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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苗若兰已经无法计算接下来有多少人进出自己的前后洞|穴,暴雨狂风将她吞没尽噬。不知道过了多久,苗若兰才悠悠转醒,会议室里灯光明亮,可是四周却已经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经历只是鬼压身那样无法解释。
苗若兰痴呆地望着灯光,眼睛被螫地白晃晃一片,然后脑海里的意识才慢慢地重新组合起来。费力地撑起身体,发现自己还是光溜赤裸,但是全身都沾满半干的黏液,腥骚味令人作恶想站起身却觉得下体痛到双脚都会发抖,低头看见大腿间黏着暗红血迹,本以为是月经但是肛门传来阵阵剧痛,才想到是破肛留下的痕迹。勉强走到散落地上的包包旁,把面纸和湿纸巾找出来。湿纸巾只剩一张,苗若兰已经无从比较起倒霉的程度,用那张仅存的湿纸巾擦拭胯下,一擦刺痛就像针螫那样扎满阴沪和肛门,才想到那是消毒湿纸巾。
咬牙忍耐擦完,湿纸巾已经被Jing液和血迹糊地狼藉。用面纸接着擦拭,却总是被黏液将纸纤维吸渗沾黏或扯破,擦起来事倍功半。还是负气地将整包随身面纸擦完,才准备穿着衣服。
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和胸罩。“死变态!”
苗若兰忍不住骂出声音,却发现嗓子已经干哑。无奈只好将剩余衣裙袜鞋逐一穿上,把大外套披上扣起钮扣,至少可以遮掩上身衣装的狼狈。
苗若兰脚步踉跄走出会议室,整个楼层已经漆黑一片,只剩安全门上的灯号发光。不想也不敢再走进厕所里整理仪容,直接走到电梯前按下入内搭乘。
对着电梯间里的镜子,苗若兰才发现脸上和头发沾满了面纸的碎屑,头发黏腻乱翘,脸色苍白眼袋却浮肿,伸手看了手表晚上九点五十五分。
公司的另一间办公室里,林灵儿通过门缝看到苗若兰离去时的样子,转过头来对着屋子里的人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屋子里,玉玲珑,赵睛思,齐向红等都在,在办公桌上,还有着一堆头套以及淫乐器。
齐欢拿起一个淫乐器,放到鼻子边上闻了一下,感觉到两头都带着一丝带着淡淡的清香的骚气,他知道,一头的骚气是苗若兰的,而另一头,却不知是在坐的哪个女人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陶醉以后,齐欢喃喃的道:“这东西,真的是好东西呀,一头插在你们的身体里面,一头却插在了苗若兰的身体里面,这样的刺激,使得你们的呼吸也会变得粗重,那样子,就像是你们在插苗若兰时获得了兴奋一样的,呵呵,再一按这Jing液的开关,那就像是你们受不了在她的体内She精一样的,苗若兰恐怕做梦也不会想得到,强Jian她的,只是一群女人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能尝尝这种味道呢。”
早上八点二十分。厨房里面蒸气弥漫,瓦斯炉的火一直没有停过,上面的锅瓮笼壶不断交替蒸煮煎熬。吴宁波转身要回厨房时,客厅旁的书房传来齐欢的大声叫喊。
吴宁波白了一眼,咬唇心有不快地走进书房。“小欢,有什么事吗?”
“我想尿尿。”
齐欢没好气地命令着。吴宁波弯身从床底拿出尿壶,然后掀开床上的棉被,脱下齐欢的外裤内裤,一手抓着齐欢的荫茎一手将尿壶口套上。“你想冷死我吗?笨蛋!”
齐欢毫不客气地骂着。吴宁波皱眉臭脸忍耐着,弯腰拉起棉被盖在自己身上,藉着棉被口的微光俯身等待齐欢尿完。齐欢的荫茎垂软而包皮布满皱折,好不容易尿完,吴宁波帮忙甩甩Rou棒,又拿卫生纸擦拭湿痕,然后帮齐欢穿上裤子,走出书房将尿壶的尿倒掉顺便清洗。吴宁波一面洗一面干咳作呕,不过终究没有呕出来,洗好又走回书房将尿壶放好。
刚要离开走到书房门口,齐欢又大呼小叫。“宁波”简直是故意的嘛!吴宁波一股怒气冒起,转身冷言相对。“干嘛?”
“我想尿尿!”
“你不是才刚尿过吗?”
吴宁波回话激动高音。“没尿干净不行吗?”
齐欢也毫不相让地大声吼回。
吴宁波紧紧咬唇,深呼吸几口将怒气压抑下来,走回床边拿起尿壶,又弯腰掀被脱裤,然后将Rou棒对好尿壶口,再将棉被盖回。可是这次Rou棒并没有马上尿出,吴宁波握着Rou棒却觉得微微硬挺勃起。触碰的刺激导致生理反应也不是第一次遇过,虽然略显尴尬,可是吴宁波还是耐着性子等待尿出。
手里的Rou棒越涨越大,吴宁波也觉得有点超过尴尬的程度了,只想着怎么还不尿出来?忽然棉被重压而下,吴宁波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上半身都被压在棉被里不能动弹。手里的Rou棒挣开,应该说齐欢整个人突然侧身翻出眠被,吴宁波头被盖住目不识物无从反应起,只觉得气闷呼吸混浊。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一只手伸进棉被里抓住吴宁波的手,有什么冷硬金属对象扣在手腕上面,随即那只手被拖出棉被。
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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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宁波才刚恢复视线大口喘着气,发现齐欢将她的手铐在床柱上。齐欢动作迅速地拿出另一副手铐将吴宁波另一只手铐在另外一边的床柱,吴宁波仰躺在床上两手张开被铐住不能动弹,又惊又气;才刚想到应该要叫喊救命,齐欢立刻将尿壶口塞进吴宁波的嘴中,吴宁波狼狈而突兀地咬着尿壶咿呜出声不知所措。
齐欢好整以暇拿出胶带将吴宁波口咬的尿壶口周围牢牢贴住,吴宁波张大嘴下颚快要脱臼,却见齐欢不怀好意地对自己嘻笑。“你要干什么!”
吴宁波鼓动喉咙吼问。齐欢当然听不懂吴宁波呜噜在说什么,反正听不懂也知道她只能说些什么没有意义的质问而已。“当然是要干你啦,宁波姐!”
齐欢故意将媳妇卷舌发音,极尽轻蔑地嘲弄调戏。“为什么?”
吴宁波知道说不出话,却还是徒劳挣扎发声。齐欢才懒得理会吴宁波的咿哩呜噜,迳自淫笑着隔衣捏揉抓搓她的Ru房。
这下吴宁波才确定齐欢真的想对她施暴,刚才的气急攻心马上被惊惶失措取代,用尽力气死命地挣扎扭动,手腕被手铐勒得很痛,但是吴宁波还是不敢停止地动作着,彷佛寻求一丝奇迹还是机会。
吴宁波灵光一闪,知道齐欢想要干什么了,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不由的露出了几分兴奋的神色,但是为了配合齐欢,她却曲膝抬腿猛踢重撞,其中一下踢痛齐欢,齐欢气得整个人坐在吴宁波大腿上将脚压下,然后抡拳雨点般乱打在她的肚子上。
吴宁波被打得身体好像从中间要裂成两半那样,齐欢喘口气,生出另一个坏心眼,往吴宁波的小腹捶打。吴宁波才刚以为要停歇,下体又传来阵阵剧痛,这次痛得好像把肠搅乱拆掉又重新纠结乱缠,更要命的是痛里泛起一股酸麻,两腿忍不住发抖到快要抽筋。齐欢更往下探,专挑荫部捶打,吴宁波如遭电击,一样是被殴打的剧痛,不知道为什么荫部那里特别敏感,酸伴着痛还有奇异的麻和痒,超乎自己可以忍受的怪异痛觉激烈地刺激自己,吴宁波两眼翻白,全身痉挛抽搐不停。“不要打了……拜托你……不要打了……”
吴宁波终于崩溃流出眼泪,痛哭哀嚎求饶。齐欢也不想一下子就把吴宁波弄残,笑淫淫地停手。余痛在吴宁波身体里乱窜,吴宁波鼻子里都是哭泣的鼻涕,嘴里咬的尿壶空气早就被吐浊了,整个人快要窒息,更是拼命扭身求救。“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齐欢淫笑威胁,吴宁波疯狂点头。齐欢用力扯开一边胶带,尿壶黏着另一边胶带倾倒在吴宁波脸旁。嘴旁肌肤被胶带扯得火辣撕痛,吴宁波却还是迫不及待张口用力呼吸,间歇被口水呛到猛力咳嗽,满脸涨红,继续惊慌而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好一会脸才回复白净肤色,只是泪滴汗珠弄得满脸都湿漉漉。
等吴宁波回过气,齐欢才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嘻皮笑脸继续威胁。“拜托我干你,快啊!拜托我用Rou棒插进你的淫Bi里面啊!”
这样粗鲁而低俗下流的字眼吴宁波根本就没想过没用过,怎么可能说得出口?齐欢更用力捏住吴宁波的脸颊,吴宁波嘟着嘴翘着唇很难过,一获得自由吴宁波不甘示弱地放声嘶吼叫喊,齐欢急忙用力将尿壶塞回吴宁波嘴中。
吴宁波想阖嘴抵抗,却还是来不及被齐欢得逞,而且两人拉扯间尿壶的塑胶壳碰撞刮伤吴宁波的嘴皮和牙龈,弄得她满口刺痛,齐欢再度把胶带贴上。
吴宁波重新面临被封口的恐惧,才刚鼓起的血气之勇,立刻又萎缩消逝,可是不管吴宁波再怎么泪眼求饶,齐欢都不想再给这个贱人机会了。齐欢拿起桌边的原子笔,在尿壶上用力戳了几个洞孔,让吴宁波可以勉强呼吸换气。“怎样?要不要拜托我啊!”
齐欢恶狠狠地凶叱。吴宁波只是哭着摇头求齐欢放过她,齐欢可没兴趣跟她磨耗下去,不由分说就再度殴打吴宁波的腹部和荫部,吴宁波再度痛得全身激烈扭动,原以为经历过一次可以拼命去忍耐,可是痛楚还是超越想象以最实际的方式凌迟着吴宁波的意志力。吴宁波还是再度崩溃,抛开颜面和希望用最卑微的态度哭红双眼向齐欢乞饶。“快啊,把刚才的事情好好的拜托我啊!”
吴宁波别无选择。“拜托……拜托来干我……用你的Rou棒……来插我的淫Bi里面……”
吴宁波啜泣着咬壶发音。“温柔点啊!要讲就要有诚意嘛!”
齐欢凶狠笑着。“还有啊,我叫做大鸡芭老公,要说清楚啊!”
接着再把胶带一边撕开。
吴宁波知道齐欢这次专注地盯着她看,不可能有机会求救,再说自己如果这次挣扎失败,谁知道会不会被怎样折磨痛殴?“大鸡芭……老公……拜托……拜托你,用你的Rou棒……来干我……把你的大Rou棒……插进我的……我的……淫Bi里面……”
吴宁波用哭音试着装出温柔的音调断续说出,在齐欢听起来却是可怜地好笑。“既然你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