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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女子扬扬下巴道:“这里将来的女主人,你又是谁?”
郝连的脸彻底黑了个透彻,咬牙道:“我是这里现在的女主人。”
女子挠挠头,忽而咧嘴笑了笑道:“是不是里面那相公的妻主?那你快进去吧。”
郝连挑着眉看她,女子笑着道:“我等绿衣回来,嘿嘿,我还有事儿要说。”
“绿衣!”王子若听见响声急唤。
郝连在门口站了片刻吸了口气进去,王子若听见推门声哭着抬头道:“你快看看,宝宝这是怎么了?”
郝连闻言慌忙走近,王子若见是郝连,愣了片刻紧紧的抱住孩子,高声喝道:“谁准你进的院子?出去!”
郝连皱眉坐到床边,不顾王子若的挣扎大人孩子一块搂到怀里,柔声道:“是不是吃了很多苦?我过来接你们回家。”
王子若扁扁嘴,又扁扁嘴,无限委屈的哭着道:“宝宝病了!”
郝连松开些,小心的接过去抱在怀里,伸手点了点那红扑扑的脸蛋问道:“这不好好的吗?”
“他不吃奶,还不睁眼。”王子若擦了把眼睛道:“会不会睡过去?我怕!”
“胡说什么呢!”
郝连解开薄毯子,冲着小娃的屁股就是一巴掌。这巴掌挺响,把王子若惊得张着嘴愣在那里。
小娃娃颤颤睫毛睁开眼,嘴巴里吐了个小奶泡,张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王子若一把夺过孩子,咬牙道:“你怎打他?”
“真是懒!”郝连带着笑把薄毯递过去,“这娃还真能睡,子若给取了名字了吗?什么时候生的?那时,是不是很怕?”
番外 子若与郝连
王子若脸上泪痕未干,抽着鼻子给孩子裹好毯子,抱在怀里轻哄着不搭言。
郝连不以为意,笑着道:“子若,我住在丰州城内,一个大院子,却缺一个男主人,你可愿过去。”
王子若冷冷道:“天下男人多得是,郝小姐不必找我。”
郝连抿唇笑,“可我就是看上你了怎么办?”
王子若瞪一眼郝连哼了一声。
郝连坐到床头从背后拦住王子若,把下巴放在他肩头轻叹了口气道:“子若,其实,咱们俩的缘分也是注定了的。这大半年我想了很多,时间越久,反而越想你们父子,我知道这孩子你肯定会要。我时常担心你,担心你性子太倔让自己吃了苦头,担心你还藏在过去的幻影里不肯出来。子若,我会对你好的,不是责任,是想真的对你好。”
王子若僵着身子坐着,盯着又睡过去的宝宝气道:“可我不喜欢你这样的。”
“呵。”郝连轻笑,“为什么不喜欢?”
“你就是一呆子,还是见色起邪念的瘾君子!”
“怎么这么说?”郝连疑惑。
“若是君子当坐怀不乱,你呢?你当初是怎么做的?”
郝连面上有些红,那般年纪最是对情事懵懂而渴望的,有一个人投怀送抱,还那般火热的挑逗,让她还怎么淡定?那股火引起来,烧的她都有些神志不清,一切太过混乱,她甚至不能清楚的忆起当初那场情事是何感觉。
郝连叹口气,诚恳的检讨,“是我不够君子。”
“那你走吧,别再来了!”
郝连笑笑,起身出了房间。王子若盯着郝连出去的身影忍不住就掉了泪。
孩子和孩子的娘,在他心底还是不可分割的,不管她们以何种方式见面,何种方式有了宝宝,可她是孩子的娘。他打心底希望有一天能看到她像村子里其他人那般,抱着宝宝亲热的哄着。可是他不过说了一句“你走吧”,她就真的不回头的走了。
王子若抬袖擦了把脸,心下哼道,终是想甩掉他们这两个包袱,这下是他自请她离开,她连心里的自责都没了,走了个干干净净。
“怎么又哭了?”郝连端着水盆进来放到一侧的桌子上,转手接过他手里的宝宝放到里侧。
郝连打湿布巾给他擦脸,王子若脸上的泪还是不停的往下掉。
“唉,别哭了。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尽委屈,我以后慢慢补偿你,再不让你委屈半分。”
郝连抬手擦了擦他的鼻子,笑着道:“把鼻涕都哭出来了。”
王子若哼了一声道:“我哭我的,与你何干?把你的手拿开!”
“呵呵,我擦我的,与你何干?”
王子若惊讶的看向郝连,微张着嘴一脸呆愣。郝连的目光停在他的唇上,猛地低下头轻碰了碰。王子若被踩到尾巴般“嗷”的一声跪坐起来,看怪物般的看着郝连。
郝连抿嘴轻笑,摇摇头道:“以后就是夫妻了,别再这么大惊小怪的。”
王子若惊魂未定,捂着嘴挪到墙角。郝连的笑慢慢浸到眼底,拉着被子扔过去,温声道:“能吓成这样?盖好了,别着凉了!”
“自己还是个孩子呢,就已经成了孩子的爹了。”郝连低喃。
王子若裹紧被子依着墙,戒备的盯着郝连。
郝连笑了笑道:“我出去说些事情,一会儿就回来。宝宝你别担心,不过是贪睡,晚些我找大夫过来,给你们父子都看看。”
王子若盯着门口看了良久,猛地抬手拍向自己的额头,痛哼了一声软软的趴到被子上。
绿衣在院子里已经见到了郝连,说了几句难听话领着稳公进了屋子。稳公看了孩子,说是吃多了贪睡,睡饱了就好。王子若呆愣愣的像个玩偶般趴在被子上一动不动。
绿衣坐到床边哼了一声道:“主子,郝连是不是发达了,还驾了马车跟了随从。”
王子若微张着嘴歪着不语。
“呀,主子!”绿衣拉拉王子若的胳膊道:“她刚才出了院子,要是走了怎么办?主子是不是又骂她了?郝连虽说比不得沈小姐,可是比沈小姐对主子真心呐,到现在还惦记着主子。”
绿衣拍了下大腿道:“唉,不行,我得把她追回来。”说着起身快步出了房间。
郝连迎面走进来,温声道:“这屋填一床被子,今夜我歇这里。”
绿衣下意识的点点头,狐疑的看几眼郝连才转身去准备被子。
王子若还是那个趴趴熊的姿势歪着,呆呆的睁着眼【奇】睛一声不吭。郝连见他这般竟忍【书】不住又挑了嘴角,靠过去抱着【网】他坐正,笑着道:“你这是练什么功呢?”
“与你何干?”
“呵呵,歪着舒服?”
“与你何干?”
“过几日,等过了月子嫁给我吧。”
“与你……何干?”
郝连轻笑,揽着王子若轻轻的摇。王子若一记眼刀扔过来,冷冷道:“你当我是什么?”
郝连皱眉,不明所以。
“不倒翁吗?你晃得我头晕!”
郝连忍不住笑出声,抱紧王子若笑着道:“真是个宝贝。”
王子若脸上有些红,想挣出来,又觉得有个怀抱躺着格外的温暖,终是叹口气安心的靠过去,哼了一声道:“你这般硌人,窝着也不舒服。”
郝连忍着笑,放松身体轻环住他,又扯了个薄被盖住二人,柔声道:“孩子什么时候出生的?”
王子若闭着眼默了良久,才又哼了一声道:“十天了。”
“刚好,我陪你在这里住十日,咱们就到丰州城去。”
“哼,谁说要去了!”
“那子若别去,我抱着子若去。”
王子若抿抿唇哼了一声。郝连抬手抚上他的额头,皱眉道:“到底还是落了疤了。”
王子若闻言猛地张开眼,眼神冰冷带着愠怒。
郝连叹口气道:“我就是喜欢这样的子若,你又气什么?”
郝连仔细的看他当初用指尖划出的那几道痕,皮肤已经长平,可惜,颜色比周围的肤色暗上一些。
“也不知道心疼自己,瞧瞧,这脸弄的!”郝连语气里带着微责,更多的是心疼。
王子若撇撇嘴闭了眼。
“子若,咱们婚礼要不要请你爹娘过来?也可以让她们顺便在丰州玩上几日。听人说,那时丰州城外香山上的枫叶会陆续变红,是个难得的好景儿。”
“我没说要嫁。”
“那你别嫁,我娶就好。要不,请她们过来?我见了你娘,看着老了很多。”
王子若眼睛有些酸,转了个脸埋头在她袖间。
郝连轻拍了拍他的背,“好了,咱们不是都好了吗?你娘也不是真生你的气,她还是疼你疼的紧。”
王子若哭着推开她,压低声音吼道:“谁要你瞎管闲事的?我才不嫁你!你走!走的远远的!”
郝连叹口气,搂住转眼就是竖起满身刺的王子若,堵上他的唇叹声道:“就知道发脾气吓人,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当真是个泼夫呢!”
“我,唔……就是,呃,就是泼夫!与,与你何干?”
郝连轻吻着他的脸颊,笑着道:“与我无干,你骂吧,我听着。”
“呜,你就是一淫|贼,毁我清白。”
“是。”
“你,呃,你还是一呆子,没本事!”
“是。”
“你没本事就算了,来缠着我做什么?”
……
“谁,谁让你亲我了?”
……
“唔,郝连!”
……。
“郝连,我疼!”
郝连松开手,又轻吻了下他的嘴角道:“哪儿疼?”
王子若红着脸拍开郝连的手,“要你管!”
“是生孩子的原因吗?”郝连扶着王子若躺下,盖好被子道:“别乱动,好好躺着吧。”
“我躺了许多日,从孩子八九个月就开始躺着,腰都躺断了。”
郝连有把王子若抱起来,揽着他让他靠在怀里,“那坐会儿。”
“我都坐了大半年了,坐的屁股都疼了。”
郝连吸口气,瞪着眼睛盯着王子若,眼睛转了转道:“那,要不,趴着?”
王子若“咯咯”笑出声,“我不趴,你抱我一会儿。”
郝连勾着嘴角轻哼了一声,盘腿坐好抱着王子若躺在怀里,掖好被子笑着道:“那你眯一会儿,看这眼泡肿的,都成鱼眼睛了。”
王子若撇撇嘴,踢着腿哼了一声道:“我不想睡,好不容易松快些。”
“那就不睡。”
“嘁,你怎么这么好说话?”
郝连笑着摇摇头不语。
王子若皱皱鼻子打了个哈欠,口齿不清的开口,“你呀,就是一绣花,枕头,揍一拳,还……”王子若睁开眼又瞥了眼郝连,强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