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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喔!真是不小心,不过,总算否极泰来,现在没人敢动你了。”
“是吗?”苏意文可没有这么大的信心。
“当然啦!纪亚彤被退学了,你知道吧?”陶明俐边说边将削好的苹果送进嘴中,没瞧见苏意文垂涎的馋样。
“知道啊!”汤爸当天就告诉她了。
“听说她转学到中部去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其实,她也很可怜。”就某方面来说,苏意文很同情她。
“就是有你这种笨蛋会同情想杀你的人。”陶明俐瞪了她一眼,吃完一颗苹果、一颗梨了,正准备往哈蜜瓜进攻。
“小姐,你有点样子好不好?我才是病人耶!你一颗一颗一直吃,至少贡献一两片给我吧!”苏意文转开话题,不想再去想那些恼人的复杂关系。
“是是是!对了,你和汤学长究竟好到什么程度了?透露一下吧!”她今天来不仅是送笔记而已,更背负着全班同学的期望,前来打探最新内幕。
“好到什么程度?你有病呀!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苏意文连忙撇清一切,她可不想再和那个“祸水”有任何关系了。
“是吗?那他干什么在周会时向全校昭告你是他的未婚妻,不准任何人再动你一根寒毛,否则一切后果自理?”陶明俐拿出铁证反驳。
“未婚妻?”
“对呀!快招了吧!”
“他……”苏意文瞠目结舌,久久发不出声音来。
“你怎么了?”
“他大概是怕有人再对我不利,才会这么说吧!”她只挤得出这个理由。
“那是当然,不过,这应该也是事实吧!汤学长不可能说谎的。”
“问题是,我不知道有这件事呀!”她呐呐地开口。说真的,她很意外他会用这各上方式解决这件事情,他的脑袋没问题吧?
“哦——”陶明俐突然露出贼贼的微笑。
“真的啦!”
“意文,不是我有意贬低你的智商喔!但你真的很迟钝,呃……你要不要把你们平常相处的情况向我透露一下,我好替你分析分析?”
“好吧!”她不是没听懂陶明俐的调侃,但她心里真的有一大堆疑问需要理清,尤其是汤彦衡最近愈来愈奇怪了。
“快说、快说!”
接下来的一个钟头,苏意文将他们两人从小到大古怪的相处方式告诉了陶明俐,从他动不动就啃她,到她凄惨的国小、国中生活,以及每天被他咬醒的点点滴清,听得陶明俐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天哪!苏意文,你还真不是普通的迟钝耶!汤学长爱上你还真是他的不幸哪!”陶明俐完全被打败了,这家伙是她所见过最最白痴的女人!
“你听出结论来了?”苏意文直接跳过被耻笑的部分,只想知道真相。
“废话!意文,你真的没有任何感觉吗?”
“我……有一大堆疑惑呀!可是他老要我自己想,偏偏我就是搞不清楚嘛!”
“意文,我和你赌一百万……不,五百万好了,汤学长铁定、百分之百是爱你的,而且绝对是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真的吗?”真的是这样吗?那他爱人的方式可真奇特啊!
“当然,汤学长从不在乎任何女孩子,这点你自己就可以证明了,可是,他却每天护送你上、下学,还天天吻你;你受伤住院,他也陪你天天住院,喂你吃饭、吃药,这种种迹象显示,他不仅在乎你,而且对他而言,你是他很重要的人,就如同你所说的,他从没拿你当妹妹看,那是因为他拿你当情人看。”
“是吗?”他爱她?
“对了,那天球赛时,他在众人面前咬你,一定是因为你身旁那个笨蛋想泡你,他看不过去,才会过来宜告所有权。这样一来,谜团就全部解开了。”陶明俐一弹指,笃定得有如柯南再现。
“他……喜欢我?”她实在不敢相信。
“怎么?你不喜欢他吗?”
“我……”
“这么说好了,他咬你时,他有什么感觉?”陶明俐认命的用苏意文的智力所能了解的方式问她。
“习惯了。”她实话实说,已经发生十几年的事要不习惯——很难!
陶明俐一听,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啥?呃……那他吻你时咧?”
“吻我?嗯……有点触电的感觉,麻麻酥酥的。”就连现在想到那个画面,她的脸也会开始变红,连心跳也变得不规则了。
“那就对了!你也喜欢他,不然一定会觉得很恶心。对了,透露一下,他有没有将舌头伸进你的嘴里?”
“呃……有。”那种脑袋瓜子空白的感觉教她记忆深刻。
“真的?哇!好浪漫喔!”陶明俐沉醉在幻想中,好…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瞧,都口沫相濡了,你也不觉得反感对吧?”
苏意文点点头。她的确没有反感,她一直以为是她早就习惯了对他的臣服,才会任由他予取予求,但事实似乎不是是如此。
其实,他的欺负从来都不暴力,反而还有些亲呢,就像电视剧中情人间的举止般。
住院以来,一切大小事情他全包了,连汤妈想插手都不行,若不是护士坚持擦澡要由专业人士负责,他铁定会亲自上场!这样还只是占有欲吗?应该是因为喜欢她,才会心甘情愿的服侍她吧!
那她对他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无数个夜里被他拥在怀中,无数个清晨在他怀里醒来,难道都只是因为斗不过他吗?还是下意识中她早明白自己是属于他的?
天哪!她整颗心全都乱了。
“喂!你回神了不?”
“啊?我没事。”苏意文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想通了没?”
她摇了摇头。
“算了,像你这种迟钝的人,要你立刻顿悟是难了点,不过,意文,你可不可以用点心,别太混了,少折磨学长一些?”陶明俐最见不得偶像吃苦。
“陶明俐,你是不是我的朋友哇?”她终于笑了。
“是呀!所以,才希望你能得到幸福嘛!”陶明俐看看时间,她得回去了。“意文,我得走了,我会再来看你的。”
“明俐,我后天就出院,到时候再去我家吧!别跑医院了。”
“知道了。”
当陶明俐跨出病房时,就见到汤彦衡倚在门边,显然将她们之间的对话全听进去了。
“陶同学,我欠你一次。”汤彦衡难得对苏意文以外的女人露出微笑。
“伴娘的位置留给我就行了。”陶明俐也微笑以对,见他点头,才挥挥手离去。
住院半个月,苏意文终于出院了,当汤彦衡抱着她,而汤宇达拎着行李回到家中时,宋淳玲已经准备好猪脚面线等着要为她去霉运了。
“谢谢妈咪!”苏意文笑吟吟地接过小碗公,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由于她的左手仍上着石膏,所以有些不方便,所以,汤,彦衡在一旁替她端着碗公,一副任劳任怨的模样,逗笑了担心了半个月的汤宇达夫妇。
“文文,安心在家静养,你的功课好,学校同意你只要回去考试就行了。”汤宇达宠爱的摸摸她的头。
“嗯!”
“文文,今天也是你的生日喔!”见她乖乖吃完面线,宋淳玲又端出一个鲜奶油蛋糕,上面还插着十六岁的蜡烛。
“咦?我的生日啊?”苏意文愣了一下。
“小笨蛋,你全忘了吧?”汤彦衡伸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取笑道。
“拿来!”她突然朝他伸长手。
“嗯?”
“礼物呀!”他们虽然从小闹到大,但在这种时刻,该准备的一定不会忘。
“待会儿再给你。”汤彦衡拿张面纸替她擦擦嘴。
“文文,这是我们送你的。”宋淳玲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爹地、妈咪,谢谢你们,我好爱你们喔!”苏意文在十岁时就开始喊他们爹地、妈咪了。
“找开来看看。”汤宇达笑得可满足了,轻易地就被她一句“好爱你们”给收服了。
“嗯!”她用一只手拆得有点辛苦,便递给汤彦衡要求他代劳。
他三两下拆开包装递还给她时,低首在她耳边呢哺一句,“你欠我一次!”
“咦?”她没听清楚,抬头想问,却见了一脸贼笑,当场决定自动遗忘这一段。她就着他握住盒子的手,伸手将盖子打开。
“唔!”苏意文捂住嘴巴,感动地掉下泪来。里面是一只手表,和她去年掉的那只一模一样,那是她最喜欢的一只手表,偏偏台湾没有代理商,没想到爹地和妈咪居然找得到。
“喜欢就好,别哭了!”汤宇达笑说,看来,他在瑞士花的两天工夫没有白费了。
“哦!谢谢爹地妈咪,我好爱好爱……你们!”
当苏意文许过愿后,汤宇达拿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迟疑了半晌才交给她。
“文文,这是你父亲的遗物,他交代等你满十六岁后再交给你,里面详细的记载了你父母之间点点滴滴,你收着吧?”
“爸爸的?”她对父亲的思念全靠他的画作,没想到父亲还留了日记给她,她不禁情绪激动的抱紧它。
“文文,别忘了你刚出院,而过去的都过去了,你看看就好,别太激动了,再说,你有我们,我们全是你的家人,懂吗?”汤宇达拍拍她的肩。
“我懂,爹地,我不会忘记的。”苏意文微微一笑。
“好啦!文文,回来坐这么久,一定累了吧?先去休息一下。衡衡,你带她回房休息。”宋淳玲心想,她大概迫不及待的想看内容吧!而且是不受打扰的看。
汤彦衡不发一言地抱着她便往房里走去。
“宇达,你看会不会有问题?”宋淳玲不得不担心,对于当初王贞谊的绝情,苏意文能承受得了吗?
“冲击是在所难免的,但她有我们,一定会安然度过的。”汤宇达拥着娇妻,回想起往事,那女人对苏意文的狠心绝情,至今仍令他无法释怀。
“希望如此!”
抱着苏意文回到她房中安顿好后,汤彦衡便躺在她身旁闭目休息。
苏意文见他没有离开的打算,也不介意,事实上,她倒希望他能陪着她,因为她不知道自己将会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