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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伸手去挡,红着脸道:“别摸,都是肉了。”
“哼,肉比骨头好,有肉香。”
沈忆安低头含住蒹葭胸前的一处暗色,低喃道:“两个娃把宝儿这里都吸干了,为妻……哈,还给为妻留了一口。”
沈忆安一个猛吸,蒹葭浑身抖着扬起了脖子。
沈忆安对着那分外俏丽的暗色抚慰良久,转头含住另一处。
蒹葭咬着唇拽着沈忆安的头发,不知是想推离还是想拉近。沈忆安又一个猛吸,蒹葭没忍住轻呵出声,慌乱的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蒹葭抖着手拽起沈忆安,颤声道:“不行,我忍不住,会吵醒宝宝。”
沈忆安握着蒹葭的手让他抓住头两侧弯弯的扶手,低声道:“宝儿别担心,为妻有法子。”
沈忆安托着蒹葭的一条腿放到一侧,蒹葭惊讶的看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横杠,转头想问,另一条腿也被架了起来。蒹葭心底一抖,颤声道:“忆,忆安,你别这般,我若,若……可是要丢人的。”
沈忆安看一眼蒹葭微微抬头的下|身,勾唇笑了笑低声道:“宝儿放心,只会舒服,不会丢人。”
蒹葭心一横,闭上眼不再理会还在肆意打量的沈忆安。
沈忆安双手抚着蒹葭的腰身慢慢滑上去,一手滑过他的脖颈把他下巴托高,低头咬上因紧张快速滑动的喉结。
蒹葭喉间“咯咯”做声,抓着扶手的两手越来越用力。沈忆安的舌游鱼一般游过蒹葭上身每一寸肌肤,本要往下继续,沈忆安想了想,怕蒹葭真的忍不住喊出声,扶着那处火热坐了上去。
蒹葭猛地扬起脖子,咬着的嘴唇也跟着发颤。
沈忆安足尖点地晃了一下,本来停下的摇椅又摇了起来,在沈忆安的助力下还越摇越猛。蒹葭被惊得瞪大眼睛,伸手想去抱沈忆安,摇椅后仰又让他赶紧抓住扶手不敢再放开。
“忆,忆安!”蒹葭抖着唇盯着她,强压下喉间的呻|吟哑声道:“忆安,我怕。”
沈忆安覆过去,堵上蒹葭的唇嘟努道:“宝儿随便喊,别人不会听见。这椅子也不会倒,宝儿放手,搂着为妻。”
蒹葭抖着手搂紧沈忆安的腰,摇椅每一次前摆沈忆安就会跟着退开,每一次后仰又会深深的含入。蒹葭随着摇椅的摆动内心跟着起起落落,身|下那处也同样跟着心惊胆战的深入浅出。
“唔,安……。唔,慢……安……”
沈忆安松开唇,蒹葭一声长吟溢出来,缠绵悱恻,娇柔妩媚。沈忆安重又覆住那双带着水光的红唇,用足尖点了下地面加快速度,目光锁着蒹葭的表情不放。
本来闭着眼的蒹葭因越来越快的动作猛地睁开眼,眉头慢慢皱紧,目光迷离的盯着面前的沈忆安直哼哼。
沈忆安伸舌勾了下他的上颚,蒹葭的双眼猛地睁大,浑身痉挛着绷直脚尖,瞬间又微闭着眼睛摊软了下来。
沈忆安把蒹葭的双腿放下来,私|处还紧密的连在一起。沈忆安轻吻着蒹葭失神的眼睛,微喘着轻笑道:“宝儿,为妻说什么来着,是不是很舒坦?”
蒹葭慢慢回神,搂紧沈忆安声音不稳的低声道:“压的我难受,不喜欢。”
沈忆安撑着双臂微微起身,想了下跳下躺椅,抱着蒹葭起来,自己坐回去让蒹葭趴在身上,笑着道:“这般呢?会不会舒服些?”
蒹葭羞窘的埋头低哼道:“谁说,说只有男子能趟的?”
“嘿嘿,其实,为妻躺着宝儿更舒服。”
蒹葭捶一把沈忆安软着腿想下去,被沈忆安双腿一勾圈在身上。
“宝儿试试。”
蒹葭红着脸道:“咱们去床上,我,我想坐着。”
“这样宝儿也可以坐着。”
蒹葭囧的浑身泛着粉色,颤声道:“太,太那个,不好,到床上!”
沈忆安勾着嘴角猛地一拽蒹葭的手臂,待他趴到自己身上双手蛇一般的环了上去,抚着蒹葭的腰背媚声道:“我也喜欢宝儿在上面,可以抚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沈忆安的手在蒹葭敏感处游走,指尖带了毛刷般,经过哪里都能让蒹葭浑身□颤栗。
“忆安!”蒹葭红着眼眶看向沈忆安,囔着鼻子道:“这也太……”
“宝儿闭上眼,乖。”
沈忆安揽着蒹葭吻上他的眼睛,诱哄道:“闭上眼,感受我,我就在这儿呢,陪着宝儿。”
***
这春|椅确实是个好玩意儿,沈忆安心满意足的抱着蒹葭轻摇着椅子。蒹葭早已经闭了眼沉沉睡去,沈忆安一个大动作,顺着摇椅后仰的姿势勾起地上的丝质单子,扬手盖在蒹葭背上。
蒹葭却因为沈忆安的大动作呜呜咽咽轻泣出声,沈忆安忙伸脚点地稳住椅子,轻拍了拍身上的人哄他入睡。
为什么产过孩子皮肤更滑腻了?沈忆安皱眉轻抚着蒹葭的背,握着他的小臂放在嘴边轻咬了一口,身上的人一抖低喃了声什么。沈忆安抿嘴轻笑,在咬的牙痕上轻吻了良久,待那里被嘬的一片红才住了嘴。
沈忆安啧啧嘴,心想,等天气再热些,这般夜夜睡在躺椅上自是最好。只是,唉,两个拖油瓶有点难安置。
“呜哇~~~~”
沈忆安叹口气,重心前移,抱着裸着身子的蒹葭走到床边轻轻放下,用薄毯盖好,又取了一件畅袍套上走到摇篮边,看一眼睁着眼睛的懒玉撇撇嘴低声道:“小懒什么时候醒的?算你有良心,不扰你娘的好事。”
沈忆安轻手轻脚的抱起懒玉,低头亲了亲他的脸颊,伸手把摇篮拎出来放到地上,又给懒玉换了身上了小裤,把他放到床上柔声道:“小懒睡觉哦,别扰了你爹爹。呵呵,小懒像我,话少,人厚道。”
“咯咯。”
一旁的摇篮里一阵轻笑声,沈忆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粒子,看一眼不知何时也睁开眼的跃琳,撇嘴道:“你们两个是妖精?真是怪了!”
“小跳跳是饿了还是尿床了?睡吧,深更半夜的,吃的多了不好。”沈忆安低声絮叨,抱起跃琳晃了晃,把摇篮也放到地上,和懒玉并排放到床上。
沈忆安打了个哈欠,两个小鬼也跟着打了个哈欠,吧唧吧唧嘴又吮了会儿手指闭了眼。
沈忆安等两个娃娃都睡着才哈欠连天的上了床,一把揽过蒹葭用腿环住,嘟囔了句“好睡啊”闭眼就已睡熟。
番外 慕氏,殇情
“知画,沈家主母亲自来给沈小姐说亲了,知画可愿意?”
慕知画抿着嘴笑笑道:“爹,这些怎么好问孩儿?孩儿也没见过那人什么样。”
慕父笑了笑道:“模样是极好的,家里连个侍夫都没有,听人说,沈家这大小姐也是个痴情的,早先说过要守一终老,要让父亲说,是门好姻缘。”
慕知画红着脸抿嘴笑,“爹爹说好就是好了,孩儿听爹爹的。”
“为父不会害了我儿,呵呵,若是有机会,为父想法子让知画见上一见。”
若是有缘自会相见。这句话知画一直深信不疑,那个春日里晴朗的日子,就见证了这句话的正确。
慕知画领着四儿在一家布行挑选布料,转头看见一名华衣女子也正在挑选布料。女子进布行的不多,一个人来的也就更少,慕知画不禁多看了两眼。
那女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注视,抬头冲慕知画微微点了点头,知画不自知的也就跟着点了点头。
“公子,那位小姐您认识?”四儿低声问。
“不认识。”知画笑着低头。虽说不认识,可是人家点头招呼,怎么着也得有个回应不是。
“哟,沈小姐!”从布行后面走出一名华服女子冲那女子拱手,“沈小姐是来选布料吗?哟,这可是要给男子做衣?不知是哪家的公子有这福气!”
那就是沈小姐吗?知画忍不住又抬眼看过去。见她笑着转开话题道:“苏老板近来怎么不去照顾沈家生意了?”
苏老板嗨了一声道:“沈小姐家里都是些当铺钱庄,苏某银子不够多,也没穷到要当东西,怎好麻烦到沈家这大东家!”
“呵呵,苏老板说笑。”
知画随意挑了一匹布,见她选了一匹水蓝色的丝料,勾着嘴角想,这布是不是他进了府就能穿上了呢?只是没想到,这么一个有身份的人还会亲自来选布料。
那个时候,两家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知画看着她抱着布匹出了店铺,淡笑着想,也不是个只会做生意的女人,能来买布,说明就是个懂得疼人的。
新婚之日说道就到,知画带着三分紧张五分喜悦两分期待的上了花轿。一路上吹吹打打,知画竟让觉得那路有些长,想要快一些嫁到沈府,看一眼沈小姐掀开盖头时会不会露出惊讶的表情。她可还记得在布行见过他吗?
知画下轿,盖头下看到一只白皙的手。手指细长,就那般直直的展在自己面前,知画抿着唇交出自己的手。那手握住他的,手掌干燥而温暖,知画忍不住就勾了嘴角。
跳火盆、拜堂、挑盖头。知画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人,对着她露出怯怯的一笑。女子微微挑了眉,不确定的开口,“咱们,是不是见过?”
知画轻笑出声。这就是两个人的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许多人连见上一面都不能的,而他知画,竟然能在婚前因缘巧合的与她见上一面。
女子见他眼睛亮亮的笑,勾了勾嘴角道:“是见过吗?顶面熟的!”
“妻主不记得了?我去苏记布行,在那里见过妻主一面。”
“啊,这样。”
知画见她转身,可是他似乎在她脸上看见一闪而逝的落寞。知画不确定的再去细看,女子已经端着酒杯笑着转头,“合卺酒,喝了此酒,我们就是妻夫了。”
知画笑着接过,看着她低垂的眼帘心底隐隐有一丝不安。
新婚夜她很温柔,知画第二天醒来那人已经不在身边,但知画还是满心的欢喜,看着贞洁布上的落红就勾了嘴角。
沈灏确实没有侍夫,连个通房的侍人都没有,这让知画满心的欢喜。知画想,能嫁给这么一个干净正直的富家女,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呵。
知画用尽所有的对她好,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要过问,甚至是亲手制备。沈灏对他温柔又有礼,知画隐隐觉得不对,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