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没事,呵呵,没事。”见老者如此的客气,布扎倒不好意思起来。
“父亲!”“住口,不要再说了,你知道神者是诸相神庙的贵客吗?你知道神者是‘梵尼’的护法使吗?神者应承了你妹妹的事,只要她还没死,就算上了这世间最牢靠的保险,定会无恙归来。”
布扎这臭小子,严肃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
我在楼上,冷漠的看完了这场闹剧,心中却对此行,有了全新的评估,看来一切都不太简单啊!
这场闹剧是有人事先安排好的,一环扣一环,目标就是自己和布扎。不过这戏演的蹩脚无比,骗骗布扎这种愣头青还行,想糊弄我,还差着不少道行。
基兰是大慈悲天的地牌,一个凡人,就算是贵族,可当街纵马,闹市杀人,毫不避讳,不管怎么说都透着一丝诡异。不拿神佛当回事,二五眼的贫民也就算了,一时鲁莽,杀刮都是头颅一颗。可贵族不行,他们身后连着一族人,盘根错节的,干恶事不背人,除非得到默许,不然就是涉及族群利益,必须生死相见。
再说那个白面长须老者,他一直就在酒庄的门里,一直在注视着事态的发展,关键时刻出面呵斥儿子,也用话语凿实和套牢了布扎的承诺,耍的这个呆瓜团团转,他的心里还沾沾自喜哪!岂不知设局的,已经乐的跳脚了。
这种烂事,狗咬狗一嘴毛,即便是真的,我也不会管。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其中蕴藏的恩怨,不是用一句鲁莽的行侠仗义,不是用一腔急公好义的热血就可以摆平的。
那个辛哈家,一看就是基兰王国的豪门贵族,女儿被绑,他放着眼前诸相神庙各位大师级的“神修者”不求,而舍本逐末,演了一出苦肉计,要了布扎一个承诺,分明是别有用心,诱人入局啊!
“好了,布扎,咱们应该与梵妃雅她们汇合去了。”
我一把拽落还在那儿显摆的“话痨”,冷冷的看了众人一眼,拉着布扎,每一步都坚实无比,铿锵有力的走向大慈悲天诸相神庙。
“父亲,后来的那个是不是看出了什么,他的目光好冷,仿佛一眼能看透人心,看透魂灵。”
辛哈隆一言不发,久久的凝视着我们早已远去的方向,心中叹道:不管怎么说,总算完成了那恶魔国师八师古的命令,可以让女儿少受点折磨。混蛋八师古,这是我的底线,如果你再敢惹我,如果我的女儿不能平安的回来,我绝对让你好看。
“北星,怎么样,我一出马,全部搞定。哎!刚才我帅不帅,酷不酷?”
我没有一丝表情的看着布扎,这是一个多么幸运的小子,不曾经历也无需经历世道的艰难,人心的险恶,冲就是了,前进就是了,人生,修行,悟道,距离他都不会太远,根本不必刻意的去改变他单纯的性情,做一个时时刻刻快乐的人,挺好。
“怎么了,北星,问你话哪?”
我笑了,我不忍浇灭他心中刚刚膨胀的热火,也不想让他失去本性的赤诚,不就是一个救人的承诺吗!自己帮着他盯着点就是了,应无大碍。
“帅,你帅的都直冒傻气,呵呵。”
“啊!北星,你刺激我,你站住,你别跑,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撒腿就跑,布扎大喝着在后面狂追。
恍惚间,我似乎回到了自己那段青春懵懂的岁月,回到了与天岩、童桐、邪孩在一起厮混的光阴。
那感觉像一泓出现在沙漠中的泉水,让我这个无根无萍的人心灵得到了些许的慰藉,也有一种“羁旅无友生;怅惘私自怜”的伤感。
基兰王国金碧辉煌的王宫偏殿,两拨人泾渭分明的坐于厅上,气氛有些严肃而紧张,只有正中坐着的,不时发出几声呆傻呓语的傀儡国主桑纳,显得尤为另类,与场面格格不入。
“‘梵尼’,你之前说的有所偏颇,扶持大王子桑纳即位,毕竟是老国主桑嘉多的遗命,难道你怀疑我们篡改诏命不成?”
“国师,妃雅从来不曾怀疑过任何人,清风明月,此心自昭。我们来,目的只有一个,平息基兰战乱,还众生一片洁净的天空。”
“哦!好啊!这与在座诸位的心意不谋而合,请赐教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做什么?”八师古的话语十分淡定,从容不迫,又绵里藏针。
“传诏召集流落在外的诸王子回来,共同商议,在他们中选出一个可以顺天应命,可以服众,可以带领林布人走出困境,可以治理基兰的新国主。国师,你看怎样?”
“好,这一点我没意见,只是。”
“报,基兰战报。”八师古眉头一皱,冷冷的看着阶下的传报官,可他心中却是一喜,暗暗的道:不早不晚,时间刚刚好。
+++++++++
新书,请喜欢的朋友们多多关照,请欣赏的朋友们投投推荐票,我会努力更新,奉上不一样的修真传奇。
第二卷命定第十八章战祸燎原
素有基兰两大“擎天玉柱”之一的南天帅辛哈隆接过战报,大声地宣读起来。
“三日前,加德谷地西北,七王子桑库联合帕阿族群和马嘉族群,共五万兵马,夜袭边城大屠,城陷,其兵锋直指内陆;两日前,加德谷地西南,三王子桑跋率领五千塔芒族蛮夷骑兵,血洗了血洗了边城宿卫,两千守军战死,三万首陀罗家宅被毁,正往加德东部逃难而来。另附:日前,四王子桑亚吉联合他舅舅镇北将军恩普里,占据加德北部大威、亚斯、沙尔三城,并宣布独立,其周边瓦纳、大智等五城正在观望,摇摆不定。”
随着辛哈隆念完战报,大厅中鸦雀无声,就连傀儡国主桑纳也似乎知道了事态的严重,没有再发出傻笑。
八师古把所有人惶恐、担忧、惊惧的神情一一看在眼中,此时他的心充满着一种无可比拟的成就感,谋划这步大棋几乎耗尽了他全部的智慧,不过值得,能一举坑杀“梵尼”等人,毁了大梵天和大慈悲天的“神面”,彻底的掌控基兰,让师门光耀加德谷地,这将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辉煌伟业,为此就是以身相殉,也无怨无悔。
“咳咳,大家看,这份战报,怎怎么办?”
八师古问着所有人,可眼睛却盯着梵妃雅。
“国师,其他王子的情况?”
“啊!是这样,二王子桑拓,五王子桑卡,八王子桑姆,‘梵尼’你都已经见过,至于六王子桑伽一心向佛,不理俗事,十王子太小,只有五岁。你看?”
梵妃雅点点头,明眸一一扫过众人,点头示意。
“能不能这样,请国师备好三份诏书,阐明召集众王子重议基兰国主的初衷,然后由我们六人分成三组,各带一份诏书奔赴各地,陈明利害,化解战乱,请回三王子,四王子,七王子。而王国事物暂由国师署理,二王子等从旁协助。再聚基兰城后,由众王子,国师,四位大公,两位元帅,还有我们六人,共同推举新国主,可否?”
八师古闻言脸有愧色,低声的说道:“这这是不是太辛苦诸位神者了。”
“国师不必多礼,‘梵尼’一行本就是为入世应劫而来,只要能消弭罹患,普度众生,身苦不足称道。”
梵妃雅站了起来,话语掷地有声,众人看着她那曼妙的身形,竟感觉有一种神圣的光辉从她体内升腾而出,让她那本就倾国倾城,仙子般的容颜,焕发了无穷的魅力和超然的圣洁。
所有人都愣愣的看着梵妃雅,几个适龄的男子,包括诸王子,孜摩,德蒙,甚至还有布扎,都生出一种“人生得此红颜,夫复何求”的感慨。
梵妃雅注意到了众人眼中的异彩,她的面颊如“露珠杜鹃”一样,泛起一抹红晕,妩媚极了,这更让她卸去了神徒的光环,也提醒着众人,她并非不食人间烟火,只要笃定,还有一线机会啊!再说,“梵尼”入世应劫,功德圆满后,也有不返师门,与“神修者”,王者双宿双飞的。
一声清咳,唤醒了众人的神志,梵妃雅已经回复了凛然不可侵犯的常态。
众人或尴尬,或苦笑,或惭然的收回了目光。只有我,还在看着她。
“红晕香腮惑人眼,梳妆闲淡嵌心尖。眉黛浅,为谁颦,切莫离魂付朝云。坐中有客肠应断,难忘酴醿架下人。”
我的双眼清澈如水,眼中有人,而心中无影。
看着梵妃雅,我想起了水柔,想起了那段刻骨的伤情,我的心犹如早春溪边一株生命初萌的嫩草,扎根于微融的雪水之中,既感受着那种滋润生命的灵动,又承受着那种冰冷彻骨的苦楚,欲罢不能。
人无法遗忘烙印的记忆,即便历经岁月的沉淀,有些东西已经模糊了,包括容颜。可心灵的一角,那份最深沉的情,赫然而立,要么温暖,要么悸动,要么伤逝,要么悲苦,千般滋味,恍然如昨。
梵妃雅感觉到还有一个人紧盯着自己不放,而且是自己一方的。
是他!那个目光无比深邃的异族人,他在干什么!这种场合,如此失礼,岂不贻笑大方。
梵妃雅的双眼刻意的扫向敬陪末座的北星,想给他一个警示。
然而她心弦一颤,她看到了一双清澈的没有一丝瑕疵的星眸,那眸神中净洁无比,既没有欣赏,更没有色欲,有的是一种空洞的寂然,是一种空灵的祭奠。
这个人,到底经历过怎样的人生,经历过怎样的际遇,才会如此啊!
“好,‘梵尼’为基兰王国可谓尽心竭力,独美于前,我八师古也不能没有态度,甘于人后。二王子,你看是不是诏令中都城南天帅帐下的四万基兰铁骑,兵分两处,三万赶往大小屠城,抵御帕阿族群和马嘉族群的兵马,一万奔赴边城宿卫,荡平塔芒族的蛮夷骑兵,为‘梵尼’壮行。至于四王子桑亚吉和镇北将军恩普里那边,毕竟离界山慈悲天神殿很近,他们不敢造次,等‘梵尼’抵达大威、亚斯、沙尔三城,陈明利害,当可和平解决。”
八师古这一番话下来,相关人等都是面色沉重。
二王子根本没有预料到八师古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虽感觉似有不妥,却也来不及深思,只得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