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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公子,我是来找师公的。”李郁书硬着头皮吐出“师公”这两个字,“阿瑶出事了,我想现在只有师公能救她。”
“阿瑶?你是说七公主?”十八公子一愣,还想细问什么。却瞟见李郁书眼里的焦急,心下也明白过来,怕是此事非人类所为,不然李郁书也不会拉下脸来找已经翻脸过的沉目道长。
“走吧,我和你一起去。”十八公子没有多说什么。立刻匆匆的带路,“阿瑶也算得上是我的妹妹。她有事我也不能不管。”
两人一前一后飞快地穿梭,中途遇见正坐在栏杆上喝酒的乌云龙,乌云龙认出李郁书,喊了一声徒儿,可是李郁书心急之下似乎并没有听见。
到了沉目道长居住的小院门前。两人才连忙停下脚步,李郁书正要开口求见,却见十八公子朝他摆摆手,然后他稍一酝酿。朗声求见。
沉目道长仍旧还是和以前一个模样。语言间没有任何感情参杂其中,仿佛无欲无求红尘皆空。可是李郁书现在知道,那不过是看似是这样罢了。
听闻是东道主求见,沉目道长自然不会不见,况且他此番前来便是要助他除妖的,随时有风吹草动他都必须知道。=君 子 堂 首 发=
“道长。”十八公子进屋之后,立在他面前。言语恭敬的道。“在下有事须得请道长相助。”
沉目道长缓缓沉吟一声,原本闭着地双眼突然张开。锐利的视线直射向十八公子身旁地李郁书。
即使屋内灯光如豆,李郁书还是感受到沉目道长灼人的视线,只得硬着头皮打起精神来,喊了一声“师公”。
“贫道何时多出了一个如此孝顺的徒孙?”沉目道长收回目光,似在冷笑,“施主莫要拿贫道取笑。”
李郁书一阵心虚,斜睨了十八公子一眼,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那眼神分明在说“关键还是要你搞定”。微微苦笑,李郁书突然跨步上前,双膝一曲,倏地跪倒在地上。
“从前是徒孙无知,因而犯上顶撞师公,徒孙现在已经知错,请求师公原谅。”李郁书低着头,牙一咬,眼一闭,“任打任罚,全凭师公处置!但是,请您一定要救救阿瑶,她还这么年轻,不能因为我而枉丢了性命……”就算再怎么不喜欢他,这次也必须得请他帮忙,若他真的能救醒阿瑶,就算受点皮肉之苦又何妨。
沉目道长毫不动容,反而嘲讽道,“现在怎么想起我这个表面上冠冕堂皇,暗地里伤天害理的修道士了?”
“是徒孙无知。”李郁书冷汗连连,他记得自己那次冲动之下确实说过这样地话。
沉目道长重重一哼,“既然你还认我做师公,也说过任我打任我罚,那么一切便按照本门的规矩来办!目无尊长、忤逆犯上须得刺瞎双眼,挑断手筋,再重责三十杖!你若是愿意受罚,我便认了你这个徒孙,如何?!”
“……”李郁书闻言差点没晕过去,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双眼,又看看双手,忍不住打个冷噤。这样地惩罚轮流下来,他不敢保证自己还有多少活命地机会。
十八公子站在他身后微微皱了眉,也觉得这样的刑罚对李郁书来说,似乎太重了一些,“道长,郁书他年纪还轻,有时候说话自然没分寸,得罪了道长,还请道长看在师门之缘的情分上,饶他一次也……”
“将军不必多言,这是我门内之事,贫道自有主张。”沉目道长打断他,视线一转又落在面前跪着的李郁书身上,“何况他年纪也不轻了,云龙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早就一个人闯荡江湖,从来没让贫道操心过……”话头突然一滞,似乎是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沉目道长沉默不语。
“这么说来,师父其实还是关心郁书的。”一个声音突然穿插进来,李郁书回头,乌云龙立在门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昏暗地光线下,他地脸孔上显得有些阴晴不定,缓缓迈步走过去,倏地和李郁书并肩跪下,“师父您虽然一向严厉,但是徒儿知道您都是为了我们好。但是,这次,徒儿请求师父原谅郁书,没有教好他,让他顶撞了师父,徒儿也有责任,所以徒儿甘愿替他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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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从飘零弱女到宫中女官之首,为他掌压六宫,她是他想要却得不到地女人。
轩辕春山,不笑如笑,笑则倾城。
西越皇朝的超级美钻,摇着扇子总爱在她眼前秀他俊美容颜。
她有什么好?出身成谜,现今是个无依无*的小丫头,弱小的可怜兮兮。
他却着魔了似,没心没肺般总是对她笑,那笑容勾魂夺魄,直想要真的勾了她的魂魄。
究竟是什么时候动心了的,不知。动心只是一瞬。
今朝的江山锦绣,今朝的粉黛竞艳,春山春山,你何去何从?
他清浅而笑:这江河湖海我只取水一滴。你要等,则由你等。你等多久,这边就等多久,怎样?
111师徒
乌云龙的话音刚落,就见李郁书蓦地睁张双眼,甚至还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虽然乌云龙总的来说对自己还算可以,但他和他之间的师徒情,也不至于好的这种能让他舍弃双手和双目的地步吧。
但是眼见乌云龙一脸严肃认真,不像在开玩笑。或许他只是在探一探沉目道长的口风吧,李郁书想。毕竟沉目道长和乌云龙师徒数十年,他们之间的感情,比他这个不过才见面几个月,而从来没有让沉目道长顺意过的徒孙,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云龙!你可知道你在说什么?”沉目道长反应却颇为激烈,甚至想从盘坐着的塌上起身,终于还是按耐住。
“徒儿知道。”乌云龙平静的回答。
沉目道长盯着他,沉声道,“那你也知道为师从来说一不
“徒儿跟随师父多年,师父的秉性,徒儿自然也是知道的。”乌云龙低着头,说。
“好、好、好!”沉目道长一字一顿,“这个人抢走了你心爱的女人,你却要替他受瞎眼断手之苦,真是我的好徒儿!”
乌云龙蓦地抬头,脸色苍白吃惊的看向沉目道长,本想辩解几句,说不知道怎么开口。
“师父心爱的女人?”李郁书一愣,突然明白过来,心一沉,他一点也没看出来乌云龙竟然……喜欢上阿瑶了?
在一旁静听许久的十八公子此时也有些吃惊,目光看向乌云龙,纳闷为何这样的浪子竟也逃不过情情爱爱。不过。换位一想,他十八公子当年在别人眼里不也是情场浪子么?最终却还是不能免俗。
“原来师父竟然知道了。”乌云龙苦笑着,没有理会李郁书递过来地询问的眼神,“那徒儿为了救心爱的女人,受点皮肉之苦又如何……”他的口吻很轻松,仿佛挖眼断手这样的惩罚,只是轻轻一个抚摸。
“不行!”眼看沉目道长沉吟着,似乎有答应的趋势。李郁书突然从来从地上窜起身来,大声道。“阿瑶是我未来的妻子。就算要挖眼断手也该我来!”
好像挖眼断手是个什么好玩的游戏似地,竟然引得李郁书这样争先恐后。乌云龙暗地里抚了一下额头。虽然此时的他看起来地地确确像个男子汉,但是这种时候跑出来受死,真的是愚蠢。
“你要是成了瞎子瘸子,为师才不会让阿瑶嫁给你。”乌云龙一把拉下李郁书,把嘴巴凑到他耳边,恶狠狠地威胁,“上次还没尝够为师的拳头么?要不要再来一次?!”
“但是,在我成为瞎子瘸子之前,我总还是阿瑶未来的夫君吧!”李郁书撇撇嘴。一点而也不惧怕他的威胁。
“你这小子真是欠打……”乌云龙等着眼睛,作势提起拳头。
“你们别争了。”沉目道长突然冷然出声,“放心!你们师徒两个,我一个也不会放过的!但是,现在救人要紧……”虽然表情还是很冷。但口吻倒是有些松动了。
一对正纠缠在一起的师父兼情敌。一听这话竟然雀跃得拥抱在了一起,相互猛捶着后背。仿佛大获重生一般。
十八公子抽抽嘴角,这一对恐怕是世界上最不像师徒的师徒了!
沉目道长见此也皱了眉头,随后却逐渐扬起松弛的嘴角,百年难得一回的笑了一下,也只是一下而已。
只不过等这对师徒逐渐从喜悦中回过神来地时候,两两相互一望,顿时嫌弃的跳开老远。
虽然沉目道长答应相救,但是实际上问题也不是那么容易解决的。沉目道长连夜到了李府,这时宫中的太医已经来了大群,都是束手无策。而且因为太医说公主现在不易移动,所以皇上并没有让人带她回宫,而是派了不少御林卫把李府守得严严实实,一面保护公主以防万一,另一面也提防李家有谁逃跑。
毕竟阿瑶是在李府里出事的,她要是死了,李家断然也逃不脱干系,说不定要全家为她一人殉葬。
沉目道长查看过阿瑶地情况之后,一时也无法让她醒过来,只施了一道符,挽住她最后一口阳气。
“是妖物在作祟,它在公主身上下了死咒。”沉目道长肃容道,“贫道这道符咒也只能保公主三天性命,破解地方法是找到那只妖怪,一是它自愿解咒,下咒人一般都知道解咒方法;二是杀了它,只有杀了它,它生前下的咒才会自动消除!”
“那,要怎么才能在三天内找到它?”李郁书心急如焚。
沉目道长冷笑,“不急,明日你来将军府,我们和将军一起想办法,总之这次必定得灭了这孽畜!”白衣,身后是空旷地大殿,他斜身倚在一方简洁的石榻之上,长指撑侧脸。长眉斜飞入鬓,眉头蹙起,丹凤眼里冷光闪烁,仿佛无形之中,一股寒气自他的周身逐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