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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条近乎刺瞎双眼的钻石项链,以冰蓝色玛瑙配色加以彰显钻石的璀璨,暂不去鉴定项链上的钻石有多么价值连城,就说用以配色的玛瑙都极为罕见。
林要要对这条项链不陌生。
这是她亲自选的项链,与叶渊一起,因为是他说的,他想送素叶一条项链,越漂亮越好。林要要的眉头皱得近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他怎么把项链送给她了?
项链拿出时一枚小小的卡片也掉了出来,还带着淡淡的麝香气,属于男人的气息。林要要拾起一看,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佳人配美钻,今晚我六点落地,一起用餐吧,叶渊。
卡片的最下方除了他的名字外还附有餐厅的名称和地址。
“神经。”林要要三下五除二撕掉了卡片,随手扔进了桌子旁的垃圾桶中,又看了一眼项链,几秒钟后项链也重新扔进了盒子里。
手机响了,是林要要的母亲。
“要要啊,下班没?我和你爸爸都到你公司楼下了。”
“下了下了,我马上下楼。”林要要将项链和礼品盒一并扔进了抽屉里,对着手机说了句后匆匆离开了办公室。
这一次丁司承没有失约,他亲自到车站接的她父母,一路上父母近乎对他问长问短,这几天也总是在她耳边念叨着丁司承如何如何地好。林要要也有心要跟父母说一下丁司承家里的情况,便在今天特意约了爸妈一同在外面用餐,顺便跟他们讲讲她和丁司承的事。
只是没想到原本大好的心情被那个花花公子给破坏了。
电梯里林要要越想越生气,她是好心好意地为他挑选礼物,结果倒好,他这是在逗她玩吗?还相约吃饭?做他个春秋大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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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非,夜晚多情。
一场激战耗尽了素叶全部的力量,最终是昏昏沉沉睡去。
床榻上,年柏彦伸手关掉了床头灯,伸手将她整个人捞进怀里,拥她入眠。可也不知是因为她的主动令他太过兴奋还是激情过后内心深处的满足,他竟失去了困意,借着窗外的月光忍不住打量着怀中的女人,久久的,甚是幸福。
月光透过纱幔是如银子般白亮的碎光,她的眉眼映得异常清晰,弯弯如远山的黛眉,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她的唇也似乎染上了月色的银白,有些清凉,如睡梦中的银鱼,令人移不开双眸。
和其他人没结果的原因2
借着月光,年柏彦的眼深邃情深,手指轻抚她的脸,这一刻不由得想起一句话来:有一天,会有一个人走进你的生活,并且让你明白为什么你和其他人都没有结果。
他以为他的每一天不过是在重复着前一天,周而复始,繁忙平淡。在这个日渐薄凉的都市,想要遇上一个对的人是何其艰难,所以爱情对他而言真就是可遇不可求的奢侈品,是纵使花了大价钱也无法买到的奢侈品。
但上天是眷顾他的,让他终究遇上了她,在浑浑噩噩了三十多个年头之后的今天,终于让他品尝了爱情到来的滋味,也终于让他明白了对的人一旦出现了,才会真正意识到过往的日子是多么枯燥乏味。
所以他加倍珍惜,小心呵护。
她是他的奢侈品。
他不舍得弄丢她。
**
夜更深。
睡梦中的素叶却愈加地不安稳。
埋在年柏彦的怀中,她的额头上开始渐渐渗出细汗,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黛眉紧紧蹙在一起,眼珠在眼皮下来回移动地很快。
梦中,那座巍峨的高峰令人望而生畏,峰顶之上覆盖了一层皑皑白雪,阳光倾泻下来时闪烁着耀眼的银光。
她顶着风一路攀爬,每上一个高度都小心谨慎地打好固定,半山腰是冰冷刺骨的疾风,还夹杂着雪水的寒凉,素叶的眼珠都像是浸泡在寒潭之中的冰凉,眨眼时都能感受到心底散发的凉。她转头,身旁是蒋彬的身影,伟岸的身材利落的身手令她惊叹不已。
不远处的蒋彬也爬到了跟她差不多的高度,转过头,冲着她比划了下继续的手势。素叶笑了,可渐渐地,脸上的笑容转为了惊讶。
因为,当蒋彬的脸在她的眼里渐渐变得清晰时竟发现,那张脸竟是年柏彦的!
她陡然瞪大了双眼,嘴巴里发不出一点动静来。
年柏彦的脸在她冰冷的眼珠里愈加的清晰明朗,阳光普照了他棱角分明的英俊脸颊,熟悉得近乎让人落泪,她看到他冲着她缓缓伸手,她只顾着惊愕却忘了伸手与他相握。
心中不知怎的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油然而生。
很快,这预感灵验了!
男人的身子陡然一颤,紧跟着固定在山峰峭壁上的钉扣毫不预警地崩裂,绳索突然之间像是失重似的迅速从安全扣中滑落,然后是他,还未来得及叫她的名字便如断了翅膀的鸟儿般从半山峰坠落!
“蒋彬——”下意识地,素叶喊出了这个名字,一激灵,睁开了双眼。
眼前是静谧的夜色,哪还来的寒霜高峰?
从噩梦惊醒的素叶一时间还没调整过来气息,呼吸还有点急,却因为紧搂着她的这具胸膛令她安心了不少。
渐渐地,额头上的细汗褪去,呼吸也转为平缓,周遭的只剩下年柏彦熟悉的气息。
年柏彦……
素叶轻轻抬头,目光能及是他的下巴,紧紧闭了眼又睁开,他的呼吸平稳深沉,他的脸在月光下清晰可见。
他不是蒋彬,是年柏彦。
可是,为什么在梦中她看到的脸竟也是年柏彦了?
素叶的太阳穴神经跳得一窜窜地疼,有多久她没去攀岩了?似乎从蒋彬从山峰上坠落后她就再也没勇气接近高峰了。
她重新窝回到年柏彦的怀里,听着他稳健的心跳声,一时间失去了睡意。她从未梦见过蒋彬,哪怕蒋彬不在了她亦没有梦见过当日攀岩的那一幕,想到这儿,素叶又陡然睁开双眼,一丝没由来地惊恐从心底深处蔓延开来……
她又缓缓抬头,目光盯着阖着双眼熟睡的年柏彦,从心底蔓延开来的惊恐愈加强烈了起来。她发现了问题,那就是,为什么她现在想不起蒋彬的脸了?为什么她开始不记得蒋彬究竟长什么样儿了?
可是,她越是想不起蒋彬的脸,就越觉得身边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像极了蒋彬!
那时候她认识了蒋彬,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虽说短暂却也快乐,蒋彬带给她无限的快乐和安全感,亦如年柏彦给她的感觉一样。这样想着,素叶更觉得惊恐,因为她愈加发现蒋彬和年柏彦在某些方面出了奇地相似,比如说蒋彬在沉默寡言时也如年柏彦一样令人捉摸不透,蒋彬在严肃的时候也如年柏彦似的令她抓狂……
素叶越想心里越慌乱,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做这个梦?自从跟年柏彦在一起后,她从未在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惊醒,梦中不再出现那道童稚的声音,也没有人在她耳畔似近似远地念叨着类似遥远天边的咒语,没有刺耳的音乐,没有令她彷徨不安的夜色和纸钱。
什么都没有,有的只剩下美梦。着手月明脸。
蒋彬……
她在心里一遍遍念叨着这个名字,他究竟长得什么样儿?为什么从梦中醒来的她一想到蒋彬,眼前总能晃动着年柏彦的脸?
室内的时针一格一格地跳动,安静得都能听到耳膜嗡嗡的声响。
良久后,素叶轻轻抬手,手指覆上了年柏彦的脸颊,眉间迟疑,又突然地,她收回手,心中暗惊自己的荒唐念头。
他是年柏彦,不是蒋彬,不是!
素叶钻进了他的怀里,忍不住将他搂紧,只有这样她才能真实地感受到他的存在,感受到眼前搂着她入睡的男人是年柏彦,是她深爱的男人。
男人的手臂也收紧了,她顺势更贴着他的胸膛,呼吸着他的呼吸,用力闭上了双眼,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忘了刚刚的梦,要忘记。
怀中的女人始终安静了下来,又过了良久,她的呼吸才放松了,轻轻浅浅的,睡眠不安稳。
将下巴抵在她头顶的年柏彦缓缓睁眼,将她再度搂紧后重重叹了口气,她的呼吸洒落在他的胸口上时,他竟感到了剧痛蜿蜒开来……
这是年柏彦第一次感到了不确定。
她是爱着他的吗?
还是,在她内心深处依旧深爱着那个叫蒋彬的男人?
他们两人要经历怎样的深情,才会使得他纵使死去她也念念不忘,甚至在他怀里却叫着蒋彬的名字?
爱情,果然是甜蜜的,却又是令人惶惶不安的。
年柏彦搂着她,汲取着她的芳香。蒋彬,这个人的资料少得可怜,并且那点可怜的资料一直显示他是从山峰坠落身亡,可是他,真的死了吗?
他低头,凝着素叶被月光映亮的花容,皎洁美艳。他无法想象如果蒋彬还存在这个世上,有一天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场景。
他的女人,会不会跟曾经的情人离开?
想到这儿,年柏彦皱紧了眉头,这种想象简直糟糕透了,他向来厌恶这种毫无根据的想象!低头亲吻了下她的额头,心底的感觉甚是明朗:她是他的,他不允许任何人趁机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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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了近两个小时。
这是一家三口的聚会,没有丁司承在场,林要要有些话也会跟父母说得顺畅。今晚她是有心没通知丁司承,只想着跟父母好好谈谈她未来的夫婿。
林要要出生在普通家庭,父母也都是普通的工薪阶层,自然没法儿跟国内享有盛名的丁教授相比,在听闻自己的女儿如何与丁司承相识相恋后,林母倒是忧心忡忡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要要啊,不是妈助他人威风灭自己士气,我总觉得谈恋爱也好嫁人也罢,总要门当户对的才好。”
“妈,您不是挺喜欢司承的吗?”林要要闻言后小脸一跨,嘟起了嘴。1c2Gh。
“我是挺喜欢他的。”林母实话实说,“司承那孩子长得好看,又有能耐的,谁不想把自家的姑娘嫁给他呀,但是要要啊,咱们就是个普通家庭,你嫁过去还不受罪吗?万一他父亲看不起咱们这边怎么办?”
“您的意思就是说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