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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唱起夜色的歌
那如水的月光哟
如同倾泻的泪
夜里,那流干了的泪
在心中荡漾起微微的澜
让我扬起帆
驶向你逝去的海岸
如今我看到自己的面孔
她在我的对面起舞
无非是一场又一场的爱
反复上演的悲喜剧
无非是一场又一场的痛
如今已经如同梦幻
让我离开你
在你已经落了灰尘的墓前
放上一朵凋零的玫瑰花……
月苍听着这首飘渺的歌,眼睛里已经沁满了泪,她知道自己已经就要死了。这是苍月的独门武艺。高级控制术的一种。当舞者一曲舞毕,也就是舞者自刎死亡之时。
月苍想起了那些与蓝染在一起的日子,想起了就要和蓝染到阴间想见。心中说着,蓝染,我来了,在生的时候,你不肯爱我,如今都成了鬼,你还会嫌弃我吗?
一曲舞罢。月苍手中的宝剑,在自己的脖子上轻轻地一划,月苍看着剑尖上滴落的血液,微笑着倒在了地上。
第二百二十四章 第二夜(1)
第二百二十四章第二夜(1)
月苍就这样死在了二楼库房的地板上。可是,她真的死了吗?只见,月苍躺在地板上的姿势似乎很自然,脸上没有一点痛苦的表情,眼睛仍然睁着,虽然没有神采,可是那瞳孔仍然大张着,只是一动不动。有些死不瞑目的样子。可是却似乎没有一点的悔恨的表情。
忽然,月苍闭上了眼睛,一个死人竟然可以闭上眼睛,难道,她还没有死?可是苍月怎么会失手呢?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月苍攒缩起自己的身体,低声说,“好冷啊。这夜!”然后站了起来,走向了自己从中出来的那个箱子。再一次蹲在箱子里,然后像躺在浴缸里一样地躺在箱子里面。
箱子盖自己就关上了。月苍凝视着黑暗,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而她脖子上那致命的伤口也已经消失了。
箱子发出了噶大一声响,好像是有人在外面将箱子又一次锁死了。是谁锁死的?谁也不知道。
黎明很快就降临了。黎明的晨光照射在绫子的床前,看着自己身边的月苍形象的幻觉。绫子向着天空划了一个十字,向着上天祈祷,希望月苍没有事。
绫子快步地走向库房。打开门,发觉里面一点都没有改变,甚至连角落里的尘土都没有一点扬起。
绫子来到了箱子前,看着锁头安然无恙,心中的那块石头就落地了。
绫子用钥匙打开锁头,揭开箱盖,看到里面的月苍仍然闭着眼睛在睡觉。她的脸色那样苍白,似乎遭了风寒,绫子轻轻呼唤了一下:“月苍!”
可是月苍没有回答。
绫子用手摸了摸月苍冰凉的手臂,说:“月苍,快起来,太阳都要照屁股了。……快起来,天已经亮了,没有事情了,再也不用为苍月那个家伙而恐怖了。快起来,懒虫!”
月苍仍然没有反应,而且一动不动,那姿势,似乎已经——死了。
绫子咦了一声,难道月苍已经被害了?苍月那个家伙神出鬼没,难道已经识破了我们设下的障眼法?绫子用手指探了探月苍的鼻息,竟然感觉不到月苍的呼吸。这一下可把绫子给吓坏了。绫子用双手将月苍的身体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绫子有些想哭,为了月苍的安全所以让她委屈在箱子里,但是竟然还是出事了。
正当绫子以为月苍已经死了的时候,月苍睁开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人,问:“你是谁?”
绫子破涕为笑,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多亏你没有死。太好了。”
绫子抱住了月苍,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微笑。月苍又问了一遍,“你是谁?”
绫子傻住了,说:“我是绫子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月苍说:“你是绫子?绫子是谁?”她疑惑地看着绫子,又问:“我又是谁?”
绫子说:“天啊!这是怎么了啊?难道你发烧了?”
绫子用手摸了摸月苍的额头,只觉得月苍的额头冰凉得简直不是活人的温度。绫子说:“月苍,你一定是夜里着了凉,生病了。”
绫子把月苍扶了起来,然后搀扶着摇摇欲坠的月苍,来到了一楼的大厅。
安然等人看到了月苍安然无恙地下来了,都鼓起掌来。他们以为这第一夜的较量中,他们获得了胜利。
安然说:“绫子制作的幻觉到底蒙骗了苍月。月苍,你没事吧?昨晚委屈你了。”
可是月苍没有说话。大家又都有些疑惑,因为原来的月苍似乎是很健谈的那种人,现在的月苍似乎很奇怪。
绫子向着大家挥了挥手,说:“绫子昨夜遇到了风寒,你们最好去买些药来给她吃。刚才她可把我吓了一跳,她问我:‘你是谁?’我说我是绫子,她又问:‘我是谁?’搞得我头都大了。你们说,她是得了什么病啊?”
阿云说:“难道是短暂的失忆症?据说头部受到了打击,或者受到了严重的刺击以后,会出现这种症状。月苍,昨夜你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月苍皱紧眉头说,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最后她摇了摇头,说:“我什么也不记得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家面面相觑,安然说:“昨天夜里月苍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多亏月苍现在还活着。只要活着就好,有了失忆症,以后还是可以恢复的。”
于是大家高高兴兴地做起饭来。由于大家对于吃都很感兴趣,而且有没有主仆之分,所以大家一起动手,择菜的择菜,改刀的改刀,烧菜的烧菜,就安然一个男人,所以烧火的重任自然是安然的事。逐月择菜、阿云改刀,绫子烧菜,冰焰和月苍打下手。月苍似乎在洗菜择菜中找到了乐趣,脸上似乎也有了笑容。这下大家的心都放下了,就算是月苍受了什么刺激,也不会有太大的毛病。
于是大家齐动手,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餐。
可是大家的心中毕竟有着各种各样的心结。吃完了饭,又陷入了对于即将来临的黑夜的恐惧之中。
时间过得好快,一晃,天色又一次黑了下来。一轮明亮的月亮又一次升上了天空。逐月看着月亮,似乎有眉有眼的,就对身边的安然说:“你看那月亮,似乎在对着我们笑呢!”
安然也抬头看了看月亮,说:“可是我怎么看起来好像再哭啊?”
逐月说:“别那么悲观,净说些丧气的话,要知道,我们已经成功地保全了月苍,看起来苍月也没有什么了不起。”
安然说:“不知道今天晚上,苍月要杀的对象是谁。”
逐月说:“希望是我,这样,大家就可以不用担心了。”
安然说:“如果是你的话,我会更担心。我想最好是我,而不是我的孩子,安如烟。”
这个时候,外面的冷风吹得很厉害。安然和逐月都不禁打了一个冷战。
安然正要关闭窗户的时候,从外面激射而入一枚飞镖。飞镖掠过安然的脸颊,令安然微微地一愣。
飞镖正好射中了身后的一个红木箱子上。飞镖的镖身上有一封信。安然取下信。
只见上面只有四个字:“杀安如烟!”
安然看到了这四个字,拿着纸条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又一下。
当逐月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说:“这个苍月也太没有意思了。一个还不会说话走路的孩子,她怎么还好意思杀?难道她就这点能耐吗?我真瞧不起她,有能耐就来杀姑奶奶我!”
逐月大声冲着外面空旷的院落喊。逐月知道苍月可以听得见。果然,外面传来了苍月的飘渺的声音,“放心!明天就是你了。我会给你一个最好看的方式去死。逐月小儿。”
逐月看着安然,仿佛听到苍月的声音还是有些意外。苍月的声音又传来,“而且,别以为我没有得手。别以为我是那么容易放弃自己诺言的人。一切都在按照我的意志在进行。好像恐怖的效果并不强烈,今夜我会使这种效果显现出来。
逐月大喊大叫,“你这个卑鄙的小人,有能耐就出来光明正大地战斗。不要躲在暗地里暗算。”
苍月听了哈哈大笑,说:“我们是一个重量级上的对手吗?如果你们果真厉害,为什么听到了我的声音,却无法找出我的确切位置?不能够一对一的战斗,不是因为我躲着你们,而是你们根本无法找出我的所在。这种战斗,还会有悬念吗?”
安然冷笑了一下,说:“我未必不知道你的所在,而是我也愿意和你玩这个游戏。”
苍月也冷笑,说:“少说大话了。如果真的如此,那么昨夜的事情你也会知道了。可是事实却是,你什么也不知道。
安然再冷笑,对苍月说:“搞不清状况的人不知道是谁?”
安然的话说得很模糊,而苍月的话也不清楚。于是两个人沉默了一会,然后听见苍月的笑声:“哼,有意思,如果游戏还有些意思的话,我希望你们还可以给我制造一些惊喜。”
安然的面色凝重。
逐月听见没有了苍月的声音了,于是小声对着安然说:“你说月苍她昨天夜里遇到了什么事情?会不会被苍月控制住了呢?我怎么看月苍都有些怪怪的,如果她被苍月控制住的话,那么我们的敌人就不止苍月一个人了,而是苍月和月苍两个人了。而且,月苍她……”
安然微微一笑,说:“相信我,月苍不会做什么的。”
安然说:“我的到我的房间里,却看一看我的小如烟了。如果说我到现在还担心什么的话,我最担心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安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逐月也跟了来。安然看了看小如烟的苹果一样的小脸,和她不谙世事的笑容。心里面都软软的。安然问阿云,说:“孩子吃奶了吗?”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