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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又来了。”九落衣把头偏向窗边不再听他老爸的唠叨声。
“臭小子,你听见没有,时间是很宝贵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终点站到了。
“叮咚。”
“臭小子,到了快起来。”
“知道了,我又不是没长耳朵。”
九落衣嘟着嘴跟在父亲后面下了车,但就后悔了。
“不是吧!你这个钱奴!大冬天的,竟然要自己的亲儿子来这里做冰雕!”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
没有理会耳边的叫骂声,继续说道:“明天的晚会能不能成功就全靠您了,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出一个令全场喝彩的冰雕。”
“过奖了,过奖了。”被夸奖的朱师傅笑得满面春风。
“还有犬子就交给您了,想怎么使唤他都行,千万别给我留面子。”
“知道了,九董,您就安心去会场检查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谢谢了,朱师傅,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就走了。
看见父亲离开,把自己一人丢在这里的九落衣一脸要杀人的表情:“钱奴,钱要会赚也要会花!!!”
看见走远的人背着身冲自己摆了摆手,九落衣气得直跺脚:“可恶的臭钱奴!”
“小子,跟着我过来。”不管九落衣是否在生气,朱师傅直接走进了冰库。
接下来的时光是意想得到的精彩。
“小子,跟我把工具拿来。”
“错了!是那个大箱子。”
“小子,把旁边那个拿来一下。”
……
九落衣就被这么使唤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他们为什么都不工作,就只使唤我一个人!”
他指着正在喝水的员工们,心里极度的不满。
“现在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如果你怨气的话就和他们一样刻一个冰雕出来给我看看。不用太大,小一点都可以。”
朱师傅继续专心地做着冰雕,没有和九落衣多费口舌。
“哼!”
听完话,九落衣转身就走了。
朱师傅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接着手中的工作。
九落衣出来就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堆积起来的厚雪,发泄自己的不满:“不就是可冰雕吗?有什么难,我也行。”
他怒气匆匆地走进冰库,抱了一大块冰出来,又在工厂里拿了些工具就开始动手了。
但,冰块不是刻得太浅,就是被他给弄碎了。不知道在冰库和工厂之间来回跑了多少次,换
了多少块冰块,他才模模糊糊地刻出了一个大概的形状。
“太好了!”
他激动的拍起了手:“好疼。”
两只冻得红肿的手被大力的拍击,打得更加红了。一种钻心的疼痛感从他的手上传来,但他还是捡起了地上的工具准备继续完成刚才的雕刻,可颤抖的手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笨蛋!”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要不是刚才得意忘了形,手也不会这么疼了。”
的确,若不是刚才这么一拍,本来已经冻僵了的手是不会这么快恢复知觉的,应该还可以再多支持一下。
但他并不想就怎么放弃,他要向他们证明自己是有实力的。
九落衣刚想起身接着刚才的继续,一个药盒就丢在了他的面前。
朱师傅走到了他的面前:“擦擦吧,是你不懂冰雕就逞能才会把手冻伤的。”
“多管闲事!自己的冰雕都还没雕好!”
九落衣说着倔强地转身向朱师傅的冰雕看去。
“已经掉好了。”
一个人身大的女神竖立在九落衣的面前,女神的威严和美丽相结合,栩栩如生,眼睛也恰好看着他,让九落衣觉得有些害羞和害羞。
“你没来之前,就已经差不多了,刚才只是稍加修饰一下。”
看着完成的作品,朱师傅十分满意。
九落衣回过头来,硬着嘴巴:“哼,还勉强。”
朱师傅也没有在意他的话,反而是认真的说:“是呀,今天并不是我最佳状态。”
他看了九落衣一眼,又缓缓说道,“小子。”
“干什么?”九落衣不耐。
朱师傅严肃了嘴脸:“你父亲或许是一个钱奴,但他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钱奴。”
“你在说什么么呢?”
九落衣对朱师傅的突然转移话题,有些不明白。
“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这一点不要忘了。”
朱师傅没有再多说,走开了。
九落衣脸色微微泛红:“喂,不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好不好。”
小子还装,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不是吗?朱师傅背过身去摇头笑笑。
“朱师傅!出事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朱师傅大步走了出来,看着眼前从工厂外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员工。
“会场那边电路走火了!”
会场,那不是老爸刚才去的位置吗?
九落衣担心地站了起来。
朱师傅也急了:“别喘!把话说清楚!”
“会场那边电路走火,借来的艺术品都被烧光了,公司一定会倒闭的!”
“那人呢,九董他们呢?”
“人都出来了。”
听到回话的众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但是,九董为了救那些艺术品又冲进了火场!”
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九落衣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眼神空洞。
“小子,小子,你还好吧!”
不好,现在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九董,你不能进去呀!”
四周的员工都挡住了他的去路。
西装打扮的男子也是这么劝他的:“是呀,你不能进去,会丧命的!”
“语夷,你答应我,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分给公司的员工,算是对他们的补偿。”
“你等等!”
男子没来得及抓住他,就被他突破众人的阻挡,冲进了火场。
消防车来了,花了很长时间火才灭了,但人最后还是没有出来。
他跑进去后从窗户里丢出了不少艺术品,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远远不够弥补人们心中的伤痛。
“我进来了。”
语夷敲了两下门就和浮罗一起走进了病房。
“第一次见面,九落衣,我是你父亲的律师也是他的挚友。这位是我的妻子,浮罗。”
病床上的九落衣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男人看皱眉,“你也是那个人的孩子,不要太让人失望了!”
他没有多说走了出去,浮罗跟在了后面:“语夷,他还是个孩子,你的语气会不会太严厉了。”
“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会懂的。”
他会懂的,懂他的父亲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选择。
“真是个钱奴,到死都是!”
九落衣紧抓着被单,几天的悲伤和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就为了几个破瓶子,破画赔上了自己的生命!钱奴!钱奴!”
他用力地拍打着被子,手机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一阵音乐后就自动开机了。
“有钱奴的短信。”
一阵提示音响了,他捡起了手机打开了短信,是那天早上父亲刚离开时发的。
“你爸爸我也是一个能赚会花的人。”
呜呜呜,九落衣呜咽了起来。
原来他听到了,他说的话他听到了。
*
后来他出院了,拒绝了语夷夫妇收养自己的提议,但还是暂住在他们家。也从语夷那听说了父亲的公司垮了,他把家产都留给了员工。
那时听他没有怨恨父亲对自己的忽视,而是笑了:自己的父亲还真是一个能赚会花的钱奴。
自那件事已经过了几年了,九落衣也已经12岁了。
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变成了一个十足的钱奴。
乌青衣坐在他的面前:“为什么要来17号店?”
“因为我想自立根生。”九落衣回答得坚定,他想自立根生不想别人认为自己是凭浮罗姨的关系进来的,他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可以留下来了。”
“谢谢师父!”
没有想到乌青衣会如此快就答应了,九落衣有些激动。
“去店里看看吧。”
说着乌青衣就把他带出了房间来到店里。
“你好,是新来的吗?我叫砚月,”
第一个和他讲话的是砚月,也就是因为这次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7年后,九落衣19岁了,又一次比赛开始。
“九落衣你还真是个钱奴,掉了一块钱你也可以要我陪你从早上8点找到现在下午5点下班!”
看着连中饭都没有去吃埋着头继续找钱的九落衣,砚月实在是服了他了。
“反正今天你和我也是休息,而且正好,可以连中饭的钱都可以省了。”
“你还真是,算了我不管你了,我去找师妹好了。”
不一会就听见屋外砚月师妹杜婉,杜婉的大叫。
哎,不过砚月和今年刚入门的的那个师妹还很合拍的,今年自己也参加不了比赛。
九落衣不明白自己来到17号店已7年了,各项表现都不比砚月他们差,但为什么前3次比赛,自己都没有被选中?若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
“九落衣,你跟我出来!”
门外传来一声大吼,九落衣听出是抹青的声音,这人是参赛人选之一,但总喜欢和自己作对,处处挑自己的毛病,给自己难堪。
“我在这,有什么事吗。”
九落衣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大吼大叫的抹青。
“什么事?这要问你干了些什么!”
抹青满脸的怒气:“昨天我放在店里的钱是不是你拿走的!”
“什么钱,我不知道。”
九落衣还是木然的样子。
“别狡辩了!”
闻声的砚月赶了过来:“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不是他会是谁?”
“就是,就是。”
其他人的附和声令人寒心,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但都是一副认定是他做的样子。
对于这些他早就习惯了,从七年前开始就已经习惯了,毕竟自己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钱奴。
“那你说,昨天明明休息,你到店里来干什么?”
九落衣刚想张嘴回答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而说话的人正是杜婉:“啊,我想起来了,昨天下午我在咖啡厅看到他了,他好像和23号店的店长在讲些什么。”
听完杜婉的话,店员们都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了:
“昨天全店休息,他不是偷东西的话来店里干什么。”
“偷的是不是钱还不知道呢!”
“你是说?”
“要不然他为什么和23号店的店长见面。”
“那是他熟人。”
“熟人更好谈价钱。”
真是可笑呀,仅仅几句话就给他定了两条路,而且无论是偷东西还是做叛徒,哪一条都不是好走的路。九落衣苦笑着摇了摇头:昨天他只是回店来拿手机的,和浮罗姨一起也是因为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