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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忆安挑挑眉,看着他微挑的眼角,以及那眉眼间留露出的万种风情,吸口气抬手捂住道:“宝儿以后不准这般斜别人,啧啧,让人看见就想吃了。”
蒹葭笑着把沈忆安的手拉下来,调皮的含羞带娇的又斜了沈忆安一眼。沈忆安又吸了口气,搂紧蒹葭叱道:“反了你了,敢调戏妻主!”
蒹葭搂着沈忆安呵呵的笑,眉眼弯弯的透着柔和与幸福。沈忆安含笑看着蒹葭眯着眼睛畅笑,伸手抚过昨夜在他脖子上留下的吻痕。心想,要不怎么说相由心生呢,柳城见到蒹葭时虽是美,却是线条硬朗,处处透着强硬和疲惫。现在怀里这蒹葭,却是说不出的妖娆妩媚,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柔媚的气息。虽然都是朴素的衣衫,只是那深处的一颗心,应该是完完全全有了依靠,摆脱了那些无奈与劳累了吧!
蒹葭止了笑,看着怔怔的沈忆安嗔道:“想什么呢?”
沈忆安覆在他脖子上的手动了动,痞笑着道:“想着宝儿昨个儿晚上可还舒坦?”
“呀!你不羞!”蒹葭红着脸拧了下沈忆安,“大白天的,你脑子里都是些啥呀!”
沈忆安搂紧蒹葭,笑着叹声道:“宝儿性福我才幸福嘛!”
蒹葭点点头,“我很幸福了,你以后好好的就成。”
沈忆安挤眉弄眼的笑,蒹葭看一眼怪异的沈忆安,捣捣胳膊哼道:“脑子里又想什么龌龊事儿呢?”
“没,就想我和宝儿的性福呢!”沈忆安轻吻了下他的嘴角道:“咱们聊会儿?”
蒹葭蹭蹭沈忆安的脸颊,靠着她窝好,笑着道:“聊啥?”
“宝儿随便说,我就是想听宝儿说话。”
“嘁,敢情说话不渴呀!”
“宝儿若渴了为妻给宝儿解渴。”
蒹葭抿唇笑,摩挲着沈忆安的手指轻哼了一声。
蒹葭与慕氏相处融洽,本来有些眼生的毛头也开始留在家里陪着慕氏习字绣帕。蒹葭慢慢的也放松下来,只当他是自己的亲爹爹一样相待。
只是一点,慕氏不让蒹葭刷锅做饭做杂活,还特意又从沈府调过来一个仆人。可蒹葭总是闲不下来,到了做饭的时候就往厨房钻。慕氏说了几次,其它的都改了些,就是做饭这活怎么也说不改,慕氏也只得作罢。
晚上,蒹葭叠着别人洗过的衣服,总觉的心底不舒坦,拿着衣服看过来又看过去。
“忆安呐!”
“嗯?”沈忆安擦着脸看过去,笑着道:“怎么还没叠好?”
“以后小衣还是我自己洗,让别人洗多不好?我故意分开放了,还是被张叔翻了去,忆安明日给张叔说一声。”
“宝儿说呀,宝儿是男主子。我一个女人怎么好开口?”
蒹葭嘟嘟嘴,“我可不是嫌张叔,那么大年纪了还得洗衣做杂活,也太苦了些。再说,这般让人家洗小衣多不好?”
沈忆安从他手里抽出衣服,三下两下叠好收到柜子里,搂着他道:“行,那小衣宝儿自己洗,但可别又为了省柴火用凉水,不然肚子又该疼了。”
蒹葭想起上次肚子疼,折腾的她一夜没睡,一直用手炉给他暖着小腹,遂红着脸应了一声道:“以后不会了。”
“别总拿自己身子不当回事。活儿该做就做,做做身体会更好,可该细心的地方可不能大意。现在冻着了,以后生孩子或是产后可就要受罪了。”
蒹葭扑哧一声笑开来,扯着沈忆安的脸道:“怎么跟着四五十岁的伯伯似的?”
沈忆安打横抱起蒹葭邪笑着道:“伯伯抱的动你?”
蒹葭搂着沈忆安的脖子笑,调皮的踢着腿道:“那我以后吃胖些,看你还抱不抱的起来。”
沈忆安抱着蒹葭直接倒到床上,抬手拉过被子把两人全都盖住。
被下扑扑腾腾响了一阵,还传出蒹葭的闷笑声,接着就是几件衣服甩了出来。片刻后沈忆安扒开被子探出头,吸了口气拉着蒹葭也探出头,笑着道:“别憋坏了!”
蒹葭抬手把黏在脸上的发拢到一侧,笑着偎在沈忆安怀里微微闭了眼。沈忆安每次情事后总是隔上一两日让他歇息,偶尔也会放纵的整夜折腾,但蒹葭就是吃准了她今天不会怎样,只因为他早上说了一句腰酸。
果然呢!
沈忆安搂紧蒹葭吸了口气,一手轻轻揉着他的腰,闭着眼笑道:“宝儿越来越香了,搂着睡觉舒服的不得了。”
蒹葭蹭蹭沈忆安,抿着嘴笑叹了口气。
雪中戏情
郝连还是没忍住去了王家,因着她在衙门做事,王灵均招待的还算客气。
郝连看着王府的宅院心底更是发苦。郝连皱着眉想,这般上门提亲,以她的身份,又怎么会有结果呢!
王灵均笑着道:“郝小姐为何皱眉?可是这府上的茶不合郝小姐口味?”
郝连窘迫的摇头,“不知贵府主母……”
“哦,娘去商行了,郝小姐有什么事也可以给我说。”
郝连抿抿唇,一时无法开口,想了半天才思量着道:“王公子近日可还好?”
王灵均挑眉,“很好,郝小姐认识我家子若?”
“有一面……”
“你来做什么!”
郝连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匆匆赶来的王子若尖声打断。
郝连转头看向王子若,慌忙起身拱手行了一礼,垂下的目光不过瞬间又回到瘦了许多的王子如身上。
“姐,我有事要与她单独说。”
“哦?有什么不防让姐也听听,若儿怎么与郝小姐结识的?”王灵均挑着眉问。
王子若嘟嘟嘴,冲郝连道:“劳烦小姐去一趟若轩苑,我有话想问问小姐。”
王灵均绷着脸道:“若儿别胡闹!”
“姐~~”王子若蹭过去嘟着嘴道:“我就几句话,又不会做坏事。”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王子若挑着眉道:“这位小姐之前帮过我的忙,我都还没道谢呢。”
王灵均想了下道:“非得单独聊?”
“嗯!”
“唉,你就要嫁人了,别呆太长时间。”
王子若笑了笑点点头,转身领着郝连出了门。
王子若绷着脸走在前面,进了若轩苑回头便问道:“你到我家来做什么?”
郝连抿抿唇如实道:“来看看公子可还安好!”
“哼!我好的很,不劳你挂心!没什么事以后别再踏进王府!”
郝连叹口气,“我本是想上门提亲的。”
王子若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你?你上门提亲?哈,天大的笑话!我上次说什么来着,你若不怕娶个尸体回去尽管提吧。我知道,你若告诉我娘那件事,就肯定能娶我回去!”
郝连微垂着眼帘道:“王公子,我是真心想迎娶你。家中虽不富裕,却也不会让公子受了委屈。”
“哼,想攀附王府的人多了去了,我若想嫁就必须嫁你不成?”王子若冷冷的扫过去一眼哼道:“别打那如意算盘,我有要嫁的人!”
郝连猛地抬眼,眼睛清冷晶亮,王子若惊得后退了一步。
“不知王公子想嫁的可是沈忆安沈小姐?”
“你,关你何事?”王子若抬高下巴轻哼。
“她已经和蒹葭公子成亲了。”
“那不算!”王子若咬牙道。
“前日她们去府衙登记了户籍。”
王子若猛的背过身,强忍着泪道:“那又怎样?我是要嫁进沈家做二正夫的,沈家主母亲口答应的。”
“以何种身份?”
“要你管!”王子若狠狠的擦把脸想,她定是不会碰他,才不会在意他是否清白,他就是要坐上那个二正夫的位子,就是要时时站在她们二人身边做一根戳在她们心上的刺!
郝连绕到王子若面前沉声道:“你不爱她为何要嫁她?”
“你,你管我!”王子若惊讶的瞪大眼睛怒喝。
郝连摇摇头道:“你恨她?”
王子若摇头,退开一步道:“别让我再看见你了,你真想给我收尸的话就随便来提亲好了。”
郝连皱眉盯着王子若看,好半天才叹口气道:“恨一个人很容易,忘记也很容易。王公子好好想想,你执意嫁到沈府,是伤了她们还是伤了你自己。”
王子若撇开头冷冷道:“你管的宽了!”
郝连目光扫过王子若紧紧攥着的拳头,抿抿唇放柔了声音道:“王公子若有什么烦心事可以到那个小院找郝某。”
王子若哼了一声抬脚往屋子里走,郝连看着他僵直的背叹口气出了院子。
进了十二月,天明显就更冷了。
虽说早就入了冻,这场雪却是这个冬季的第一场雪。沈忆安弃了马车,拉着蒹葭在雪里慢慢的走。
蒹葭披着浅米色棉披风,颈上围着兔毛做成的毛茸茸的围脖。沈忆安则是纯白的披风,耳朵上还挂着两个野狸皮子做成的耳暖,上面带着豹纹,一眼看过去说不出的怪异。
蒹葭搂着沈忆安的胳膊小步走着,脸上挂着笑看着空中还在飘着的雪花。
沈忆安扭头看过去,抬手紧紧他的披风笑道:“喜欢成这般,以前又不是没下过雪。”
“以前哪有时间出门呐,下雪也都赶紧扫了,谁有那闲情去看雪。”
沈忆安抿着唇笑,“那以后咱们年年都看,回头和豆豆莫芽堆雪人玩儿。一家四口,不对,算上爹和咱们的一双儿女,一家七口,要堆七个雪人。”
“为什么是一双?要是三个四个呢?”蒹葭笑着问。
“要那么多做什么?一儿一女就好了!生孩子多疼啊!”
“呵呵。”蒹葭跺着小步子笑嚷,“又装又装,你又不是男人。”
“我是男人的妻主,我心疼男人不好吗?”
“好!”蒹葭郑重的点头,眼睛清亮且溢满柔情。
沈忆安歪着头看雪白的绒毛领衬托下的蒹葭,脸颊白中透着红润,皮肤瓷白,在雪光中泛着亮色,浓密的长睫在一片白色中更显的黑亮。沈忆安一时看的有些呆愣,蒹葭伸出一条腿故意在她脚下绊了一下,沈忆安脚下不稳往前摔了下去,握着蒹葭的手惯性的紧了紧又猛的松开。
蒹葭拍拍手笑着蹲下身,看着趴在雪窝里的沈忆安道:“让你好色,走路都走不稳了吧!”
沈忆安仰起头,吐出一口雪苦着脸道:“宝儿怎么连自己妻主都要害?”
蒹葭看着她脸上睫毛上沾着的雪“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