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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我不饿,你早点回来吧!”,月月只是简单地说了句,就挂了电话,她从来没有这样,虽然说的时候简单,可是那个先挂下电话让我感觉到月月是在意了,我关了她的电话不是吗?
坐在车上,我的脑子里乱极了,看着这个我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我感到深深的无奈。月月是个好丫头,的确,而我却不能抛弃梅子姐,因为她有了我的孩子,或者自私地说,我是爱她的,这种爱与对月月的爱不同,和月月在一起,我感觉到舒服,感觉到满知足,可是却不会让我有那种冲动,那是怎样的一种冲动,是不成疯变成魔的冲动。犹如故事开始的时候,我被人家下毒,吸食了大麻一般。
就这样脑子一刻也没闲着,就这样乱糟糟的,我拖着疲惫的步伐敲了门。
“你回来了啊?”,月月对我一笑。
我也一笑说:“恩,累死我了,那小子话说个没完,我想走,可是怎么也走不开,哦,昨天他好象跟梁燕吵架了——”,我想我一点都不会撒谎,其实男人的撒谎能力很有限,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感觉我的手都在抖。
“恩,赶紧进来吧,我刚才睡了会,看你不来,就打你电话,你那个时候是在开车吧?”,月月说。
我竟然忙说:“是的!”,但是突然又想到什么,我又说:“哦,不是,是在打车,我没开车出去!”
“你不舒服吗?”,月月说。
我差点想说喝了点酒,其实我一喝酒就上脸,幸亏没说,我忙说:“哦,没有!”
月月把门关上,突然双手抱住我的腰,然后在我的怀里说:“老公——”
我抱着她,一笑说:“乖,怎么了?”,当我说出这句,发现我对月月好的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眼前又浮现了那个女人,也许此刻正在宾馆抱着孩子,在怀里晃来晃去,或者孩子又会发烧,而她无比着急的女人。
“老公,早点睡吧,亲一下!”,月月抬起脚给我接吻,我吻了她一下,我隐约感觉我的嘴巴好象闭的很紧,我不知道她是否留意,幸亏那吻只是一下而已。
那夜,睡在床上,月月都睡着了,而我始终没睡,不多会月月的手机来了短信,我叫她醒来,她睡的很沉,我突然看到号码是小毛的,我心想这家伙怎么给月月发短信,我不想去看,可是又控制不住,毕竟是小毛的,如果没什么,那就没什么,要是有什么,那就真有什么了,我后来看了,看到的短信内容是:“家良回来没有啊?”
我的心立刻就凉了。
我不明白的是,小毛既然知道我没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通报我一声,我无法知道,但是忽然又明白了,也许这些都是月月的指示,我转身望着熟睡中的月月,不免陷入了更大的痛苦之中。
她还是再次离开了(2)
34。
那夜,我几乎又是一夜没睡,而且早上起的很早。
我做好了早点,月月才起来。起来后就抱住我,眯着眼睛笑,然后亲吻我。
我感到很不好意思,如果有一个人知道了你的秘密,而她却不说,装作不知道,而你也知道这样,那种感觉真是怪怪的。
吃早餐的时候,我说我要早点出去,月月说为什么这么早,我说今天不是中东有几个客人要过来吗?大概上午的飞机到上海,我要提前去接下。这个是真的,我没有办法撒谎,因为我和月月在同一个公司。
月月说是的,然后就跟我开玩笑让我小心那批客人啊,中东那边恐怖份子比较多,还要我说话什么都牢靠点,别一不小心被人家扔个炸弹什么的。说着,她就一直笑,我愣了下,也是笑。
月月那天早上好象比平时都要开心。
我开车先把月月送去了公司,在公司楼下,我没有上去,我说我直接去上海,月月转身跟我拥抱,走的时候,对我说:“你昨晚好象休息不好,开车注意点!”
我点了点头。
月月一走,我就拿出电话拨了小毛的号码。
“出事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小毛跟个娘们一样地说。
我打断了他的话说:“你就说昨天月月怎么联系你的吧,前后都完整说下!”
小毛说:“她开始打电话给梁燕的,也不是故意问你的事情,就说我跟你都出去吃饭了,让梁燕去你家玩,两丫头随便聊聊什么的,粱燕接口就说我在家呢,月月就傻傻地说,那原来家良去你家了啊,粱燕就说没啊,说我一直在家呢,家良也没来啊!月月挂了电话后,梁燕一跟我说,我就知道不好了,你小子肯定出去做什么事,对她撒谎了,然后我就打过去问,月月就让我千万别说她给我们打过电话,然后就是这样——”
我听小毛说完,我就说:“没什么事,今天你去接那批客人,我不去了,对了,如果月月再联系你,你就说我跟你在一起,别的什么都不要说!”
小毛说:“行,知道了,没事就好,对了,家良,你到底有什么事啊,不会真的喜欢上别人了?”
我说:“你不要问了,有时间我再跟你说!”
小毛说好的,保证替我保密好。
挂了电话,我想了会,然后往四季酒店开去。
我心里特别激动,我很想她,特别想见到她,昨天晚上想了她一个晚上。
我直接进电梯上了三楼,然后走到那个门前,我敲了敲门,我还真怕她跑了,不过好在,我不是没接到酒店的电话吗?她一定还在的。
我敲了半天,也没声音,难道她是睡着了,过了会,我突然看到一个男的开门,男的不耐烦地说:“你找谁啊?”,我往里面看了看,发现是一家三口。我又看了看房间号,没走错。
我说了声抱歉,然后往楼下跑去,我看到那个服务生正在等待交班,我望着她就说:“哎,3288的客人呢?”
她突然想起什么,就皱着眉头说:“她走了!”
我特别生气地说:“我昨天晚上不是跟你说,她退房的时候,让你拖住她,打个电话给我的吗?”
她眉头皱的更厉害地说:“不好意思,这不能怪我们,她走的时候没有退房,悄悄走掉的,房卡让一个服务生放在前台的!”
我明白了,是的,我为什么就没想到呢,如果她要是真想逃,她难道一定要来前台退房吗?她似乎早想到了我的把戏,难道她这么清楚我会让前台打电话给我吗?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她这样一走,我要怎么才能再见到她呢,也许会永远都见不到,因为这次她是有原因的逃离,她是不想破坏我,是的,她是铁了心的。
我犹如残军败将一样拖着沉重的步伐准备走,后面的服务生说:“哎,先生,这里是你的押金!”
我头都没回,冷冷地说:“你自己拿着吧!”
走出四季酒店,坐到车上,我一根接一根地不停抽烟。
我被绑架到香港(1)
35。
爱上你是一场劫难,从此,我在劫难逃!当我写到这里的时候,这句话始终在我的脑海里翻滚着,犹如大江东去,川流不息,它划过了季节的河床,带走的是永无止境的悲痛。
梅子姐再次离开后,我那夜构思的所有决定,我试图跟月月分手的所有冲动,暂时都被搁浅了。
我拖在汽车站和火车站工作的朋友帮我查了下,也调过一些视频监控,想知道她是否已经离开江城,但是却没有任何线索。我知道只要她不主动来找我,我永远都不会主动找到她,从来都是如此,因为她是梅子姐,她是关梅。
那几日,我回到家里,情绪总是提不起来,面对月月的热情,我只能应付着,我想月月也看的出来这些,可是她从来没有挑明,更没有问我是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因为公司一切都很顺利,我不可能因为公司的事情,而我们的婚礼呢,又准备的不错,是她家人操办的,我和月月不用操太多的心。
我想,我也许应该跟月月结婚的,在我找不到梅子姐的情况下,我实在没有勇气,我想我是懦弱的,我在乎面子,我怕月月会崩溃,我怕她家人会为此丢尽脸面,请柬都发了,我没有勇气对月月说我们分手吧。
我记得前一天,我刚和月月去看过婚纱,那是离十月一号,还有两天的时间,看过婚纱的那天下午,我的脑海里一直还是想着梅子姐,我想如果她突然出现了,我是不是还可以破釜沉舟,其实那些日子,我一刻没有停止想她,越是离结婚近了,我越是想念,她毕竟也是怀了我的孩子,这个理由也许足够让我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我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了那个在江边的别墅,我想她会不会在那呢,虽然我不确信,因为她应该是从香港那个大家族里逃出来的,如果去那,也许会暴露出来,但我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开车去了江边的那个别墅。
我有一年多没来这里了,江边的杂草长的更旺盛了,江里船只鸣起笛声,悠远而清澈。
我把车子停在了别墅的门口,透过布满爬山虎的篱笆墙院,我看不到一个人,那别墅显得十分的冷清,那两条哈士奇也不知道去向何方。我想她没有来,这里已经好久没人住了,那里面的观音,那些一百多万运费从南非运来的柱子,那里面的大床,那些我与梅子姐在里面翻云覆雨的日子,都在我的面前浮现,似乎犹如一个古老的记忆,那记忆上似乎都布满了尘埃。
就在我刚要转身的时候,突然两个人把我按住了,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们套上了套子,我在两个人的挟持下挣扎着,我知道出事了。
我被押上了一辆车,我开始以为是警察,我想是不是警察来这里抓梅子姐,把我这条线索给抓到了,可是又想不会,警察不会这样抓人,这是黑道上的行经。
的确,我被押上一辆车,我的头套被拿了下来,然后我感觉到冰冷的东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