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话从心底深处翻上来,在喉咙里来回打了好几个转,结果还是无法将这席话说给他听,她不敢冒这个险,她不想让他觉得她还想着蒋彬,她不想失去他。
“是啊。”终于地,她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年柏彦唇角的笑系隐隐地僵住,眸底跃过铅云低垂般的暗沉,轻抚她脸颊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细微地没令素叶感觉到。
伤口终于越扩越大,像是被人活生生撕开似的,他知道撕开他伤口的那只手就是眼前这个女人。这么多年,从没一个女人敢这么撕破他的心,敢这么肆无忌惮地践踏着他的感情,敢这么笑着对他撒谎。
他的眼又染了笑,却是深痛到了极致。
下一刻,修长的手指绕到她的后脑,蓦地箍紧她的后脑,抬高。
素叶没料到他会有此动作,陡然惊叫。
他却低头,不由分说地堵上了她的嘴。
薄唇辗转揉撵着素叶的唇,大有烈火烹油之势,她惊喘,他却趁机强入,近乎啃咬着她的唇齿,霸道强势。
素叶无力仰头,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吻。
而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人打开,紧跟着是一声尖叫。
是行政部小姑娘,原本是想着收拾一下会议室,没料到会撞上这一幕,许是眼前这一幕实在太刺激了,一时间吓得不轻。
素叶的心一哆嗦,年柏彦也在这时停了动作,却听他厉喝了一嗓子,“出去,关门!”
下一秒,会议室的门被小姑娘关上,隐约的是急速远离的脚步声。
一切又安静了下来。
素叶的脸却如刷了一层白浆似的,惨白惨白的,可以想象到那个姑娘该有多震惊,也可以想象到这件事一旦传开该有多么沸沸扬扬。
头皮发麻,头发丝近乎竖起,她的手指和唇都在轻轻颤抖,不由自主地。
第一个窜过大脑的念头就是:完了。
不是她完了,是年柏彦完了。
她向来都不怕流言蜚语,就算再辛苦她也无所谓,但她不想看见或听见有关年柏彦的负面消息,虽说他和叶玉假结婚一事公布了,也虽然说经过中午用餐后有关两人的流言蜚语又会多起来,但也好过两人接吻的镜头直接被外人撞见得要好。
正惶惶不安时,年柏彦伸手捏起了她的下巴,命她对上了他的眼,他的语气变得略有沉痛,亦如眉梢所渗透出的厚重。
他说,“叶叶,别再见他了。”
素叶愣住。
“别再见那个男人了。”年柏彦伸手将她搂过来,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沉重的语气令人压抑。
她愕然,抬头对上了他的眼,“刚刚我们被人看到了……”
这才是关键吧?
“看见了又怎么样?”年柏彦反问,“你不是爱我吗?”
她哑口,他的回答令她既兴奋又惶惶不安。
“我当然爱你。”素叶放低了语气,“可我怕会影响到你,现在的流言都是冲着你去的。”
年柏彦的目光沉定,良久后说道,“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影响。”
他的话中有话,素叶便听明白了,联想到他刚刚语气沉重的类似请求的话,心中如同针扎般刺痛,她发誓自己真的不想欺骗他,只是,她着实是不想让那个莫须有的蒋彬破坏了他们两个来之不易的安静。
一个毫不相干的相亲对象,她是一步错步步错,她就不应该好奇去看,正因为那份好奇才将她置于左右为难之中,她绝对不能跟年柏彦提及自己去相亲的事,否则真的就成了言而无信的人了,虽说她已经言而无信了,已经在心底深处狠狠鄙视了自己了。
“柏彦。”她重新依偎他怀,抬手轻轻扯了扯他的领带,“你生气了是吧?我答应你我不会再见他了,我已经跟他说清楚了,你放心。”
年柏彦低头凝着她,良久后将她搂紧。
阖上眼,心中是胀满了的酸楚,这就是隐忍的滋味吗?就算明知道她的欺骗,他还一次次地纵容?还一次次地去相信这是她的最后一次?
搁置她身后的大手攥紧。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心底的疼,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忽略心底的疼,忽略他所看到的,她所解释的,才能继续说服自己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他年柏彦,怎么窝囊到了这步田地?
t0‘0‘小‘说
令人如此地心疼
天色暗沉下来时,公司的电梯门“叮”地一声响。
阮雪曼从电梯里走出来时已经气得火冒三丈了,她摘下太阳镜,镜腿儿都被她捏得咯吱吱直响,看着从她身后走进公司里的那群有说有笑的小姑娘,恨得牙根都痒痒了。
她原本是来公司找叶鹤峰的,想着再去跟他说说增加叶玉和叶渊股份的事,不想给公司造成太多纷扰,又闻言今天来了市委领导,所以她特意戴了副太阳镜将自己全副武装,岂料,从等电梯开始她的耳根就没清净过。
一群小姑娘在聊八卦,胸牌一看就是精石集团。
她们聊得无非就是近日来叶家和精石集团的绯闻。
原本阮雪曼也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直到有人爆料说下午有人看到年总和素医生在会议室接吻时,阮雪曼整个人都愣住了,紧跟着一股子怒火冲上了头。
这个消息着实也令其他姑娘们热血沸腾,有人说早就料到他们两个会在一起了,有人说两人在一起怎么了,年总已经澄清了自己是单身等等的话。紧跟着一个女孩子神秘兮兮地,“你们是没看见今天中午在餐厅,年总和素医生可亲密了,年总还用自己的刀叉亲自给素医生切鹅肝呢。”
其他人都点头说听说了,然后又是一轮的议论纷纷,不过都是一边倒的观点,她们都认为年柏彦和素叶站在一起很养眼,天造地设的一对。
就这么“天造地设的一对”着实将阮雪曼刺激着了,电梯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她死死盯着精石集团的LOGO,手指头都快攥断了。
好你个年柏彦,这下子终于露出尾巴来了!
阮雪曼狠狠咬了下牙,二话没说转身又走向电梯,没进精石公司,离开了。
—————————华丽丽分割线——————————
夜色再度燃亮了北京城,霓虹扯开了夜纱的朦胧。
年柏彦接到叶渊电话时已是晚上十点,他这边也正好应酬结束,出了饭店便直接赶到了叶渊口中的pub会所。
灯红酒绿的PUB,吵闹的环境,热情洋溢的舞动身影,或璀璨或昏暗不明的闪灯。
年柏彦推开包厢时,一眼就瞧见了叶渊。
可谓是左拥右抱了。
两个女人风情万种地趴在他怀里,一个娇滴滴地喂他酒,一个拿着水果往他嘴巴里送,长桌上摆满了酒瓶,各式各样的,有空瓶,还有未开封的。
见年柏彦来了后,叶渊摇晃起身上前,拉着他一同落座。
“你来晚了啊,罚喝一杯。”叶渊将个干净的空杯子放到年柏彦面前,拎起酒瓶子就要倒酒。
年柏彦伸手压住了杯口,不疾不徐,“发生什么事了?”
叶渊是经常泡夜店不假,但在他印象中,这家伙似乎有很长时间没过过这种生活了。
“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出来喝酒还不行吗?”叶渊笑了,拨开他的手,咕咚咕咚往杯子里倒酒,“虽说你现在不是我妹夫了,但相识一场,陪我一醉方休总不会不给面子吧?”
年柏彦在饭局上就已经喝了些酒,原本不打算喝,但见叶渊这种状态也就罢了,干脆端起了酒杯,跟他轻轻碰了一下,一口饮尽,“行了,算我自罚。”
叶渊也干了一杯,拍着他肩头,冲着他竖起了手指,“爽快。”
紧跟着又为彼此倒满。
酒瓶放下后,手一伸拉过一个女人往年柏彦怀里一推,“今晚你的任务就是陪好年总,明白吗?”
满怀飘香。
女人顺着叶渊的推劲儿靠在了年柏彦的怀里,嗓音犹若夜莺般悦耳娇柔,“放心吧叶少。”话毕,便拿过酒杯,身子如蛇般柔软,“年总,这杯人家敬您。”
年柏彦没接杯子,微微蹙眉看向叶渊,“喝得差不多就回去吧。”
“怎么,你坐怀不乱呢?”叶渊看来之前就喝了不少,醉眼带笑,“行了别装了,你跟叶玉都是假的,跟素叶怎么可能来真的?你这个人呐,真真假假让人看不懂。”
年柏彦懒得跟醉鬼多费口舌,推开怀中女人送上来的酒杯,淡淡道,“叶渊,你受什么刺激了?”
“刺激?”叶渊眉头一挑,“今晚应该会很刺激,美酒、美食、美女供应不断。”话毕搂过身边的女人,低头咬了她胸口一下,逗得她娇喘连连。
年柏彦一言不发,多少猜出叶渊的心思。
“别说我没想着你啊。”叶渊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倒酒时凑近年柏彦,指了指他怀中的女人,“这个嫩模留给你,新鲜美味。”
年柏彦连看都没看,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既然他不说,他也不强迫。
一瓶烈酒很快喝光。
叶渊又开了一瓶,身边的女人赶忙给两人倒酒。
年柏彦是个极佳的倾听者,他始终没催着问他是怎么了,只是碰杯喝酒,直到,终于等到叶渊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地坐在那儿的时候,才淡淡问了句,“想说了吗?”
良久后叶渊抬头,醉眼朦胧地看着年柏彦,笑容明显无奈,“柏彦,你知道什么叫爱情吗?”
一句话,问愣了年柏彦。
“当你以为你很了解爱情的时候,其实都是狗屁!”叶渊醉了,说话也有点颠三倒四,倒满了酒后又道,“当你以为你能拥有她的时候,其实你不过就是个垫背的!”
年柏彦端着酒杯的手指僵直了一下,他知道这番话叶渊是说给自己听的,八成是为了林要要,但,这话钻进他的耳朵里,却莫名地揪地心口生疼。
不是他还不相信素叶的爱,只是,当他清清楚楚看到她对他撒了谎时,这份爱的分量究竟有多重已成了质疑。
换句话说,他年柏彦了解爱情吗?
还是他自以为很了解,实际上,一窍不通?
接下来的时间,叶渊就开始唠唠叨叨地在年柏彦面前说林要要的事,他说他不懂爱情怎么就那么难,他不懂他都做了那么多还赢不了女人的心,他不懂她为什么还要嫁给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