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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轻喘和娇喃如催情剂,落在素凯的耳畔,气血愈发地上冲,他抬手,宽大手掌覆上了她的后背,又缓缓下移,沿着她衬衫的下摆轻轻钻了进去。
男人手指的滚烫令她忍不住激灵一下。
素凯搂紧她,唇游移到了她的耳畔,张口,含住她细白的耳垂。
她倒吸了一口气,全身颤抖得厉害。
纤细的手指绕到了他的后背,紧紧揪住他的衣服,心脏亦像是停止了跳动似的。
然后,耳畔是素凯低哑粗重的嗓音,“澜澜,可以吗?”
叶澜眼神迷惑,醉态下更是楚楚动人。
素凯抬脸凝着她,呼吸粗重,一张俊脸染上了晴欲的味道。
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了她的小脸,他压低了嗓音,更明确地问了句,“给我,可以吗?”
叶澜蓦地明白了,紧跟着脸更红了。
她之前没有跟男人这么亲近过,也没接触过这种事,跟素凯谈恋爱以来因为他工作的缘故也不是天天腻在一起,以往跟素凯最亲近的碰触就是接吻,他没对她做过再出格的事情。
今晚,他的眼神跟以往都不一样,像是关了一头小小的兽,在他瞳仁深处隐隐浮动不安,他的眼似乎变得比平时更幽深吓人了。
难道他想……
“我……”叶澜不好意思再看他的眼,低头,有点手足无措,“我、我没经验……不知道怎么做。”她生怕自己会表现不好遭他厌恶。
素凯只觉得心都被她填满,更深情款款将她搂过来,这才发现她的身子紧绷得要命,忍不住低笑,唇轻轻落于她的发梢,“交给我。”
她怯生生抬眼看着他。
素凯正值热血方刚的年龄,又喝了点酒,怀中女人青涩的模样又大大满足了男性的骄傲,他的气息愈发粗重,二话没说将她抱进了卧室。
夜深月寒。
室内却翻滚着燥热的气流。
床榻上,男人和女人衣衫凌乱地厮磨缠绵。
当素凯将她最后一件的遮拦物褪去时,叶澜整个人都害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不着寸缕,雪白的皮肤与深色的床单形成了鲜明对比。
她全身颤抖着,因男人的贴合和动作不安分地扭摆,全身的肌肤都呈现迷人的桃粉色。
灯光下的素凯亦快速脱去了衣物,鹅黄色的灯光打在他结实的肩头上,宽阔的胸膛除了结实的肌理外,还有深浅不一的疤痕,有刀伤,还有枪伤。
叶澜惊喘了一下,瞪大了双眼,紧跟着是漫无边际的疼在心头化开,原来他受过这么多的伤。
素凯捉过她的手放置唇边轻吻,“对不起,吓到你了。”
在他心中,叶澜就像是生活在温室里的小花儿,她的世界很纯净,即使外界环境如何遭乱,她也是那么自由自在地生活在自己构架的世界里,她有着最开朗明亮的世界观和评判标准,她从不会怨天尤人,总觉的世间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所以,这样的她哪会知道在中国或世界的某些角落,那些人为了毒品为了利益而杀戮?
他很想好好保护她,一直保护着她内心的这片净土,不希望她看到太多黑暗的现实。
其实阮雪琴的话没错,作为母亲他理解她的心情,作为叶澜的男朋友,他愿意为叶澜去放弃一些东西,只希望能够与她牵手,相安无事温柔平静地度过一生。
叶澜轻轻摇头,主动将他搂住,手指碰触到的是他肌肉的结实和滚烫,她发誓,她一定要好好爱这个男人。
素凯被她这么一搂,浴火更加勃发,手掌在她周身油走着,恣意逗弄着身下这具诱人的美妙躯体。
叶澜忍不住轻咛,却又羞愧于自己情不自禁的出声。
他却拉开她捂住嘴巴的小手,再次吻上她的唇。
当他贴上她时,叶澜的心都要飞出来了。
她觉得有硬邦邦的东西在抵着自己,感觉奇怪极了,可也知道是什么,一时间身子绷得更紧了,像是只小刺猬似的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别怕。”素凯珍惜于她的纯洁,吸吮着她娇嫩的耳垂,燥热的呼吸令她不禁全身颤抖。
叶澜的手指头近乎攥断,她在书上看过,也听朋友们讲过,都说第一次会很疼……而且,她刚刚偷瞄了一眼,他的那么大……
当然,她可不好意思将这番话说出来,更重要的是,她觉得素凯的动作很熟练很温柔,她觉得他不会伤害她。
熟练……
想到这个词她心头发了酸。
是啊,她不是素凯的第一个女朋友,他也曾经这么温柔地对待过其他女孩啊。
胸口发酸的同时有些刺痒。
是素凯的唇油走在上面。
她惊呼,愈发羞涩。
他却笑着拉开了她遮掩自己的手,按在她的身体两侧,低低道,“很美。”
完美先生
当她颤抖得厉害时,素凯便覆上了她的身,托高了她的腰身。
他挺起雄健的腰肢,缓缓压下颀长的身体,叶澜忍不住叫喘出声。
是她从未经历过的撕痛感和陌生饱涨感。
忍不住弓起了身体,发出疼痛的声音。
素凯温柔吻上了她的唇,女人紧致的禁锢和挤压令他的目光愈发深浓,他耐心等着她的适应,珍惜着她终于由女孩变成女人疼痛的第一次。
在她耳畔满足感叹,吻去了她眼角的湿意,“澜澜,你终于是我的了。”
叶澜紧紧搂着他,娇小的身躯颤抖着,却倍感幸福。
卧室,温度升高。
男人气息雄性粗壮,女人娇滴申银。
这样一个冬夜,两人像是贴合着相互取暖不愿分开的蝉,久久的,厮磨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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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阴暗不明,有隐隐的光嵌入了最遥远的云端。
月光被这些朦胧的光线映衬得愈发模糊了轮廓。
像是有人叹息,轻轻飘进了素叶的耳朵,她轻轻睁眼,却温暖于男人的怀中。
窗外成了明艳的光,晃入室内耀眼极了,整个房间如洒了一层金子似的。
蒋彬,她轻轻叫着这个名字。
腰肢上圈着男人的手臂,很快男人压了过来,她轻喘呼吸,搂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大手在身上油走。
她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幸福愉悦。
他深深进入了她的身体,嗓音粗噶地赞叹她的美好。
她与他缠绵于床榻之上,明晃晃的阳光温暖了彼此赤luo的身体,他结实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她融化在他的怀中,痴迷于他的味道。
我爱你,她一遍遍轻喃,是由心底深处发出的声音。
男人的气息呼落在她的耳畔,滚烫灼热。
素叶忘情地迎合,借着明艳的阳光与他英俊的脸颊厮磨,他的模样便深深映在了她的美眸之中,她惊喘,全身的血液近乎凝固,柏彦?
像是一阵迷雾吹过,素叶只觉得全身寒凉,再低头一看自己正置身于高峰之上,悬于半空之中。她咬了咬牙,又利落地在半山腰上固定好岩石钉,勒紧了绳索。
风呼呼地吹,雪花大片大片蒙住了攀岩镜。
不远处有人冲着她打手势,示意她将绳索放松些。
她照做。
视线朝下看时,脚下是不见底的白茫,还有积雪反衬上来的光亮。
男人很快追上了她的速度,与她肩并肩。
两人相视一笑。
她的脚却微微滑了一下,身边的男人结实的手臂一下子箍住了她,稳住了她的身子。
素叶抿唇浅笑,透过镜子看清了男人的样子。
柏彦?
惊愕间,又摇摇晃晃进了一条深巷,周遭是骇人的黑夜,她蜷缩在墙角,全身都在颤抖。
她记不起自己为什么害怕,也记不起这是哪里。
只觉得双脚火辣辣的疼,还有手腕。
她怕得想哭,想回家。
幽幽的,巷子的入口有隐隐的光亮,是一盏青灯,摇晃于夜风中。
她微微眯眼,使劲盯着那盏灯瞧,想拔腿跑,又全身无力。
那青灯转眼就到了她面前,她还是看不清来者的样子,只能看到那双落了些灰尘的皮鞋,不大,八。九岁孩子的尺码。
她战战兢兢地问,你是谁?
惊诧自己的声音怎么变得那么童稚?
青灯微微提高,恰到好处地令男孩儿的长相陷入了阴影之中,却照亮了她的脸颊,她抬手遮住眼前青幽幽的光亮,这才发现自己细嫩的手指上都是伤痕。
隔着稀薄的空气,她听到男孩儿说,别怕,哥哥带你离开。
不知怎的,这句话如同在心中生了根发了芽,她的紧张和害怕统统不见……
漫天的黄纸纷飞。
焚烧的气息黏糊着她的呼吸。
有纷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她的手被男孩儿紧紧攥着,她只能看到他的小小背影,穿得很整齐也很高贵,像个富家少爷……
紧跟着就是一声急促的声音:快逃!
素叶惊叫了一声,蓦地睁开双眼,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前昏暗一片,只有细微的光线落入室内,静谧祥和,哪还有什么高峰和深巷?窗外亦不是艳阳高照。
素叶躺在床上,只觉得从脖子到躯干都硬硬的,好半天才动弹了一下,额头和后背全都是汗,腻腻的难受极了。
有男人的手臂搂过她,结实有力,“做梦了?”
素叶激灵了一下,这才意识到她的后背贴靠着男人的身体,如同贴靠着一面墙似的结实。手臂将她圈了过来,她顺势转过身面对着他。
朦胧的光亮中,年柏彦睡眼朦胧,圈过她的身子后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嗓音慵懒磁厚,“怎么出了这么多的汗?”
素叶借着零星的光看向年柏彦,一时间梦境和现实难分,目光落在他的脸颊时差点脱口叫出蒋彬的名字,怔怔地看了他好半天才轻喃,“柏彦?”
年柏彦这时也彻底醒了,抬手轻柔地拢了拢她的湿发,又拉高了被子遮住她光裸的肩头,温柔低语,“没事了,别怕。”
他的声音与梦境中男孩的那句“别怕”重叠交织,直窜她的大脑皮层。
素叶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眉头皱地紧紧的,为什么?在梦中蒋彬的样子全都是年柏彦?这不是第一次了,曾经她也做过这类的梦。
“怎么了?”年柏彦见她目光呆滞,便伸过手臂打开了床头灯。
搂紧她,抬手揉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