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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外面。 ”
“立刻带他们进来!”
卫兵应命离去,夏尔的心里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说实话,对于他地那个侄女,他还是非常宠爱的。 不过她后来喜欢了一个混血青年,并且从三六年后,就不常和自己见面。 据国家安全委员会的朋友说,那个混血青年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这两年。 夏尔因为在对待德国人的问题上和贝当元帅发生了分歧,并且在三八年出版了《法国和它的军队》一书后。 彻底激怒了贝当元帅,被迫离开了巴黎。
在很多人眼中,离开了巴黎这个名利场,夏尔已经离开了法国的权利中心。
可事实上,夏尔很开心。 他回到了他心爱的部队,并且成为一个装甲师地师长。
虽然只是代理的临时性准将,但却能够按照他地想法重新训练部队。
不过……
让娜带来了什么消息?这丫头在年初突然离开了巴黎。 和一个据说也不是普通人的女人去了伦敦,之后就没有过什么联系。 怎么这突然间让人和他联系了呢?
正在思忖间,房门开了。
从外面走进来了五个人,一男四女。 男人带着非常明显的东欧人特征,三个女人也是东欧人的体质,高大,修长,长得很漂亮。 而紧跟在男人身边的女人。 却是带着东西混血的特征。 很阴沉,虽然那黑边眼镜看上去增添了一些理性美感。 可本能的,夏尔还是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千万不要去招惹,她非常地危险。
“我是夏尔戴高乐,请问阁下……”
男人有一种非常显著的贵族气质。 轻轻抚摸了一下在他唇上微微弯曲的小胡子,用非常优雅的法语说道:“将军阁下,我叫唐泰斯德亚盖洛,来自波兰。 其实我们曾经见过面,只是将军阁下贵人多忘事,可能把在下给忘记了。 我带来了让娜小姐的消息。 ”
“我们见过面?”
夏尔并没有动那封信,而是放在了桌子上。
他仔细的回忆,可是却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这个男子。 应该说,他的确是有些眼熟……难道是年纪大了,连记性也不好了吗?夏尔犹豫了一下。 挥手让卫兵离开。
房门关上。 屋子里只剩下了夏尔和那五个人。
“阁下,我确实想不起在何处与您见过。 不过这没什么。 让娜让您带来了什么消息?”
唐泰斯笑道:“您不请我坐下吗?”
“哦,请吧……几位女士,也请坐。 我这里很简陋,也有些乱……要喝什么?”
“安琪儿,还是你去泡两杯好喝的咖啡吧。 ”
金发东欧女子站起来,好像是在自己家一样,在窗口前地桌子上摆弄咖啡的工具。
“我没有任何让娜的消息,事实上让娜还不知道我的生死。 ”
夏尔呼的站起来,刚要拔出手枪,却见有着淡蓝色长发的东欧女子冷冰冰地说了一句:“坐下!”
喀吧喀吧,在夏尔的周围出现了一个奇异的圆。
圆形之中,一层坚冰迅速向高处升起,并且很快的就遮盖住了夏尔的小腿。
“阿迪丽娜,不要无礼,夏尔先生是我的长辈。 ”
那蓝发女人答应了一声,手掌轻轻一拍,坚冰顿时消失。 屋子里很干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绿发少女站在指挥室的门口,咯咯笑道:“将军,您不要企图叫救兵。 外面的人听不到里面的声音,即便是您开枪,也不会传出去。 ”
“你们究竟是谁!”
夏尔的手放在腰间地枪套上,想要拔出手枪,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唐泰斯德亚盖洛站起来,“将军阁下,您难道不觉得我地名字很耳熟吗?”
“耳熟?”
夏尔突然说:“唐泰斯,唐泰斯……啊,这是基督山伯爵的名字,您究竟是谁?”
“基督山伯爵和巴黎圣母院,是我最爱地两部作品。 ”
唐泰斯笑道:“想当初我认识让娜地时候。 甚至还叫过她埃斯梅拉达呢。 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的身份是波兰亚盖洛王朝的皇室后裔,立陶宛大公的子孙。 因为德国人入侵波兰,我不得不携带大量的财富逃难来到巴黎。 在这之前,我叫于连,于连西蒙。 ”
好熟悉的名字!
夏尔努力的回忆,可越是着急。 就越是想不起来在何处听过这个名字。
慢着,于连……这好像是司汤达作品《红与黑》中地主人公。 这个人似乎很喜欢法国作家。 之前是基督山伯爵和巴黎圣母院。 现在又是红与黑,夏尔哭笑不得。
“啊……我想起来了,你是……”
唐泰斯微微欠身,“感谢您在三六年的慷慨帮助,您解救了我地几个同胞,至今无法忘记。 ”
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夏尔很难和印象中的那个于连西蒙相吻合。
在他的印象中。 于连是一个很青涩的青年,有点害羞,还有一点点的胆小,带着青年人特有地稚气。 可眼前的这个男人,比于连高了,比于连看上去魁梧,甚至连眼睛的颜色都发生了变化。 最重要的是,他的气质。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冷漠。
虽然带着笑容,而且那笑容很真,可夏尔还是能从那笑容中读出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冷漠……是的,非常冷漠。
却又不同于普通人地那种冷漠,而是一种,一种近乎于上帝的冷漠。
上帝。 请原谅我的这种比喻。 事实上,眼前这个男人眼中透出的冷漠,让人心寒。
夏尔犹豫的说:“你是于连?”
“我们还是坐下来谈吧。 ”
于连伸手做出了一个请坐的手势,笑呵呵地说:“我知道我这样突然拜访,非常失礼。 不过我认为我必须要尽快见到您,因为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和您商量……呵呵,在谈正事前,先尝尝安琪儿的咖啡,她的手艺很棒,非常纯正的东欧口味。 ”
指挥室中。 弥漫着一股咖啡的浓郁香味。
夏尔刚才太紧张了。 甚至没有闻到这股香味。 此时冷静下来,不由得食指大动。
安琪儿端上了两杯咖啡。 放在夏尔和于连的面前。
她悄然的在于连身后站立,默默的也不说话,就好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皇室女仆。
喝了一口咖啡,夏尔大声称赞,同时也平息了刚才有些激动地情绪。
“于连,你,你这又是唱地那出戏?波兰皇室,立陶宛大公的子孙?你不怕被人揭穿吗?哦,你地那些同胞,在两年前离开了贝鲁特,回国了。 他们很出色,都是好小伙子……呵呵,如果不是他们坚持,我的老朋友还真想留住他们呢。 ”
“那也要感谢您的关照。 ”
于连微笑道。 不管是说话还是喝咖啡,举止间都流露出浓浓的贵族气质。
如果不是知道这家伙的真面目,夏尔可能真的会认为,眼前的男人是个皇室成员。
这世界太疯狂了,疯狂的……
夏尔突然苦笑起来。
“我的身份是毫无疑问的,并且已经列入了亚盖洛皇室的家谱。 说起来,您可能不相信,我的一位朋友恰恰就是亚盖洛皇室在世上唯一的后裔。 他同意了我的请求,并且已经离开了欧洲。 就算有人能找到他,他还是会为我证明身份。 ”
夏尔笑道:“世事如棋,难以预料。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一个青涩的小伙子。 如今却已经成了皇室成员……真的让我很吃惊。 好了,说出你的目的来吧。 ”
“对德国人,您怎么看?”
于连开门见山,直截了当的询问。
夏尔一怔,“你这是什么意思?”
“相信您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 我身后这四位美丽的姑娘,也同样不是普通人。 包括让娜,她如今拥有着您无法想像的能力……我想说,这世界中。 还有一个小世界,一个你们都不了解地小世界。 而我们都是其中的一份子,您相信吗?”
夏尔想了想,点头说:“关于这一点,我毫不怀疑。 我曾在国家安全委员会中工作,杜马松……呵呵,你认识他的。 就是那个曾经请您帮忙的人,手里就负责和超能力人士的接触。 我听他说过一些。 虽然并不是很了解,但我绝对的相信。 ”
“我想告诉您,德国人的背后,拥有着一股非常强大地的……哦,就是您说地超能力人士。 这些人非常可怕,曾经让我吃过很多的亏。 甚至德国人一系列的行动中,都留有他们的影子。 我说这些话的意思是。 其实法兰西还算不上安全。 ”
“你究竟想说什么。 ”
于连站起来,走到了窗户边上,向外面眺望。
“曾经,我的梦想是开个小酒馆,在维勒小镇上当个酒馆老板……可是,发生了很多事情,维勒小镇已经不存在了,或者说我心中的维勒已经没有了。 父亲和日本人同归于尽。 师父为了保护我而死……我又多了一个莫名其妙地身份……曾经,我一直在逃避。 可是我发现,我已经深陷其中,无法再逃避下去了。 ”
他摸出一个烟盒,从里面拿出一支香烟点上,吐出一口轻雾。
“有一些人。 有一些很厉害的人,他们把整个世界做为棋盘,设计了一场游戏……一场足以让这个世界毁灭的游戏。 我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有多少,也不清楚他们究竟想做什么。 事实上,我可以置身事外,但我也是这世界的一份子,无法拜托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无数次在生死间的徘徊,让我下定了决心,加入这场游戏。 ”
“游戏?”
夏尔激灵打了一个哆嗦,“先生。 您难道要告诉我。 这场战争只是一个游戏吗?”
他有些愤怒,不过在言辞中却多了一些恭敬。
于连转过身来。 笑道:“在您看来,战争是政治的延续,是利益的冲突,等等等等……可在我眼中,这就是一场游戏。 你,我,包括那些自以为在操纵游戏地人,不过是里面的棋子。 我决定加入这场游戏……不过,我需要您的帮助。 如果我们能胜利,就可以结束这场该死的战争,但如果我们失败了,那一切就完了。 ”
“完了,什么意思?”
“就是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