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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陀罗一时怔住,他看看白虎,白虎一脸无奈。
韦驮皱眉思考了一下:“这样你们二人在商量缉拿年枭的办法的同时,也寻找一下玄武和朱雀的下落。一定要找到他们,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好了,你们去吧。”韦驮挥挥手。他真的有些疲惫了,现在只想休息一下。
曼陀罗拱手退出,白虎跟在他的身后。年枭和玄武、朱雀的事情他们先放下了。他们今天还有一件事情要办,那就是去给摩尼司长送行。一是上下级之情,二是再打探一些找索。
斗霄城北门处,有一家宇宙牧歌的酒楼。今天酒楼里边已经摆下了一桌酒席。曼陀罗和白虎到了酒店的时候,见一个锦衣人匆匆而去。
白虎问道:“刚刚谁来过了?”
圣斗士道:“是一个穿白袍的青年,刚刚走。”
摩尼坐在酒店的二楼。酒店老板守在楼梯处,拱手迎上曼陀罗和白虎,然后退到店外去了。
曼陀罗白虎与摩尼对面坐下。曼陀罗斟了三杯酒,双手端起一杯敬给摩尼,道:“老司长,我们二人代表天刑司的捕头,祝你一路好走。”
摩尼眼睛里含了泪,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喝罢酒,曼陀罗问:“老司长,我还想问一句话。我总感觉圣上不能仅为年枭下毒一事就革去你的职啊?这里边会不会另有机密,或者说,您还有什么事情不便告诉我们?”
白虎也问道:“是啊,摩司长。我和判官总感觉这里会有什么更大的文章。太岁如何会这样轻易地革你的职呢?”
摩尼笑了笑:“二位,这件事情我不好说什么,二位试想,如果太岁认为我办事不力呢?如果太岁不革我的职,对别人不好交代呢?如果。。。。。。好了,好了,我不必再说,自古以来,做臣子的,只有听命于圣上。我不好妄猜圣愈,二位不必再追问了。”
摩尼把话讲到这一步,曼陀罗脸上显出无奈。
就在曼陀罗白虎给摩尼送行的时候,玄武和朱雀已经被人送到了一个房间中。他们醒来时,屋里没有别人。两人相互看看,朱雀道:“大哥,咱们是在什么地方啊?好像是一个什么大人物的府上?”
屋中装饰堂皇,绝非普通人家。窗台上,几盆名贵的黄菊开得正盛。
玄武摇摇头说:“看这屋子里的装饰,的确像是一个有钱的人家。我记得咱们不是在刑捕馆养伤吗,如何跑到这里来了?”
朱雀道:“大概是谁把咱们弄来的。”门锁响了一声,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勤务,手里提着一个饭屉,放在屋里,说道:“二位请慢用。”
玄武问道:“小哥,这是什么地方?”
武生摆摆手:“你不必问,先用餐,自然会有人告诉你们。”说罢,转身出去了。然后就听到一声落锁的声音。
玄武概然一叹,呆坐在那里。
朱雀笑道:“这人说得对,咱们只管吃饭,自然有人会告诉咱们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乱想也没有用处,只会徒增烦恼。”
玄武道:“我并非怕死,我只是不知道摩尼司长现在如何了?我们放走年枭,实在是他的指使。听圣斗士讲,他已经被罢官革职。看起来,他大概也是由此获罪了。我想,我们大概是被年枭的同伙弄到此处,否则,我们也要与摩尼司长一样获罪了。这件事幸亏没有让白虎参与,不然,他也要被牵扯进来。”
朱雀叹道:“官场险恶,一步一鬼,谁知道摩尼司长会被革职呢?但这件事还是让人奇怪,摩尼司长如何让我们放走年枭,而且他如何知道年枭会下毒呢?真是怪了。”
玄武道:“我现在真是后悔,当初就应该和观音菩萨在一起,逍遥自在。”
朱雀皱眉道:“说起菩萨,让我想起一件事,这件事如果再把菩萨牵涉进来,岂不是更乱了吗?”
玄武道:“这件事菩萨不搅进来为最好。”
朱雀苦笑:“只怕要风生水起啊!”
玄武突然不再说,因为门被推开了,有一个人进来了。
这是一个长须大汉。他向玄武和朱雀拱拱手:“二位捕头,在下有礼了。”
玄武和朱雀也拱手。玄武问“不知道您是?”
长须道:“我是伊甸园亚当。”
玄武和朱雀一惊:“亚当?”二人同时起身施礼道:“亚院长,失敬了。”
亚当笑了:“二位一定很奇怪吧?你们如何会被弄到这里呢?实话说,是有人想要你二人的性命,我只好先把你二人藏匿起来,让他们扑空。待过一段时间,事情有了眉目,你二人再露面。”
玄武和朱雀一怔,面面相觑。
亚当叹道:“我知道你们不大相信我但你们一定知道,我与观音如何能坐视不管呢?”
玄武道:‘我们谢过亚院长了。”
朱雀笑道:“既然如此,亚院长是否能够让观音来看我们?”
亚当笑道:“这个自然,二位不要着急,我派人去请是了。”
曼陀罗、白虎一直送摩尼到了城外的十里长亭,才回转城里。二人谈了几句玄武与朱雀被人劫走的事情,便在城中分手。他不理解摩尼何至如此下场?年枭下毒之事,还没有弄清楚,如何也怪罪到摩尼头上了?玄武和朱雀被人弄到何处去了呢?他又想起太岁给他的那道密旨,心中乱慥慥地理不出头绪,不觉叹气。
曼陀罗怏怏不乐地回到住处,门帘一挑,观音微笑着进来了:“判官为何叹气?”
曼陀罗笑道:“没有啊。”
曼陀罗让勤务端一杯茶上来。
曼陀罗看着观音,长叹一声,说道:“斗霄城里的事情,想必你已经听说了,今天你也送摩尼了?”
观音点点头“不错,去送摩尼了。听他说了一些被革职的原委,他刚刚接手天刑司时间不长,如何会生出这一场变故?他一肚子的难言之隐。”
曼陀罗问道:“还有一件事,玄武和朱雀是不是被你救走了?”
观音笑道:“我猜想你会把此事算在我头上的,但你却是算计错了。我也是下午刚刚知道,所以才来问你。我看了现场,他们或许是被迷香弄倒的,才悄然给弄走了。”
曼陀罗道:“你果然心细。白虎对我讲,如果要杀害玄武和朱雀,他们只是在屋子里结果了性命便是,如果弄走,必是要把这二人藏起来,不知道是何意?或许他们手里掌握着什么秘密,才被什么人挟持了?”
观音道:“我在他们的住处仔细看过,屋中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以他们的手段,即使负了伤,一般的人物也是很难近身的,那么,他们也可能就是与人一起走的。”
曼陀罗道:“此话有理。”
观音问:“他们有没有什么同以往不一样的地方?”
曼陀罗摇头说。“你如此问,我倒是想起,年枭下毒的那一天,他们二人似乎不应该被人击倒,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观音道:“我有一件事要问,他受伤之后,被天刑司着护着养伤,今天终于找到了地方,想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又偏偏被人弄走了。”
曼陀罗道:“我也不知此事如何。”
观音问:“年枭可有下落?”
曼陀罗皱眉道:“他现在住在长空大帅府中。”
观音一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年枭会藏身在大帅的府里。只是想不透,年枭如何会与长空大帅搞在了一起。那长空如何与年枭有联系呢?而且太岁如何就能听之任之呢?观音怔怔地看着曼陀罗。道:“怎会如此?太岁知道吗?”
“太岁要韦司长与大帅商议解决。”
“真是笑话。如何商议解决?”
曼陀罗道:“既然太岁要二位商议此事,我便决心在大帅府中缉拿年枭。还要菩萨出一个主意才好。”
观音摇头叹道:“我一时实在想不出好办法。大帅府中岂止是不可乱闯,即使去闯,府中高手如林,会有什么结果不想而知。”
曼陀罗道:“我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观音道:“你讲。”
曼陀罗猛地破窗而出,只见夜色中有一条人影已经奔出院子。那人影奔走迅疾,如风似电。
转眼之间,无影无踪。
观音点头:“此人是何来头?”
曼陀罗摇头:“不知。”
观音笑了:“我想他是为年枭而来。”
曼陀罗皱眉:“如此说,刚刚我二人的谈话,都被他听了去。”
观音点点头道:“明天再谈。我去办一件别的事。”
月光如银似水,这是一个很深的院子。青砖漫地,院子里栽满了各种名贵的树木。十几间屋子的门窗,都有雕刻的花鸟鱼虫,工艺十分精湛。
观音回过头来,谈谈道:“是哪位高人在此?”
锦衣人笑道:“不知道菩萨到此何干?”
观音道:“来此处寻人。”
锦衣人笑道:“是否寻找玄武和朱雀?”
观音脸上一怔:“你如何知道?”
锦衣人笑道:“可惜,你来晚了一步。”
“什么意思?”
“他们刚刚被人解走了。”
“去了什么地方?”
“我不便说。”
“如果我硬要你说呢?”
“菩萨要与我用强?”
“是你逼我出手。”
“其实即使我说了,你也找不到他们。”
“此话怎讲?”
“坐下谈如何?”
“若是我讲出玄武和朱雀的下落,菩萨还不肯坐吗?”
观音心中一怔,便笑了:“如此,便是要坐坐了。”
锦衣人笑道:“现在只能告诉你,我刚刚已经改变了主意。我不想帮你这个忙了。”
观音笑了:“如此我便知道你是谁了?”
锦衣人怔了:“我是谁?”
观音手一指:“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锦衣人翻然变色:“你是什么意思?”
观音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你一定是皇甫笑家的人了。”
锦衣人一笑:“菩萨果然聪明。”
观音笑道:“这算什么聪明?都说斗霄皇甫家富甲夭下,看此室装饰得如此华贵,除却皇甫笑,谁能有如此气魄?我刚刚进来时,就已经想到。”
锦衣人笑了:“皇甫家富甲天下,这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观音却又笑道:“但是,你并不是皇甫笑家的人。”
锦衣人一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