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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诱惑,当属首位的,就是香水。
我在眼花缭乱的众多衣服中,挑了一条真丝面料的明黄色的吊带裙——这种颜色,衬了我的娇艳,使我看上去,比我的实际年龄还要小。
我故意的,在脸上化了一个很浓的烟熏妆。烟熏妆是用一种高雅媚惑的彩妆画法,,突破了眼线和眼影泾渭分明的老规矩,在眼窝处漫成一片,看不到色彩间相接的痕迹,如同烟雾弥漫,而又以黑灰色为主色调,看起来像炭火熏烤过的痕迹。
最后,我喷上了以“空灵而柔雅的绽放着柔美的气息”而著称的“三宅一生”香水。
我踏着高跟鞋,袅袅亭亭地出发了。
我有点自暴自弃,带着一种赌气的成份,狠狠地想:好吧,曲落阳,我放弃你了,不再纠缠你,我会试着找一个男人,约会,喝酒,调情,然后上床,这些,你没有兴趣,并不是代表,天下的男人都没兴趣!
哼!
杯具的艳遇(2)
我去了一间名字叫“蓝色妖姬”酒吧。
“蓝色妖姬”,就是蓝玫瑰。蓝玫瑰的花语:清纯的爱和敦厚善良。代表着:相知是一种宿命,心灵的交汇让我们有诉不尽的浪漫情怀;相守是一种承诺,人世轮回中,永远铭记我们这段美丽的爱情故事!
我去酒吧,不是为了寻找爱情。
是寻找一夜情。
为什么不?
进了酒吧后,我直接走到吧台,在一个空座位上坐了。然后,我点了一杯“紫诱”。这“紫诱”,是一种鸡尾酒名称,不容易让人醉,品尝过后,就可以起身,继续去寻找下一杯——这就像很多都市人,对待一夜情的态度。
酒吧很热闹,灯红酒绿,红男绿女,灯光充满了迷离暧昧,音乐劲爆蛊惑。
中央的舞台上,喝得微醺的男男女女,和着疯狂的音乐节拍,摇头摆脑。舞台灯光最光亮处,有一对年轻男女,大秀纠结缠绕舞姿。
男的一身紧身黑色衣服,无袖T恤,健美有型的身材毕露无遗。女的性感吊带小背心,火辣的超短热裤,丰满雪白的胸,随着她身子激烈摆动,不停抖动着,就要呼之欲出。男的一会儿把脸贴在女的胸上,一会儿贴着她的后背扭动,两人的脸上,全是陶醉和暧昧。
我坐在高高的座位上,一条腿微曲踩着踏板,另一条长腿,则随着音乐倾国倾城地晃荡着。我修长的手指,涂着鲜艳得要滴出血来的指甲油,心不在焉地把弄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紫诱”的酒杯,脸上妩媚的娇笑,隐隐约约。
有男人走了过来,突然搭上了我肩膀。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但我还是惊了一下。
男人的身子随即贴了上来,和我并肩坐下,耳鬓厮磨,很熟络地问:“美女,一个人?”
是一个五官还算眉清目秀的男子,三十来岁的年龄,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牛仔裤,T恤衫,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古龙香水味,重要的是,他不讨厌。
杯具的艳遇(3)
我微微一笑,用了无恨娇慵的表情和声音:“你说呢?是不是?”——看,女人想成为妖精,想把男人勾得魂飞魄散,又有何难?只要愿意,只要身随心至,就算不披上画皮,也能够在一夕之间就风情万种。
男人是个调情高手,没有说话,却用他的桃花眼,兴风作浪地挑拨我,在移形换影的彩灯中,那双充满了情色的眼睛中,有着热烈的火苗,在幽幽地燃烧。
我在他的眼神挑拨间,心里仅有的一点犹豫,滚水泼雪一样,没了踪影。
我举起了杯子,仰了头,把还剩下三分之一“紫诱”,一饮而尽。我没有醉,但我却眯起了眼睛,故意用了醉意朦胧的眼神,很专注迷离地看着男人。
男人的神情,更加兴奋起来。
他突然伸出了手,烙铁一样搭上了我的大腿。我的身子,微微地震了一下。看到我没有反抗,男人得寸进尺,手指在我大腿上,一步一步攀沿。男人手指攀沿的地方,就像有很多小虫子在密密的噬咬,很痒,我却无法摆脱。
男人的手指,攀沿到我大腿根处,便停了下来。
他的嘴,伏在我耳边,呵气低吟:“我们出去走走?”
听说“出去走走”,是男人邀请女人上床的意思。
我拢了拢散在肩上的头发,我说:“好。”
为什么不呢?男人长得不难看,也年轻,配起我来绰绰有余。我突然很无耻的,想起了王菲一句话:既然男人都一样,那么,为什么不找个好看的?这句话给我翻译过来,就是:既然男人都一样,那么,寻求一夜情,为什么不找个好看的?
出去走走,自然是走到一间宾馆内。
这次是男人先洗澡。
然后,到我洗。
我洗完澡后,吸取上次经验教训,为了预防万一,给一个突如其来的不坚定意志,很窝囊废的临阵脱逃,我没有穿起服,而是用了浴巾,把赤裸的身子围了一下,然后用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表情,从了浴室走出来。
杯具的艳遇(4)
不想,刚刚走出浴室门口,突然窗外,惊心动魄传来了一阵刺耳的警笛,由远而近,呼啸而来。
我还没明白是什么回事,躺在床上已把衣服脱光了的男人,把脸色吓得惨白,没有血色,他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跳了下来,慌不择路地要趴到宾馆的床底下。可这间宾馆的床,床底是封死的,男人又再惊慌失措跑到卫生间,“怦”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大概还在里面反锁。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
我见过滑稽的,可我没有见过这么滑稽的。
这是什么男人?略略的风吹草动,也不顾及女伴,自己先就抱头鼠窜躲起来。最值得鄙视的是,这男人的智商还真低,躲到卫生间有什么用?如果警察真的要来,也是逃不掉。有本事,就光着身子,从窗口跳出去。我们开的房间,不过是在三楼,估计跳下去,也死不得人,大不了,断手或断脚,再大不了,变成残废而已。
那一刻,我忽然神经质地想笑。
可心里,却一凉到底。
这脑残的男人,当了我是什么?风尘女子?我,我像风尘女子么?有二十六岁了,还没和男人上过床的风尘女子么?
刺耳的警笛声,由近而远,终于,渐渐没了声息。
过了很久,那个脑残的男人才从卫生间里走出来。
他红着脸,一脸尴尬,支支吾吾地对我解释:“我,我因为看港台的警匪片太多了,产生抵触情绪,每逢听到警笛声,总情不自禁想起那些心狠手辣的歹徒,还有那些暴力的血腥镜头,心中一害怕,便乱了分寸,所以,所以……对,对不起。”
我懒得鸟他。
他骗三岁小屁孩呀?睁着眼睛说瞎话。
自然什么兴趣都没有了。原来的一腔热情,此刻已被打击得落花流水了,唯一想着的,便是撤退,有多快,便撤多快!我恨恨的走了卫生间。我总不能就这样的围着浴巾回去吧?我总得穿回我的衣服!
姐姐,我喜欢你(1)
因为受的打击太严重,我乖了好几天。
很是垂头丧气。
曲落阳注意到了,关心:“左拉拉,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如果不舒服,我陪你一起去医院看医生。”
我闷闷不乐:“我没病。”
“没病你为什么无精打采的?”
“我更年期提前,不可以么?”
“不可以!左拉拉,你才二十六岁,离更年期远着哪,就是提前,也不能提前这么早!”
“那,那我内分泌失调!总可以了吧?”
“内分泌失调,也是病,那也需要看医生!”
我不理曲落阳。
我在想,我真的这么失败?我要把我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真的有这么难?呸,我偏偏不要信这个邪!不是说,失败乃成功之母吗?我就不相信,我左拉拉,找一个男人上床,就这么难!
我又开始了我的猎色行动。
这次我变聪明了,不在现实中找,在网络上找。
我申请一个新Q号,把网名取为“风情女人”,在个人说明上很露骨地写着:我很寂寞,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来温暖我!需要一个男人的身体来说爱我!
果然没多久,便有人上钓了。
他的网名叫“蜡笔小新”。
为什么叫“蜡笔小新”?他说:“我喜欢爱蜡笔小新。”
“靠!我还喜欢看蜡笔小新他妈美伢呢。”我说。
“蜡笔小新”在电脑那边,给我发来了一个呲牙露嘴表情。大概发完了,还意犹未尽,再发一个卡通的蜡笔小新,裤子脱下了一半,身子弯下九十度角,光着屁股绽对着我,扭过来,又扭过去。
因为是在网络里,所以我无所顾忌,色胆包天地问:“如果我们见面,你是不是真的像蜡笔小新这样,对着我光着屁股绽扭过来又扭过去?”
“蜡笔小新”说:“好啊,只要你愿意欣赏!”
我很流氓地问:“你屁屁漂亮么?”
“蜡笔小新”说:“我给你看了,你不就知道,我屁屁到底是漂亮,还是不漂亮啦?”
姐姐,我喜欢你(2)
到最后,也解释不清楚,到底是谁要勾引谁了——谁勾引谁,不大重要,重要的是,郎有情来妹有意。唯一清楚的是,我们没有要彼此的相片,也没问对方的年龄,便决定见面了。留下彼此的电话,约在一间宾馆里。
在电脑中,“蜡笔小新”信誉旦旦,保证他是属于“年轻高大帅气”的行列。
是我先到的宾馆。
我想,我还真的是迫不及待了,我没有等“蜡笔小新”,而是用了我的身份证,直接登记开房。登记完毕,我拿了钥匙,上电梯。再接着,我走过长长昏暗的走廊,打开房门。
房间号是918,很暧昧。
918的网络用语,是加油吧。
嘿嘿,我当然要加油了。我今天,无论如何,也不管那个“蜡笔小新”长得怎样,俊或丑,高或矮,老或小,我也要让他,把我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无论是谁,都不能够阻挡这件事!
我挑的是有大床的房间。我总是忘不了曲落阳卧室里的那张香艳大床。宾馆里的这张大床,没曲落阳卧室里的那张大床豪华,也没曲落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