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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位,‘乌玛宝藏’虽然yòu人,但毕竟是身外之物,你们都是青岚顶级的存在,为了这些锦上添huā的东西不惜撕破脸皮,不惜勾心斗角,是不是有些令人齿冷?”
“靠懒蛤蟆打哈气,你好大的口气。”
“佛魔”贡嘎哼着鼻子,赖赖唧唧的骂道。
这老王八蛋依旧喜欢打横炮,真是死xìng不改。
“大人说话,没脸没皮的畜生少搭腔,不然别说老夫让你永远闭嘴”
贡嘎闻言神情骤冷,他果然沉默了,不过以我对他睚眦必报xìng格的了解,他一定会偷袭我,他要找回场子。
“檀那,请问你来自何方?为什么在伽河之源出现?你冒然(插)手大逍遥天清除祸患之源,居心何在?”
陀三的问责我一句都回答不上,实际上我非常清楚,度玛是该死的,是不是祸患之源姑且不说,单单他想平分“乌玛宝藏”就足见其贪婪的一面。然而我欣赏这个曾经的仇人,他的xìng格并非一无是处,逆天修魔无可厚非,贪婪能放在明处更是令人感叹,我有这个能力拉他一把,何乐而不为,至于其他的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
踏上冰川,略为靠前几步,方便贡嘎那hún蛋偷袭嘛我平淡的说道:“陀三大师,度玛虽为邪魔,虽为噬灵者,但他尚能恪守本分,并没有肆意屠戮生灵,‘乌玛宝藏’一事已经过去,我担保他从此隐迹深山林海,再不出世,可否留他一条生路。”
“哼你是什么人?你凭什么担保?你。”“小心”
轰的一声,百丈冰川遽然开裂,极水掀起滔天巨*,翻涌不息。贡嘎还是没有忍住,他出手了。
就在魅古质问的期间,贡嘎暴起偷袭,这是他的老伎俩了,陀三的一句“小心”,说明了他的厚道,但我早有准备,饱含黑洞暗能的hún沌力磅礴而出,我狠狠的给了贡嘎一下子,他十成废了八成了。
水浪平息,众人惊奇的发现那个丑陋老者站在原地未动,面带微笑,宛如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而誉满青岚的“佛魔”贡嘎则倒在了四十几丈外的冰冷的极水之中,载浮载沉,明显失去了意识,生死不明。
陀三有点目瞪口呆,他不相信这是真的,“佛魔”的实力他当然清楚,在四大魔尊中贡嘎可能屈居第四,但他绝对是青岚有数的一伙大佬中人,这老者一个照面废了一个大魔尊,这也太恐怖了
魅古以及其他人纷纷动容,贡嘎是踢到了铁板,那其他人哪哪个上去都未必能行啊
“嘿嘿,看来大家是没有意见了,度玛,你可想活命?”
早就心神摇曳的度玛闻言浑身一颤,他不明白那个素未平生的老者为什么救他,难道是为了宝图他心中一凛,暗暗的想到:自己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介入“乌玛宝藏”一事,要么分一杯羹,得到鬼灵的遗物,要么誓死不说宝藏的秘密,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度玛心意已决,他冷漠的答道:“不敢有劳,度玛生死不重要,但谁想染指宝藏,必须跨过我的尸体。”
hún蛋这家伙死不开窍啊他以为我救他另有目的,拿我的好心当驴肝肺,这个hún蛋王八蛋
我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心底暗怒,双眼黑芒吞吐,如妖似邪,诡异无比。
“檀那是异域魔尊,请说明来意?”
陀三、魅古、然灵三老、闻灵、次仁赞纷纷上前,个个面sè凝重,戒心大起。
一缕密语传音在度玛的耳中响起。
“hún蛋你个不识抬举的东西,你以为我贪图你的宝图,真是鼠目寸光,实话告诉你,‘乌玛宝藏’在伽河之源的极水湖底早就不是秘密,而且就在此时,已经有人去寻宝了,可你还抱着一个屁用没有的宝图同生同死,真他**的愚不可及。度玛,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想不想活命?”
噗通一声,度玛心神俱疲的坐在了冰川之上,他双目痴痴的盯着我,犹如离魂之人,跟我很像,毫无半点生机。
度玛怎么都想不明白,“乌玛宝藏”的地点,那个老者怎么会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度玛朝我无意识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他不想死。
“好既然你想活着,那你给我竖起你的驴耳朵听着,从今天开始,世俗事再也与你无关了,隐迹山林,避世苦修,你一心一意的为独雨一脉留下一个传承吧”
“为独雨一脉留下一个传承”这句话令度玛幡然醒悟,他死不足惜,可“怨灵经”从此失传,他就是千古罪人啊
“是度玛铭铭记在心,绝不绝不有负前辈的叮嘱,红尘事红尘了,今日我能全身而退,全仗前辈的回护之恩,度玛定然不敢稍忘。”
“好了我无须你的感恩,你只需记住,邪魔之人不可恨,可恨的是自甘堕落,因为那救无可救”
度玛当然明白我的意思,承诺既出便九死无悔,违反者,人神共愤换句话说我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敢再搅和红尘事,再掀风雨,那他必死无疑。
“晚辈告退,请前辈赐告尊姓大名。”
“等等,嘿嘿,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当我们不存在是不是?老夫有点看不过眼了,青岚‘蓝灵尊’闻灵请教高明。”
报名约战,这老头的火爆脾气一点没改呀
弹了弹衣摆,我笑道:“要说这天下,我怕的人不多,但我是真tǐng含糊你闻灵的,呵呵,你的约战我不接受,或者当你赢了也行,等等,等等,闻灵,你先别jī动上火,我还有后话。诸位,让度玛去吧‘乌玛宝藏’的地点不光他一人知道,我也知道,他走之后我立即公开地点,而且我保证,我一介不取。”
鸦雀无声,众人彻底的mí糊了,他们当然不会怀疑我说的是假话,实际上修为到达一定层面之后,人是不屑撒谎的,那除了自损贵格之外,毫无意义。他们震惊是我怎么知道宝藏地点的,我有没有捷足先登了等等。
这样一来,度玛成了无足轻重的(鸡)肋,再也没有人关心他的存在了,他走了,没有回头的落寞的走了。
远方突然想起几声炸响,捉对厮杀的四人分开了,不用看我就知道结果,布扎和旦干子赢了,顶果惨败,雷méng重伤,大慈悲天威风扫地,“十二神僧”必将被后来者取代,布扎终于在二十几年后跻身青岚神修大尊的行列,可喜可贺
“檀那,这回你该明言了吧”
“陀三,你很急迫呀可据我所知,你们大逍遥天的日子十分的滋润,控制着莱特平原西部,并且坐南望北,逍遥佛言渗透加德谷地,虽然最近遭到了大梵天些许的排挤,可依旧十分的坚tǐng。不过现在形势微妙,局势瞬息万变,你不坐镇宿卫星城,步步寻求向南之机,却把心思用到寻宝之上,老夫认为并非明智之举啊”
陀三闻言心神俱震,这个丑陋的老者了不得,他对青岚的格局了如指掌,他是谁?他这番话究竟有什么含义?
其实在陀三的心中,他比谁都着急,大梵天发威以来,大慈悲天连连败退,稍有点认识的人都知道,他们风光的日子没多久了。然而那个“出世佛”心黑手黑,打压大慈悲天毫不留情,对大逍遥天同样不客气,再这么搞下去,到嘴的都得吐出来,青岚再也没有什么三大神殿了,都得姓“梵”所以看明白了的陀三忧心如焚哪谁知关键时刻又闹出了“乌玛宝藏”这种节目,陀三左右为难,他当然想坐镇星城指挥,但乌玛大神的遗物不能不管,好在在这一问题上,黑巫族的魅古愿意跟他同进同退,他放心了不少。丑陋老者的出现,让本来趋于简单的事情骤然复杂,陀三真是不愿意在此靡费过多的精力,却又不能不耗着
“哼背后指责大梵天,挑唆三大神殿的关系,其心可诛今天你要不把话说明白,我净灵是不会让你走出这伽河之源的”
一个麻衣素服,惊为天人的中年女尼和一个一身白sè纱丽,面méng黑纱的年轻女子突兀现身,让现场连起几声惊呼。
“灵儿你你来了。”闻灵略显jī动。
“梵尼一向可好?”布扎昂首问道。
是梵妃雅我身躯微震,心中遽然一绞,一种转身就逃的冲动涌上心头。
许多事恍如昨天,许多记忆一一浮现,多年以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梵妃雅,该怎么定义彼此的关系?她如今誉满大陆,成为了“梵天神使”,更是梵尼静庵庵主的不二人选,记得她曾经说过,她要建功立业,她要青石誊名,我们已然相忘于江湖,我跟她只是纯纯的朋友,再无任何其他关系了。可我的心为何有些疼痛?难道她真的在我的灵魂深处种下了一颗永远无法开huā结果的种子不成?
相熟的众人互为见礼,我则被撇到了一边,无人理睬。
刚到的梵妃雅环视一周,突然,她的身躯出现了一阵不可遏制的颤抖,她死死的盯着那个丑陋的老者,一种无比熟悉,无比亲近的感觉弥散在她的心中,她的灵魂,她敢肯定,那个丑陋的老者就是北星就是她心想念想的人
第三卷命耀第八十四章刀锋跳舞
第八十四章刀锋跳舞
“雅儿,你怎么了?”
净灵发现了梵妃雅的诡异,疑huò的问着她心爱的弟子。
“师父,他他是是北星。”
“什么?”净灵闻言大惊失sè,她强按再见闻灵的jī动,凝目细看远方那个丑陋的老者。
“雅儿,这不可能,他没戴面具,他是一个半死的老人,除了身材略像之外,再也没有丝毫北星的影子?”
“不呜不,师父,他就是北星,我知道,我我从来都知道。”
望着热泪盈眶,双拳紧攥,jī动的仪态尽失,浑身颤抖的徒儿,净灵心神大乱,她明白这种感觉,她知道爱入骨髓的伤痛,她知道梵妃雅入魔了。
一掌急出,拍在了梵妃雅的后背之上,灵力纵横驰入,净灵轰开了淤积在梵妃雅xiōng腹之间的郁结之气,让她一口鲜血喷出,人随即清醒了过来。
“雅儿,有些事有些事过去了,你不可太执着,须知‘梵天神使’的身份,不允许你出错,尤其在这种时刻”
净灵安抚好梵妃雅,转而对陀三说道:“梵天真如,陀三大师,贫尼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