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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影的服侍下换了衣服,肖月红携着清影走了出去。
厅里。
叶美荷悠然自得的喝着茶,看到她出来,急忙起身迎过去,“大嫂,你可让我好等。”
“走吧。”
肖月红点头,三人一齐走了出去。
也许是运气不好,也许是去的不是时候,肖月红和叶美荷还没进到裴夫人的屋子就被丫头们告知,裴夫人还在休息,不能见人。
肖月红和叶美荷相视一眼,只好退了回来。
“大嫂,不如我们先去看看三妹吧。”
“好啊。”肖月红开心一笑,“正好问问她缺点什么,我也好帮她送过去。”
“要我说,在裴家,大嫂你人最好了。”叶美荷表情认真的夸赞,“将来一定会管理好这个家的。”
“妹妹说哪里去了,我再好,也比不上妹妹你如今身怀有孕来的好,少不了,爹娘给了你许多好处吧。”
叶美荷闻言一笑,“瞧你说的,他们的好处是给我的吗?那是给他们宝贝孙子的,哪有我的份。
我啊,充其量就是个能给他们生孙子的人。”
“妹妹快别这么说,古往今来都说母以子贵,你以后可是前途无量。”
“行了大嫂,你就别调侃我了。”
两人笑着穿过长廊,饶过庭院,来到了后院的柴房。
拆房门口,没有人。
但门上上了锁。
肖月红看着,只觉扎眼,叶美荷的孩子不是现在没事吗?为什么要把孙彩衣关起来?
这裴家几时变成了官府了!
居然动用死刑。
“娇儿,去拿把斧头给我!”
狡猾的女人
肖月红看着,只觉扎眼,叶美荷的孩子不是现在没事吗?为什么要把孙彩衣关起来?
这裴家几时变成了官府了!
居然动用死刑。
“娇儿,去拿把斧头给我!”
“少奶奶你……”不是说了不能冲动,一定要冷静吗,她这样拿斧头做什么呢?
“去啊!”见她不懂,肖月红冷着脸吩咐。
娇儿无奈,走到柴房旁边的空地上拿起放在木柴旁边的斧头,慢悠悠的朝她走过去,交给她。
“二妹,你敢砸吗?”肖月红拿着斧头看向旁边的叶美荷,叶美荷一头雾水,“砸什么?”
“把锁砸开啊。听娇儿说过,你曾在爹娘面前替三妹求情,现在,你敢替她砸开那道锁吗?”
肖月红说着瞟了一眼门上的大锁。
叶美荷这才心领神会,暗道肖月红真是个狡猾的女人!
好人她是当了,责任却要她承担!
“只是我身怀有孕,多有不便,不如,大嫂代劳如何?要是以后爹娘怪起来,我揽过所有罪责就是。
反正我有了裴家的孩子,他们也不会为难于我。”
“也好。我帮你砸。”
肖月红说着要走过去砸锁,娇儿见状急忙走了过去,“少奶奶,您是主子,不宜操劳,不如让奴婢代劳!”
娇儿一个劲的对她使眼色,可她居然坚决的说,“不必了,这点小事还难不倒我。”
“少奶奶……”
谁知道这个叶美荷会不会一会儿倒打一耙!
肖月红怎么可以相信她的话?
“我来吧。”娇儿伸过手去拿住斧头,“给奴婢。”
“我说不必了,你没听见吗?”肖月红忽然抬高了语调,惊得叶美荷和娇儿愣住,不明白她怎么就发火了。
“让开。”肖月红推开娇儿,就走向台阶,站在门口时,将手里的斧头用力的砍了下去。
她就是要砸给叶美荷看。
也要看清楚,叶美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好好的活着
她就是要砸给叶美荷看。
也要看清楚,叶美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既然她不会主动露出破绽,那么,她只能逼她露出马脚,否则,靠她和清影两个人查下去只会石沉大海。
叶美荷想对付她,正好如了她的意。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啪啦……”
门口,顿时火星四溅,锁链断开,肖月红扔了手里的斧头,推开门,一眼看到柴房里乱七八糟的放着许多木柴,右边的角落放着一张平板床,简单的铺了床单,放了一床被褥。
里面连桌椅板凳也没有。
她难以想象昨晚孙彩衣一个人是怎么度过的。
“三妹,三妹!”
一眼看到横梁上悬挂的人,肖月红吓得瞠目结舌,“三妹!”
“三少奶奶!”
娇儿见了,忍不住从袖口飞出一枚飞镖,横梁上的白绫当即断开,孙彩衣掉了下来,肖月红急忙过去接住,
“三妹,三妹你怎么这么傻?为什么要想不开?为什么不能等我回来?”
孙彩衣听到熟悉的声音,慢慢的睁开眼,看清楚是肖月红,不由伸手抱住了她,“大嫂!”
泪,顺着她虚白的脸颊滑落下来。
声音嘶哑着。
“大嫂,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给二姐下药!他们都不相信我,都怀疑我,甚至延城也是。
大嫂,我不想活了,我不要被冤枉,我要以死证明给他们看,我没有做过伤害二姐的事。”
“三妹,你好傻!”
伸手擦掉她眼角的泪水,肖月红凝视她苍白的脸孔,心中一痛,“你这样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别人只会说你畏罪自杀。”
“不,我不是畏罪自杀,我只是想证明自己的清白。”
“三妹,真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就给我好好的活着,我会帮你查清楚这一切。我要你好好的。”
她已经失去了娇儿,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身为大嫂,她有必要保护身边的人。
早想收拾他了
她已经失去了娇儿,不想再失去任何人了。
身为大嫂,她有必要保护身边的人。
只恨,那凶手明明就在眼前,就在身边,她却无计可施罢了。
“是啊,三妹,你也别太悲观了,你若是会被人陷害,迟早有一天会被查出来。为什么要去寻死呢?
你呀,真是不知怎么说你才好。”
“二嫂,大嫂,你们对我真好。”孙彩衣眼眶湿润的望了望她们,伸手抱住了她们。
“有了你们的这些话,我会活着,好好地活着。”
“这就对了。”
肖月红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以后再也不许这样了,有什么想不通的就来问我。”
“嗯”孙彩衣哭着点头。
“是嘛,是嘛,大家都是姐妹,有什么想不开的就说出来,我们会替你分担的。”
叶美荷笑盈盈的说着,看着泪流满面的孙彩衣,不由取下胸前的丝绢,替她仔细的擦了擦。
“看你哭得,真像个丑八怪。”
孙彩衣苦笑,“让你们看笑话了。”
肖月红笑而不言,看着为孙彩衣拭泪的叶美荷,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滴水不漏。
到这个时候还在充好人。
她可是差一点点就逼死了孙彩衣,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愧疚感?
想到这,她胸口气血翻涌。
天生的正义感让她倍感恼恨。
只是,不能发作才是她目前最该做的,只能强压心头,“三妹来,我陪你一起回邀月轩,要是三弟还敢冤枉你,我帮你收拾他!”
身为相公,居然一点也不理解和照顾自己的妻子,真是不可原谅。
“是啊,我也帮你收拾,直叫他以后对你服服帖帖的。”
跟肖月红一起搀起孙彩衣的时候,叶美荷同仇敌忾的说道,“我早想收拾他了。”
“那,一会儿我就要看看你的表现了。”肖月红不露声色的看向她,“我也好借鉴一下,你收拾人的法子。”
每次都这样
“大嫂何出此言呢?”叶美荷不满的嘟了嘟嘴,“我收拾人,我哪里会啊?不过是想给大嫂打气罢了。”
每次都这样吗?
自己一旦把事情往她身上压,她就立马还了给她!
是心虚,还是真的没胆量。
不,不可能是没胆量。
娇儿可是她害的。
没有胆子哪里敢害人!她不能低估了这个叶美荷的智商。
“我想延城也不是故意要跟他们一样冤枉我的,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帮他说话!”
肖月红不满的摇了摇头,“我说三妹啊三妹,你可不能老这样惯着三弟,要不然,他该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
到那时,他眼里还能有你吗?”
孙彩衣听到这不禁垂下了头去,“那就听大嫂的就是。你们爱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我不干涉。”
“这就对了。他对你的不信任本就错了,怎么能让他错下去呢?走,我们回邀月轩!”
扶着孙彩衣,几人走出了凌乱不堪的柴房。
邀月轩。
裴延城没有在,邀月轩里,也就烟雨待着,一看孙彩衣回来,高兴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三少奶奶!”
“烟雨。”
两人拥抱在一起,看得肖月红心里发酸。
看着烟雨,她好像看到娇儿,那个可以为了她什么都不顾的娇儿,已经再也回不来了。
她,绝对不会再让烟雨和孙彩衣经历一次她和娇儿之间的生离死别。
“快带三妹进去梳洗一下吧!”
“是,大少奶奶!”
烟雨说着,急忙扶着孙彩衣走进去,孙彩衣不是回头来看看肖月红她们,很是欣慰。
看着他们进了房间,肖月红侧身,“二妹,你说,有人在你吃的葡萄上抹了药,我想问问,在你吃之前都有些什么人接触那些葡萄!”
说要快刀斩乱麻,她就只能步步追击。
不能再给叶美荷任何栽赃嫁祸的机会。
像三妹似的
不能再给叶美荷任何栽赃嫁祸的机会。
就好像孙彩衣小产,明明是她所为,她却转口就说是香贝心怀不轨,为了自己家的主子,对孙彩衣的孩子起了歹心。
“葡萄……”
肖月红突如其来的问话显然让叶美荷有点没反应过来,随即眸光一闪,“这葡萄都是经烟雨的手送去的我那儿。
也许,你该问问烟雨还让谁接触过!”
她可真不简单,一句话就把责任推到了烟雨身上,肖月红眸光一闪,“那烟雨送去你那儿的时候,你亲眼所见,你手底下的人就没碰过。”
“我的人……大嫂,你不会怀疑是我的那些丫鬟们手脚不干净,暗地里对我使坏吧。”
“我只是想问清楚一些,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你也知道我从小跟我爹办案,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