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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这么说?”
“你们两个从上海开始,就谁也不理睬谁。 小师侄,我可要警告你!杜鹃姐姐是好人,你如果欺负她,我可不答应你。 ”邱湘月挥着小拳头,做出一副狰狞之像,朝着于连发出了警告。
于连嘴角一挑,“邱湘月,我想你可能舞会了。 我和塔卡娜之间没有什么,只是普通的朋友罢了。 至于欺负这两个字,请您收回,我受不起。 ”
“你骗人!”
于连把酒收入了盅虚空间内,伸了一个懒腰,“是不是你可以去问她。 我累了,要去休息……没什么事别来找我。 哦,有事也别打搅我。 ”
说完,他转身离去。
邱湘月怔怔的站在甲板上。 看着于连地背影消失在拐弯儿处,一跺脚,也走了。
于连地心情非常差,走进了属于他地客舱中。
黑珍珠号是一艘在美国注册的客船,共有五层客舱,装修外表非常豪华。
有人说,黑珍珠号地装修基本上是仿造当年的泰坦尼克号。
天晓得这是一种赞美。 还是一种诅咒?不过这艘轮船已经下水三年了,至今还没听说过出什么意外。 想必轮船公司一定也吸取了那艘船的教训。 在建造地时候非常小心。 同时还避开了那条该死的航线,专走香港至尼斯。
于连地客舱是一个豪华的套间,费用非常昂贵。
外面是起居室,壁炉边缘镶着金边,上面还有火神的浮雕图案,很精美。
于连走进了洗舆间,看着镜中的自己。
他吓了一跳:里面的人还是他吗?以前于连不管在任何时候。 都很注意仪表。 可是这些日子以来的颓废,让他看上去一下子变得苍老了很多。 唏嘘的胡子茬,脸色有点发青。 一双眸子半梦半醒地眯着,看上去没有一点精神。 衣装也非常的邋遢,衬衣领口都已经变得很脏了。
朝浴池了放了热水,于连刮去脸上的胡子,躺在了浴池中。
滚烫的热水,把他体内的酒精一下子都蒸发了出来。 整个人也变得精神了不少。
他闭上眼睛,仰头看着船舱的天花板。
我不能这么颓废下去。 师父和爹都在看着我呢……我必须要振作起来。
可心思却不知不觉的转到了塔卡娜身上,于连觉得心一阵阵的痛。
塔卡娜变化地太突然了,让于连有点无法接受。
其实他也说不清楚自己对塔卡娜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感情。 爱情吗?他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只是和塔卡娜在一起的时候,感觉很不错。 她就像一个贤淑的妻子一样。 每时每刻都站在他的身后。 到中国的近一年时间了,于连已经习惯了有塔卡娜在身边,他会感到没有任何地顾虑。
可是,她为什么突然间……
于连越想越觉得心烦,往浴池里一滑,整个人都没入水中。
泡了半个多钟头,连骨头都快要泡酥了。 于连从浴池里出来,抹干身子,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在起居室的落地镜前打量起来。 又是一阵心痛。 这身衣服好像也是塔卡娜给他买的。 一年的时间。 让于连的生活中已经充斥着塔卡娜的影子。 他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
看看时间。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想必餐厅里的舞会正在**。 于连在壁炉边上坐下,从盅虚空间中取出老道长送给他的那一口箱子,打开箱盖,取出那枚罗盘和鼎炉,翻看起里面的书籍。
玄都道藏、万寿道藏、道法会元、太上十三经……
都是道门中地典籍,还有一些是手抄本,应该是太无一门中历代祖师留下来地笔录。 于连平静了一下心情,拿起一本笔录,静静的翻阅起来。
房间里非常安静,于连看着那些笔录,渐渐地忘却了心中的各种烦恼。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于连忙把那罗盘和鼎炉放回箱子里,然后又把箱子收进了盅虚空间。
“谁!”
“小师侄,出事了!”
是邱湘月,声音听上去非常焦虑。
于连疑惑的走过去,把舱门打开,只见邱湘月站在门口,“于连,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不会又是那个洋人向你求婚了吧。 ”
于连忍不住打趣道,却惹来了邱湘月的白眼,“你胡说八道什么?本小姐可看不上那些洋人的……快点跟我来,刚才船上发现了一个死人。 ”
“死人?”于连笑道:“死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又不是没杀过人……你别拉我,让我穿上鞋好不好,总不成光着脚吧。 再说了,死人自然有船上的警察处理,你叫上我有什么用处?好了好了。 别拉我!”
邱湘月拉着于连,朝着餐厅跑去。
“是和你没关系,是警察要我们过去询问。 ”
“询问?询问什么……”
“我怎么知道。 那些美国佬说是要一个一个地询问,估计是找凶手吧。 ”
于连无奈的跟着邱湘月,来到了轮船的宴会厅当中。
里面已经站满了人,一个印度阿三在宴会厅门口拦住了于连:“中国人,到另一个船舱。 ”
邱湘月一怔。 “说什么呢?是你们轮船的警长让我们来这里的。 ”
“中国人,是在另一个地方接受盘问。 这个地方是英法区,中国人不能进去。 ”
“我刚才还从里面出来。 ”
“您可以进去,他,不可以!”
于连一皱眉,骨子里的那种执拗劲儿上来了。 你不让我进我就不进?一个印度阿三居然也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算什么东西。
他推开了那印度警察,迈步就要进去。
印度阿三立刻大声叫喊。 伸手向于连的肩膀抓了过来。 于连轻轻一低肩膀,卸去了他地力量,反手一把扭住了他的手腕,一下子折断了他地手臂。
阿三杀猪一样的嚎叫,引起了宴会厅中的注意。
船长和两个警察走出来,看到这种情况都不由得一怔。
船长认得于连,上船的时候,香港港督府的官员亲自把于连等人送上船。
“西门先生。 这是怎么回事?”
“这猪头不让我进去,还侮辱我的人格。 ”
于连讲着一口流利的法国上层社会才会使用地法语,“我只是教训了他一下,让他以后不要狗眼看人。 船长先生,听说船上死了人,是吗?”
船长是一个英国籍的中年人。 很有眼力。
他也不理睬那仍在嚎叫的阿三,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之后,“带他去医务室。 ”
然后,船长陪着于连走进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面有很多人,几个洋鬼子看见邱湘月,立刻蜂拥而上。
“邱,你刚才去哪里了?船上刚死了人,估计凶手还在,你一个人出去,太危险了。 ”
塔卡娜坐在宴会厅的一隅。 正和几个男子谈笑风生。
看到于连。 她目光显得有些复杂,但旋即扭头和身边的人继续说话。 仿佛没有看见于连一样。 于连心头一下子生起了火,也不理那船长,阴沉着脸走过去,一把抓住塔卡娜的胳膊扭头就走。
“你干什么!”
“放手!”一个绅士上前就要推搡于连,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叫喊着:“该死地黄皮猪,谁让你到这里来的?你想要对塔卡娜小姐做什么?”
于连这些天已经是压了一肚子火气,被这位绅士一骂,有点忍不住了。
他抓住那绅士的手,轻轻用力一扭。
看上去比于连要粗壮很多的绅士立刻发出了惨叫,一下子跪在于连面前。
“该死的美国佬,不要惹我,我现在心情很不好……再惹我的话,我就把你阉了,然后扔进大海里喂鲨鱼。 相信这里地鲨鱼一定很饥饿。 ”
“黄皮猪,你想要……”
绅士的同伴掏出了枪,没等他说完,邱湘月已经摆脱了那几个苍蝇,冲到了于连身边,甩出一道肉眼看不见的黑色烟雾,缠绕着那人的手腕上。
“蛇,有蛇!”
在许多人眼中,那人的手腕上突然出现了一条黑色的毒蛇,吐着猩红的信子。
枪也不要了,铛的扔在了地上。
于连一手握着那绅士的手臂,一手抓住塔卡娜的手,“我要你照顾邱湘月,不是要你带着她和你一样在这里卖弄风骚。 ”
“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在卖弄风骚!”
塔卡娜怒道:“我卖弄风骚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
“我没资格,但是在离开法国之前。 你地任务是当我地保镖,而不是卖弄风骚。 现在,我不需要你保护,你的任务就是担任邱湘月地保镖。 刚才你明知道外面有凶手,为什么不和她一起去找我?你想干什么?”
“是她自己要去的,又没有告诉我……”
于连猛地抬手给了塔卡娜一记响亮的耳光,“觉得学会了本事。 翅膀硬了吗?是不是认为你比我厉害,你就可以大喊大叫?塔卡娜。 我告诉你……别惹我生气。 乖乖的给我保护好邱湘月,否则我要你好看。 ”
这一记耳光打得非常响亮,塔卡娜的脸一下子肿了。
“于连,你干嘛要打杜鹃姐姐!”
“你给我闭嘴!”
恍惚间,邱湘月看到于连地眼眸中闪过一道血红色的光芒,从他地身上,再次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冰冷气息。 邱湘月立刻闭上了嘴。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硬是不敢在说一句话。 另一半,塔卡娜也闭上嘴巴。
一场闹剧结束了,只剩下那绅士和他的伙伴,一个跪在地上嚎叫,一个捧着手臂上蹿下跳。
“西门先生,您看……”
于连做了个深呼吸,松开了那绅士的手。 “下次我教训女人的时候你再敢跳出来,老子就把你扔进印度洋。 我说到做到,不相信就试试看……邱湘月,收了法术。 ”
邱湘月恶狠狠的看了于连一眼,抬手一点,绅士同伴手腕上的毒蛇立刻不见。
谁也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 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于连不是善碴儿。
“是这样地!”
船长轻声道:“死的那个人是个阿拉伯人,根据登船记录显示,这个人叫易卜拉欣扎赫德默罕默德。 大约在一个小时前,发现他死在他的客舱里,客舱非常凌乱……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