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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叶家最怕冷的就是叶鹤城,也就是说,他是最早开空调的人。
想这儿,有些思路突然断了,很多零星碎片的东西粘连不上,素叶的眉头都快拧出花儿了,还是觉得有哪点说不通,将人事资料重重拍在茶几上,罢了,看来明天她要再多问些情况才行。
折腾了一晚上,一无所获。
素叶也累了,打着哈欠走进浴室。
泡了个舒适的热水澡,从浴室里拿出件一次性睡袍换上,出了浴室,熄灭了起居室的灯,慵懒地推门进了卧室。
正往大床走的素叶突然觉得空气中有不寻常的气流油走。
头皮陡然炸开,心中升起警觉。
刚准备快速扑向床头开灯时,眼角借着微弱的月光瞥见一道身影朝她过来,不寻常的气流形成急速的空气碰撞一并涌向了她。
她刚要喊,嘴巴便被有力的大手给捂住。
下意识张口要咬,下一秒身子被一股劲力给推到了床上,力道很大,摔得她差点将晚饭都吐出来了,刚准备还击,一伸胳膊,手腕却也被擒,紧跟着是低低的嗓音压下来,“别怕,是我。”
声音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素叶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失去了反抗,满腔的紧张也倏然消失,当男人将手移开时,她瘫软地趴床上,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了手指上,她狠狠掐了他胳膊一下,“干什么吓我?”
他是洗了澡,用了陌生的浴液,多少取代了他身上原本淡淡的木质香,也难怪她第一时间没察觉是他。
年柏彦却压着她没有动弹,结实的手臂圈住了她的纤腰,黑暗中低低笑了声。
室内仅存的光就是窗外的月光,还被白色纱幔遮住了大片光亮,她扭头,借着月光看着年柏彦的脸颊,月光下他愈发英俊迷幻。
素叶有点委屈了,支起上半身,冲着他低声抗议,“你不是陪着叶玉回房了吗?我还以为今晚你黏在她房里了。”
“吃醋了?”年柏彦似笑非笑,那双眼犹若夜晚中的海面,深暗得令人忌惮。
素叶觉得这个角度看他有点怪怪的,尤其是明明看着他在笑,可一丁点儿都没揉进眸底深处。咬了咬唇,哼了他一下,“懒得吃你的醋。”
说真生气是假的,毕竟他跟自己解释过他和叶玉的事,再说了,男人要是真偷吃,怕是看也看不住,更何况年柏彦这种男人,每天往他身上扑的年轻小姑娘多的是,如果不试图让自己信任他,以后都会活得很累。
他的心还是放在她身上的,不是吗?
否则这么晚了他就不会来了。
正打算翻身过来搂住他,跟他撒撒娇说点想念他的话,岂料年柏彦抽出胳膊,大半个身子压在了她的背上,俊脸深深埋在了她的发间,低笑的气流在她耳侧轻轻流转,“现在连醋都懒得吃了?”
“是啊,为什么要吃醋?”素叶身心愉悦,故意消遣他,再加上他的气息温热扫落,弄得她颈部刺痒难耐,便缩了缩脖子,将头转向了一边。
可年柏彦意外地扳过她的脸,薄唇压下来在她耳畔,似真似假说了句,“你不是爱我吗?”
“别闹啦。”素叶轻轻笑着,避开他的唇,他来得真好,有关叶鹤城中毒一事她还有些疑问要问他。
年柏彦陡然加重了手劲,又压住了她的身子,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刺激得她一激灵,便听他又低低问,“那你想吃谁的醋?”
素叶奇怪于他的执着,想翻过身看他的神情却奈何抵不过他的力气,只能喘息着求饶,“好了好了,我吃醋了还不行嘛,你压得我透不过气来了。”
“怎么听着像是施舍似的?”年柏彦哼笑,大手却伸到了她的小腹位置,一扯,她身上的浴袍带子松开了,他的手也顺势钻了进去。
他的手有点凉,刺激得她的肌肤倏地起了层鸡皮疙瘩,哆嗦了一下,“凉……”
“马上你就热了。”年柏彦直接撩开她的浴袍。
就这样,素叶的修长钰腿暴露在空气里,被淡淡的月光笼罩得如羊脂玉般细腻白嫩。
素叶没料到他会在叶家这么大胆,吓了一跳,手伸到背后捉住了他的手腕,拼命摇头,“你疯了,这不是你家和我家,会被人发现的。”
“你怕了?”年柏彦竟笑了,在她耳畔,气息炙热,“还是不喜欢了?”
“柏彦……”
年柏彦的手指在她身上悄然点火,又探前攫住她胸前丰满,似怜惜又似贪婪地揉捏蹂躏,她惊喘出声,他的唇却延着她的耳畔轻轻油走在红唇,类似耳鬓厮磨的温柔,又有点陌生的阴凉,“偷偷摸摸的不是更刺激吗?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这样。”
素叶的身子抖了一下,摇头。
“还是你想要更刺激的?”年柏彦的手指延着她的小腹向下,钻入了她的两腿,淡淡笑着,“例如我们去阳台,做。爱的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着你的风。骚劲儿,嗯?”
素叶惊喘出声,不知是因他的话还是因他突然探进的手指,年柏彦却下一秒低头,狠狠吻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所有的声音,或他喜欢听的,或他害怕去听的……
***第二更中午前后更新。
0‘0‘小‘说
从来没这么窝囊过
男人的吻强势而霸道,突如其来地碾下,绞疼了素叶的唇,他近乎啃咬着她的唇舌,咬痛了她,鼻腔里发出抗议的呜咽声,男人清湛下巴上的短胡茬扎疼了她的脸,只觉得火辣辣地疼,眼泪差点掉下来。
随着跟年柏彦相处的时间加长,素叶就会越加发现,他每每这样时自己越是反抗就越是会痛,他就像头丛林中的雄狮,可以温柔待你,亦可以随时随地扑上前咬断你的喉管,你逃跑,就会最大限度地刺激他的兴奋和占有,到时候你将会死得更惨。
他不是没这样待过她。
结果就是,她被他大口朵颐,最后折磨得只剩下喘气的力气。
所以,当年柏彦的吻变得疯狂时,素叶放弃了挣扎,尽量迎合着他的唇舌,虽然还是痛,但至少不会激怒他。
果不其然,女人柔软的舌和温柔的迎合令年柏彦放轻了动作,他的吻开始变得潮湿,变得炙热,与她柔软的小舌缠绵了良久后,薄唇又细细眷顾着她精巧的下巴。
素叶的侧脸贴在柔软的床榻上,趁着年柏彦的唇油走时,她低低地叫着他的名字,轻声说了句,“我爱你……”
男人的动作倏然停住了。
素叶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有多紧绷。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他的大手拉翻过来,她仰头,借着窗外朦胧的月色可以清晰看到年柏彦英俊却阴晴不定的脸,他亦低头注视着她,那双深暗的眼眸里翻滚着如墨汁般浓黑的浪花。
素叶虽说害怕他这个样子,但毕竟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便伸出双臂轻轻圈住了他的脖子,轻轻咬了咬唇,“我知道你今天的心情不好,你骂了公司很多高层,我都看见了。从回北京之后你的压力就很大是吧?有很多很多的事都需要你去处理,公司的、叶家的、你自己的和我的……”
说到这儿,她收紧了手臂,抬手,白希的手指轻轻插进了他的浓发间,声音绵柔,“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令你开心点放松点,如果你喜欢这种方式的话,那……”她敛了敛睫毛,声音变得很小很小,“那你能轻点吗?因为……你真的会弄得我很疼。”
年柏彦是个兴yu很旺盛的男人,强烈而又热情,这是素叶将自己交给他的第一天起就知道的情况,他娴熟的情爱技巧完全可以令她忘乎所以。
她喜欢他的热情,因为他会完全引领着她一步步走向疯狂,他是那么熟练地将她体内的热情全都开发出来,迎合着他来完成一次次欲生欲死的情爱体验。
可她又害怕他的热情,他可以让她在床上快乐到死,自然也可以令她痛不欲生,尤其是当他生气的时候,硬生生塞满她身体的那一刻,她觉得头皮都会发出钻心的疼,她的身体会在第一时间排斥庞大的入侵物,而越是排斥他就会愈加兴奋。
所以素叶怕及了今晚他再这样对她。
黑暗中,年柏彦静静注视着她,那双眼深沉难懂。
她悄悄抬眼,见他还看着自己,轻喃了一声,“柏彦……”
身上的男人眉头隐隐蹙动了一下,然后,意外从她身上撤离,躺在了床边,宽阔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始终沉默,令人害怕的沉默。
素叶主动依偎上前,头枕着他结实的臂弯,抬头,轻抚年柏彦刚毅有型的下巴,温柔低语,“亲爱的,那……我来服侍你,好吗?”她怕他误会自己不喜欢被他碰。
年柏彦转头看着她,没说话,只是平静注视。
素叶轻轻笑了,朝前探身,红唇主动贴上了他的唇,轻柔舔舐,又低低柔语,“不管你怎样对我,我都是爱你的……”
这是她由衷的话,爱上年柏彦这种男人,是她生命的劫数。她从未想过会遇上他这样一种男人,会让她时刻相信爱情的美妙,就算现实有一些荆棘,但她从未失掉信心。
她的唇延着他的下巴滑落,落在了男人上下滑动的性感喉结上。
下一秒素叶却被年柏彦拉起,只听他重重地低叹一声,将她搂在了怀中,没让她再继续下去。
素叶便安静相靠,听着他胸口中有力的心跳声,拿眼看着他的下巴,手指轻轻抚弄上面新生的胡茬。年柏彦趁势握住了她的手指,送至唇边,轻吻。
见他似乎平和了很多,素叶才出声问,“是因为叶家的事吗?”
年柏彦盯着她,眉梢跃过一丝阴霾,低头,若有所思地亲吻了下她的额头,终于开口,“是工作上的事,令我很心烦。”
他撒了谎。
素叶眨巴了两下眼,娇滴滴问道,“我能开灯吗?”
年柏彦眉梢微微动了下,紧跟着手臂一伸按亮了夜灯。
灯光驱散了月色的清冷,不刺眼,柔和得醉人。素叶将大半个身子都趴在他身上,看着他英俊的眉眼,情不自禁道,“我都想你了。”
年柏彦紧绷的眉梢这才稍稍舒缓,嘴角微勾,抬手拂了她一缕长发,话里有话,“我还以为你不想我了。”
“谁说的?我满脑子都是你。”见他说话了,素叶才敢谈笑风生,“人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