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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是什么地方?我干嘛躺在这儿?我茫然地看着四周。房间并不是很大,十几二十来平方米的样子,装修却很时尚新颖,设备齐全,空调电脑液晶电视机,现代的东西一样不少,而且光线充足,窗明几净。
这是什么地方?
是酒店吧?
看样子,是酒店房间的布局。
我怎么会在这儿?我呆了好半天,才把昨夜的事想起来。哦对了,一定是伍一帆把我带来的。不是伍一帆还会是谁?肯定不是曲落阳。曲落阳才没这么好心,关心我的死活,我“失踪”了一整天,他也懒得找我。我记得,昨晚我喝醉了,不省人事,好像是伍一帆背了我,把我带到这儿来的。
想到曲落阳,我的心又再痛了起来。
痛得撕心裂肺。
我记得,曲落阳曾经对我说:“宝贝,你当然是我的女人。”曲落阳又再说:“左拉拉,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活泼俏皮。还有,我喜欢你的可爱。”曲落阳好像还说过,他是爱我的!现在,想起那些话来,觉得真是个天大笑话。
曲落阳喜欢我?
曲落阳爱我?
他糊弄我是真!为了参加那个劳什子的亚洲大奖赛,不惜牺牲他的色相来诱惑我,把我搞得团团转,我还傻不拉叽的完全相信他!傻不拉叽的被他卖了我还帮他数钱!妈的,世界上没有别的女人,会比我更蠢了!
人家早有警告:男人的话也信得,母猪也会上树!
靠靠靠!
我正在自怨自艾间,突然,我冷不防的就听到我身边,有人用了梦呓般的声音,喃喃地说:“毅轩,你在哪儿?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不要离开我,毅轩,不要离开我!”
天,我居然这么香艳(2)
我吓了个魂飞魄散,连忙寻了声音看过去。
天哪,这,这是怎么回事?原来床上,不单单躺着我,还躺着另外一个人!那人,够晕了,还是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他裸着上身,背对着我,身子微微的弯曲,似乎在熟睡,做着梦,还一下一下的微微地扯着鼻鼾。
我吓个半死,张大嘴巴,发生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叫:
“啊——”
睡得像了死猪那样的男人,顿时给我像遇到鬼那样惊恐大叫的声音吓得自梦中惊醒了过来,他猛地把身子翻过来,跳得老高,一边迭声地问:“怎么啦?怎么啦?发生什么事啦?”
我定眼看过去,原来这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是伍一帆。
我怔了一下:“咦?怎么是你?”
伍一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我又是谁?”
我还是怔怔的,没反应过来:“我怎么会在这儿?”
伍一帆没好气地瞪我:“你不在这儿你在哪儿?昨晚你喝醉了,像死猪,怎么叫也叫不醒,我总不能把你扔在太平山顶上任你自生自灭门吧?没办法,便只好把你背到我住着的酒楼来。”
“哦。”我说。
过一会儿我问:“那你干嘛吃我豆腐?和我睡一张床?”
伍一帆“哇哇”叫:“什么我吃你豆腐?房间就一张床,难道放你睡地上不成?我也不可能睡地上,地板那么硬,我可睡不惯!反正,这张床是双人床,那么大,别说睡两个人,就是睡三个人也不成问题。”
这次轮到我“哇哇”叫:“什么睡三个人不成问题?伍一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伍一帆说:“我不过是比喻而已。”
我说:“哦。”我担心:“伍一帆,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伍一帆说:“没有!我把你背回来,累得贼死,哪有精力把你怎么样?”
我略略放心:“没有就好。”
伍一帆看我一眼:“左拉拉,你别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心。”
我给他翻白眼:“度你的头!你是君子么?别往你脸上贴金!”
天,我居然这么香艳(3)
伍一帆“嘿嘿”笑。
我伸了个懒腰,把被子拉开,要起床。突然我觉得不对劲,感觉有点怪怪的,连忙低头往我身上看。这一看,又来个大震慑,我再次吓了个大惊失色,魂飞魄散。
天!
天!
我居然这么香艳,不穿衣服,一丝不挂!
我吓得差点要晕死过去,连忙手忙脚乱把被子拉扯过来,把自己裸着的身子,像包粽子那样,包得严严实实。
我愤怒,大吼:“伍一帆!”
伍一帆说:“又怎么啦?”
我气得恨不得让我的眼睛飞上一把刀子来,把伍一帆斩了个十八块,然后拿去喂狗去。虽然昨晚我喝多了酒,起了流氓之心,想和伍一帆上床,来个翻云覆雨,颠龙倒凤,可并不代表,我愿意在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平白无故的给伍一帆强奸,占了便宜去。
我急怒攻心,呶牙脉齿:“伍一帆,你真他妈的是卑鄙小人!真他妈的不要脸!真他妈的是流氓!”
伍一帆被我连续用三个“他妈的”“文明用语”骂得懵了,不知道是装疯卖傻,还真的是不懂,他莫明其妙:“左拉拉,你说什么?”
我凶巴巴地瞪了他:“你,你,你干嘛把我的衣服脱了?”
伍一帆明白了过来:“哦,这个呀。”伍一帆说:“你吐了好几次,回到酒楼后还吐,不但把你的衣服,还把我的衣服都给吐脏了,又腥又臭。我不把你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拿去洗,天亮了你穿什么?总不见得,继续穿那套又脏又臭的衣服吧?你受得了那酸馊气味,我还受不得。”
“你,你把我的衣服脱去洗?”
“我不但把你的衣服脱去洗,还给你擦身子了。你的身子,全是呕吐出来的东西味道,难闻得要死。真是的,左拉拉,不能喝这么多,就不要喝了嘛!你自己辛苦不算,还害我辛苦,我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又给你的鬼叫声吵醒。”
天,我居然这么香艳(4)
我涨红了脸,我哪知道我出的糗是这么大?
我想了想,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忿:“你把我的衣服全脱光了,那我岂不是被你看光光了?”
“嗯,看了。”伍一帆说:“你的身材,真是好。”
“伍一帆!”我瞪他。
“又怎么啦?”伍一帆说:“我是实话实说。”
我紧紧咬住了嘴唇。
我不知道我是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该生气的原因是,我的裸体,献出被男人看光光的第一次,竟然是在我糊里糊涂,不知道的情况下发生了;不该生气的原因,人家伍一帆,与我无亲无戚,却好心的把我背回酒楼,好心照顾我,好心把我的衣服洗了,好心帮我擦又脏又臭的身子,我茶没敬他一杯,饭没请他吃一顿,还来个狗咬吕洞宾,有失厚道。
看到我没吭声了,伍一帆说:“左拉拉,别想那么多,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当了你是哥们。”
哥们个屁,我又不是男的。
我明明是个姐儿。
我斜了眼睛看伍一帆。
其实伍一帆,个子并不见得比曲落阳矮,身材见不得比曲落阳差,相貌见不得没有曲落阳好看——曲落阳的五官,如工笔细琢,每一处都完美精致,加上他的皮肤细腻白净,身上便有一种儒雅高贵气质;而伍一帆,皮肤是健康的褐色,五官只能说是有味,不能说是清秀,他粗枝大叶的,有自己的风范,所以也能说得上,他是大帅哥一枚。
既然是大帅哥一枚,我为什么要错过这样的风景?
突然,我就很神经质的,自顾自地笑了起来,那是一长串,似是非是的奸笑,就像《白雪公主》里,那个不怀好意的老巫婆。我不是一直想找个男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献出去吗?不是想来一场,真真正正的男欢女爱,醉生梦死吗?既然现在做荡妇的机会就摆在眼前,我何必要错过?
反正男人,都是一样的罢。
爱与不爱,又有什么关系?
对女人没有兴趣(1)
曲落阳不要我,总有要的我人,对吧?这年头,没了谁和谁,地球一样转,对吧?我见不得,没了曲落阳,我就会干枯,对不?
这样一想,我就很不要脸的沸腾起来,瞬间让我有了某种的晕乎,以至我的呼吸开始紧张,有了某种身不由己的冲动,一池春水中爆出的斑斓火焰,将我的身体热烈地燃烧起来。我义无反顾的,把包着我身子的被子拿开了去,用了饿虎扑食般的姿势,紧紧的把伍一帆抱住了。
我喃喃地说:“伍一帆,是我有别的意思!”
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
就是很流氓的,很不要脸的,很儿童不宜的意思。
我表现得像了个经验丰满的荡妇——能不经验丰满嘛,虽然勾引男人,我是屡战屡败,没有成功过,可毕竟,已是属于身经百战。我把伍一帆抱住了,带着狂热和渴望,细细地吻着伍一帆的唇,吻得那样激情,吻得那样的缠绵,吻得那样的不顾羞耻。
伍一帆一点反应也没,不回应,不拒绝,一动也不动,只是随了我吻。但伍一帆的身子,却渐渐地僵直,仿佛是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灵魂的木头人那样。那感觉,就像我对他霸王硬上弓——不是像,是真正的,我对他霸王硬上弓。
他真的没有反应。
一点点也没有。
我感到很受伤。
我只好停止了我的流氓行动,我很悲催地问:“为什么?是不是我不够漂亮?是不是我不够迷人?”
伍一帆的眼睛不敢看我,望向别处,支支吾吾了一会,才说:“不,左拉拉,你很漂亮,你也很迷人。”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要我?为什么?”
“因为,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因为——因为我对女人没有兴趣!”
我睁大眼睛,以为我听错了:“什么?伍一帆,你说什么?”
伍一帆的声音很低,很低,低到像耳语:“对不起,左拉拉!真的对不起!”
对女人没有兴趣(2)
我明白过来。原来,并不是我不漂亮,并不是我没有魅力;原来,伍一帆是GAY;原来,伍一帆对女人没兴趣。——其实,在这之前,伍一帆已对我暗示过好几次,他曾苦恼地说:“左拉拉,你是不知道的,我和你是不同。”昨天晚上在太平山顶上,他又对我大谈张国荣,说张国荣的抑郁症,说张国荣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