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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了一惊。“你的衣服……”
“被拉破了,你不是从头到尾听得一情二楚吗?”他有些生气的道。
“我以为是……”
她脸上心虚的表情说明一切。
“你以为是我撕了她的衣服,霸王硬上弓?萝儿,你真把我想成那么滥情的男人吗?难道你在外头听不出她对我有意?”她听见了,却没有争夺他的心意!
“我……沈姑娘她……她……貌美年轻……”
“不要把我搪塞给别的女人!”他咬牙切齿道。得知她只是在外头冷眼相看,而毫无动作,简直让他异常的难受。
他可以推掉任何女人的示好,却没有办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没有占有他的心态。
他看见她直咬着下唇,一脸的委屈,不由得心软了。
他的食指打开她的唇,叹了口气,“别咬了,你的唇上都是血。”
“夙辛……”
“我对你,就是气不久。”他莫可奈何,忽然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身子被迫倾向他,月萝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想要推开,他紧紧的抱着他,让她的身子不得不贴向他的。
“萝儿,你还不信任我吗?”
“不是不信任……”
“那么,为什么你不占有我呢?”
占……占有?她吓了一跳,看着他深情的脸庞,两颗不由得渲染一片瑰丽。
“你想歪了,我是指,你的占有欲。我明白你没有安全感,但是我愿意把真心奉送到你眼前,就算你要轻践它,我也无话可说。”
“我不是轻践……”她小声的说,心口被他无奈的表情给激疼了。“也许,我是不允许自己想得美好,到头来伤害到自己。”她微呻吟一声,靠在他的肩窝上。严夙辛立刻全神贯注。“是心痛吗?”
“一点点,没关系的。”
他揉着她的胸口,担忧的问:“药吃了吗?”
“看,你老当我是病人,我自然会害怕,害怕你弄错了情意,怕你其实只当我是病人,因为你是个大夫。”
如果不是她身子不允许,他早就先痛打她一顿屁股了。
他搂紧她,一手还小心的揉着她胸脯下的心口。
“下次别让我再听见你说这种话!我不是不会翻脸,”他粗哑的说:“如果你够敏感,你应该早就发现我对你的反应。”
月萝眨眨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他也不等她答话,继续说道:“我不要任何误会存在我们之间。这几年来,是有不少女人对我示好,但我不曾动心过,就连刚才沈玉娘意图轻薄我,我也不所为动,萝儿,我已经说得够白了,此生我的心、我的人只为一个女人而生。如果你再像刚才一样无视其他女子对我的轻薄,那么八年前你就不该偷了我的心!”
月萝咬住唇,深感内疚。她可以想见刚才书柜那一声巨响,一定是他推开沈姑娘所致,难怪沈姑娘有些狼狈……
他是严家庄的少主,必须掌握江湖人脉,不能动不动就结怨生伙,所以才会装作呆头鹅,有礼的赶走沈玉娘。
她不安的扭动一下身体,突然觉得他的呼吸稍微沉重起来。她惊讶的望向他,他却闪避她的眼神。
“夙辛……”玉臀下好像有硬物……她的脸立刻如火烧。八年前的那一夜让她了解到那硬块物是什么,她尴尬得不知如何是好。
“萝儿,你下来,我们必须好好的谈一谈。”
“你要责怪我,我不下去。”她咬着唇,终于下定决心。
“我没有要责怪你,只是……”他倒抽口气,她的身子在他身上扭动,改为跨坐在他腰间。
“萝儿……”他嘶哑的要阻止她这种坐法。
“我想占有你。”她小声的说,雪白的小脸害腰着。
“占……占有?”他的声音变调了,立刻清着喉咙。“我不是指这种占有,你先下来……”他的喉咙异常的干涩。
“你只对我有感觉,对吗?”说心里没有雀跃,那是不可能的。月萝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触他苏醒的欲望。“口说无凭,我想确实的表示我的占有欲。”他指的占有欲不是真正的占有啊,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她的樱唇已主动覆上他的,他呻吟一声,遂激烈吞噬她。八年累积的热情在一瞬间被点燃,如烈火般的烧的他的神智,他的双手滑进她的内衫里……
“不,不要……”月萝拉下他的双手,脸红道:“不要,我病了这么多年,身子已经丑得不能看了。”
他想说,在为她医病的过程中早就看过了,他一点也不在意她的瘦弱,但他一时发不出声音,以眼神疑惑的望着她。
她害羞的笑了笑,颤抖的小手解开他的裤腰带。
等等,她还不能行房……他想阻止她。
“我可以的。”她读出他的想法,温柔说道:“你不要动,这一回是我‘占有’你,不是你来占有我。”她拉开自己的亵裤,咬着唇有些害怕的凝视他的欲望,对准之后,缓缓压下。
好痛!
她抽口气,感觉到自己娇小得容不下他。
“萝儿……你还好吗?”他沙哑的急问。
“好……我很好……”她屏住呼吸,强迫自己的身子再下降一次。火热的源头被迫挤进她紧窄的幽穴,几乎撕裂了她。她一脸困惑,说道:“我……以为不会痛了……”
“萝儿,也许我们应该停下……”他的克制力有限,只能极力让自己不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不要……”她抓着他的衣襟。“我只是不习惯而已……你……你教我怎么做,好吗?”
想要得到她的欲望愈来愈深,他允许自己放纵一点点,小心翼翼的攫住她的腰,让自己的欲望浅浅的、来回的推进她不停颤抖的的穴。月萝痛得咬住唇,含泪道:“回忆真的能够美化任何事……
汗珠不停的滑落,疼痛让她想起八年前那一夜撕裂般的痛。
“够了!”严夙辛捧住她的玉臀往上提,让她逐渐离开他的欲望。“萝儿,你做得够多了。”
“我还没有‘占有’你……”她马上抱住他。
“你的病还没完全好!”他粗嘎道。
“你不是说我的病只能调养,永远也没有办法根治吗?”她趁他不注意,用力坐下,随即痛叫一声,隐没在他的唇里。
“萝儿!”火热的欲望活生生撑开她的幽穴,直达她的深处,他满头大汗的,差点失去理智,不顾她身体的状况,激烈的要了她。她忍着些微的不适,硬接过主导权,缓缓上下移动着。
他沉重的吐了一口气。
“我让你很不舒服吗?”
“不舒服的是你。”
“可是你看起来好痛苦。”
“我是痛苦的要死!”他自嘲。
“我做得不好吗?啊……”她轻叫。
“太快了吗?”他张开充满欲望的眸子,巧妙的控制住她过于激烈的动作。她摇摇头,说,“我……只是不习惯……”
他挤出笑,拉下她的纤颈,轻柔的吻着她的粉唇,让彼此的爱火慢慢的累积。一时沉浸在他温柔的欲望中,她没有发现这一回的温存比起当年来得温柔和缓慢,只隐约感觉到她的不适逐渐消失。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而这一切全听过他的耳里。他小心的掌握时间,在她心脏还能忍受的范围内,带领她到温柔的狂喜中。
“啊……”汗珠沾湿了她的发鬓,她全身无力的倒向他。严夙辛赶紧把她楼进怀里,平复她的激情。
“奇怪……”这样的鱼水之欢完整吗?跟八年前有点不像……没有激烈,反倒像是细泉一样堆积起的温柔。
“累不累?”
“一点点。”她好没用,一番折腾之后睡意迅速夺去她的神智。
“想睡就睡,我守着你。”他视若无睹自己没有满足的欲望。
忽然,门啪的一声被打开——
“娘!”
月萝的脸色倏地惨白,他眼明手快的拿起放在椅上的披风,在宫缚缚开门仔细一看时,把披风盖在月萝的背上,遮掩住他俩过于亲密的身子。
宫缚缚眨眨眼,先看见严叔叔坐在椅上,而娘……趴睡在他的身上。
“娘!”
“别吵她,她刚睡了。”严夙辛放低声音说道,俊美的脸庞没有任何的羞赧之色,完全骗倒了宫缚缚。
“娘睡了?怎么不回房睡?睡在这里多难受啊。”宫缚缚走近他们两步,背对着她的月萝紧张的咬着下唇。
如果让缚缚发现他俩正在……“那个那个”,她不如去投河算了,好想哭耶,第二次诱惑人就被女儿抓包了。
“嘘,小声点,你娘睡得很熟。”
“那你把娘抱回去睡啦。”她才刚从左府跑回来,好想跟娘睡一块。
“那可不行,万一惊动她,她要再入睡就难了。”要真抱起她,不就糗大了?
他俩的上衣虽然没有脱下,但亲密相连,要被一个小孩目睹,这种事传出去,恐怕会笑掉左劲他们的大牙。
月萝紧张的轻颤起来。他看她又咬出一排血痕,手指硬是板开她的唇,阻止她再自残唇瓣。月萝怕得紧含他的手指,抓紧他的衣襟。
“你放心,我会照顾你娘的。”
“可是……”宫缚缚怀疑的看着他。“娘趴在你身上,你不会不舒服吗?”
“一点也不会。我巴不得你娘永远不会离开我。”他真心说道。
宫缚缚咬着唇,看着让披风盖住的娘,再看看把她当小大人一样对待的严叔叔,心里隐约知道他喜欢娘的程度绝对不输于她。
“好吧,你别让娘着凉喔。”
严夙辛点点头,等缚缚退出书房还好心的关上门时,月萝才松了门气,瘫软在他身上。
“你们母女俩都有咬唇的习惯。”他笑道。
月萝抬起眸子,彼此对视,回忆刚才的险境差点出糗,她噗哧一笑,露出少见的开怀笑颜。
严夙辛贪恋的痴望她的笑容,月萝垂下晕红的脸。
他暗暗回过神,抱起她的身于,离开他的欲望。
“我……我可以再……”
“住口,你当我是色魔吗?”他斥道,让她包着披风,坐在他的怀里。“我也是需要时间休息的。”他没好气的说。
闻言,月萝掩嘴又忍不住笑起来,知道他在逼她,知道他不愿让她太过劳累,这种窝心的温柔比先前的亲热更让她动容。
严夙辛看她充满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