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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在干什么?
“我……”
想起来自己跟裴延诺说过的话,肖月红不禁心虚的垂下头,她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
费若吉说要听《相思》的时候,她也没多想,就直接过去弹了…
弹的时候,她想起了跟裴延诺之间的很多事情,但独独没想到这件事。
她错了!
瞧她在裴延诺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想说什么却不知道怎么说的样子,费若吉明白,她现在一定很后悔给自己弹曲了。
不知道怎么,他不想她在裴延诺面前如此窘迫,“裴兄,你不要误会,刚才是我让月红弹的《相思》。”
“你让她弹,她就弹?”裴延诺冰冷的目光狠狠地砸落在他脸上,“她是不是太听你的话了?”
“裴兄,我…”
费若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肖月红忽然抬头看着裴延诺,眸中闪着某种坚定,“是,我是弹了,可这又怎么样?
我闲来无事,我手痒,我想弹什么就弹什么,想弹给谁听就弹给谁听,这是我的自由。”
“肖月红!”裴延诺大叫,“什么叫这是你的自由,我是你的相公,你背着我偷会情人,难道还有理了?”
“偷,偷会…”明白过来裴延诺的话,肖月红的心如被大锤击中,传来窒息的感觉,
你对得起我吗
“偷,偷会…”明白过来裴延诺的话,肖月红的心如被大锤击中,传来窒息的感觉,
“你…你怎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裴延诺冷冰冰的目光对视着她,一步一步逼近她,
“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注意到他的两只手紧握成拳,费若吉担心的走过去,伸手搭在他肩头,想劝解,“裴兄……”
“啊——”
裴延诺的拳头陡然打落在费若吉的右眼上,登时他仰头后退开去,疼的捂住眼睛,呼哧呼哧喊疼。
“我说过,我不会放过你的。”
延诺转身看着费若吉,胸口被一股怒气充盈,翻滚着仿佛一不小心就会一触即发的冲出胸膛来。
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出手呢?
他们曾是好兄弟,为什么要因为一个肖月红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早就提醒过他的,为什么他就不明白?
他在乎肖月红,他要肖月红,谁都不能抢走肖月红,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弃,不肯放手?
到底要他怎么做,他才能够明白?
“费若吉,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能明白!”
瞧他捏紧了拳头,气势汹汹的朝费若吉走过去,肖月红连忙叫住他,“延诺,你冷静一点。”
被打的是他的兄弟啊,他怎么能这样?
虽然不明白裴延诺为什么说不会放过费若吉,但她知道,尽管费若吉喜欢嬉皮笑脸的开玩笑,但是他不会真的对自己怎么样。
“那你冷静了吗?”裴延诺陡然回头来看她,冷冷的问,肖月红怔住,不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有没有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想过我?”裴延诺忽然伸手,用食指用力的戳着自己的胸口,很是受伤的问。
“我…”
看出她脸上的迟疑,裴延诺气急败坏的横眉竖目,“没有,没有是吗?”声音之大,震动了整座冷阁。
“延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肖月红企图让他冷静一些,这样大的动静传出去,肯定会引起人的注意。
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变
到那时,再说自己跟费若吉是清白也会显得很苍白。
“你告诉我,那是那样?”
“是……”到底要怎么说才能最快的让裴延诺打消了怀疑?要怎么说才能解决了这样的窘境?
肖月红越急脑子里越乱,一时间竟不知道从何说起。
一旁的费若吉看她为难的不知所措,不由放下扶住右眼的手走向她,“让我来跟他说!”
肖月红讶异的抬眼看他,“不必了。”这个男人只会越帮越忙。
“我来说。”费若吉脸色坚定的跟她说着,对她眼中闪现的冷漠很是不满,“我来说就我来说。”
她有好顾忌的。
难道他费若吉的话就那么不值得信任吗?
“月红之所以弹《相思》,是因为我缠着她不肯走,所以才答应我弹的,我说过只要她弹了《相思》就会马上离开。
现在她弹完了,我也该走了!”
费若吉脸上波澜不惊的说着,回头看了一眼肖月红,举步就走。
“他说的是真的吗?”裴延诺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阁楼门口,望着面前的女子。
“你要不信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肖月红淡淡说完转身离开,不料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你,就那么不想跟我说话?
就算我有怀疑,我不相信,你应该试图让我相信,为什么你就连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就那么不冷不热的一句,‘你要不信的话,我也没办法。’就离开他。
这个女人真的一点也不在乎他的感受了吗?
“我说了,你信吗?”肖月红蓦地回头看他,眸中充满了讽刺的味道。
裴延诺一时语塞。
肖月红只当他默认了,“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多言。”拿开他的手,肖月红回头往前走。
裴延诺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走掉,心头一酸,皱眉道:“你变了!以前的你不是这样的。”
肖月红顿住脚步,“说这句话前,请先问问你自己,有没有变?”
苏妙言的事情,你不要管
到底是谁先变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裴延诺忽然明白,这一切其实都是他自己引发的,心中酸涩的说不出话。
他变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肖月红不变?
要不是自己跟苏妙言的事情伤她在先,她怎么会变?
可是,为什么要如此无奈?
他连解释都觉得难以言说。
“没事的话,请你也离开吧。”
她现在不想被任何人打扰,坐了半天的马车,她身体累了,有了刚才的误解,她的心也累了。
她需要休息。
裴延诺转身就要离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住脚步,“听说,你去找了程大人。”
肖月红闻言一怔,他怎么知道的?
裴延诺用眼角余光看她,发现她也侧过头来看自己,知道她有在听,“苏妙言的事情,你不要管!”
“为什么?”他刚才会来冷阁就是因为这件事吗?
裴延诺仿佛不想多说,“你不要管就对了!”
“难道你不想救她,不想她回到你身边?”他应该知道,自己这么做是在帮苏妙言,也是在帮他,在帮裴家。
可他忽然的一句不要管,让她满腹疑团。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介入。你应该知道你爹最最讨厌身边的人利用他的权势和身份去跟人套近乎,你应该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这么说来,肖月红知道,裴延诺已经知道了她和程大人之间所有的事情。
“你也说了,你的事情,我不要介入,那么,我的事情,你也不要介入好吗?要怎么做,我知道分寸。”
“你一定要跟我对着干嘛!”裴延诺陡然转过身来看着对面的女子,气愤不已。
“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肖月红据理力争,“既然你不想救她们母子,为什么要阻止我?”
“你一定会后悔的,你知道吗?”裴延诺恶狠狠的说完甩袖离开。
肖月红转身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只觉奇怪:
苏妙言出事的这几天,他这个作为人家相公的人可是什么都没做,现在又来制止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一步一步掉下去
肖月红转身看着他快速离去的背影,只觉奇怪:
苏妙言出事的这几天,他这个作为人家相公的人可是什么都没做,现在又来制止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去衙门才一个早上的事情,他就知道了,这意味着什么?
难道说裴延诺跟程大人一直有联系?
程大人之所以会说要等两天后,会是跟裴延诺有关系吗?
肖月红顿时一头两个大了。
不敢想象裴延诺会跟苏妙言的事情有很大关系,更不敢确定这一切到底是不是叶美荷所为?
裴家到底是怎么了?
这里面到底隐藏了怎样的玄机?
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不但放大的黑洞吸引着,一步一步掉下去,不知道会落在何方。
无力的迈动脚步走向内室,肖月红在床沿坐下,将头靠在床帏上,睁着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面前的木桌,努力让自己摒弃掉脑袋里那些错综复杂的疑问,闭上眼想让自己休息一下。
这几天她太累了,每天都要想好多事情,做好多事情,她都快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累。
她想睡觉,然而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把她折磨的难以入眠。
纠结了好半天,才浅浅睡去。
而就算睡着了,她也没有睡得舒服,她做梦了,梦到娇儿来找她,不停的对她说,
“二少奶奶,烧伤…”
一再重复着这句话,她迫切的想走过去问问她,是不是真如香贝说的那样,叶美荷脸上有烧伤,现在所有人看到的都是一张假脸,又或者是她故意在香贝面前混淆视听,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可是她不但走不动而且开不了口,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术似的,无法动弹。
而娇儿一边说一边往后退,退了好远、好远,一直都没有停下的意思,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眼前消失。
那一刻,她惊叫着醒了过来,“娇儿别走,娇儿不要走。”
“大少奶奶!”
看着橘黄色的帐顶,肖月红才知道自己已经躺倒在床上,循声看去,见是清吟一旁守着。
扭送官府
“大少奶奶,你又做恶梦了吧。”清吟走到床沿,拿出丝绢轻轻的替她擦了擦额头上沁出来的汗珠。
“清吟,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说是睡得不安稳,可清吟回来的时候她是一点察觉都没有。
想是刚才的梦让她太过投入了。
“回来一会儿,见大少奶奶坐在床上睡怪累的,所以就扶您在床上躺下了。哪知道才这么一会儿,你就行了。”
“那,香贝的事情怎么样了?”
清吟看着她一觉醒来就惦记着香贝的事情,心里有些小小的难过,“也不知道那个香贝怎么回事。居然在大家面前口口声声说是您指使的她伤害三少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