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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没有芒剑的前因,我也不打算放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麻烦诸位日夜惦记了,北星在此,咱们彼此亲近亲近吧!呵呵。”
我边说边笑的推开并小心的关严庙门,在众人呆愣的注视下,很随意的走上前台。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我门口警戒的人哪?”大个子有些吃惊,傻乎乎的问道。
“啊!外边的四个已经先你们一步荣登极乐,捎话过来,说很想你们,眼巴巴的等你们聚首哪!”
疤脸的听出我话中的戏谑和挑衅,拔剑就冲。却被另一个硬朗的年轻人拦了下来,他十分的冷静,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无数次面对生死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娃娃脸,这貌似平凡的小伙子,极其危险,从这一刻起,走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
“你就是毁了我们鬼影大漠分支的修真人北星?”
“如假包换。”我的回答铿锵有力,更似一种近乎蔑视的宣言。
那硬朗的年轻人眼睛一眯,一丝杀机闪过,可口中却说:“我是鬼影组织“天杀四獠”中的老大,我叫伤轲。我想请问,鬼影大漠分支是怎么得罪的你,惨遭屠戮。”
原来当时在大漠逃跑的几个沙盗,只有两人跌跌撞撞的回到鬼影的总部,却昧了心智,无法完整的把事情描述清楚,所以他们只知道一个大概。
当然,我非常清楚伤轲在拖延时间,或是在谋划着什么。面对这个冷静的、拥有不下丹修实力的对手,我竟然有一丝丝的紧张和不踏实,看来不能再拖了,否则恐生变数。
“他们该死。”我的话语一字一顿,态度强硬无比,配上浑身萦绕的杀气,令人不寒而栗。
“**的啊!”
我身后的大个子不耐寂寞,一剑破空而至,我头都没回,幻出的灵剑急驰硬挡,把他连人带剑一同劈飞,惨叫声中,大个子的身体四分五裂,鲜血撒了后面坐着的鬼影满头满脸,血腥味顿时弥漫全场。
所有的鬼影纷纷抽出利刃,杀气腾腾,把我团团围住,就要刀剑相向,混战一触即发。
“住手。”伤轲喊住了躁动的下属。
“修真人,我们到潮汐城有要务待办,并不是针对你而来,错开今日,你我另约时间生死一决,如何?”
我是真的有点佩服这个‘鬼影’的头头,局面基本处于崩溃的边缘,他还在极力控制和隐忍,希望事态不要扩大。
“伤轲是吧?生死一决,你还不够资格。我倒有意留你一命,烦你带信给你的主子芒剑,就说我北星不灭芒家,誓不为人。”
话音刚落,我的灵剑毫无征兆的向后席卷,十几个正摆足架势的“鬼影”的人头向上飞起,脸上还带着狠毒和愤懑的神情。一群本是彪悍而冷血的杀手,却被自己人滚落的头颅惊呆了。
疤脸的年轻人,“天杀四獠”的老三伤诸,此时肺都要气炸了,一向是他杀伐决断,掌控别人的生死,但今天他却被人踩在脚下,沦为一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这是不可容忍的奇耻大辱。他一把甩开老大伤轲的拉扯,宛如流光的百余道剑影呼啸的朝我射来。
我冷冽的一笑,身化魑魅,斜闪避出,一头扎进普通“鬼影”之中,而疤脸的剑光收式不及,带过了一蓬血雨和几条同僚的生命。
“混蛋,卑鄙。”伤诸破口大骂,紧追不舍。
而我根本置之不理,浑然没有一点修真人的风度,专挑软柿子捏,所到之处,一举手,一投足,顿时鲜血喷涌,骨折胸碎,断臂残肢横飞,破庙俨然已经成为嗜血的修罗场,恶魔的杀戮地。
看着“鬼影”一点一点的被我蚕食,伤轲是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哪来这么个不讲龙翼修凡间定规的煞神,心狠手辣,邪恶至极。不行!这几乎是组织大半的核心力量,不能让他们全部折在这里,否则“鬼影天杀”将一蹶不振。
“住手。”伤轲再次狂呼。
不用呼喊,“鬼影”们在怒火消退之后,在我血手屠戮的面前,每个人的心都处在无边的恐惧当中。他们不是善男信女,他们也曾以杀人为乐,可当死亡近在咫尺,被人像宰猪一样斩绝时,他们才感觉到从杀人者沦为被杀者的颤栗和惊惧,个个肝胆欲裂,一种恶事做尽,果报临头的荒谬想法泛滥成灾。因此,在伤轲一声令下,剩下不足五十人的“鬼影”们如获大赦,出奇一致的缓缓挪向伤轲的身后。
突然,变生肘腋,一道寒光从我眼角的盲点闪过,向我的后腰部刺来。
我太过自信和大意了,并没有启动精神力量监控周围的一切,被一个藏在普通“鬼影”之中的高手,绝不弱于伤轲的高手偷袭。
危急关头,我来不及自责,全力横躲,同时出灵剑挡退疤脸年轻人伤诸知机的围堵。
这是一次精心设计好的刺杀,利用的就是我志得意满,有些疏忽的心理,我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后背一条尺长的伤口,痛彻心肺,鲜血淋漓。
这也印证了我刚才直觉中那丝玄而又玄的紧张和不踏实,症结就在于此。
修真人最怕的就是精血流失,灵力受损不说,关键是根基和脏藏会随之锐减,如不迅速觅地苦修,境界倒退也未可知啊!
可我并不知这些基本的修真常识,冷冷的注视着偷袭我的那个十分猥琐的中年人,心中激越着滔天的怒焰。
第一卷命伤第六十四章冷家秘闻
“屁大的娃子,口气却不小,这回让你知道轻视对手的代价,是死!”
猥琐中年人说出的后两个字,是用类似多吉的密语喊出来的,声音奇大,立时让我心神失守。
伤诸、中年人一左一右,伤轲在中,三把剑配合默契的一起攻来,封住了我可能逃走的一切路线。
生死一线间,我却诡秘的笑了。
精神力量的全面开动,让我重新掌控了局面,我冷静的判断出自己只要用六成的灵力幻化出灵力盾,那么来袭的三把剑无法带给我任何的伤害。
我突然侧身,直接迎上猥琐的中年人,灵剑急斩,精神力量狂扫。
“铛、铛、铛。”
三把剑被我的灵力盾弹开,在一片错愕中,我捣毁了猥琐中年人的意识海,砍下了他的头颅。
“老二!”“二哥呀!”
伤轲和伤诸竟然悍不畏死的扑向我,可我却发现了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细节,伤轲的左手背向身后,快速的打了两个手势。
“他们要跑”我清楚地意识到,绝不能让这帮混蛋有一人漏网,否则遗祸无穷。
我靠灵力盾硬挨了两人不下十剑,精神力量却吞噬了余下四十七个正准备逃跑“鬼影”的意识。
破庙之中,到处是死尸、头颅和残肢,血流成溪,只有三个活人犹在,场面是一片肃杀、血腥和诡异。
茫然四顾,伤轲的心沉到了谷底,“鬼影”完了,潮汐城的任务完了,老爷子不会放过自己的,他遭遇了一场他一生都无法承载的完败,不可能从头再来了。
“芒家跟你究竟有什么仇,让你如此血手无情,丧心病狂?”
“呵呵,血手无情我北星愧领了,至于丧心病狂,你想想你们‘鬼影’的禽兽行径,想想你们犯下的累累血案,想想那些抓心挠肝般要找你们索命的游魂野鬼们,你就知道谁是真正的丧心病狂。”
我无踌的精神力量铺天盖地的压向二人,一点一点研磨着他们的魂灵,摧毁着他们的斗志,瓦解着他们最后的一丝念想。
我顺利的吞噬了已经完全崩溃的疤脸年轻人伤诸的意识,却留下了伤轲。
“不要忘了带话给芒剑。”
我灵力急出,废了伤轲的气穴,虚空转身消失在断壁外茫茫的夜色之中。
潮汐城冷家绝对是龙翼四大家族的另类,二十几间土瓦泥屋,紧紧巴巴的拼凑在一起,连房顶的烟筒都歪歪扭扭,更别说什么雕梁画栋,亭台楼阁。与周围的豪宅大屋相比,冷家的宅邸在潮汐内城抢眼无比,原因是它太破了。可正是这有点寒酸的地方,却住着西拉玛名副其实的大佬冷无庸,他掌控着潮汐城八成以上买卖,涉足各行各业,重心在盐、铁、钱庄、药业和驼运,仅从潮汐城排名前五的驼队有四个归冷家所有,就可见一斑。
富可敌国的冷家,却住在陋屋简舍之中,倒也不是冷家有意藏拙,而是祖训如此。原来当年那批流民在天域大漠被修真人冷魄所救,辗转来到潮汐,同时奉“冷”为上姓,为纪念圣祖冷魄,特立一条“凡冷家后世子孙必须清心寡欲,不可暴富流毒,否则逐出宗祠”。
冷家宅邸唯一能彰显出富贵的地方,就是九龙盘柱,九狮镇宅,雕花画梁的几丈高的雄伟石门,石门顶部是两条圆弧形的石带护着一尊玉质的梵天大神佛像。据说这个石门来历非凡,是二百年前龙翼排名第二的批师鬼光为冷家选定的位置和图案,又经过青岚大陆梵天大神的侍者、本初佛叠伽圣师的四大弟子之一的古吉尔大师亲自开光,世代护佑着冷家,神奇无比。
一间泥屋内,微摇的老藤椅上坐着一个麻衣短褂,长摆垂足的瘦硕老者,他纤细的手中,把玩着一把精致的紫砂泥壶,一看就价值不菲。
挨着藤椅的两个木质的圆凳上坐着两个几乎一摸一样的中年的孪生兄弟,他们的身后站着一个白白净净,帅气的小伙子。
正闭目养神的老者睁开双眼,缓缓的说道:“敬业,事情安排稳妥了吗?”
眉心有颗暗痣的中年人微一欠身,答道:“父亲请放心,一百一十份请柬已发,吉祥埠粉饰一新,寿宴期间停止营业,冷氏宗族直系族亲五十二人届时将集体给您老人家拜寿。”
老者点点头,又闭上眼睛问:“敬功,最近几天潮汐有什么新鲜事?”
另一个中年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静的答道:“密域弟子木华、多吉六天前被灭,据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苦修干的。昨晚城外一间破败的涅婆神庙,发生了一场血腥的大屠杀,现场惨不忍睹,死了一百九十二人,全部黑衣蒙面,脖颈之间挂着一枚鬼脸铜牌,其中四十八人死法值得深究,很像玛人的密功使然,应该属于精神吞噬,施法者强大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