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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别的男人暗度陈仓,让裴延诺戴了绿帽子,声称要将她送去浸猪笼。
而对于这件事情,裴延诺保持沉默,苏妙言则一个劲的解释,她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裴老爷和夫人叫人找那两个男人出来对质,却发现那两个男人早已气绝身亡。
有人说是苏妙言害怕那两个男人用此事来威胁她,便杀人灭口;也有人说是那两个男人因为她嫁了人便绝望自杀…
出了人命,势必惊动了官府的人,目前苏妙言已被收押,等找到有力的证据就会开堂会审。
而这让肖月红好半天脑子里思绪全无,一片空白,对于当时的表情只能用瞠目结舌来形容。
做梦也想不到苏妙言在新婚夜会发生这样离奇古怪的事情。
“娇儿,我们马上回去!”
肖月红脸色凝重地看了娇儿一眼,吩咐一声,便快步朝外走去,如今裴家发生这种事,肯定会有很混乱。
如果说,新婚之夜,苏妙言第二天睁开眼看到的不是裴延诺的话,那么裴延诺…他的嫌疑很大不是吗?
可是,他既然纳了苏妙言为妾,为什么又要那两个男人出现…
说是裴延诺在背后使坏,似乎,说不通啊。
旋即,她不由震惊于在这件事情上,她竟怀疑起跟自己朝夕相伴了近一年的相公!一年的时间,她本该很了解裴延诺了才是,可是,她现在居然怀疑整件事情跟他有关!
不过回头想想,但就凭他背着她和苏妙言在一起的事情,她觉得就算真的怀疑也没什么不可以吧。
毕竟是他在苏妙言还没怀上孩子之前,将他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隐藏的密不透风,直到他要纳妾了,才将事实残酷的摆在她的面前,让她身为妻子不得不接受事实。
比起他,她的怀疑算得了什么,以前,她就是不懂得怀疑,所以才会在知道苏妙言的存在和意义时,她只觉如遭五雷轰顶,猝不及防。
“少奶奶,那个香贝的话,你也别全信,万一人家是布好了局让你去钻,那可就麻烦了!”
马车里,娇儿看肖月红为苏妙言的事情愁容满面,忍不住提醒她。
肖月红闻言一怔,“布好了局?”
她眼含期待的看着娇儿,希望她能说的更清楚点,是谁在布局,又是为什么布局。
“少奶奶,您想啊,这里面要不是有人布了局,为什么来找您的人不是别人而是苏妙言的人。”
“你的意思是,是苏妙言她…”
“不无可能。”
是谁在设局 ;(4)
娇儿说的坚定,肖月红想了想,对她摇头,“可她怎么会拿自己的身家清白来开玩笑。”
“她不是开玩笑。少奶奶,有些人为了达到自己的某种目的,是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她可不能让肖月红被苏妙言的事情搞昏了头,“就像二奶奶当初,愣是狠心的杀掉…”
二奶奶?
她怎么又说二奶奶了?听她的话再次戛然而止,肖月红忍不住催促,“杀掉什么?快说啊。”
“啊,没有啊!”
意识到自己再次失言,娇儿连忙不自在的笑起来,“我,我刚刚是瞎说的。少奶奶你就当没听见好了,我刚才的意思是,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还是介入你和大少爷之间的苏妙言。万一哪天她想把你踹开,自己当少奶奶的话,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针对娇儿的话,肖月红也不是听的很明白,只知道她们所怀疑的对象不一样,但还有一点她知道,娇儿对当年二奶奶的事情知道很多,并且借此来给自己做前车之鉴,可是,想到说苏妙言自导自演了昨晚的一幕,她觉得很不可能。
一个刚嫁进裴家的人,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裴家建立起自己的人缘关系,培养心腹,才不至于孤军奋战,借以稳定自己的地位,而在这一切都没做之前,她怎么敢用足以让她毁掉清白在众人面前难以抬起头来的极端方式来给自己设局?
她难道已经等不及时间再长一些,就要赶自己离开裴家吗?
肖月红不太相信,不过有了娇儿的提醒,她觉得这件事还是等到了裴家了解了情况再去往深处想。
目前所有的猜疑都是多余的。
只是她的马车刚在裴府家门口停下,娇儿掀开丹青色的车帘,她一眼看到小樱神情淡漠的站在外面,微微福身,“大少奶奶,夫人有请。”
要他开口求我 ;(1)
“娘找我?”
肖月红讶然,不知道裴夫人怎么会知道自己要回来,并且让小樱在第一时间就出现。
“夫人说,有些事情要跟大少奶奶说,所以请大少奶奶随我来。”
她是裴府第一个可以在肖月红乃至裴府少主子们面前自称我的下人,也是唯一的一个。
作为裴夫人的陪嫁丫鬟,小樱在裴府已经待了二十多年,看上去三十多岁的人了,却一直没有外嫁的打算,总是默默无闻的跟在裴夫人身边,始终对她忠心耿耿,惟命是从。
肖月红没有多想,在娇儿的搀扶下从马车里下来,便跟在小樱屁股后头,一路来到琼花厅。
厅里,红木制成的八张太师椅和六张案几分别列在厅堂两边,对称精致,裴夫人坐在最里面的高座上,闭着眼,手里握着一串墨色的佛珠,满头银发柔和婉转的挽成凤髻,慈眉善目,红光满面的,旁边没有人。
仿佛心不静,所以她捏换佛珠的动作很急,眉心微皱,心里似是被什么事情所扰。
“娘!”
肖月红抬脚跨过门槛进了厅堂,便轻声叫出来,高座上的老人捏换佛珠的动作一滞,慢慢睁开眼。
“娘,听说您找我!”肖月红朝她走过去,眼角余光没见娇儿跟进来,心知肯定是小樱把她拦下了。
不知道裴夫人要跟她说什么,是娇儿和小樱不能听的。
“月红。”
裴夫人眸中掠过一丝惊喜,霍然起身过来一把抓住她的双臂,神情激动,目光慈爱,“你终于回来了。”
肖月红见状,只觉诧异,“娘,您急着找我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吧。”
裴夫人眸光稍黯,忽然叹了口气,眸光闪烁着低垂眼睑,好像面对她就很难开口一般,“不知道妙言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
没想到她会问起这件事,肖月红微诧过后淡淡的说:“儿媳听说了一些。”
“那我能不能求你帮老身一件事。”裴夫人猛地抬头拉住她的手,眸中透着深刻的期待,
肖月红做梦也想不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吓得急道:“娘,您说的这是什么话,娘要是想让月红做点什么,作为晚辈吩咐一声就好,哪里还用说什么求啊。您这样可真是折杀月红了,是不是您没当月红是自家人啊。”
“听你这么说,我很欣慰。”裴夫人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月红,不瞒你说,老身一直很满意你这个儿媳妇,只是,我裴家眼下虽有三个公子,可是,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你和老二老三的媳妇都没有怀上孩子。如今妙言虽然刚刚进门,但她肚子里怀的是我裴家的孙儿,我希望你能帮帮她,度过这个难关。”
要他开口求我 ;(2)
“帮她…”
肖月红这才明白裴夫人为什么会急着在自己一进门就要见自己了,原来也是因为苏妙言。
想想,拥有孩子后在裴家还真是可以天下无敌!
连裴夫人也可因为孩子替苏妙言跟自己说出个求字,肖月红心里很不是滋味。
只道:苏妙言啊苏妙言,你这是哪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肖月红心绪万千中,裴夫人抬头,慈爱的目光凝注她,“月红,我知道对于诺儿纳妾的事情,你有意见,但是,作为女人我理解你的心情。男人嘛,三妻四妾很正常,你就当以后多了个姐妹,现在全当你这个姐姐帮帮那个妙言妹妹好吗?”
“娘,我…”
肖月红话没来得及说完,裴夫人笑着打断,“别说你不想帮,或者你做不到。我可是听说了,在你还没嫁进裴家之前,你一直有帮你爹操心衙门的事情,替他破了不少大案。”
迎着裴夫人满是期许的目光,肖月红心中百转千回,同样凝望她,“娘的意思是…”
“我想让你爹跟程大人说说,把妙言的这个案子转到他的手下。”
裴夫人说的轻松平常,肖月红闻言却是大惊失色,想不到裴夫人竟会想到用这样的法子来保护苏妙言,
“娘,这官场的事,儿媳不是很了解。但有一点,自古以来,朝中官员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要是我爹介入程大人的案子,以后在朝中,可能会引起流言蜚语来,说我爹滥用职权。”
“那你的意思是,不肯帮咯!”
裴夫人说着脸色突变,适才的和颜悦色顷刻间荡然无存,一把甩开肖月红的手,“你可要想清楚了,现在是我在求你,你就忍心拒绝我这个老太婆?”
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肖月红知道她已经拉下脸来求她这个儿媳,要是不帮的确说不过去,可是…她也有她的难处啊,“娘,不是不肯帮,而是这件事情,我想我爹他不会帮的。”
“要是你求他,他会不帮吗?你可是他唯一的女儿!”裴夫人的语气越说越气恼,肖月红皱眉,“娘,可是…”
她难道忘记了当初进门在娘家发生的事情了吗?
“你不帮就算了,我就知道我裴家娶进门的媳妇,一个不如一个,孩子、孩子生不了,忙、忙也帮不上,一个个都是好看的摆设,裴家的任何事情你们都漠不关心,就知道当少奶奶。”
听她的言辞越来越犀利,其中隐藏了指责,肖月红心里委屈极了,不觉间义愤填膺,可抬头看到她的满头白发,想说什么却终是没说,心想裴夫人到底是上了年纪,她不想逞一时口舌之快,不然气坏了她,自己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要他开口求我 ;(3)
她爱怎么说怎么说好了,反正事情只要不牵扯到老爹他们,她什么都可以好商量。
眼下裴夫人对她软硬兼施为的不过是苏妙言肚子里的孩子……
肖月红理解一个老人想要三世同堂的心,只是如今苏妙言被发现跟两个陌生男人睡在一起,为何裴夫人就一点也没怀疑过,那孩子有可能不是他们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