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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士官的事情,立影反正已经跟老哥说了,不打算和王士官再有任何接触。老哥把这话转给王士官,那么这事就应该这么了解了。
那知道,过了几天,半夜,立影睡得迷迷糊糊,忽然被手机铃声惊醒。立影那时正困,所以没打算去理会。但是铃声却一遍又一遍顽固地响起。立影只得把手机接通。
手机里立即传来了王士官的声音:“这么晚了,你也没睡?”立影心想:你有病啊,你也知道晚了,还打电话来?我不接你电话你不罢休,我接你电话就是我没睡?
“我也没睡,我一个本家哥哥在建了新房子,今天上了房顶,请我喝酒、打牌,现在还没有完……”王士官说话的口气好象和立影已经很熟了。
立影没有耐心听他说那些事,只是问:“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问问你的房子在哪里?你把地址告诉我。我有个战友明天正好有车进市里。我打算坐他的车过来看看你的房子。”王士官兴致勃勃地说。
立影一听这话就惊醒了,立即问到:“你干吗还要来看我的房子?”
“那天你走的太急,所以没有机会啊。明天正好是个机会。我在家里呆的时间也不多了,回部队之前,我想把我们的事定下来。”王士官解释道。
立影默想了几秒钟: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决定?自己前几天就告诉老哥,不打算和这个人交往下去。难道老哥没有转告王士官的表哥?还是他表哥没有告诉他?所以这个王士官还在做他的千秋梦呢。
立影对王士官还蒙在鼓里略有歉意。要是知道她和他之间的“通讯”这么不发达的话,还不如那天离开他时,自己直接告诉他:我们不合适。不过,说实话,立影觉得自己那天匆匆离开应该就是一个信号。他应该明白怎么回事。杨箐说过:相亲的时候,有一些不言而喻的信号,大家都心知肚明。比如说,半路找借口离开,其实就是告诉对方自己没有兴趣继续交往了。这样做总比直接告诉对方“我不喜欢你”委婉。显然,王士官不知道这其中的潜规则。
不过,立影认为这事还是应该说清楚。斟酌了一下,立影说道:“我很抱歉,我其实已经把我的意思让我哥转告你表哥了。不知道你表哥转达给你没有,我觉得我们俩不是特别合适。”
“什么?你觉得我们不合适?那你还请我喝茶干什么?早说啊?你这不是耍我吗?”王士官显然受到了打击,说话的腔调立码变了。
立影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误解是这样产生的。难道是他们那里有风俗?女人请男人喝茶,就是对他有意思?立影连忙解释:“我请你喝茶不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我是觉得……”
立影还没说完,对方又吼起来了:“你不要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你离过两次婚了的女人还有谁要啊?我去见你,是给你面子。给我介绍大姑娘的多得是……”
立影听对方的话越来越难听,连忙说了声:“那你趁在家里探亲,再相相别人吧。”说着就把手机挂了。
手机立即再次响了。立影一看还是王士官。立影懒得再答理他。索性就把手机关了。
到了清早,打开手机,七八条短信蹦了出来,全是王士官发来的。内容都是骂立影,语言十分粗俗难听。立影看着特别恼火,又觉得不值得和那个人再争吵下去。一气之下,立影干脆把短信转给了老哥。
老哥看着一头雾水,连忙打电话来问怎么回事。
立影说:“这就是你给介绍的对象。让老妈也看看吧,你们要是不怕我被别人这么作贱,就继续把这种人介绍给我吧。”
老哥火冒三丈。自己的妹妹自己说说行,那容得了别人侮辱漫骂?
老哥气得说:“这个TMD姓王的,我要骟了他。他表哥在我面前把他夸得跟一朵花似的,原来就这么一个货色。我都告诉他表哥了:说你不同意交往。他TMD还来纠缠你,这不是找死吗?”
立影懒懒地说:“行了,你去跟他表哥说清楚了,别让他再来烦我。以后别再安排这些乱七八糟的人来见我了。”
因为这个王士官。立影一天都萎靡不振。中午吃饭的时候,姜小白发现她心不在焉的,就问:“程立影,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立影也不隐瞒,便把王士官的事说了。姜小白一听,哈哈大笑,拍手称快:“好啊,好啊。程立影,你也有今天啊,你不是总是能高瞻远瞩,洞察一切的吗?这几年你对我和佳西总是指点江山,苦口婆心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我们俩还有杨箐成天被你讽刺、挖苦、打击。现在你也有倒霉的时候啊。也轮到我们看你的笑话了。哈哈,要不是下午还要上班,我真得要开瓶酒庆祝庆祝。”
立影白了姜小白一眼:所谓闺密,大概就是姜小白这种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对你幸灾乐祸,痛打落水狗的时机。
佳西很同情立影,说:“我原来一直认为部队里的人都是光明磊落,正直高尚的。怎么这么个极品让你给碰到了?”
杨箐见怪不怪地说:“丁佳西,你也太幼稚了,现在部队的人也不都是正义凛然的。我遇到过比这还极品的。这王士官也就是自以为是了一点,以为自己是个香孛孛。只有他挑女人的份,女人被他看上那是天大的福气,那里想到世界上还有他被会女人甩掉这会事?”
在杨箐的相亲大军里,象王士官这样自说自话的人不是一个两个,比他感觉更好的也有之。所以只有杨箐对王士官不以为意。
杨箐对立影的相亲对象不感兴趣。她现在关心的是:立影什么时候把郭正安介绍给她认识。
这个问题需要巧妙地设计。不能唐突,要是开头开得不好,后续发展就没法进行。
“要不我给郭大夫打电话,就说我要出差,托杨箐把他要的GPS就给他送去?”立影说。
“可以是可以,送完了呢?总不能让杨箐自己开口对大夫哥哥说:‘我叫某某,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杨箐脸皮厚,我相信她能干出这事。问题是人家大夫哥哥能接受她这样的厚脸皮吗?”姜小白说。
“你丫才厚脸皮。”杨箐骂姜小白。
“那个大夫哥哥是什么科的大夫,要不要杨箐去找他看病?”佳西提议。
“杨箐壮得很牛犊子似的。她去看病,谁信啊?那大夫哥哥是外科吗?要是外科的话,杨箐可以考虑苦肉计。自己摔断一条腿,然后找大夫哥哥再给接上。”姜小白说。
“他是住院部的医生。杨箐就是摔断腿,也轮不着他给接上。”立影说。
“住院部的大夫啊?那估计杨箐得摔成半身不遂,才能见上人家一面。”姜小白说着看了看杨箐:“杨箐你需要帮忙的话,我一定效力。”
“你丫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难怪谭妖不尿你。”杨箐反唇相讥。
“谭妖尿不尿我不重要。只要你把大夫哥哥勾搭上手了,不是也可以给咱们积累经验吗?”姜小白说。
“你们两别吵了,说点正事。”佳西制止她俩:“要不让立影介绍杨箐和大夫哥哥认识,就说杨箐说她家有个亲戚有病,杨箐要找大夫哥哥咨询。”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
不过,杨箐和立影需要分头去好好做功课。杨箐要找个合适的病例,正好和郭正安所在的免疫科对口。立影则要想想,怎么巧妙地在郭正安面前把杨箐夸成天上有,地上无,过了这一村,没有那个店,错过之后悔恨终身的“天仙”。
单身男女
立影打电话和郭正安约时间给他送GPS,顺便提到她的一个朋友有些“医学上的问题”想请教一下他。立影问郭正安:可不可以带她的朋友一起过来。郭正安自然说没问题。
立影下班后和杨箐一起坐班车到了人民医院门口下车。郭正安已经等到那里了。立影给他们做了介绍。郭正安便把他们引到了上次附近的餐馆。这餐馆也就是上次郭正安要请立影,但立影拂袖而去的餐馆,依旧是那个服务员招待他们。
几个人坐定,立影先把GPS交给郭正安,然后再次隆重地介绍了一遍杨箐。把她想好的那些对杨箐誉美之词发挥了一遍。杨箐今天着力打扮了一番,比平时显得端庄优雅,举止行为也收敛了许多,不似平时那么大大咧咧。和立影的那番歌颂相得益彰。
然后立影就让杨箐提出她的“医学问题”请教郭正安。
杨箐假称她有一个亲戚有严重的类风湿关节炎,症状很严重。这个病例其实是立影提供的。立影心想:余静就是借余文的这个病接近郭正安的,那么就让杨箐抄袭一下余静一下就行了。反正类风湿关节炎是常见病,郭正安应该不会起疑心。
杨箐按照立影教的,再加上在网上查找的一些症状胡乱地说了一通。郭正安听了以后,给了一些建议。杨箐的心思原本就不在请教医学问题上,说着说着就把话题引开了。
几句寒喧过后,杨箐问郭正安:“你不是本地人吧?”
“我老家在北方。我是在这里上大学,后来就留在这里了。”郭正安回答。
“你是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还是父母和你一起?
“我父母还留在老家。”
“离家这么远,也就是每年探亲假的时候能回老家,也照顾不到父母亲了。”杨箐表示遗憾。
“是啊,我父母都退休了。去年接他们过来住了一阵。他们在这里生活得不太习惯。所以呆不了多长时间就要走。再说我还有个弟弟在老家。弟弟今年有了小孩。我父母舍不得离开孙子。就更不愿意来了。”
“这样挺好的,你父母给弟弟解决了后顾之忧。同时又享受了天伦之乐,老人年纪大了,就喜欢儿孙扰膝的感觉。那你以后准备回老家吗?”
“暂时还没有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