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报,皇上,宁王爷回来了!”
随即百里衡风尘仆仆地跨进了殿,目光落在如雪的脸上,立刻收敛了笑容,满眼探问。
如雪欣喜莫名,喜形于色,百里衡才放了心,上前请安。
半个多月不见,百里衡瘦了,脸也显黑了,带着疲倦。
他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他放不下心的事太多。
见到如雪那一瞬间,心花怒放,她依然楚楚动人。
宫中诡事3
宫中诡事3
她抬起头,才见她的眼眶红红的,小巧的鼻尖似点了朱红,脸上斑斑泪痕,这是怎么了?
她受罚了?
百里衡在心里千转百问,打量她的全身,幸亏没有受伤的迹象。
她亮晶晶的目光让他放心,也莫名的欣喜。
这算是她盼望他回来的表情吧?
一路上将她见面的表情,想了个遍,幸好幸好,若是一本正经,淡淡的,那该哭的怕是他了。
“给父皇请安……”
“快起,不用多礼了,这么快就回了?事情办妥了?可顺利?”
皇帝边说着边立了起来,走至百里衡的面前,神情激动地打量着百里衡。
百里衡郑重地点头道:“是,儿臣让侍卫假装儿臣,坐着车到安泰国,儿臣则快马加鞭连夜兼程到了安泰京城。
此次去的时机还算得当,正巧西仓国又搔挠安泰边境,安泰国丢了两个城池。
安泰皇帝许是考虑到两国同盟之事,亲自接见了儿臣。
儿臣就将父皇的话,如实相告,皇帝称是如此谣言;他是定然不信的。
出于爱女之心,才写信询问,免得两国因误会而生隔阂,还为儿臣接风洗尘,十分热心。
儿臣又将两国通商之事,与他相商,他满口答应。
还称赞了父皇大智,可以丰盈国库,以备不时之需。
这是他签下的通商之契书。”
两父子兴致勃勃地谈论着,皇帝连连夸赞百里衡。
如雪心里想着事,也没兴趣贴上去,木愣愣地杵在一旁。
“如雪,你在想什么呢?父皇问你话呢?”
皇帝唤了声,如雪没反应,百里衡上前,轻推了她。
“啊?什么事?”
如雪似从梦里醒来,有些恍惚地眨巴着大眼睛。
百里衡手儿捂着嘴,笑斜着她,轻笑出声:“半月未见,你学会做白日梦了?父皇见你精神不济,问你是不是下去歇一会?”
宫中诡事4
“不用,对不起,皇上,我在想着冷宫的事呢?
皇上,请您恩准,那里的女人无论做什么错事,既然罪不至死,不该这样对待。
如雪请求去暂管冷宫,请皇上恩准!”
百里衡诧然地道:“冷宫?你去管冷宫干什么?”
如雪目露恨意,铿铿然地道:“胡公公因我而死,我必须找到凶手,而冷宫是一个突破口。
皇上将我贬到冷宫为差,也好让某些人放心不是?”
百里衡一脸疑惑,目光在皇帝与如雪之间,不停地移动。
皇帝思忖着点头道:“好,就依你,不过你可要小心,还有衡儿,给我好好的清查后宫。
显然宫中还藏匿着一些武功高强的杀手。
想不到朕在刀尖上,过了这么多年。”
“是,父皇,儿臣这就去办,儿臣告退!”
“去吧,如雪也退下吧,小事情,你们两个相商着办。”
皇帝有些疲惫的坐了下来,挥了挥手。
如雪跟百里衡退出了门,一出殿,百里衡就迫不急待地探问出声。
如雪将这几日的事,细细地说与他听。
百里衡浓眉紧蹙,黑眸是惊诧,是忧虑,还有醋意,袭击着他的心房,脸色也渐渐黯然。
不等如雪说完,攥起如雪的手腕,飞奔着回房。
一脚蹬开了房门,将她推了进去,怒声道:“他是个男人,你是个女人,你留下了他?
还留了这么多天啊?你疯了?你有没有脑子?”
如雪原担心,他出门归来,来个小别胜新婚之类的拥抱,细诉情谊。
原来是吃醋,吹胡子瞪眼的,将她刚刚平息的怒火给激了起来。
甩开了他的手,昂起了头,挺了挺胸,撅嘴道:“我警告你,别把人都想得这么不堪,留了,怎样?
男人怎么了?女人怎么了?那你还不出去!”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宫中诡事5
“你!”百里衡胸口鼓着气,双手没来由的紧握,她居然还这么横。
如雪豪不示弱的表情,让他似泄了气的皮球,人也似矮了一分。
冷怒地坐在床沿,斜着眼睛,不去看她。
靠,他以为他是谁啊?
丈夫吗?凭什么?
他自己三妻四妾,还好意思管别人。
收留了,又怎样?
就是上床了,他能怎么着啊?
只许自己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好好的,激得人一肚子火,管得着吗?
如雪冷哼着别开了脸,百里衡的脸冷了几分。
骂,骂不过她,打,打不得,这个死丫头是不是想气死人?
早知道,将她带着出门,当初为什么不带着她?
该死,安无名,安泰国怎么出来个安无名?
这个该死的,他怎么可以不顾女子的清白?
他或许是正中下怀,恨不得永远住下去。
不是皇贵妃来搜查,他会走,才是傻瓜呢!
百里衡的拳头重重地抡向床,毫不解气。
如雪撅着嘴,斜了他一眼道:“你这是拿我床出气呢?
你想打我还是怎么着?我哪里得罪你了?”
百里衡愣了愣,失神地道:“你就一点都不懂我的心吗?
我这日夜兼程,为了什么?
就是为了早一日能看见你,你却将我的心一次次践踏在脚下。”
“我怎么了?好像我背着你偷了人似的?
我又不是你王妃,又没跟你订娃娃亲,你至于吗?
行了,别生气了,就当你关心我终身大事,行了吧?
请有点男人的理智,有点王爷的气量,我不是你的私有物。
你出去一下吧,我要换件衣服,胡公公因我而死,我要为他守灵!”
如雪长长的叹了口气,她无意跟他纠缠。
她现在满脑子的断了的线头,她得想办法将这些线头接上,将事情连接起来。
百里衡皱眉道:“胡公公,哪个胡公公?他怎么了?”
宫中诡事6
如雪没好气地道:“我不是还没说完,就被你的醋缸砸晕了吗?
冷宫里的那个胡公公,那个瘦得皮关骨头的老太监。
他死了,被人身首异处。不过……”
如雪怕隔墙有耳,在百里衡的耳际,轻声相告。
百里衡瞪大眼睛,抓住了如雪的手,惊声道:“你说的是真的?母……”
如雪捂住他的嘴道:“你知道就行了,这件事不能再向第三人提起,皇上那里我都没说。
再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件事,公公被灭口。
我有一种直觉,那个杀公公的就是杀米铺老板王富贵夫妇的。
他有一把剥铁如泥的刀,这个人形迹很诡异,不行,我得做把枪去。”
“枪?什么东西?对了,你给的爆竹,我还没有动过,如何处置?”
百里衡说话间,将如雪拥在怀里,声音柔了几分:“你答应我,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如雪微微挣扎,被百里衡的双手像箍桶一样,紧紧缠绕。
如雪皱了皱眉,这古代的男人活得太滋润了。
没有压力,就想女人了,简直是温饱思大淫,三妻四妾还不够吗?
如雪抬头道:“百里衡,你怎么也像小孩一样?
答应有用吗?我现在哪里有空想爱情啊?
我的命都可能记在别人的簿上了。
我不喜欢婆婆妈妈的男人,爱情需要的是信任、包容,就像你手中的沙子,你抓得越紧,掉得越快。
我们来商量一下,如何进行下一步吧?”
百里衡无奈地叹气道:“你以为我想这样啊?我也讨厌我自己,我怕失去你,你懂吗?
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为一个女人,朝思暮想,束手无策。
像是身上绑了无数条绳索,施展不开手脚。
这些绳索,就是你对我不重视,无视我的目光,让我惶惶不安,懂吗?”
如雪翻着眼白道:“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事业为重……
宫中诡事7
如雪翻着眼白道:“男人要以事业为重,事业为重……
色字头上一把刀,我还是喜欢第一次看见的你,淡淡的笑容,温和却不失威严,举手投足之间,充满了自信。
现在,你太情痴了,我不喜欢。
放开,干正事了。
我们现在是朋友,是同事,别再跟我谈情,我谈情色变。
哎,烦死了,真的很烦了!”
事业跟爱情能同时共有吗?
前辈说过不能,男人一旦占有了你,那他管你的理由就更充分了。
婚前见个男同胞,男朋友最多在心里吃闷醋,这一旦定下关系,他就什么都要干涉了。
实习时的前辈,就是这样调离第一线,去干后勤的。
她是没什么,可是破案是如雪的最爱,花费了大量的心血。
没干出什么明堂,就来了东朔,这要进了哪家的后院。
岂不是只能破破院里小蚂蚁打架,每回想到此,她就坚决的抵制早恋,十七岁绝对的早恋。
百里衡放开了她,微眯着眼睛,凝视着她,不再说话。
如雪被他直勾勾的目光,盯得脸颊绯红,重重的捶了他一拳道:“你色眯眯的看什么呢?小心我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当球踢!
看你一脸疲惫,快回家洗洗,好好歇一歇!”
百里衡用手摸了摸脸蛋,直直倒在床上,阖上眼睛,懒洋洋地道:“不行,我得陪着你,否则我不放心。”
如雪拉着他道:“喂,你一身的灰尘,脏死了。
我刚刚换洗的,这年头洗衣服很累,你知不知道?”
如雪嚷嚷着,百里衡沾着床,就眼皮打架。就不回去,别人能睡,他也能……
沉睡的最后一刻,他还似赌气似的想着。
如雪的手被他反握着,耳际传来了他轻微的呼噜声。
如雪无奈,脱去了他的靴子,盖好了被子。
叹气道:“好吧,我一视同仁,这下你心里平衡了,我这床又不是仙床,晕死算了!”
宫中诡事8
如雪打来了水,帮百里衡洗了脸,净了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