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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是转眼油腔滑调,但她还是不愿理会,只是,看着他只着中衣侧躺在床沿,单手托着头,目不转睛的看她,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随即大吃一惊,她居然也只穿了中衣。
这个男人他…昨晚……
“费若吉,你卑鄙!”
肖月红冷眼瞪他,抬手一巴掌就要打过去,无奈他眼疾手快,抓了她的手腕,紧紧扣住,她吃痛皱眉,他却笑得云淡风轻,
“说吧,你是需要我对你负责任,还是打算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对她做了这种事,现在居然还笑得出来,还说的出来这样的话,肖月红义愤填膺,“你无耻!”
费若吉对此不以为意,伸手撩起她长长的垂落在床单上的发丝,饶有兴趣的打着圈圈,
“我不介意被你骂。”
肖月红见他脸皮厚到如此地步,一把夺过头发丝,恼怒的瞪他,“朋友妻不可欺,你懂不懂?”
睡在她的身边(3)
他,怎么跟她睡在同一张床上,而且都脱去了外衣!
难道他们真的那个了吗?
这个费若吉,真是太不是人了。
自己可是裴延诺的妻子!
他这么做,以后要她怎么面对裴延诺,怎么回去裴家,又还有什么脸再活在世上。
他,知不知道她现在娘家、娘家回不去,婆家、婆家也不回不去,她已经无家可归了,无路可走,为什么他还要选择在这个时候来伤害她!
难道她的痛苦对他来说会是快乐么?
“喂,你别哭啊!”
眼看着她莹润的双眼泛起晶莹的泪光,费若吉吓得一跳,急忙起身,着急的开口,
“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我根本…”
“开玩笑!”
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肖月红听了只觉气愤,愤然打断他,“你觉得开这样的玩笑很好笑吗?”
故意躺在她身边,故意把事情说的很暧昧,故意调笑,他怎么可以这样子对待她这个落魄的人!
不知道她会当真吗?
“别生气,别生气啊,我也是为了你好?”费若吉说的煞有介事,肖月红懵了,“为了我好?”
这个费若吉是不是觉得只要事情是他为了自己好,就没有任何罪责了。他就这么自以为是?
“是啊,你刚才做噩梦了你知道吗?我是怕你被噩梦吓坏了,所以就开个玩笑,让你赶紧忘记。”
谁让他叫了她好久,也没办法把她从恶梦里叫醒呢。
“舒服?开这种玩笑是为了让我舒服?”
肖月红只觉可笑,他难道不知道他刚才吓死她了?不知道他的话简直比噩梦还可怕?
“给我滚开!”
要是她的清白真被他给毁了,她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肖月红没好气的冲他吼,他被吼得一愣,心想这丫头暴脾气怎么又上来了,不过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好看的柳叶眉竖起来,性感的唇紧抿,像樱桃一般诱人,
睡在她的身边(4)
肖月红没好气的冲他吼,他被吼得一愣,心想这丫头暴脾气怎么又上来了,不过她这样子真的好可爱,好看的柳叶眉竖起来,性感的唇紧抿,像樱桃一般诱人,双手叉腰,脸上怒气横生,怎么看都觉得很俏皮呢,一时出神,哪知肖月红忽然一手推过来,“咕咚!”
某人猝不及防的一个翻身到了地上,四脚朝天!
肖月红见他像个被翻了个的乌龟一样,抬起四肢起不来,忍不住“扑哧”一笑,喜上眉梢,
“活该!”
“哎,你终于笑了耶!”他坐起身,望着眉开眼笑的肖月红,心里感到一丝安慰,
“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笑了,都差点忘记你笑起来是什么样子的。好在,你又让我想起来了。”
“喂,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就算你不记得也没什么关系啊。”干嘛说的好像不可以忘记似的。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忘记就忘记了呗。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费若吉从地上起来,说的郑重其事,将肩头的一缕发丝潇洒的甩到脑后,
“我们可是同床共枕了一夜的。”
想到她醒来时,的确是跟他睡在一起,肖月红心中一紧,急道:“喂,你不要胡说好不好?你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全都是你想吓我,才故意那么说的!”
这个费若吉存心不让她好过吗?
才放下的心被他一说又悬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
费若吉走过去握住她的香肩,眸中满是宠溺的意味,“瞧你皱着眉头做什么,我说没有发生过什么就是没有发生过什么,你要相信我!”
不想再跟他在这件事上讨论下去了,肖月红抬头看看空荡荡的屋子,“那,娇儿和小杜呢?”
“他们已经回到裴家了!”
费若吉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屏风上拿了件橄榄色的长袍穿上身,“你放心吧,他们没事。”
还爱着他吗?(1)
“这是我家!”
穿好衣服的费若吉转过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量身而作的衣服裹得他挺拔的身躯平添几分威武。
“你家?”虽然早有想到,但是记起昨晚的事情她不由满腹疑团,“为什么要把我劫来?”
依稀记得昨晚她从马车跳出去之后,忽然有人在她脖颈上打了一下,她痛得呻吟一声就昏了过去。
“那个拦车的少年是你的人……”
费若吉不置可否,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月红,你不必怀疑,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会伤害你!”
“可是为什么?你不知道你这样做真的很吓人吗?昨天我还以为遇上强盗劫匪了呢?”
“但我不这么做,你会来我这吗?”
答案是否定的,从他见到她时,她表现出来的冷漠,他就知道,她对自己没多少好感。
“可你也不能这样啊。作为延诺的朋友,你这么对我是很不仗义的,你知道吗?”
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从他时隔几月再次出现自己面前时,就像个游魂一样阴魂不散!
“如果我不是延诺的朋友,而是别的什么人呢?你还会对我那么冷淡,那么讨厌吗?”
他望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要看穿她的心。
她愣住,不明白他的意思。
费若吉眸光闪了闪,尴尬的放下手,“你说的对,作为延诺的朋友,我是不该这么对你。
但是现在,他既然有了另外喜欢的人,那么,你又何必始终如一呢?
除了他,这个世上还有很多人值得你去喜欢。”
“你叫我离开延诺?”肖月红心惊肉跳的说着。做梦也没想到费若吉会跟爹一样要她离开裴家。
费若吉不答反问,眸光深沉,“如果那个人已经不喜欢你,你留在他身边,有用吗?”
强留在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的确是没用,“可你怎么知道,他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情意?”
还爱他吗?(2)
她不相信和裴延诺三年的感情就因为一个苏妙言而荡然无存。
“那你,还爱着他吗?”
费若吉热切的目光直直的对上她忧伤的眼眸,她似是毫无准备,愣了一秒,却让费若吉清楚的看到她眼中掠过的一丝愕然,那是猝不及防的紧张,也是她最好的答案,
“我知道了!”
“为什么要问我这些!”眼看着费若吉受伤的转过身去,准备离开,肖月红心中疑惑,感觉他越来越奇怪了,她觉得快不认识他了。
“你不懂的话,何必要知道!”费若吉说完回头朝她笑了一下,从房门走了出去,只留给他一个离开的背影。
房间里静了下来,一根针掉在地上似乎都能听得见,不去想费若吉那深奥的话语,她抬头看看窗外,发现外面天气晴朗,艳阳高照。
她的思绪重回了刚才的噩梦。
苏妙言在跟她求救!
想到那个前天才嫁进裴家,身怀有孕使得她在裴家备受瞩目的女子,肖月红心里一阵不是滋味。
想那苏妙言本来应该是令人艳羡的,谁知道就一夜的时间,她这个裴家上下眼里的宠儿,竟转眼变成了阶下囚!
裴延诺只顾着喝酒,也不知道有没有管过她。
还有裴夫人,她有没有去看过她。
而自己,连家门也没能进去,估计是帮不了她了!
可是自己就真的只能袖手旁观了吗?
那个可怜的女人,现在会是怎样的惊慌,害怕、着急…
她一定等着裴延诺去救她!
是了,如果裴延诺能去看看她的话,估计她也会比较安心,至少裴延诺还是关心她的。
她太明白一个女人要是在最无助的时候,喜欢的人能够去关心陪伴照顾,那会是怎样的感动与满足!
而她一直在等裴延诺的安慰,但她知道,她等不到了,但是苏妙言,可以!
所以,她不能再做着了,就算帮不了大忙,小忙也是举手之劳。
一句话就要我跟你走?
从旁边拿了衣服,肖月红快速的穿上,准备先去衙门看看苏妙言,若是她实在难受,也许她可以再回一趟兵部尚书府。
只是,她自是不知道自己前脚走到大门,费若吉后脚就走了过来,“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要去哪儿?”
“回去!”肖月红头也不回的答。
“这个时候估计裴家人已经吃过早饭了,要是你这样回去,裴兄岂不要怪我让你饿着肚子回去。”
“我自己会跟他们说的。”
肖月红说着举步就走,费若吉将手中打开的折扇一收,“那你一个妇道人家,昨晚一夜未归,你觉得裴夫人会不问你些事情吗?
像裴夫人那样精明的人,是不会让你三言两语蒙混过去的。而你,是要怎么说才让她信服?
是说你昨晚跟我在一起?”
费若吉说的意味深长,肖月红自然懂他的意思,不论她是嫁了人还是没嫁人,这样在没有任何人的陪同下一晚上没有回去,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不好的联想,会以为她背着所有人做了什么不堪的事情。
想到娇儿和小杜已经回到裴家不在身边,对于昨天的事情肯定会跟裴夫人说起,她知道,自己这样彻夜不归就是有一百个理由,也没有、有个人帮忙证明来的管用!
而费若吉是裴延诺的朋友,以前也是裴家的常客,有他出面,她的身家清白就容易证明了。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