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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日的时候总能回来吧?”
素叶咬了咬唇,“不知道啊。”
“老天,那你过年总能回来吧?”
“也不知道啊。”
林要要想要吐血,“你不会是等我生完孩子都回不来吧?”
“那不能啊,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一定要在医院陪着你呢。”素叶信誓旦旦。
“这么说还算你有良心。”
“好了,你就别担心我了,顾好你自己才行,别操心我的事了,我在这里吃得好睡得好,还精神百倍的,放心吧。”
林要要这才稍稍把心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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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前一天,上班族的心总是飞的。
但叶澜还好,许是经历了太多事,让她觉得工作场所反而是最佳的避难场所。不过让她意外的是,临下班前她接到了乔伊的电话,乔伊问她晚上有没有约人,想邀请她一起吃饭。
这令叶澜挺愕然的,她跟乔伊素来没什么来往,除了上一次在电梯里见面说了几句话。
晚餐地点乔伊早就预定好了,看样子,给叶澜打电话询问是否有时间也不过是客套说辞罢了。下了班,乔伊就直接拉上叶澜到了位于海淀区紫竹路上的香格里拉,到了新阁一楼后就到了她们今晚用餐的地方:蓝韵吧。
蓝韵吧是号称全北京最地道法味的餐厅,这里最出名的当属来自法国Bretgne群岛(布列塔尼)的蓝龙虾,以极致美味着称,餐厅的名字蓝韵二字就是取自蓝龙虾的品种之一。
一进门,叶澜就能看见那座赫赫有名的从法国运来的蓝色龙虾雕塑,而餐厅里的灯光也以蓝色水晶灯为主,犹若海水的鳞波浮动,又有优雅懒散的爵士乐,能够畅享Bretgne海岛之乐。
乔伊除了点了他们家的招牌蓝龙虾外,还点了鲨鱼,做法也尽量保持鲨鱼的原汁原味,吓得叶澜连刀叉都不敢动。
她对鲨鱼肉不是很感兴趣,顶多吃吃龙虾,喝喝蘑菇汤之类的。
刚开始,乔伊只是问她一些工作上的事,例如有没有困难,跟同事们相处怎样等等问题,然后两人又聊了些女人间的话题,比方说喜欢什么牌子的衣服,对其他珠宝首饰怎么看,平日喜欢逛什么商场,喜欢什么颜色,相不相信星座等等。
女人总会因为一些无足轻重的话题而拉近距离,等吃到甜品时,两人已经很是亲密了。
然后,乔伊言归正传。
“其实今天我找你来吃饭,主要是传达一下总公司的意思。”
叶澜心里咯噔一下,停下叉子,“不会是要开除我吧?”先赏个红枣再打三巴掌,这种做法也不是中国人的先例。
乔伊闻言后笑了,“怎么可能呢?总公司的意思是,珠宝鉴定这个职位很重要,而珠宝鉴定师更是重要的角色,鉴于你表现很好,总公司决定派你到法国进修相关课程,当然,这还要看你的意思,因为进修需要三年,时间很长,你可以好好考虑。”
重组年氏
回到家后已经是入夜了。透过窗子,外面唯一亮的霓虹,相反的,夜阑上的星子晦涩不明。在深秋末尾游离的北京,因为雾霾的缘故,已变得不再色彩斑斓。这个季节雾霾又回来了,将会一直陆陆续续笼罩着接下来的整个隆冬。
当敲门声响起时,叶澜正在试图寻找天际那颗本应该就很明亮的星,但可惜努力了半天都没找到。开门,是素凯。她没有惊讶他能这么快就赶过来了,侧身让他进了屋。
在与乔伊吃完晚饭后她回了自己家,看着这里还都是之前跟母亲去香港时的样子,眼泪就又落了下来,纵使再罪大恶极,关在牢里的都是自己的母亲,想到她一脸憔悴、带着手铐的样子,叶澜的心就像是被钉子扎了千疮百孔似的疼。
素凯给她打了电话,问她在哪,她告诉了他,于是,他便赶了过来。
室内的光线很暗,叶澜的脸就笼罩在阴影之中。素凯走上前,从身后轻轻将她搂住,低头在她耳畔说了句,“回家吧。”
叶澜的眸波在黑暗中轻轻震荡了一下,很快地,她点了点头。
车行一路,叶澜就沉默了一路,素凯几次想问她在想什么,但见她双眼无神地瞅着车外,神情寡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先由着她。到了家,素凯先去冲澡,等出来了之后见叶澜正在切水果,十分精巧地摆着果盘。
自从跟叶澜认识后,素凯能够明显感觉到生活中有女人和没女人的区别。比如就说眼前这个果盘吧,每一次她吃水果都很讲究。有一次他看见她洗苹果,先是将苹果用热水泡,然后再放上小苏打泡,单是洗苹果就用了近半个小时,苹果拿出来之后竟还削了皮,他实在是看不下去眼了,就问她既然都削皮了为什么还浪费那么多时间泡苹果。结果她说,现在的苹果皮上农药多、还打蜡,泡苹果是为了去掉苹果皮上的蜡,不让蜡沾在刀上,而苹果上的农药都渗透苹果皮里了,苹果皮当然不能吃了,这一番理论说晕了素凯。
但不论如何,因为有了叶澜,他才会感觉到女人精致可爱的那一面。
今夜她亦是如此,但让素凯看着,总是心情压抑。他上前到她身边,终于问出,“能跟我说你在想什么吗?”
叶澜切水果的动作停下了,继而将水果刀放了下来,冲了下手后擦干净,然后看向素凯,有点迟疑地说道,“其实今天,是乔伊跟我一起吃饭。”
“乔伊?”素凯挑眉,“你们老板的女儿?”
叶澜轻轻点头。
素凯轻笑,“你们两个还有共同话题呢?”
叶澜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将乔伊在晚餐时提到的事情跟素凯说了一遍。素凯闻言后笑道,“三年?一看她就不知道你在国外待了那么多年,现在都回国了,哪还会再往国外跑。”
他说得自然合理,要是平常,这也是叶澜的想法,但现如今……
“其实,我挺想去的。”她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素凯正打算拿水果,闻言这话后愣住了。叶澜于心不忍,低头,拿过水果刀又继续切水果,“这个机会挺难得的,我挺想去。”
素凯放下手,心里涌上一股子难以释怀的滞闷,却压低了嗓音,说,“时间太长了,那可是三年啊。”
“三年能学到很多东西……”
“那我呢?”素凯反问。
叶澜咬了咬唇,没说话。
素凯也不再说话,盯着她的脸。半晌后她才放下刀,抬眼看他,“其实,是这段时间对我来说太难熬了,我想,能够让我走出阴影的就只有时间。”
这是她的心里话,素凯又何尝不清楚叶澜内心的痛苦和挣扎?他不舍,一是怕她一个人在外会有危险,二是他真是不想让她再次离开他身边。他很想挽留,甚至强行将她留下,但冲动的念头闪过之后,就只剩下理智了。
他不能这么自私,这段时间她有多煎熬他是看在眼里的。她是个孝顺的女孩儿,却又不得不去承认自己的父母罪恶滔天的现实,这对她原本就应该是简单干净世界的人来说是场灾难。一方面她思念心疼着父母,另一方面又因为道义痛恨着父母,这种纠结复杂的心情哪是她个女孩子能够承受的?换做是个铁血铮铮的男儿,怕是一时间也难以接受。
再加上,他还是调查她父亲、亲手抓了她母亲的男人。
“如果你真的认为走是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么……”素凯顿了顿,压住了心头的酸楚,说,“我会支持你的做法。只是,你在那边一切都要小心,如果缺什么少什么或是发生了什么事,你要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三年,漫长的三年,三年之后会怎样谁都不清楚,这个世界发展太快,人与人之间的变数又太大,期待这个词已不是古时那么充满力量。
可他愿意等她。
叶澜没料到他会最终同意,愣了一下,然后眼里的光变得柔和,轻声说了句,“谢谢。”
素凯的心口像是被石头压紧似的,透不过气来,他没再说什么,拿过一片苹果没滋没味地吃了。叶澜收好了水果刀,将水果盘端了起来,轻声说,“拿到客厅去吃吧。”
她不忍看着素凯这样,心亦在疼,转身离开厨房的时候他还站在那儿。等进了客厅,她刚把水果盘放下,就听身后有脚步声,他出来了,但很快走近她,一把将她扯了过来。
叶澜一惊,还没等叫出声,素凯的脸就压了下来。
两唇相贴,紧跟着疾风骤雨。
他的吻突如其来,异常霸道强悍,叶澜呆了,素凯从未这么对待过她,挣扎了一下却被他搂得更紧,很快地她便不再挣扎,任由他强劲的力量将她席卷。
她的心被勒紧,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他将她一下子按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听见他拉开裤链的声音。
感觉到他扯下了她的裤子,十分用力的。
当男人喘着粗气冲进她身体的时候,她疼得叫出了声,他却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上了她的嘴。
客厅的温度不断攀升了。
渐渐地,女人的轻泣成了无法抑制的*。
这是一场久违的情爱,绞得彼此都心疼难忍。
直到素凯终于释放,在她耳旁低哑落下了一句,“澜澜,我会等你,一直。”
叶澜的眼泪就下来了,在他怀里,像个孩子似的肆意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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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远赴藏区,让北京的四合院看上去比较寂落,只有偶尔有梧桐叶子飘落进来,发出轻微的落地之声。院中的锦鲤依旧悠闲,海棠、白兰等树都开始叶黄凋落,许是因为这样的季节,总会染上一丝忧伤。
但年柏彦的事业步步高升,与这多事之秋形成鲜明对比。
进入了十一月中的时候,许桐便在南非为他连连传出捷报,一来1号矿的开发情况良好,出产的钻石越来越多的经销商认购,二来文森原本持有的钻矿已经进入了竞拍程序,缘由是,经过专业人士鉴定,此矿开采的年岁不会太长,算不上是个潜力矿,这个消息倒是传得很快,之前文森一直想要堵住消息借此能够出让高价,岂料圈子里的人全都知道了,他不得不压了钻矿的出让底价。
年柏彦在赶往南非参加竞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