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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尘溅血2-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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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映红突然想起什么事,脸上一红。

邢飞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三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发,眼如灯笼,我仗着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

那鬼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到没?看来是神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血……”

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三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湖三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啰。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钟映红留在水中,一举刺死太湖三英中的老二。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

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插,邢飞扬抽身离开。坐到钟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么给她什么,要不了一天就好了。”





第22章

邢飞扬沉默了一会儿:“你现在怎么办?”

钟映红说:“带母亲回家。”

“我还要去救人,恐怕不能送伯母回去了。”

“没关系。我能照顾她。”

钟映红顿了顿,说:“我家住在无锡的清阳镇。”

“嗯,有机会我一定会去看望姑娘。”

小船慢慢停下,邢飞扬上岸离开。

天已薄暮,沈锦和月照还不知道太湖三英已经被杀,正坐在房中对饮。

“怎么样?”

月照问。

“还行,就是有些生。”

“爬起来,让沈爷看看你那俩儿骚洞。”

乔秀吐出沈锦的阳具,站起身来,伸手慢慢拨开花瓣。

“这他妈的谁看得清?你的逼冲上啊?”

月照踢过凳子,“站上去。”

两张椅子隔有三尺,乔秀勉强站在上面,双条腿绷得笔直。

“你他妈真是个傻鸟,转过身去。”

乔秀背对两人,弯下腰,两手分开粉臀。

“还行。就是松了些,你这几天没闲着吧?”

沈锦说。

“没闲着?我连撒尿都防着邢飞扬呢,四天,除了撒尿,这鸡巴没使过。”

“那还这么松?不是玩残了吧?”

“残不了。靠,我闲着不能让她也闲着啊?我的丹瓶这几天都在她里面放着呢。”

“牛鼻子,你够狠,身上少说也有十来个瓶子吧?”

“没那么多,七个。前边儿五个,后边儿俩儿。对了,还有一个没弄出来呢。”

月照突然想了起来,举杯一饮而尽,走到乔秀身后,伸手拨开花瓣往里使劲一掏。花瓣是干的,月照这一捅,乔秀顿时从椅子直扑出去。

月照怕乔秀摔伤脸破了相,没等她落地,便一手勾在腹下,一手攥住她的乳房把她提了起来。“真他妈是个笨蛋,站都站不稳!怎么还跟头一天似的?”

乔秀和明月山庄的人被带出来时曾摔了一跤。她看到庄中花工老吴的头被劈成两半倒在阶前,腿便软了。

到了闭月洞,赵无极把朱氏子吊在钟乳石上,说:“知元兄,两位贤侄,我再问一遍:夜舞是谁?”

一阵沉默之后,赵无极拉过周银然。周银然虽是朱知元的夫人,但是续弦,年纪不过三十余岁,她本来是朱夫人苏白凤的陪嫁丫头,后来被朱知元收为侧室,七年前朱夫人在江南病故,她就被扶为正室。平时连门都没怎么出过,只知道服侍老爷夫人,此刻呆呆看着朱知元这棵托付终身的大树,心如乱麻,不知道自己将有什么样的遭遇。

赵无极并没有撕光她的衣服,他挽起周银然的衣襟,说道:“知元兄,你现在看不见,小弟给你讲讲。两位贤侄闭上眼睛不看,那也就听我说吧。”

“这是朱夫人的衣服,噢,被我撕下来了。哟,夫人还有内衣。现在好了。月照,你过来——月照是小弟的兄弟,自然也是你的兄弟。所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手足共穿一件衣服理所应当。月照,你穿上这件衣服试试。”

赵无极只扯掉周银然腰间的衣服,只把该用的部位露了出来。月照也不搭话,走过来从破碎的布料间伸入白腻的肌肤中,拨弄周银然胯间。

在月照老练的指法下,周银然的下身渐渐湿了,月照见机分开圆臀,对准花瓣中间,挺腰深深刺了进去。

“月照,衣服合适吗?”

“嘿,朱哥这件衣服虽然旧了些,但我穿上还有些紧。”

“那当然,朱哥可能没怎么穿过吧,那不还有一件呢。”

赵无极指着乔秀说。

乔秀一阵慌乱,看着夫人伏在地上,白嫩的臀间一根黑红色的粗大肉棒深深提起,又狠狠刺入,整具肉体一时被肉棒挑起,一时被压扁一般,早已是心惊胆战。她嫁给朱知元不过两年,平时甚得朱知元的宠爱,从未见过如此凶猛的手段。现在被赵无级一指,顿时垂下头闭上眼牙关微颤。

这下倒引起了赵无极的兴趣,他蹲下身来,手指扣住乔秀颌下把她的脸抬了起来。

此时夜已深了,闭月洞的大厅却亮如白昼,四壁不但插着十数根火把,还有几只盛满清油的大缸,手指粗的灯芯闪着蓝幽幽的光芒,显然赵无极对此洞经营已久。

赵无极含笑看着乔秀娇嫩的脸庞,说:“知元兄真是享尽艳福啊,东二,这次你先来?小心点儿,可别再弄死喽。”

东二说:“老大放心吧。跟着大哥,这些年我东二也学会怜香惜玉了。”

说着就把乔秀也拖到厅中。

地下是凹凸不平的钟乳堆积,东二把乔秀放在一处枕头模样的钟乳上,慢条斯理的剥去她的衣服。乔秀双手压在身下,随着衣服被渐渐除去,初冬的寒意立刻浸入骨髓。

“抖什么?腿抬起来!”

东二把乔秀两只小腿架在肥肩上,低头细细审视她下身的秘境。

“咦?朱知元没走过旱路?”

月照在旁边一听,停下动作,伸手探了探:“嘿……还真是,东二爷,要不咱们……”

东二呵呵一笑,“等等,还干着呢。”

也不放下乔秀的双腿,肥躯往后一倒,扯着头发把乔秀拉得伏到身上,乔秀不知所措地盯着眼前那根阳具,黑白分明的眼睛满是惊恐。

东二等了片刻,骂道:“真是个笨蛋!朱知元,你是怎么教的!”

说着仰身捏住乔秀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套住自己的下身。

乔秀眼睛瞪得更大了,两眼发直,不敢动作。

“舔呐!愣什么愣!”

乔秀这才明白过来,香舌慌忙舔舐起来。





第23章

看来东二对她的服务很不满意,按着她的臻首上下晃到一阵,便把湿淋淋的阳具抽了出来。

乔秀再被推成两条高举的模样,喉间被阳具顶得生疼,正在咳嗽,听着东二喊道:“一……二……三!”

就感到肛门被一条硬物生生撕裂,顿时与周银然一起惨叫起来。

朱知元牙咬得格格作响,目中已凝住的鲜血又淌了出来。

赵无极看着朱知元的脸色,冷冷问道:“朱知元,你想起来了吗?”

片刻之后又换上欢容,说道:“令爱长得真是跟嫂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真俊。想来嫂子年轻时也是这般吧?知元兄真是有福气,娇妻美妾还有两个麟儿一个凤凰似的女儿,好福气!”

赵无极声音转柔:“知元兄,好好想想,为一个夜舞,你值得吗?”

“唉……何苦呢?”

赵无极长叹一声抱起朱笑眉放在月照、东二身旁。

他一手支腮,侧躺在朱笑眉身边,一条腿横跨在柔软温暖的玉体上,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俏脸、挺鼻,“艳若桃李,灿若云霞,细如润玉,腻如羊脂,诗云:秀色可食,古人诚不我欺……啊哟!小贱人!”

赵无极手指刚摸到朱笑眉的红唇上,被她一张口,银牙狠狠咬住了食指。朱笑眉那点儿薄薄的功力虽已被散,但牙齿是人体最有力最坚硬的器官,此时发狠咬中,任赵无极武功高强,悴不及防下,连心的十指顿时痛彻心肺。赵无极剧痛之后醒过神来,另一只手捏住朱笑眉的牙槽,抽出食指。一看已经被咬出血来,心中怒极,一掌扇在朱笑眉的脸上。

看着朱笑眉嘴角流出的鲜血,赵无极冷哼一声,满脸煞气地站起身来,十指捏的格格作响。他解开缚着朱笑眉的绳子,一手掐着她的柔颈举过头顶,贴在洞壁上,不顾朱笑眉手脚乱舞乱踢,一手狠狠撕去她的衣服。朱笑眉感到颈中的手指渐渐合紧,直捏地她喘不过气来,手脚也慢慢的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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