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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你也吃啊,”林宝儿依旧心虚的微低着脑袋,秦轩又好气又好笑的叫道。
林宝儿嗯了一声,这才拿起了筷子,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一阵酣畅淋漓的吞咽之后,秦轩心满意足的靠在椅子上,不愧是为皇帝做过饭菜的御厨,实在美味。
而这时,店小二走了过来:“客观,饭菜还算满意?”
“满意,”秦轩笑着点头。
店小二冷冷一笑:“如今饭菜已是用完,是该付钱了。”
林宝儿的小脑袋,再次深深低了下去。
秦轩笑道:“我身上没带银子。”
“这么说,”店小二早已料到他会说出这话,脸色渐渐狰狞起来:“你是要吃霸王餐了。”
秦轩面色一板:“我有说过我要吃霸王餐么?你这般狗血喷人,不怕我去官府告你个诬陷之罪!”
店小二吓的浑身一个激灵,哼了一声:“你再怎么言辞凿凿,也无济于事,若是没银子付饭钱,便是我们有理。”
“即使将你毒打一顿,再闹上公堂,我也不怕你!”店小二自信满满道。
说完,四方楼其余的几位店小二,已是拿着短棍围了上来,蓄势待发,周围的食客,轻蔑的看着秦轩与林宝儿二人,没钱还敢来四方楼吃饭,这是你们能来的地方?讨打!
秦轩不怒反笑:“我没银子付钱,但会有人替我来付饭钱。”
“可笑,”那四方楼的刘管事,脸色阴冷的走了上来:“也不看看你什么模样,还会有人替你付银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管事面色狰狞:“给我上,给我往死里打。”
而此时秦轩依旧面带微微笑容,处变不惊,那副模样,使得众人认为他是一个经常吃霸王餐的无耻之徒。
“慢着!”正当数位店小二准备拳棍相加时,一声呵斥声在大堂内炸响,闻声看去,一位面如冠玉的貌美男子悄然走进来,一柄佩剑横挂腰间。
刘管事双肩一抖,连忙叫住差点下手的店小二们,屁颠屁颠的迎了上去:“小的见过李公子。”
而此人正是在一品轩有过一面之缘的李大公子,俊俏的一塌糊涂的公子哥。
李公子的柳叶眉一挑:“发生了何事,为何要动手行凶?”
行凶?刘管事吓得面色苍白,急忙道:“李公子,是这位客人吃霸王餐,还牙尖嘴利的戏弄于我们。”
李公子看了秦轩一眼:“这位是我的好友,他们的饭钱,记在我的帐下。”
“”
整个四方楼刹那间死寂一片,静的有些可怕。
“咕隆,”一声极为古怪的声音从刘管事的喉咙内传来,冷汗直流道:“原来是李公子的好友,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若我不是李公子的好友,你们岂不是真要把我痛打一顿了?”秦轩皱着眉头道。
第十章李玄机
那为虎作伥的店小二见刘管事低声下气的,连忙低下身子:“这位公子,是小的不该,小的罪该万死。”
秦轩冷笑:“若是一句不该便这么算了,还要衙役做何?”
在场众人,听得是忍俊不禁,那兄台的话可真是字字犀利啊,李公子则是笑而不语
“啪啪,”一声声的脆响在店小二的脸颊传来,他狠狠的抽了自己两耳光,脸色黯然道:“公子,小人知错了。”
秦轩看着他脸上的血印,摆了摆手:“算了。”
“谢谢公子,谢谢公子,”店小二感激涕零,差点没哭出声来,有李公子这位“大人物”在,若是秦轩追究下去,店小二自知即使小命可保,饭碗是丢定了。
刘管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还好他大人不记小人过,赔笑道:“李公子,今日是我四方楼的过错,这一顿便算是我们四方楼做东了,你们尽管吃,尽管喝。”
“好,再来两盘小菜,一壶好酒,我与李兄喝几杯。”
李公子看着他毫不客气的模样,苦笑的摇了摇头,旋即笑容殷殷:“好,我正好也想喝上几杯。”
待小二拿来两盘开胃的小菜,与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又为秦轩与李公子倒上了一杯,也给林宝儿倒上了一杯。
林宝儿可是从未喝过酒的,本想拒绝,可碍于李公子实在是太过有“杀伤力”,红着脸低头无声。
“来,李兄,我敬你一杯,”秦轩端起酒杯。
李公子翩翩然的迎道:“还未请教兄台大名。”
“在下姓秦,单名一个轩字”
“原来是秦兄,哈哈,干!”
李公子看似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喝起酒来却是豪爽的很。
“还未请教李兄大名。”
“在下李玄机。”
“李玄机?”秦轩有些惊讶道:“你便是知县李大人的公子?”
这三个字在开封县可是如雷贯耳的很,他不仅身为开封知县家的公子,更是某个宗门的内门弟子,至于宗门之说,秦轩灵魂中的记忆,还并不是很清楚。
李玄机淡淡一笑:“秦兄便别笑话我了。”
一杯酒入喉,顿时感觉甜、酸、苦、辛、鲜、涩六种味道回味于舌尖,香醇无比,秦轩想道,这才是正宗的女儿红,风味独特。
李玄机一杯下肚,白净的面庞上涌现几分晕红之色,更显皮肤娇嫩,这般模样让秦轩看的有些发颤,许多女子都比不上他的美貌。
实在是小白脸中的小白脸!
“这位想必是秦夫人了,恕在下怠慢了,我自罚一杯,”李玄机瞧见一直低着头的林宝儿,急忙举杯道。
林宝儿慌了:“李公子切莫瞎说,我不是什么秦夫人,小女子只是一个未亡人。”
“”
李玄机呆了呆,这才歉然道:“是我说错话了,自罚一杯。”
又是一杯,李玄机喝的这般仓促,也是为掩盖自己的失态,把一个寡妇当做是夫人,这简直是对人家的羞辱,大大的失礼!
林宝儿知道李玄机乃是无心之失,撇开话题道:“轩哥儿还说会有人替他付饭钱,没想到会是李公子。”
“”本还在边上暗暗偷笑的秦轩立刻是呆若木鸡,他哪里想到,宝儿这妮子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己给卖了!
“哈哈”李玄机愣了片刻后,哈哈笑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着秦轩:“秦兄,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
林宝儿一头雾水,哪里懂得话里有话。
秦轩讪讪一笑,尴尬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敢问秦兄,可有功名在身?”李玄机对秦轩更加好奇了,问道。
“去年乡试,侥幸中了秀才。”
“原来秦兄是一位儒生秀才,失敬失敬,”李玄机抱拳道。
而之后,李玄机深深笑道:“即使我未来,秦兄怕是已想好了全身而退之法吧。”
秦轩笑而不答,算是默认了,秀才有一个特权,便是连知县都不能对其用私刑,试问四方楼的店小二,敢打秀才?
若是店小二有动手之势,便是已触犯大殷律法了,秦轩报出秀才之身,定然能吓得他们屁股尿流,哪里还敢要饭钱?而这个恰当的时候,李玄机出现了。
当然,儒生秀才怎会干这般没脸没皮之事,自古以来,还没有一位秀才去吃霸王餐的,不到万不得已,秦轩也不会用这损招。
李玄机笑容越发殷切:“秦兄,不仅书法了得,才华出众,更是胆略过人,佩服。”
秦轩道:“只是一些小计谋罢了,还登不上什么台面,李兄谬赞了。”
“敢问秦兄的书画师承何家?”
“自学成才。”
李玄机哑然,若是一个人能自学到天人合一之境,还是十七岁的小小年纪,这是多么的逆天。
秦轩见李公子有些郁郁,笑问道:“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李兄。”
“请说。”
“只听说儒将与官差才可佩带兵器,为何李兄可以佩剑?”
李玄机同为十六岁考中秀才,比秦轩年长几个月,但秦轩与李玄机不同,他是一头心思闷读书,才考上秀才,论见识,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宗门弟子可以佩带兵器,难道秦兄不知么?”
“宗门?”
李玄机苦笑,他真是有些看不透秦轩了,看似饱腹经纶,诗才绝顶,怎会连宗门都未听说过,轻道:“大殷皇朝自开祖皇帝建国之后,便繁衍出无数宗派,许多儒家高手到达宗师境后,便自建门派,广纳弟子,依附于朝廷,成为朝廷外围的一股强大势力,而以宗派为朝廷立下的功劳,朝廷便赐下封号,一到七品不等。”
“而我所在的天云宗,正是处于开封县外的天云山之上,封号为六品宗门——天云宗,自第二任皇帝继位之后,便颁布圣旨,除官差与儒将之外,宗门弟子可以随身携带兵刃,这也是为了拉拢各大宗派报效于朝廷。”
第十一章无量寺
李玄机一番详细的讲解之后,秦轩听得是津津有味,没想到儒家的丹田真气已是这般繁荣,上千宗派鼎立于中土神州。
“我们大殷皇朝哪一个宗派最为厉害?”
“当属一品宗门——无量寺!”
无量寺!秦轩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炸裂,在梦境之中,他曾经清晰的听老道士说过,佛本是道,而前朝时期,无量寺乃是除去道家之外,最为强横的存在。
而根据老道士的推算,无量寺并未在异族入侵之下覆灭,元气大伤之下,应当是被大殷朝廷趁势剿灭了,可为何无量寺竟然依然尚存,还是儒家宗派内第一大宗——一品宗门。
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秦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他有一股想立刻去一探究竟的冲动,但无量山距开封县数百里远,而且自己此时也是一位两袖清风的穷秀才,还是努力的成长起来再说吧。
如今,儒家在大殷皇朝根深蒂固,秦轩自然不会犯傻,向一位儒家宗派的弟子去询问此事,啧啧赞叹道:“佛门弟子当真是四大皆空,天赋异禀。”
李玄机点了点头:“佛门乃清静之地,清心寡欲之下,修炼自然精进无比,不像我们这些凡夫俗子,有七情六欲的牵绊。”
目光旋即瞧了林宝儿一眼,意思很明白,秦兄当真是风流无比。
秦轩咳嗽了两声:“李兄,从天云宗回来,是回家探亲的?”
“回来拿些会试题目的书籍。”
“会试,李兄已是宗门弟子,还需要去考举人?”
李玄机哈哈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