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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萝已经没有注意到他对她的称谓已从‘宫姑娘’变成‘萝儿’,她拼命的回想自己明明没有留下任何证据,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证据放在他的房里?
严夙辛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月萝吓一跳的要抽开,可他却紧紧握着不放。
“我扶你回去,现在你该吃药了。”
“我……我……自己可以回去……”她轻颤道。
“瞧,你连话都说不稳了,待会走到一半要是晕了怎么办?身为大夫,我有责任盯着你回去。”仗着大夫之名,他行亲近她之便。
“你是大夫,有很多事情要忙……”
“义诊堂的大夫数名,不缺我一个。再者,你是病人,大夫首要照顾的就是病人,来吧,我扶你。”
“我自己走,自己走……”
“瞧你满头大汗的,还是我扶你吧……你的手好冰。”他握紧她汗湿的小手,唇畔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淡淡的笑意之后是许多的狂喜,他狂喜到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但她的病又让他回到现实中。
她得的是……绝症,以他目前的医术。要根治是难上加难。
上苍真是狠心,好不容易灵验他的祈求,又丢下一个残忍的事实。但他一向就不是个容易死心的人,就算要花一辈子的时间治疗她,他都不会吭一声,只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件事让他势必要弄清楚。
如果她真的是他的意中人,那缚缚为什么会是她的女儿?
是夜,严家庄静悄悄的,
月萝偷偷摸摸从春院里溜出,顺着小路往主屋走去。
愈接近主屋,她愈害怕,但却不得了鼓起勇气收回所有的线索。
夜风呼啸、让她打了一阵冷颤。
“我一定要拿回来。”
***
严夙辛突然惊醒,一如以往,他惊醒的原因在于又梦到八年前那一个夜晚。如果让人得知他对其他女人的裸体没有任何的激动,反而对一场回忆会产生激情与心疼的柔情,恐怕他早被传为笑话了。
他叹了口气,嘴唇却勾勒起满足的笑意。
因为他终于找到梦中的情人,虽然尚有许多疑点待澄清,但是他的身体不会错认人,加上她的反应……
“我不知道她这么单纯……”他一直以为梦中情人大胆的挑逗、主动的献身,应该是一个外向的姑娘,怎么也没有想到她单纯害羞,心事一眼就能看穿。
她这么单纯,这八年来是怎么过的?他一想到就心疼,真想立刻认了她,至少,他要将她护在他的羽翼之下,不再受生活之苦。
门外忽然传出足音,严夙辛闭上眼装睡。
月萝本来很担心她不会开锁,没想到他在自己的庄里根本没有锁门的习惯,她心跳加速,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
门内一片黑暗,她根本着不见任何东西。应该拿腊烛的,她想,但是又怕惊醒他,只能硬着头皮摸黑前进。
线索……是什么线索让他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找到她呢?
为什么还要找她。
难道他还在执意报复她?毕竟他年少轻狂,没有人敢讲逆或者设计过他,那一夜,他像是泄愤一样在她身体上索求着,让她几度量厥过去,但是她从来没有后悔过,抱着那种记忆等死,大概会是她最好的死法了……
“咳咳!”不由自主的咳嗽出声,她赶紧掩住嘴巴,不敢动弹。
过了一会,她确定床上的人没有反应后,便摸索到像衣柜的东西。
她打开衣柜,摸到里头都是衣物,且有他的气味,她霎时双颊嫣红,像烫着似的缩回手。
这下可怎么好?月萝一脸苦恼的思索。
“线索……”床上的严夙辛发出梦呓。
她如受惊小兔一样的跳起来,但,等了一会儿他都没反应,她才知道他在说梦话。
月萝蹑手蹑脚的走到床边,深吸一口气,小声的叫着,“严公子?”
“嗯……”
她根本看不见床上的动静,手指轻轻碰触他的肩,试探的问:“严公子,线索在哪儿?”
“身上……”
在他的身上!
她咽了咽口水,知道当年她尚有余力依着古谱上记载的点穴方式、限制住他四肢大穴,但是现在她病得不像话……月萝迟疑半响,从怀里掏出迷香粉,先遮住自己的口鼻,再洒向床上。
“咳咳咳……”
“谁?”严夙辛突地出声,因为她的咳嗽大大声了。
月萝马上从怀里拿出手绢遮住他的双眼。
“你是谁?”他配合的问道,心里充满怜惜她的念头。
她真是单纯得让他怜惜跟好笑。八年前他着了她的道,是因为他年轻又自视甚高,如今他的内力与武功修为都比当年深厚许多,从她一进门他就察觉,当她洒迷香粉时,他屏息让迷香粉散去。
他这个在武林宫排名第二的高手可不是白混的,否则她这种三脚猫功夫的手法,早在几年前就有女人用过了,还轮得到她吗?
月萝紧张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我……”
“我看不见你,难道……这又是我的梦?”
“梦?对对,这是梦,是梦。”
“是啊,除了梦,我还能在哪里见到你呢……”
“对对……我?”
“我对你朝思暮想……”严夙辛不用“看”,猿臂一伸,准确的楼住她的腰,把她抱进床的内侧。
月萝以为他清醒了,赶紧把遮在他双目上的手绢绑起来。
“一定是梦……”
“是,这是梦,就是梦……”她紧张的颤抖起来。她在怕什么?她明明让他没有办法使出内力,可是还是莫名其妙的害怕起来。
“就跟那一夜一样……你在我怀里呻吟……”
她双颊红通,说着,“就像那一夜一样……”
“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
“什么?”等到月萝会意他话里的内容时,他的身体已经压上来,嘴也吻住她的。
他……真的在作梦吗?很快的,这个念头只在她脑海里晃过,因为他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让她迷失了心魂。
“一定是梦,我吻你时就是这种感觉……”严夙辛慵懒的吻着她的颈动脉,暗自测试她的跳动是否超过负荷。
事隔八年,她的身子简直不堪一击啊。
“对……这……这是梦……”她尖锐的吸气,感受到他的手指隔着她的衣服爱抚她的胸脯。
“你的反应还是这么生涩……”
因为她从来没有过其他男人啊!当他的手指滑向她的亵裤时,她直觉双腿并拢,失声道:“不要!”
严夙辛半搂着她,在她耳边低语,“不是你主动亲近我吗?你还处心积虑限住我的内功……难道,这不是梦?”
“是梦,是梦……”她差得满脸通红。
“你真的喜欢我?”
“我……我喜欢你,一直喜欢……”
得到这个答案,严夙辛终于松了口气。
她还是喜欢他的,八年的时间没有改变她的情意,也不枉他苦等了她八年。
月萝低喘一声,紧紧攀附着他的胸膛,他的手指轻轻探进她的花瓣之间。
“很痛吗?”他担忧的问。
她的头颅拼命摇晃,细碎的喘息让他知道她的身体再也承受不了激烈的狂喜,他放缓动作轻捻着她敏感的花核,月萝的眼泪直掉,只觉得一波波的欢愉就像以前一样涌到体内。
她试着扭动身体。
“不要动……”严夙辛粗哑的说,“我会受不了的。”
“我不习惯……”她低位着。
“没关系,慢慢来。”他耐心的燃起她体内的火焰,碎吻落在她脸上,发现她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颈间的跳动愈来愈快,他灵活的手指侵略着她的柔软,控制自己的速度,慢慢的累积她喜悦的沸点。
当她得到顶峰的狂喜之后,尖叫声隐没在他的嘴里,接着她全身滩软在他怀里。
“我……好晕……”眼前一片黑暗,这是她昏倒前的警告。
他蹙起剑眉,轻轻把她放在床上。
“没关系,你睡吧,有我在。”
她的呼吸有点喘不过来,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吃力的张开眼。
“可是你……你没有……”她还记得八年前他不是这样解决他的欲望的,他不只用手指,还……还……
严夙辛温柔的在她额前吻了下,拉过棉被盖住两人。
“我知道,这是梦,我爱怎么做就怎么做。你睡吧、我会保护你的。”
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无奈体力消耗得可怕,让她眼一闭就昏睡过去。
黑暗之中严夙辛视力不受影响,他拉下手绢,看着她沉睡的睡颜。
他真的没有想到她的身体已经弱到这种地步,连基本的鱼水之欢都没有办法全程享受。
“都是我不好,若早点找到你,你也不会弱成这样。”他自责的说,抱住她柔软病恹恹的身子。
“不过没关系,只要你还是爱着我,那都不是问题。”
刚才他只是试着看她能承受多少,咳,真的没有料到……但至少她的命留下来了,这就够了,就满足了。
***
“娘!”宫缚缚揉揉眼睛,看见月萝偷偷摸摸的走进房里。
月萝受惊的跳起来。“缚缚还没睡吗?”
“嗯,娘,你去哪里了?”宫缚缚声音娇软的问。
“我……我睡不着,就……就出去走走。”
“这怎么可以?”宫缚缚赤着脚下床,注意到娘紧张兮兮的,她拉着娘的手往床上带。“娘你要多休息,不然身体养不好,缚缚会担心的。”
月萝乖乖的爬上床,身体残留的激情仍然提醒她,之前所发生的事情。
她真不敢想像当她醒来看见他就在自己身边时,心精有多激动。
“娘睡睡。”
“好。缚缚,等娘身体好多了,我们就回家,好不好?”
宫缚缚登时清醒过来,美丽的双眸瞪着她。
“娘,你不喜欢这里吗?这里有吃有喝,严叔叔对我们好好,他还会用最贵的药养娘的身体耶!”
“可是……娘没有钱还给他……”最重要的是她不能再留下来了。
万一被发现,她真的不敢想像他有多震怒。
当年他没有看见她的容貌,不知道她的年纪大他多少,而且如今的身份地位也配不上他……她宁愿他就当她死了,也不要让他发现昔日曾有过亲密的女人,竟然会是她这种病恹恹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