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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边吃,一边聊,如何?”
其实。 安琪儿他们已经大致的听懂了事情的缘由。 只是觉得这里面地过程太复杂,太匪夷所思,就好像一部小说似的。 不论是安琪儿和爱丽丝,都想更清楚的了解一下。 不仅仅是于连去德鲁伊总会的原因,还包括于连其他的一些事情。
从哪里讲呢?
于连点上了一支香烟后,沉思片刻,从他离开维勒小镇的那一天,开始讲述起来。
这其中地过程,就无需在多说了。
安琪儿和爱丽丝听的是惊心动魄,甚至忘记了对于连的敌意。 喝着酒。 吃着乘务员送来的食物。 不知不觉,天边出现了亮光。 于连端起酒杯。 喝了一口红酒说:“事情就是这样子。 ”
“您是说,那个东尼要对付总会吗?”
于连点了点头,“从目前的状况来看,东尼的目标毫无疑问就是德鲁伊的总会。 他设了一个很大的局,让所有人都卷入进去,甚至有的人根本不清楚是什么事。 我现在也不明白,东尼针对德鲁伊的目地是什么,猜想应该是和黑暗之源有关吧。 ”
爱丽丝看了看安琪儿,安琪儿也看了看爱丽丝,两个人都沉默了。
她们是很单纯地人,生活在靠近北极圈的大西洋上,依靠着捕猎生活,无忧无虑。
可没想到,一夜之间她们就卷入到了这么大地事情当中。
一边是她们的德鲁伊总会,老师去世前曾嘱托她们要好好保护的总会;另一方却是她们之前从未听说过的星相师东尼。 而这个星相师,似乎是代表着邪恶。
可这一切,都是从一个在几个月前还和她们交手的东方人嘴里说出来。
真的很复杂,复杂到以她们的脑瓜子,甚至有点分辨不出来真假的地步,头疼啊。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拉开了,阿迪丽娜出现在门口。
“大姐?”
“先生,我相信您的话!”
阿迪丽娜对二女视若不见,直视于连道:“我曾经听老师提起过,德鲁伊总会中,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老师没有说是什么东西,但我想东尼为的就是它。 ”
心灵的枷锁被骤然打开,阿迪丽娜难免会产生出情绪的波动。
她把于连当成了老师,也就顺理成章。 不过在受到安琪儿的催眠之后,经过深度睡眠,阿迪丽娜已经平静了情绪。 在包厢外听了于连的陈述,她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相信于连。 一方面是因为曾经把于连错认为是老师,心里总有一种难以割舍的依恋;另一方面,她相信于连没有撒谎。 撒谎的人,是无法编造这样的故事。
安琪儿的脸通红,低着头说:“大姐,对不起!”
阿迪丽娜笑了笑说:“没关系,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
她的语速很慢,显然是因为长时间不说话,猛然开口后不适应造成的一个结果。
沉默了片刻后,阿迪丽娜凝视着于连道:“先生,您说把,我们该怎么办?”
“先去总会,如果伊丽莎白还没有得手,我们必须揭穿她的面目。 但如果她已经……事情还不是不可挽回,到时候我们再想办法解决,一定能找到解决之法。 ”
“好吧!”
“阿迪丽娜,你老师有没有说过,关于那件东西的其他情况?”
于连觉得,东尼的目的恐怕就是阿迪丽娜口中的那件东西,他想做更多的了解。
阿迪丽娜正要开口回答,突然间火车哐当一声晃动,汽笛随之长鸣。
强大的惯性把桌子上的食物都甩了出去,幸好爱丽丝等人反应机敏,没有被波及。
但二女还是很恼怒,站起来冲出了包厢。
“出了什么事?”
“先生们,女士们……”乘务员急急忙忙的跑过来,喘着气说:“恐怕我们无法抵达华沙了。 ”
“为什么?”
那乘务员苦笑道:“铁路已经被封锁了,德国人封锁了通往波兰的路。 ”
第一百零六章 传送
第一百零六章 传送
今天脑子有点乱,嗡嗡直响。()
一下子多年的心血都没了,说不心疼是假的,所以晚了一点,字数少了一点。
在下不会随意结尾,还会保持之前的创作太多。 即便是是提前结束,也是在下的心血,绝不能胡乱的瞎搞。
这是一个态度的问题,在下同样很看重。
以上字数不算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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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人封锁了铁路,德国人为什么封锁铁路?
于连向三姐妹看去,发现三姐妹也正在看他。 从目光中,于连看到了他不想看到的答案。
可以说,阿迪丽娜三姐妹对于这个世界的认识很单纯,远远没有常人所说的那种什么眼光。 可如果连她们都能感觉到什么的话,只怕这件事和他的推测差不多。
乘务员接着说:“先生,夫人们……请不要随意离开车厢。 德国人说要我们停车检查,然后会送我们前往丹麦边境的城市进行疏散。 请您和夫人一定遵守要求。 ”
于连没有回答,乘务员自然当作这是他默许了。
说实话,这个乘务员还是蛮喜欢于连和他的伙伴。 毕竟一个有钱而且慷慨的绅士,和三个赏心悦目的女人,都非常的让他感到快乐。 可惜……那些该死的德国佬。
乘务员在心里咒骂着,走了。
“东方人。 我们怎么办?”
爱丽丝心直口快,乘务员才关上门,立刻向于连询问起来。
于连起身,看了看车窗外面。 没有德国人的踪迹,说明德国地兵力还不足以把铁路非常严密的封锁。 至少对他和三姐妹而言,可以毫无声息的从这里溜走。
“如果想去波兰,那我们现在就走!”
“怎么走?”爱丽丝怒道:“我们现在连位置都弄不清楚。 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去华沙。 ”
阿迪丽娜接口道:“那倒不是问题。 别忘记了我们是德鲁伊,可以从大自然中寻找答案。 自然之神会给我们正确的指引。 所以想去华沙并不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
于连等的就是这句话,“既然这样,我们走吧!”
话音未落,一片金莲贴在了车厢上。 莲叶融化成了金属一样的液体,覆盖在车厢壁上,就好像一块液体金属一样,流动着诡谲地光亮。
于连穿过了那金属液体。 紧跟着阿迪丽娜也穿过了。
爱丽丝和安琪儿犹豫了一下,就听到过廊中传来一阵对话,似乎是德国人来了。
“走吧!”
安琪儿拉着爱丽丝,穿过车厢。
金莲立刻消失,车厢又变成了原来的模样。
这时候,包厢车门被打开了,乘务员笑呵呵地说:“先生、夫人们,请准备好您们的护照……人呢?”
一个德国佩戴中校肩章的德**人一皱眉。 推开了乘务员。
“人呢?”
“我不知道啊……刚才他们还在这里。 您看,桌子上还放着食物呢,我没说谎。 ”
“你这个混蛋!”
德**人怒道:“这里是什么人?”
“一个东方人,还有三个夫人。 其中一个昨天好像不太舒服,蓝色的头发;另外两个一人是淡绿色的长发,一人是金发。 但是没有其他两个夫人的头发长。 那个东方人好像很有钱,说的是法语;三位夫人嘛……说地主要还是冰岛语,但会法语。 ”
“冰岛语?”
从军官身后走出来一个灰西装,灰风衣的中年男子。
“你确定那个是东方人?”
“我可以用我祖母的名义发誓,那绝对是东方人……哦,或许不是?像混血儿。 ”
“皮塞斯先生,您有什么发现?”军官对中年男子非常尊敬,轻声问道。
中年男人摇摇头,走进包厢。 他闭上眼睛,有一种奇异的气流从他身上发出。 只是在场的人都没有觉察到。 这种气流。 产生出了无声的空间扭曲,并持续了几分钟。
“好了。 让他走吧!”
皮塞斯说:“这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德尔塞,这件事你无需向大本营汇报,这是我们的事情。 你们继续留在原地等候命令……哦,其他人都走吧,把车厢留下来。 ”
军官德尔塞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那我就告辞了。 ”
皮塞斯笑道:“德尔塞中校,感谢您这些日子来的招待,我会如实地向上汇报您的工作,您很出色。 希望您能再接再厉,我相信在年底,也许您会得到元首的嘉奖。 ”
德尔塞喜上眉梢,“为元首效力,为德意志效力,德尔塞在所不辞。 嗨,希特勒!”
“嗨,希特勒!”
两人行了纳粹的军礼,德尔塞带着人离开了。
皮塞斯坐下来,端起了桌上的红酒杯。 他轻轻摇曳酒杯,杯中的红酒轻轻地转动,越来越快,好像有了生命一样在酒杯中活动,散发出迷人的红酒芬芳气息。
把红酒流入口中,皮塞斯闭上了眼睛。
“真是一个会享受的家伙……呵呵,老大说的不错,这家伙的女人缘似乎很好。 ”
他说着,把红酒放在桌子上。
手里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漂浮在空中,化作一个平面。
“科尔,找我有什么事?”
平面上出现了一个黑皮肤的男人。 短头发看着很精神。 脸上有一道很长地疤痕,令他看上去非常的凶猛。
“狩猎还没有结束吗?”
“那小娘们儿精的好像鬼一样,我们从巴黎一直跟踪她到希腊,都被她逃走了。 ”
“那就暂时把她放一边吧!”
黑男人闻听露出了怒色,“那怎么可以?老子狩猎人,还从没有过失败。 这女人地男人杀死了苏梅尼,她男人死了。 我不找到她,杀了她。 怎么对得起苏梅尼?”
“他没死!”
皮塞斯说:“难道你不觉得,杀死凶手本人,比杀死他地女人更有趣?”
“谁没有死?”
“于连西蒙……我发现了他的行踪。 他可真厉害,卡赛他们五个人,再加上十个上阶星相师都没要了他地命。 不过这正如我所猜测地一样,他将死在我手中。 ”
黑男人的脸颊抽搐几下,突然怒吼道:“不。 那家伙是我地,谁也抢不走。 ”
“当然,但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