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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保护你父亲的名声,连我都想铲除,这样可不好,说什么我都是你父亲的搭档,算是世交。”
纪东岩在旁惊愕,看向年柏彦,“什么搭档?怎么回事儿?”
年柏彦这个时候当然不会同纪东岩解释什么,事实上,他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文森笑了笑,给巴罗使了个眼色,巴罗点头,遣散了其他手下,房间里只剩下文森、素叶、纪东岩年柏彦和顾律师,加他一共六人。
素叶心里惶惶的,她知道年柏彦的父亲,也就是她的公公跟文森有关,而今天她也终于知道,原来年柏彦早就知道这件事,否则不会费尽心思了。
“年柏彦,这个女人的弟弟,也就是你的妻弟,一直想要铲除堕天使集团,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让我消失,你父亲是堕天使成员的事实就不被发现?痴心妄想,我能做到撒斯姆的位置上你以为是巧合吗?姜始终是老的辣,你永远记住这一点。”
年柏彦的胸口上下起伏,拳头攥得紧紧的。
“你父亲昔拉,当年可是堕天使集团最重要的职位之一,没有他,集团就找不到孩子可以运毒,你说他重不重要呢?”
“够了!”年柏彦厉声喝道。
纪东岩傻了。
他听说堕天使的名字,但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跟这种贩毒集团搭不上关系,所以也没怎么太过留意,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朋友就是跟堕天使集团有关的,并且这么多年来,他都在为他家族的名声耗尽心血,也是直到今天,纪东岩终于明白为什么年柏彦迟迟不肯离开精石,精石有年家的股份,他必须要亲自坐镇才能掌控家族名誉,而当初精石在风雨中摇摆的时候,年柏彦宁可让他收购精石,也不能让精石落在别人手里。
现在想想,理由更简单。
但凡接手精石的企业,都会对精石进行重组,有的可能会对精石进行一番大摸底,曾经年柏彦对他说过,精石交到他手上他放心,这个放心,其实就是指年柏彦知道他就算查出了秘密也不能泄露,所以他是放心的。
结果,他接手精石后还是照搬原马,当时他本来就是一赌气想要逼着年柏彦过来帮他,从不是真正地要怎么样,所以精石的秘密他没发现,年柏彦的秘密他更没发现。
而“昔拉”这两个字听在素叶耳朵里,着实令她大骇。
她想起了之前在狱中自杀的犯人,墙壁上留的标志,那个标志就是昔拉,而昔拉,竟然就是年柏彦的父亲,她的公公!
不!
她宁愿相信公公是一不小心利益熏心走了歪路,也不愿意去相信他竟然是赫赫有名的贩毒组织的头儿,是昔拉。
昔拉……
让素凯头疼的名字。
素叶下意识地看向年柏彦,而年柏彦也在看着她,眼里的神情复杂。她的心便一个劲儿地下沉了,沉入无边无际的潭底,寒凉至深。
他不但知道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更知道他父亲的身份。
素叶的呼吸变得急促,每呼吸一口气胸腔都疼得要命。
年柏彦不是看不穿她的心思,那眼神里的凄厉和失望拧成了一股绳子,狠狠勒着他的脖子,他最怕的就是她的这种眼神,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文森却笑了,笑得十分得意,又见素叶这般神情,故作恍悟,“哦,明白了,原来她还不知道,也对,你怎么能跟她说实话呢?”
“文森!”年柏彦咬牙切齿。
“这种事怎么能瞒住呢?她早晚都得知道,你在怕什么?怕她知道你父亲就是昔拉,还是怕她想起更多不好的事?”
年柏彦的脸色铁青。
文森哈哈大笑,伸手便轻轻掐了一下素叶的脸。
“不准碰她!”年柏彦和纪东岩近乎同时厉喝。
素叶厌恶极了,恨不得用漂白水洗脸。
“不让碰我也碰了,你们能拿我怎么样?”文森笑得诡异。
这话让纪东岩听了倍感疑惑,但年柏彦脸色愈发难看了,而素叶,小小的肩头陡然一颤。
文森靠近了她,却是看着年柏彦,“你们中国人不是一向重视桢洁吗?她不过就是个二手货,你那么珍惜干什么?”
“文森,我早就该杀了你!”年柏彦怒了,一下子冲上前,巴罗力气极大,猛地扯住了年柏彦,喝道,“你老实点!要不然你老婆没命!”
纪东岩整个过程却傻了。
素叶像是被人放了血似的,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她不可置信地盯着文森,一股不详的预感开始攀升。
“年柏彦,果然是被你查出来了,只是我很不明白,你怎么会知道是我?”文森用枪抵着素叶的额头,示意年柏彦必须要老实回答。
年柏彦看向素叶,而素叶,惊恐地看着他,身边的纪东岩脸色也很难看。
良久后,年柏彦才回答,“怀表,我认得你的怀表。”
“怀表?”文森疑惑,从兜里掏出了只很旧的却设计精致的怀表,哈哈一笑,“没想到这只怀表把我给出卖了。”这是他常年佩戴的怀表,是他父亲拍卖回来的,后来就传到他手上,他甚是喜欢,一直待在身上。
怀表的晃动刺痛了素叶的双眼。
曾经的那一幕又闯回了大脑,那摇晃着的画面,那只深藏在她记忆中的怀表,他、他竟然就是文森,他还没死!
胸口一团怒火奔腾,她死死盯着文森,恨不得将他戳骨扬灰。
奈何文森知道她已是瓮中鳖,而因为有枪,年柏彦也不能轻举妄动,所以,他的言辞更加大胆而讽刺。
“年柏彦,我破了你老婆的处,我才是她第一个男人,怎么样?娶个别人玩过的女人回家不觉得头上很凉吗?等明天我让巴罗给你买顶帽子,就选绿色的吧,适合你。”
年柏彦气得胸腔起伏,胳膊上的青筋都爆出。
纪东岩也明白了,怒了,“文森你这个王八蛋,欺负个女人算什么能耐!”
“你错了纪东岩,我当时欺负她的时候她还不是个女人呢,哦对了,她很早就做了女人了,大约四岁左右的样子吧?原本我想着留个筹码在手上,但现在想想也不用了,文件我都拿到手了,也所谓了。”文森说着笑了,凑近素叶,“你现在可比你小时候的样子漂亮多了,可真想尝尝你现在的滋味,你——啊!”
话没等说完,就听见文森一声惨叫。
只见素叶一下子扑到了他身上,张口狠狠咬住了他的喉咙,像是只被人激怒的豹子,疯了似的按着文森。
只为换她的平安
文森的惨叫近乎让附近的山脉都为之动摇,这一幕发生得太快,可能连文森自己都没料到,他的枪还攥着手里,却在一时间使不上劲了,源于素叶力气之大令他避犹不及。
而这时,也是发起反击的最佳机会。
年柏彦一下子从怀里掏出纪东岩给的那把枪,刚要对准巴罗,守在外面的那些人听见动静后全都冲了进来,纪东岩反应够快,一下子将年柏彦推到了一边,紧跟着一枚子弹就打中了墙壁,救了他一命。
他们各个持枪,朝着年柏彦和纪东岩开枪,年柏彦发了疯似的,眼底阴狠吓人,扯住就近的一名手下挡住了他和素叶的方向,那名手下成了枪把子,而纪东岩这个时候腾出时间来反击了,夺过地上的枪开始扫射。
有几名手下倒在了地,这要源于他们刚进门时见到文森被一个女人咬得爬不起来,这一幕吓坏了他们,这才给年柏彦和纪东岩反击的机会。
又一名手下被年柏彦击昏,而这个时候,巴罗一下子就冲了过来,一脚踹飞了年柏彦手中的枪支,然后跟他打了起来。
纪东岩一夫当关,守着门口跟那些想要进来的手下火拼,奈何他毕竟是血肉之躯,连连躲闪子弹,又从怀里拉了一枚炸弹,扔了出去。
紧跟着听见嘭的一声,然后就是惨叫声。
好处是,可以暂缓一下进攻者,坏处是,让远处守着的雇佣兵们听见了动静,都往这边来。
纪东岩有点绝望了,他们不是战神,怎么可能从这里逃出去?
而那边年柏彦还在跟巴罗打斗,纪东岩冲上前帮忙,但很明显的,巴罗真是个练家子,无论是力气还是招式都远胜于他们两个,纪东岩被他一脚踹得老远,而年柏彦也受了伤,腹部被巴罗狠狠打了一拳,痛得直不起腰来。
远处,有脚步声,是那帮雇佣兵赶过来。
情势愈发紧张。
而被素叶咬住的文森,力气也罕见地大,一把就将素叶甩开,他的脖子受了伤,一大块肉被素叶撕咬了下来,他捂着脖子,惨烈地叫着,鲜血顺着手指缝一个劲儿地往下淌。
“杀了他们!”文森歇斯底里地叫。
巴罗五大三粗,经过一番打斗后脸不红气不喘的,可见身体素质极强,这一点年柏彦和纪东岩都发现了,这个人百毒不侵啊。
这么多年在南非,他年柏彦也遭受了不少危险,自认为很多情况下都能保护好自己和其他人,而纪东岩的身手也不错,和他联手,一般情况下都会平安度过。
但这个巴罗,全身上下像是用钢筋铁骨打造的似的,几个回合下来,他和纪东岩都挂了彩,纪东岩更惨点,他被巴罗刚刚那一脚踢的可能是伤到了内脏,嘴角已经流血了。
年柏彦强忍着疼凑近了素叶,将她一把扯到了身后,怒盯着巴罗,素叶的嘴里全都是血,染红了牙齿,连同她的眼,都血红血红的。
年柏彦不敢看她的眼,这一切都公布人前了后,他觉得素叶一定是误会了,她会误会他做这么多事只为了赎罪。
屋外,有打斗的声音。
枪声和惨叫声连成了一片。
文森大惊,冲着巴罗喊,“不留活口,统统杀掉!”
巴罗便呼啸着冲了过来,还未等抬手开枪,年柏彦便一个起身抓过他的手腕,狠狠一垫,巴罗的手劲一松,枪掉了,而纪东岩也趁机冲了上去,抬脚踹向了巴罗的胸口位置。
然而,巴罗熊吼了一嗓子,一抬胳膊猛地将纪东岩轮到了一边,紧跟着一把扯住了年柏彦,再狠狠挥了一拳上去,年柏彦一个迅速地躲闪,拳头就擦着他的脸颊过去。
他咬着牙发了反击,攻击了巴罗的腋下,巴罗连连吃痛,变得更加愤怒,扣住年柏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