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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介绍,鬼婴才顿感血常的不凡,这老家伙恐怕只比狐仙前辈弱上一点点,难怪能够成为大长老。
“大长老在上,小生有礼了。”
鬼婴按耐住心里的急切,依旧是寒暄了一句。
“方才听闻小友说你父亲有一块地图交到了族长手中,不知你父亲是?”
鬼婴一听这话心里立马万分警惕起来,因为他们竟是都不知道天齐王是自己的父亲。但他很快镇定,不动声色的回答:“不瞒两位,家父乃是昔日的冥界之主。”
此话一出,血常的老脸一僵,笑面夜叉更是忍不住吓得后退一步。
“天齐王!”
血常惊讶一声,他转而用深邃的目光重新打量了一番鬼婴,口中啧啧称奇道:“天齐王的儿子,难怪有如此神通。”
旁边的笑面夜叉跟着也是附和道:
“小友难够说出此事,说明你的身份是真的,方才我们只是想要确认一下而已。”
话讲到这里。笑面夜叉却是一点都没有要拿出地图的意思,因为他这个冒牌货根本就没有什么地图。
看到快要露馅。血常灵机一动,他提高声音道:“天齐王的地图我们族长保管多时,不过为了安全,他将地图藏在了自己女儿红夜叉的身上。”
鬼婴一听到地图的消息出现也是高兴了,他忙追问:“不知道令千金现在身在何处?”
笑面夜叉此刻接过了话题,他故作认真道:“小友来的不是时候,百年前我将小女送往了桂莲庵修行,恐怕还得数百年才能归来。”
红娘子的确是在桂莲庵修行,不过是由真正的笑面夜叉送过去的,那里的庵主言尽师太是一只修为极高的老狐狸,她还是狐仙前辈的老母。当初真正的笑面夜叉前来拜访狐仙,正是为了将自己的爱女红夜叉送入桂莲庵修行。
鬼婴一听这话便是觉得此行必定不顺,他问道:“无碍,请告知我桂莲庵在何处,我自去寻找红夜叉小姐便是。”
笑面夜叉已经急于将鬼婴这个地狱少主送走,他害怕自己会穿帮,接着笑道:“这桂莲庵比较好找,你从夜叉峰的北面翻山越岭过去,若见有大量妖气聚集之地,那便是桂莲庵所在。”
鬼婴听到妖气二字,很快明白那桂莲庵必定有许多的妖怪修行。
“多谢相告,我们这就出发。”
鬼婴在这里辞别了笑面夜叉与血常,带着夏阮急匆匆离开了通幽石洞,他辨认了一下方向,朝着夜叉峰的北面疾行而去。
在他们走后,石洞里稍微松口气的笑面夜叉言语道:“总算送走他们了,我们得做些准备,万一那红夜叉手中没有地图,那小子回来我们就麻烦了。”
血常自然考虑到了这方面你的事情,他也不理会笑面夜叉,自己缓步离开了此处,他走到了自己的石洞前,但是忽然转身去往了旁边,只看到他在石壁上按下了一个开关,紧闭的石门轰隆隆的打开,一股沉闷的气流扑鼻而来。
“你来做什么?”
看到门口出现的血常,里面被绑住的老者恶语相对,但是血常无所谓的一笑,他几步走了进来。
“我的大族长,这多年了,你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我的阶下之囚吗?”
血常面前的老者正是真正的夜叉族长,笑面夜叉,只是十多年前就被血常设计困在了这里,这石壁上施加有极强的封印大阵,任凭笑面夜叉实力再强也无用,不过好在血常也没有办法弄死他,否则他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这血常暗中操控了夜叉一族后,便是暴露他嗜杀好战的秉性,让夜叉族人大举征战,神民一族也是在此情况下被元气大伤。
“哈哈,血常,只要我不死,你就永远没有胜利的感觉,这么多年过去了,老族长的预言竟是成真,你可要好自为之。”
血常来这里不是为了听笑面夜叉的嘲笑,他将鬼婴来到的目的讲了一遍,接着沉声道:“你若有地图,最好在那小子回来之前交出来,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血常现在急于得到天齐王交到他手中的地图,这样也好送走鬼婴,免生意外。
笑面夜叉一听到鬼婴是来取走天齐王寄放在自己这里的地图,不由得兴奋起来:“老天终于让我松口气了,我还以为等不到这一天!”
笑面夜叉手中的确有一块地图,可是血常他们绝对找不到,因此血常怒道:“你最好交出来,不然免不了受皮肉之苦。”
血常不多废话,他走到旁边按下了一个阀门,石壁里面马上有着大量的炙热散出,如果用透视眼一看,你会发现石壁之中竟然都是炙热的岩浆。
“嗤嗤……”
温度一上升,躯干被融合在里面的笑面夜叉脸色狰狞起来,他的身上被灼烧的冒出一阵阵的青烟,绑住四肢的铁链也是被烧得赤红,一声声灼烧响动非常刺耳。
第一百六十四章红夜叉中
虽然被这般残忍对待,可是笑面夜叉族长只怒不言,他显然时常受到这样的对待。
就在笑面夜叉族长被血常万般折磨时,鬼婴与夏阮已经远离了通幽石洞。眼下天色还是昏暗的,鬼婴与夏阮在林间穿行而过,一只只野兽警觉的注视着他们闪掠而过的身影。
夜叉峰险峻,好在不算特别辽阔,他们赶了一个时辰的夜路才放慢了速度。此时天色出现了一丝丝的光芒,不久将会天明。
“鬼婴,你真的要信那血常的话,去找什么红夜叉么?”
在一棵棵大树间行走时,夏阮将心头的疑问说出,鬼婴缓了缓说道:“那血常与笑面夜叉处处透着可疑,我们先去寻找到他们口中的红夜叉,一番打听后自然可以明白个大概。”
鬼婴想到作为笑面夜叉的女儿,应该可以知道一些什么。
在这里言语后,夏阮忽然一屁股坐了下来,她有些疲倦的叫道:“累死了,走不动了!”
鬼婴听到此话才意识到夏阮跟着自己东奔西跑,打打杀杀,一直都没有好好休息一下,她毕竟是人身,纵然有了法力,恐怕一时半会也吃不消如此的折腾。
鬼婴于是打算在此处休息一下,他调动体内的神力,张口吐出了一大片白光,顿时,白光弥散,竟是形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庙宇,鬼婴与夏阮置身其中。
这庙宇同真的一样,青砖泥瓦,在里面还有一道虚幻的鬼婴神像。同浮桥镇的河神像一模一样。
“你休息吧。”
看到夏阮真是累坏了。鬼婴并指一点便是变幻出了一张柔软的小床。上面白色的被褥铺得整整齐齐。
在夏阮舒服的躺下后,鬼婴在自己的神像前盘腿而坐,他闭目养神,四周渐渐安静下来。夜色渐消,当天色微微凉的时候,鬼婴突兀从地上悬浮到了空中,他的身上散发着刺眼的神光,面前的神像里散出了一丝丝的白色信愿之力。
此番场景正是因为早起的地先生照惯例来给鬼婴上香了。他的信源之力随之出现在了鬼婴的四周,并且渐渐被他吸收了。其实鬼婴随时都可以吸收自己那河神庙的香火信愿之力,这一次是刚好被空闲的鬼婴赶上了。
他在盘腿之中听到了地先生心中的祈愿之音:“愿河神爷保佑我那孙女在渤海的旅行顺利,万万不要遇到什么危险。”
说起来夏阮出来有几天了,但是只给家里报了一次平安,难怪地先生会担心。
鬼婴注意到地先生的祈愿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中青色神光乍放,随后有着两大团神光冲进了虚幻的神像里,同一时间,地先生所在的河神庙里一股极强的震动传来。旋即有着两团辉煌的神光从河神像的眼眸里迸射而出,轰的一声就落在了地先生的头顶。
这神光非常的刺眼。连看不见的地先生都是感觉到了细微的青光一闪即逝,他顿感心情舒畅,一点也不担心夏阮会出意外了。
鬼婴的神像对于凡人的祈愿都会有着自动的回应,但是他们察觉不到,这一次鬼婴亲自对地先生做出回应,而且还是如此强烈的应答,实在是罕见。
在地先生莫名高兴的离开神庙里,以往向鬼婴祈过愿的村民有一人在河边河边遇险,他的神像里立马飞出一团神光,一下子就将飞到了这名落水的人头顶。这神光幻化成了鬼婴的身影,他见到水下有一团黑影抓住了这人的腿。
鬼婴在虚空里掐指一算,他知道了原来最近有一人意外在河中淹死,现在是阴魂不散。他即刻并指一点,一团神光落入了水中,刹那间,水下的黑影惨叫一声,砰地一声蹿出了水面。
黑影面目模糊,被鬼婴的神光幻影一掌打在了头顶,霎时强劲的神光穿透了黑影,这溺鬼的邪气瞬间被驱散,然后他变得安静了许多,随后飘向了高处。他变得同其他多数鬼魂一样没有了攻击性。
脱离了溺鬼的祸害,这人马上有了行动的自主权,他自己会游泳,加上冬季的水并不深,他没游几下就遇到了浅水区,最后是大难不死的爬到了岸上。
等到河神坐骑龟叟赶着从这处水面浮出来的时候,那人依旧躺在岸边大声喘气,而鬼婴的神光幻影刚好嗖的一声离开。
鬼婴身为河神,自有万千分身庇护众生。
处理完了这些事情,鬼婴的身体就降落回了地面,他的眼睛重新闭上,身上的神光也是渐渐消退,只有面前的虚幻神像在隐隐发光。
夏阮一觉睡到了中午,天色早已经透亮,她猛然睁开眼睛,随后是一把坐了起来。她的眼前鬼婴依旧是安安静静的盘腿而坐,好像是入定了。
就在夏阮不知道鬼婴是否能注意到外面的情况时,她发现身下的床榻瞬间消失,自己也是踉跄一下的站在了地面,然后是整个神庙嗖的一声消失,二者出现在了阳关普照的夜叉峰边缘。
“我们走。”
这一切都是在鬼婴的控制下出现的,他跟着睁开了眼睛,身体缓慢站立起来。夏阮嗯了一声,她跟着鬼婴没多久就走出了夜叉峰,但是眼前还是一座挨着一座的大山。
鬼婴见此就纵身一跃,他飞在了空中,夏阮从一旁抓着他的一只手臂借力飞行。远远可见二者的飞行速度恍若是追星赶月,天空之中只能看到一团幻影从群山上空疾驰而过,根本看不清样貌,分不出几人。
“嗖!”
在一口气飞出去老远后,鬼婴却是突然在虚空停了下来,身边的夏阮急忙一把抱住鬼婴的手臂才没有被余力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