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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
可能帮她的就只有丁司承,因为他是最清楚她的情况,一直以来他都扮演了她导师的角色,但因为林要要的事,她现在很不想见到丁司承,一见到他,她就能想到要要在浴缸里自杀的一幕。
除非,他和林要要的事彻底告一段落,有可能她才能鼓足勇气去找他咨询。
年柏彦将热腾腾的早餐端上餐桌时,见素叶抱着双腿蜷缩在紫檀木椅上,两眼失神地盯着自己瞧倍感奇怪,拉了把椅子在她身边坐下,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一大早发什么呆呢?”
素叶这才反应了过来,见他正关切地看着自己,便马上笑道,“没什么,我是在想你们家祖先是不是盗皇陵的。”
年柏彦没料到她会这么说,一时间没明白,微扬眉梢,“嗯?”
素叶指了一圈儿,“光个餐厅就弄得跟故宫似的,年柏彦,你跟我说实话,做钻石是不是你的副业啊?”
年柏彦这才明白她的意思,无奈笑道,“貌似我祖上没有掘人坟墓的爱好,这幢宅子里的很多东西都是老物件了,有的是父亲在世时收集的,有的是我在国外出差遇上拍卖会竞拍回来的,你学过历史也知道,中国以前很多的好东西都流到了国外。”
素叶盯着紫檀木桌面,伸手摸了摸,“早餐放这儿上面真糟蹋了桌子。”
这话年柏彦不爱听了,挑眉,“小姑娘别活得那么现实。”说着将一份做好的面放到她跟前,“先尝尝看。”
素叶半信半疑,又见他信誓旦旦只好动筷子。
一吃不要紧,简直就是美味。
她的双眼像是点燃的烟火般璀璨,又吃了几大口,冲着他竖起拇指,咽下后道,“真的超好吃。”
“多吃点。”他笑着又分给她一些面。
素叶也不客气,埋头于美食之中。
饱餐了一顿。
这还是素叶第一次在早餐吃到撑,年柏彦解释说这道面是他在国外上学打工时学到的,结合了中西方的精髓,入口弹滑,单从煮面到入口就要经过八道工序,素叶真是没想到看似不起眼的面,却被他做得出了奇的好吃。
用完了早餐,素叶自告奋勇去洗碗,年柏彦笑着这是保姆的工作,素叶知道这两天他放了保姆的假,便挽起了袖子走进厨房,说,劳动这种事要公平才行。
年柏彦也跟着进了厨房,准备帮忙的时候被素叶勒令了,他没出去,反而学着今早的素叶,从身后将她搂住,只不过他人高马大的,素叶被他这么一搂可是万万全全纳入了他的怀中。
“我觉得如果你真有破产那天也不怕。”素叶打开柜式洗碗机,将餐具逐一放进去,“你什么都不做,把这套宅子对外开放,每天光收门票钱就能养活你了。”
年柏彦着实佩服她的想象力,待她忙活完打开水龙头冲手时,他的大手也伸了过来,水下,他握住她的手,体贴清洗她的手指,在她耳畔低喃,“你钻钱眼儿里了。”
男人的气息落下了扫得她的颈部痒痒的,呼吸间又是他的木质香与清爽的剃须水的味道,如此感觉温暖幸福。她娇笑躲开他的气息,“我说的可是合理化建议。”
“唔,那我考虑一下。”饱暖之后思yin欲,老祖宗的话是一点儿都不假,原本就一早上的艳情图造成了他的视觉刺激,好不容易把她喂饱了,年柏彦这样搂着她,身体自然而然就有了熟悉的反应。
话说间,他腾出只大手,沿着她的腰肢缓缓落在了她光裸的大腿上,他的手原本就沾着水,直接贴在她的肌肤上弄得她一激灵,便笑着反抗,他却扳过她的脸,脸颊压了下来吻上她的唇,大手更加不老实地钻入衬衫之中。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衬衫里光裸的娇躯时,他的眼变得愈加浓烈,在她耳畔低哑落下,“连内库都不穿。”
素叶握住他的手腕,笑道,“反正你的衬衫大。”
“衬衫也脱了。”他蛊惑。
“才不。”她微微推开他,双手使劲攥着他的手腕,“柏彦,我还没好好参观你家呢。”
“急什么?”年柏彦干脆将她压在洗手台上,身子抵住她的,大手也不急着挣脱,薄唇沿着她的发梢徐徐下移,气息灼热,“先填饱我再说。”
素叶已经感觉的到他胯间的蠢蠢欲动,干脆搂紧他,撒娇道,“先让我参观一下嘛,”
“然后呢?”年柏彦倒也不强迫她,一整天的时间够他慢慢享受她的甜美。
素叶微微推开他,手指在他胸膛上勾了勾,风情万种,“然后……你想怎么吃人家就吃喽。”
话音刚落,年柏彦便将她一把抱起,“马上带你参观。”
0‘0‘小‘说
哪怕是圈养
事实证明,在彻底参观了一番四合院后素叶有种悬梁自尽的冲动,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舅妈的感受,为什么同样是两个鼻孔一张嘴,人与人的差距就这么大了?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的房屋,分别都是楼上楼下跃层式,再加上每一个方位的地下一层及地下二层,加在一起的面积是令她头晕的大,地下三层倒是没什么好看的了,是私人车库。
等参观到室内游泳池的时候素叶说什么都挪不开步了,坐在舒适的椅子上,看着满眼的美景直赞叹。这间泳池设计得十分巧妙,从内部看像是独立成间,从外部看又是与房间融为一体。足有六米多高的钢化玻璃垂直而下,以弧形切割为主,完全符合了眼球弧线的生理安排,如此一来令人可以全方位地将窗外四合院中美丽的胜景纳入眼底。
这里水波粼粼,欣赏四季风景也着实是不错的选择,正如现在,隔着巨慕长窗,有金黄的叶子扫过,也有明艳的阳光倾泻,抬头亦是通透的玻璃,可看见天高云淡,那云,如同是漂洗过的干净。
素叶起身走到窗子前,隔着窗子看外面看了好久,年柏彦倒了两杯红酒,其中一杯放在长桌上,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泳椅上,轻轻晃动着酒杯,那红酒渲染了他的眸,在温暖的阳光下都闪烁着如钻石般的光亮。
他的目光始终落在窗子前的素叶身上,素黑的长发,干净的白衬衫,轻轻倚靠在弧形的玻璃上,如此一来她看上去更显娇小,如同快被天地间吞噬了一般。那双裸露在空气中修长的腿美得炫目,因为游泳室很温暖,所以她是光着脚的。
年柏彦轻抿了一口红酒,目光延着她的腰肢徐徐落下,她的美腿在光亮和水纹中看似如人鱼褪去了尾巴新生的部分一样,瓷白润滑,再往下是小腿处,形状优美得如藕,小巧的脚踝骨散发着如珍珠般的润泽。喝下的红酒像是在喉咙处迅速发酵似的,延着喉管一直灼烧到五脏六腑,年柏彦微微眯眼,盯着素叶的背影,再度喝下一口,方觉得比刚刚还要口干舌燥。
不知怎的,他竟觉得这种女人更适合养在家里,不应该要她抛头露面了。不知是喝了两口酒的缘故,还是因为眼前的“风景”太美,年柏彦竟没觉得刚刚闪过的那个念头有多荒唐,又或者是多么自私,相反,当那个念头窜过心头时,他会感到莫名的兴奋。
如果,将这个美丽女人留在这里……
说得再难听点,哪怕是圈养……
他,不是做不到。
胸口似有万马奔腾,激荡着他的每一处细胞,仰头将杯中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他的眼更如黑隼般紧紧锁住她的身影。只是这样一个念头就会令他浮想联翩,如果可以每天一下班回家就能看见她,那该是多温暖的事。
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个女人绊缚,因为从不敢有期待,所以一旦得到便会变得贪婪,他承认自己愈加地不满足,他想要得更多,更多的温暖,及更多的幸福。
站在窗边望风景的素叶压根不知晓,只是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年柏彦的心思就被疯狂激活,待她看得差不多了,转过身朝着年柏彦的方向走过来,叹道,“你自己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害怕吗?”
“寂寞更多一些。”年柏彦直接坦言,递给她一杯红酒,“所以我才宁愿住休息室。”
“哦……”素叶了然地点点头,却迟迟不接红酒。
年柏彦不解她的行为,她解释道,“我现在一看见红色的东西就能想到要要自杀的时候,尤其是红酒,像血一样。”
“克服心理障碍是你们做心理咨询师的首要工作,如果自己都克服不了,怎么为其他人解除心理障碍?”年柏彦始终举着杯,似笑非笑劝说。
素叶叹了口气伸手接过杯子,道理的确是这个道理,但看着杯中晃动的红酒,她总是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将杯子轻抵鼻尖,可闻上去的仍旧是血腥味。良久后她抬眼凝着他,有点打了退堂鼓,“我觉得一早喝酒不大好。”
“是不大好还是不敢?”年柏彦浅笑。
素叶深吸了一口气,又看了看红酒,最后终于投降,“说实话,我还是没从要要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与其怕血,实际上是怕失去至亲的人。”她也不愧是做心理咨询师的,最起码可以一眼看透自己真正在恐惧什么。
年柏彦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起身站在她面前,伸手将她拉至怀中,下巴温柔相抵,“纪东岩这个人有恐高,我想你应该能看得出来。”
素叶点点头,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什么提及纪东岩了。他便接着道,“如果他要是找你医治的话你会采用什么方式?”
“最直接的面对方式,如果他还有自我控制能力的话,心理医生都会主张采用这种方式进行治疗,这是最有效也是最简洁的办法。”素叶说到这儿忍不住笑了,“事实上我俩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了,后果是他被我直接踢下悬崖。”
年柏彦惊愕地看着她。
“哦,解释一点,当时是蹦极。”她马上补充道。
年柏彦这才明白。
“你提到这件事的目的是……”
“你也说了,有些情况直接面对比较好,我倒是愿意帮你。”年柏彦指了指酒杯,“试着喝一点,也许会好些。”
素叶盯着酒杯看了好久。
见状,年柏彦重新将酒杯拿过来,递到她面前,她伸手轻捏住杯脚,红酒的瑰丽如浮光般掠过眼眸,紧紧闭了下眼,再睁开后摇头,“你想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