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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伍一帆笑痛肚子。
伍一帆这小子,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误会了去。
中午吃饭的时候,伍一帆像往常一样,跟了在我屁股后面,我去哪儿吃他也跟到哪儿吃,我吃什么他也跟着吃什么,一副公不离婆的样子。
我也随了他。
反正,曲落阳也知道他是GAY,不会误会了去。
我一边吃饭,一边喜气洋洋告诉伍一帆:“我和曲落阳破镜重圆了。”
伍一帆一边扒饭一边说:“看你整天一副花痴表情,猜也猜得出来,除了曲落阳那小子,谁还能够让你这样甜蜜的?”
我嘻嘻笑。
伍一帆问我:“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我白他一眼:“什么奸夫淫妇?你说得好听点行不行?”
“你没上他的床么?”
“没。”
“你没给他那个那个么?”
“没。”
你没给他那个那个么(2)
伍一帆说:“左拉拉,真服了你,你要做处女做得什么时候?”
我想了一下,叫伍一帆给我出主意,他是旁观者清:“曲落阳叫我搬过去和你一起住,你说,我搬不搬?”
“同居?”
“嗯。”
“搬啊!为什么不搬?两人同住同吃同睡,可以互相加深了解,双方也有利于培养感情。”
“可是,如果他不要我,那怎么办?”
伍一帆差点笑翻过去,他叹为观止:“左拉拉,你不是告诉我,你要为一个男人守贞节,自一始终吧?”
我红着脸嘀咕:“如果同居不是抱着结婚的目的,那同居干嘛?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感觉到曲落阳虽然是喜欢我,但还没喜欢到要娶我的地步。伍一帆,你也是知道的,我不年轻了,二十七岁了,过了三五年,便是人老珠黄,如果曲落阳到时候真的不要我了,那我,那我怎么办?”
伍一帆安慰我:“到时候曲落阳不要你了,那你嫁给我好了,我要你!”
“喂,伍一帆,你胡说些什么?”我不满。
伍一帆一本正经:“左拉拉,我是说真的!到时候如果曲落阳真的不要你了,那我们难兄难妹,就凑合在一起,成个家。不是为别的,是为了给别人看,也为了我们白发苍苍的时候,一起相依为命过日子。”
伍一帆这家伙,也不完全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他连后路都想好了。他也明白,他和毅轩在一起,不过是过得一天算一天罢了,哪能够地老天荒,天长地久?毕竟世俗的目光,容纳不了他们。到时候,家人逼得紧,就乱找一个女子,凑合一起过,爱与不爱,也无所谓了。
伍一帆嬉皮笑脸:“找生不如找熟!左拉拉,说好了哦,如果你满三十岁后,曲落阳还不肯娶你,你找不到别的男人嫁,或者不愿意嫁别的男子,那你就嫁给我好了,大家知根知底,也没什么不好。”
我想了又想。
想了又想。
然后,我举起手,和伍一帆击掌:“好,一言为定!”
害得我白哭(1)
我老妈说来,还真的来了。
我请了假,去火车站接她。伍一帆倒是个好人,自告奋勇:“左拉拉,我去给你们做柴可斯基(司机)。”——反正,他是少老板,一人之下,N多人之上,只有他管别人,没别人管他的份,他要什么时候开溜,什么时候都可以可溜。
上了他那辆黑色的大众车,伍一帆嬉皮笑脸:“左拉拉,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热心吗?告诉你哦,左拉拉,我是害怕搞不好,你妈以后有成为我岳母大人的机会,所以我先讨好她。”
我没好气:“伍一帆,你是不是希望我和曲落阳分手呀?”
伍一帆边开车边说:“不是我希望,是你对曲落阳,心中完全没底。”
我被说中了心事,心虚:“你怎么知道?”
伍一帆说:“既然曲落阳是你现任男朋友,你应该让他去接你妈,在你妈面前表现表现,但你没叫他,可见你心中有所保留。”
我的心更虚:“我不敢麻烦他。”
伍一帆说:“所以我说对了吧?左拉拉,你对曲落阳,心中是完全没有底,所以你不想让你妈知道曲落阳这个人的存在,你害怕你妈抱的希望最大,到时候失望也越大,因此宁可把曲落阳收起来。”
我不吭声,因为伍一帆说对了。
伍一帆这小子,不去念心理学,还真是可惜了。
到了火车站,见到老妈后,如我所想的那样,她老人家误会了,把伍一帆细细地打量一番后,便含笑问我:“左拉拉,这位是你的——朋友?”估计我老妈,想把“朋友”这两个字的前面,加上“男”字的,又担心造次,于是硬生生把“男”字去掉。
我害怕伍一帆乱说,赶紧回答:“妈,她是我的少老板啦——呃,少老板,就是大老板的接班人。”
“哦。”老妈有点失望,不过老奸巨滑,掩饰得很好,她随即说:“谢谢少老板了!真不好意思,麻烦少老板来接。”
害得我白哭(2)
伍一帆笑:“阿姨别客气,我和拉拉是朋友,朋友之间互相帮忙是应该的。”
老妈对伍一帆的印象好得不得了,恨不得,此刻让伍一帆把我拉到婚姻登记处,与我领红本本,成为她的现行女婿。伍一帆把我们送到我居住的小区楼下,把车子开走后,老妈就迫不及待追根究底:“左拉拉,这小伙子不错哇,长得高大帅气,又有礼貌,虽然是少老板,难得的是一点架子也没有。左拉拉,他是不是追求你?”
我说:“妈,你别自作多情啦,人家可是有了心上人了,他们谈了好几年恋爱。”
“既然谈了好几年恋爱,他们为什么没结婚?看他的年龄,也是老大不小了。”老妈奇怪。
我一时嘴快:“他们不可能结婚的啦!”
“为什么?”老妈又问,八卦得很。。
我支吾其词:“嗯,那个,那个,他家人反对啦。”
“原来是家人反对。”老妈很不以为然,她说:“其实,作为家人,只能提出参考意见,不能为年轻人擅自主张,毕竟日子是他们两口子过。”
看看,我老妈多深明大义。
不过,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我是GAY,如果我想要和一个女的结婚,估计我老妈就没那么深明大义,估计她跳得比谁都要高。
老妈对我住的地方不大满意,前后走了一圈后,便说:“左拉拉,你住的地方这么小呀,像鸟笼。”——老妈眼里,这一房一厅四十五平方米的房子,当然是鸟笼了,要知道她在家里,可是一个人住了一幢上下五层楼,快一千平方米的地方。
我咕嘟:“有住就不错了!我告诉你,这房子的租金,去了我三分之一的薪水呢,还嫌地方小!再住大点的房子,我喝西北风呀我!真是的,饱人不知穷人饥!”
老妈似笑非笑:“左拉拉,你是穷人呀?”
我理所当然:“我不穷谁穷?辛辛苦苦打一个月工,挣来的钱刚够吃刚够用,什么也做不了——呃,妈,你可别多心了去,我可不是叫你给我。我够自足自给,属于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害得我白哭(3)
我老妈住了一个多星期,她说难得有空,要换换心情,放松放松一下自己。
她仿佛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问她:“你出来了,家中两间手机店,谁看管?”
老妈说:“老黄呀,我交给老黄全权代理了。”老妈又再说:“老黄这个人不错,有能力,做事够细小,难得的是不奸诈,把手机店交给他管理,我放心得很。”——老妈嘴里的老黄,就是我叫黄叔的那个。
老妈在此之前,说要我对她实行三陪:陪吃,陪住,陪玩。可她也没怎么要我陪。不过是她到来的第二天,让我陪她到医院去一趟。我一听到“医院”这两个字,就吓了个半死,七魂顿时不见了三魄,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情况,便胡思乱想,眼泪不争气地涌了出来。
我嚎啕大哭:“妈,你怎么啦?你干嘛要去医院?”
老妈莫名其妙:“我没怎么啊,你哭什么?”
我一边哭,一边说:“还说你没什么!那你干嘛要去医院?你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老妈啼笑皆非,“呸呸呸!”她说:“左拉拉,你去吐口水,重新说过话!什么我得绝症?呸呸呸!我不过是做一次全面的常规健康体检而已。小乡镇的医疗设备不好,所以就到这儿来做了。”
我松口气,终于止住了哭声,不禁埋怨:“妈,你把话说清楚呀,害得我白哭!”
老妈问:“你真的这么关心我?”
我说:“你是我老妈,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我不关心你关心谁?”
老妈点点头,她的眼睛,忽然也湿润了起来。
我跑过去抱她。
我和她,是母女连心。
老妈身体没什么问题,健康得很,甚至她的大姨妈,每个月都准时向她报到,还没有绝经的现象。医生说,只是血压,略略有点偏低而已。医生又说,要多运动,勤锻炼,加强营养,心情保持开朗,便没什么大会碍。
看来老妈,不但心智年轻,肉体也年轻。
嫁人要嫁灰太郎(1)
我心情大好,没大没小地和她开玩笑:“妈,你很老当益壮哦。”
我老妈拍了我一下:“什么老当益壮?胡说!”
我嘻嘻笑:“是真的嘛,我和你走在一起,别人都说你是我姐姐,没人说你是我妈。我那么青春亮丽,也没显老,问题是出在你身上,你样子太年轻了,都快四十八岁了,看上去,却像四十还没出头。”
老妈还喜欢听这话:“真的?”
我用力地点点头:“真的!”
肯定是真的了,我老妈略略打扮一下,是丰韵犹存,魅力不减当年。
去医院检查回来的次日,老妈又再让我陪她去修罗罗的家。老妈的思想,新旧互渗,认为既然来了,再怎么着,也得去走访亲戚。在省城,我们家没什么很亲的亲戚,只除了修罗罗。
修罗罗提前下班,陪她的阿姨。
小宇从幼儿园回来了,见到我很是兴奋,扑了过来,伸手要我抱:“表姨!表姨!”
我抱起了他:“哟,小宇变高了哦,也变帅气了哦。”
小宇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