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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嘛!关于十一师团将来的安排,军团长大人早就想好了,大人准备把十一师团提升为甲类骑兵师团,所有补充兵都优先调入十一师团,把十一师团扩编成人数二万五千至三万的骑兵师团。”
说到此,陶伦斯满脸羡慕地叹道:“哈哈,老大人,从此以后,十一师团就是军团内当仁不让的‘拳头’师团了。军团长大人给我说起的时候,把我都嫉妒坏了,唉,谁让咱们跟着大部队走在后面,没逮到机会呢!”说着惋惜地叹了一口气。
“啊,那可真的要感谢军团长大人的眷顾了。”阿瑟淡淡地微笑道。
“老大人啊!说句真心话,”陶伦斯伸手抚在阿瑟的肩头,动情地道:“以前种种的确是军团长大人的不对,说实在的,军团长大人存有私心,这个大家都看的到,否则为什么上次各师团都在暗中帮你们呢?说明公道自在人心嘛!可上司毕竟是上司,现在你们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军团长也已经回心转意,他已经承诺要用最大的权限补偿你们,这其实也是在向你们认错了,对于顶头上司,我们还能要求什么呢?都是自己人,总不能记恨一辈子吧!毕竟咱们以后还要在一起混日子呢,总不可能你阿瑟转入伊诺的麾下去吧!”
阿瑟抿嘴笑道:“毕竟是军团长大人胸怀广阔啊,大人都说到这一步了,我们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我们这些下面的人原本也没有什么野心,只不过担心军团长大人看不上我们这些‘残兵败将’罢了。请大人转告军团长大人,我们十一师团上下人等从此后唯军团长大人之命是从!”
“哎,这就对了嘛!”陶伦斯眉开眼笑,一拍大腿道:“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啊!从此后大家捐弃前嫌,和衷共济,到底还是一家人嘛!”
阿瑟也颇感动地笑道:“陶伦斯大人,其实我早就想向军团长大人表白心迹了,就是怕军团长大人不待见我这个老头子。”
“哪能呢!老大人说远了……”陶伦斯畅快地仰面大笑。
笑了半天,陶伦斯止住笑,欣慰地看着阿瑟,阿瑟眼角的鱼尾纹扬起,也是笑咪咪地看着陶伦斯。
片刻,陶伦斯打个哈哈道:“老大人,咱们军团的现状你是知道的,说是一个满编军团,实际战力呢?哈哈,我就不说了,起码十一师团的大部分官兵都是来袤远之前才补充的吧!看起来摊子不小,可真要与腾赫烈主力交战,嘿嘿,结果会如何老大人可能心知肚明吧!老大人,军团长大人的难处你要理解,他要为军团全体弟兄的安危着想,不能不顾后果地拼老本啊!”
“明白,明白!”阿瑟感慨地点头道:“大人,其实我也为难啊,本来只想侦察敌军的,却碰上了落难的友军,底下的孩子们知道什么轻重啊,见了同僚就套交情,被人家求上门了。不管吧,已经摊上了,管吧,的确是给军团长大人添麻烦,弄得我心中也着实过意不去!”
“是呀!老大人,这事得想个法子解决掉才好啊!”陶伦斯两撇小胡子翘起,阴笑的盯着阿瑟道:“事情毕竟是由贵部引起的,现在十军团的人也住在贵部的营地,这事军团长大人可是对老大人寄予厚望啊!”
“哦!如何解决,还望师团长明示。”阿瑟迷惑地睁眼道。
“嘿嘿,老大人这就不对了,这种事还用细说吗?”陶伦斯仰天打了个哈哈,语气虽有不快之意,还是挑明道:“见危不救是不对的,可要是压根不知情也就情有可原,火里兀麻沙漠可是危险的地方,因为辨错方向就此消失是常有的事。”
说到此,他盯着阿瑟的眼睛问道:“老大人以为如何呢?”
“这……这如何使得?”阿瑟显然是被吓住了,嘴唇哆嗦道:“万万不可!大人还是另想他策吧,即使帮不上人家,也不要伤了两军的和气。”
“阿瑟大人!”陶伦斯沉下了脸,语气不善地道:“军团长大人可是很看好你的,你这样没担当,让军团长大人将来怎样提拔重用你啊!”
阿瑟眼神闪烁,别过脸不敢看陶伦斯,惶恐地道:“大人见谅,说实话我年事已高,实在受不得惊吓,军团长愿意提拔,阿瑟感恩不尽,不愿提拔,阿瑟也绝无抱怨,只要一切平平安安就好。”
“你!”陶伦斯气得说不出话来,接下来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诱。
无奈任他磨破嘴皮,画出满天大馅饼来,阿瑟只是摆着苦脸左右推搪,坚不吞钩。
陶伦斯又急又气,看出阿瑟实在是拒绝之意甚坚,绝无可能说动,只好把脸一沉道:“好吧,不愿就不愿吧,我也不勉强了。”
阿瑟一听此句,脸色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变苦为喜,讨好地俯身一躬道:“多谢大人体谅十一师团的难处,不是在下不愿相帮,实在是干系太大,后果不是老朽这些残兵败将能担得起的呀!”
陶伦斯不耐烦地摆摆手道:“好了好了,你怕这怕那不愿沾手我不勉强,不过事情总得有人解决不是?你不愿干,只有我来干了,你不干脏活儿,配合一下总行了吧?你把你营区的固定哨、机动哨都撤了,吩咐手下都待在帐篷里别出来,其他的事情都由我来办,这总成了吧!”
阿瑟立刻吓得变了脸,吃吃地道:“这这……恐怕不太好吧,人在我的营区,出了事——”
“啪!”陶伦斯再也忍不下了,一掌拍在桌案上。
他唇角绷起,鹰钩鼻子耸了起来,阴鸷地盯着阿瑟吼道:“老家伙!你怕什么?十军团将面对勒卡雷与卡尼梅德斯三十万大军的夹击,那十万人连渣儿也不会剩下,谁会替他们出头?还怕什么后果啊?将来西蒙大人就是袤远的头把交椅了,你害怕伊诺会追究你,就不怕得罪了西蒙大人?”
“大人息怒,大人息怒!这事还要从长计议。”阿瑟手足无措地劝解着,却无法平息陶伦斯的盛怒。
“哼!总之我好话已经说尽了,我的人下半夜潜进来动手,何去何从老将军自己看着办吧!”陶伦斯冷冷地撂下一句,起身拂袖而去。
“哎,大人留步!”阿瑟追上去道。
陶伦斯理也不理,大步走向帐门处,一掀帐帘,“啊”的发出一声惊呼,一柄闪着寒光的刀尖直抵在他的咽喉上。
陶伦斯不敢大意,缓步后退,豪伊平举佩刀的高大身影一步步显现在帐中。
陶伦斯回头,恶狠狠地盯着阿瑟道:“好哇,老匹夫,你敢阴我?原来你早就和豪伊串通好了!”
阿瑟跌足道:“大人,我可是全不知情啊!不信你问豪伊大人。”
豪伊面色如铁,冷笑着道:“哼哼!要不是我的人警觉性高,发现了大人布置在营区外的部队,我还蒙在鼓里呢!哼哼!想让我们十军团连渣儿也不剩,陶伦斯大人好毒的用心啊!”
陶伦斯脸色发青,鹰钩鼻抽着冷气,威胁道:“哼!豪伊,别忘了这是哪里,我劝你放聪明点,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今天就再也走不出去了。”
豪伊刀尖一挺,一下刺破了陶伦斯喉咙上的皮肉,鲜血顺颈流下。
豪伊咬牙冷笑道:“狗东西!凭你也配威胁我?就冲你这句话,今夜你就‘留下’吧!”
一旁的阿瑟吓得身子一颤,张着手忙不迭地劝道:“豪伊大人,有话好好说,可千万别使刀子啊!陶伦斯大人可是西蒙军团长的心腹爱将,你把他伤了,求援的事儿就再也没有转圈的余地了啊!”
脖子上一见血,让陶伦斯有些露怯了,这时一听阿瑟的话,心气陡然一壮,昂起头叫道:“哼,小子,别光比划,有胆你就刺啊!”
豪伊转头对阿瑟道:“老将军,都到这一步了,还说什么救援的事儿?十一师团上下弟兄的拳拳盛意,我与伊诺大人都记下了。老将军,我们若是走了,你也不会好过,不如你引军随我一起走吧,将来就是有天大的麻烦,伊诺大人也会为你兜着的。”
陶伦斯脸上变色道:“阿瑟,你可要想清楚后果!你们已经哗变一次了,要不是西蒙大人宽宏大量,你们能活到现在?再说了,我的人就在营外,你是拉不走队伍的。”
阿瑟一脸愁容地苦求道:“豪伊大人,你把刀子放下好吗?不出人命,什么事都好说,老朽不能为伊诺大人帮上忙,保护大人你的安全还是可以的,这一点我拿项上人头担保,我会派人马把你们护送到安全的地带。”
豪伊指指陶伦斯,唇角一撇笑道:“老大人求情求的晚了,不把帐外的钉子清理掉,在下哪可能聆听到陶伦斯大人的‘良苦用心’?老大人,反正现在是撕破脸了,杀一个是杀,杀十个也是杀,这厮嚣张的很,就冲这条也不能留下,这个人老大人你别护了,我要好好出出胸中这口恶气。”
说罢,他只手揪住陶伦斯胸口,单臂拎起向下一顿,陶伦斯像只小鸡般被压得双膝跪地。豪伊咬牙一笑,刀光电闪,佩刀霍地劈下,陶伦斯的胸甲被砍成两半儿。陶伦斯只觉胸口一凉,从胸到腹露出白肉,连内里的裤带都被削断了。
“啊——”陶伦斯的惊叫都带哭腔儿了,这下他真的怕了,带着颤音尖声叫道:“阿瑟大人,阿瑟大人,你可不能干看着呀!他这是藉着害我来逼你,我要是死了,你就没有回头路了,只能带着你那几千人去迎战腾赫烈军了啊!”
阿瑟早伸胳膊拦在两人之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求道:“豪伊,你冷静些,有话好好说。死几个护兵不是什么大事儿,陶伦斯大人不会在乎的,事情还有转圈的余地,凤翼已经在想办法,你可不能冲动啊!”
里面正争的不可开交,忽闻帐外传来打斗声,接着帐帘掀开,四个手持军刀的士兵拥挤着狼狈地退入了帐内。
“怎么回事?”豪伊回头皱眉问道。
还没等那四名士兵说话,门口出现了张凤翼那招牌般的阳光笑脸,“嗨,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