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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柏彦的过去她无法参与,他的苦痛、他的手足无措、他的承担,她统统只能想象。她感谢他将现在和未来自己的成熟、运筹帷幄留给了她。
她是清楚明白,现在的年柏彦有多优秀,以往的年柏彦就有多遭遇。
年柏彦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洗了手,回到客厅,挨着她坐在了沙发上,将她搂过来,“晚饭吃的什么?”
素叶干脆懒洋洋地枕着他的腿躺下了,“没吃,减肥。”
脸被年柏彦箍住,她抬眼,正好能看见他微蹙的眉。
“减什么肥?”
“嫁给你之后我就心宽体胖了。”素叶干脆转过身,像是菟丝草似的绵在他身上,“女人到了什么时候都要保持最佳状态,结了婚的女人更不能松懈,尤其是自己老公很优秀的时候,女人更要变得优秀中的优秀,否则成了黄脸婆,男人就会以一句‘没有共同语言’的借口踢走家里的红旗,把外面的彩旗迎回家。”
年柏彦有点哭笑不得,“什么红旗彩旗的,你的脑子里塞了太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我说的是最现实的事。”素叶勾着他脖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想想看你周围的那些成功大佬们,怕是都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吧?甚至有的家里已经换了不知几轮红旗了。”
年柏彦听着她这套理论,笑了,“我承认,有时候男人是喜欢寻找刺激,但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你太武断了。”
“你想说你自己独树一帜吗?”
“事实上,我没有觉得偷来的女人会有多好,又或者说,我没时间想这些。”年柏彦拢了下她的长发,温柔道。
素叶抿唇,听了这话后心里自然甜,忍不住凑上红唇,轻轻咬了下他性感的下唇,“那是因为围绕你身边的女人太多了,你都不用偷。”
年柏彦喜欢她的这种亲近,更喜欢她黏在自己怀里的感觉,就像现在,她散着长发,舒适的家居服,干干净净地窝在他的身上,令他产生幸福和温暖。抬手轻捏了她的鼻子,“你永远不相信自己是那个独一无二?”
素叶想了想,嘻嘻道,“那我和你算不算是*?这种经历你应该很多。”
年柏彦却摇头,告诉她,“叶叶,我们是缘分,不是*。”
这话引得素叶哈哈大笑,“人和人相遇是需要场合的,在酒吧那种场合,说好听点是缘分,说俗点就是*嘛。年柏彦,你什么时候开始咬文嚼字了?”
“是缘分还是*我心里清楚得很。”年柏彦顺势将她搂,紧着迷地看着她,“在你之前我不相信缘分的存在,遇上你后,我相信了。”
“这话听着真好。”素叶趴靠他胸膛上,如果他能每天在她耳边说一句我爱你,那就更好了。
“想吃什么?”年柏彦轻抚她的后背。
素叶摇头,“不想吃呢,懒得动弹,外面还下雨。”
“说什么减肥都是假的,生性懒惰才是真。”年柏彦取笑,拿过手机,不知按了什么键,对着手机说了几道菜名,然后放到了一边。
素叶好奇,“干嘛?”
“点餐。”年柏彦轻啄了她的唇,“与其让你决定,倒不如帮你决定。”
素叶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连声音都变尖了,“你就对着手机说了菜名,就有人会送餐过来吗?”
年柏彦没理会她的大呼小叫,说了句当然。
“怎么会这么智能呀?”素叶彻底凌乱了。
年柏彦的耳朵被她吵得疼,“你的手机里也有私人管家功能,不要大惊小怪。”
“啊啊啊!”素叶继续保持凌乱状态,“我不知道呀不知道!”
枉她每天拿着这么一款高端手机当普通手机用,她是真以为用来打电话的!
“什么服务都可以吗?”
“差不多吧,你总不能提出要穿越古代的要求吧。”年柏彦觉得她好奇的样子挺好玩的。
素叶双眼都亮了,“真牛啊,那我要求安排车呢?”
“这是再小不过的事了。”
素叶又疯了。
早知道她就这么做了,这段时间她是挤地铁挤公车上下班的!
没错,年柏彦就是这么狠,因为教训她的醉酒,将她的车没收了!她以为他不过就是说说,就算将她的车没收了,最起码不会忍心看着她被挤成相片吧?
可是!
没错,就是可是!年柏彦就这么忍心了。
素叶每天上下班都熬着生不如死的时间。
走地下会被挤死,走地上会被堵死,不同的死法,结果都是死。她曾经苦苦哀求着年柏彦,哪怕是开他的车上班,岂料年柏彦给她的回复是:去忆苦思甜吧。
就这么一句话,造就了她每天被不同的廉价香水味、狐臭味、汗气味甚至还有包子、韭菜盒子味包裹着、*着的日子。
而今天年柏彦告诉她,这款手机竟然有私人管家功能!
“年柏彦,你这样虐待我,我会直接让手机给我找个小男!”素叶瞪着他抗议。
“什么是小男?”
“小男朋友!我要给你戴绿帽子!”素叶攥拳。
年柏彦忍不住笑了,“怎么说都是年太太的身份了,拜托你对着手机提要求时尽量高大上一些,别眼眶那么窄,只想些上不了台面的事儿。”
“我发现你这个人心肠真的太黑了,有这个功能怎么不早告诉我?你知道我每天上班有多痛苦吗?我起得要比平时早一个多小时。”
年柏彦稳稳接住她的话,“早睡早起身体好。”
“说得轻松,你挤个地铁或公交车我看看!”素叶觉得最麻烦的就是住在四合院的位置,这个位置决定了计程车压根不敢停过来,等走了一条街找到适合打车的地儿才发现,要想在高峰期打到车简直是天方夜谭。
年柏彦却挑眉,“没问题。”
“明天一早?”
“可以啊。”年柏彦十分爽快。
素叶雀跃了,等着他第二天出糗。
“真的会送餐过来吗?”她将心思又放在手机上。
年柏彦笑而不语。
素叶开始忙活着研究这项新发现。
她的模样落在年柏彦眼里,极为疼爱。忍不住抬手,轻抚她的眉眼,这个女人,他总是看不够。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她脸颊上时痒痒的,她笑着避开,一个劲地玩着他手机。
“叶叶。”年柏彦低低开口。
“嗯?”
年柏彦微微收紧了手臂,“对于外面的那些言论,我很抱歉。”
媒体间的争论之言,哪怕是再多的流言蜚语他都无所谓,可人一旦有了牵挂,无所谓也会变得有所谓,不在乎也会变得在乎。
令他牵挂的人就是素叶。
可这段时间沸沸扬扬的言论,也连带的伤害了她。
他曾经承诺给她,会好好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可现在,他觉得他没有做好。
这些天年柏彦始终担心素叶,害怕她会有其他什么心思,但素叶始终不提外面言论的事,甚至在他跟前儿只谈笑风生,连句抱怨的话都没有。
这令年柏彦更加内疚。
因为她有权抱怨的,她可以抱怨他这个做丈夫的不称职,可以抱怨就是因为他,她才会被人说三道四,甚至可以对他破口大骂。
但她没有。
一切照旧。
照旧地生活,照旧地大吃大喝,照旧地跟他或撒娇或假装生气,照旧地跟他讨价还价。
有时候他在想,上天是多么*信于他,才让他认识了素叶,如果没有她,或是遇上了其他的女子,他还会觉得时不时有幸福感窜上心头吗?
他很肯定,不会的。
婚后的日子是令年柏彦想象不到的平静恬淡,他珍惜这种日子,也不顾一切地维护这种日子。
素叶低着头摆弄手机,闻言这话后抬头看他,笑道,“这事儿又不怪你,又不是你想发生的。再说了,嘴巴长在别人脸上,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我现在看得特开,别人越是说你吧,你就越要活得更好,气死他们。”
这话令年柏彦哭笑不得。
却又令他愈发地喜爱和疼惜她了。
拿过手机,将她紧搂入怀,低低道,“不要离开我,跟我一辈子。”
素叶呼吸着他的气息,入耳的话在她心头掀起了巨浪,一层高过一层地拍打着心房,轻轻点头,幸福感油然而生。
她不会离开他的。
他是她的男人,她是他的肋骨,不是吗?
女人的柔软,令年柏彦心底深处泛起涟漪,泛滥的情愫不停激荡。
如软玉,令他爱不释手,温暖芬香的气息,令他有了反应。
年柏彦忍不住将手臂收得更紧。
直到,素叶轻轻挣扎抗议。
他低头凝着她。
她满脸通红了,“你铬着我了。”
素发衬着她的脸颊,看上去愈发明艳动人。
年柏彦贴着她的小脸儿,高蜓的鼻梁轻轻擦过她的脸颊,低醇问,“什么铬着你了?”
素叶将他推开,“别闹了啊。”
“那它怎么办?你不管了?”年柏彦靠着沙发,说了句。
素叶看着他高高隆起的家居裤,这样的他看上去有点滑稽,她忍不住笑出声,“我可不管。”
“那我管。”年柏彦说着一把揪住她,紧跟着摁倒。
素叶连连求饶,“哎呀你别讨厌,一会儿有送餐的来不是吗?”
“不耽误我们。”年柏彦挑唇,眼里有点坏笑,“刚刚铬你哪儿了?我亲亲。”
“不要。”素叶抱住了他马上要下移的头,“送餐很快的,你想让人看笑话呀?你想做也行,除非你能保证在送餐来之前完事儿。”
年柏彦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具体送餐时间,然后扔到一边,低头埋首于她的脖颈,“保证不了。”
“那你别做……”
“把前晚和昨晚的补上,那点时间怎么够?”这两天他比较忙,回到家都后半夜了,她睡得香甜,他也不忍心打扰她。
“这种事儿怎么还能补上啊。”素叶无语。
年柏彦撩开她的衣裳,低笑,“那你就要配合我了。”
“才不。”
“死鸭子嘴扁,扎上针你就乱叫了。”说着,他解开裤头。
素叶见他来真的,惊喘,“一会儿送餐的就来了!”
年柏彦马上为她排除后顾之忧,拿过手机,交代了晚餐送到地下车库里,放在电梯间就行。吩咐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