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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要找我干什么吧?”立影听到郭正安提动前尘往事已惊尽些不快了。现在更不耐烦再听他讲这些医学上原理。干脆直接发问。
“是这样的,我回国以后,和布朗教授一直有联系。布朗教授在研究了一些患儿的病例以后发现:有一些患儿的母亲在怀孕期间,曾经感染过某种病原体。布朗教授认为这种母体感染的病原体及其毒性产物有可能经胎盘侵犯了胎儿,干扰了胎儿正常发育,阻碍或者破坏了胎儿的免疫系统的发育。这可能是引起这种病的原因之一。
“前不久,布朗教授又接触到一个类似的患儿。这个患儿的母亲的病史比较复杂。在这个孩子发病期间,这个母亲自己也病死了。研究这个母亲的病历后,布朗教授发现,这个母亲在怀孕的时候有过吸毒行为。而且感染了多种病毒……”
还没等郭正安把话说完,立影已经明白他找她的意图了。血一下子涌上脑门。那段耻辱的婚姻,自己在怀着小豆子时所经历的一切,立影现在想都不愿意想。而这个人,现在不但要她提起那段耻辱,而且要把它拿去研究。
“你觉得这样揭别人的伤疤很有意思,是吗?”立影愤愤然。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因为研究的需要,所以要找你了解一下……”
“你那狗 屁研究关我什么事啊?我有义务让你研究吗?”说着立影站起身来,把手中团成一团的纸巾扔在桌子上。不等郭正安再说什么,拂袖而去。
立影本来因为和卢天成离婚,心情就不舒畅,现在郭正安又来旧事重提。立影越发沮丧,好象自己整个人生都是失败的。立影颓废到了极点。
到了晚上,立薇打电话来问:“你和郭正安谈的怎么样?”
立影对立薇也很恼火。她明知道郭正安找她的意图,却不阻止郭正安。真是TMD不地道。所以,立影对立薇也没好气:“谈什么谈?有什么好谈的?”
“我就猜是这个结果。他早就找过我。找了我好多趟,非要找你。我劝过郭正安。他不死心。我没办法,只好让他在你面前碰一鼻子灰。”
立影这才想起,前几次在医院碰到郭正安,他好象欲言又止。大概是顾及那时立影的心情,所以没有提出来。
“他这人怎么这么不地道啊。专戳别人的疼处。这对他有什么好处?”立影还在生郭正安的气。
“他也不是故意要提那些事情的。他就是有点书呆子气。搞研究的人都这样。你家小豆子的病情特殊,所以他才要下功夫研究。所有有关的信息对他都特别重要。所以,他才要找你。他做研究也是为了积累经验,万一以后如果再碰到类似的病例,不再一无所知。” 立薇帮郭正安解释道。
“研究个P,他要研究早研究啊,现在人死这么多年了,他又想起研究了。”立影并不能理解郭正安的研究的重要性。
剪不断,理还乱
立影在第一次婚姻和第二次婚姻之间大概有四年多的空白期。那个时候她已为情所伤,不再对婚姻、男人抱有任何期望。生活中也不给男人任何位置。每天下班以后致力于健身、美容、泡吧、逛名牌店。虽然钱包的充实度还不能够她尽情挥霍,但是依旧一心一意地经营着自己高调而精致的独身生活。力图把自己营造着自己清高,自立,藐视天下男人的伪小资。
可是一年多的第二次婚姻,却让她再次沦陷为家庭妇女。现在她再从那种琐碎的生活中爬出来,立影的生活竟变成了空白。
最让立影惦记的其实不是卢天成,而是翔。翔原来是她的生活中心。立影每天的生活基本上都是围着翔转的。每天送他上学,接他放学,给他安排衣食,关心他的成长,这一切把她的生活填得满满的。看着翔一天天强壮起来,立影的心里充满了成就感。现在,翔离开了她。立影的生活变成了空洞。这二十几天来,她非常空虚和失落。
可是,到底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有了亲妈,或早或晚就会把自己给忘了。立影知道:自己若还是心心念念地惦记他,其实只是自讨苦吃。这事也跟失恋了一样的,需要一段时间来忘记旧的“情人”。而这段时间,最好就是远离和翔有关的一切,不要再想他,让时间冲淡一切。
立影在这边想极力忘记翔,那一厢卢天成的电话打了进来。卢天成在电话内很急切地问:“立影,你在哪里?你帮我去看一下翔吧。”
立影一听,便没有好气:“要我看他干吗?他不是有亲妈吗?让他自己的亲妈去看他。”
“我和余文在外地,现在回不去。刚才家里保姆来电话说翔摔跤了。摔得挺重的。你去帮我看看。”卢天成焦急地说。
听说翔摔了,立影心一下子就提了起来,着急地问:“怎么回事?怎么摔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保姆说余静带他出去玩的时候摔的。” 卢天成说。
“那他现在在哪里?”立影问。
“我让他们带翔去医院了。你帮我去医院看看吧。” 卢天成说。
立影挂了电话,就往医院赶。在第一人民医院的急诊室走廊找到了翔和保姆。
翔额头上一个大伤疤,脸上还有没洗干净的血渍。看上去很是吓人。立影心疼地扑了过去,说:“翔,你这是怎么了?”
翔见到立影,本来是在抽泣,现在便放声大哭起来:“妈妈,我摔跤了。”
立影把翔搂进了怀里,问:“告诉妈妈,哪里摔伤了?”
“我的头好疼,还有腿也疼。”翔哭哭啼啼地说。
“怎么这么把小心呢?”立影心疼地责备道。
旁边坐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问立影:“你是叫立影吧?我是翔他家的保姆。”
立影看了看她,解释道:“卢天成刚给我打电话了,说翔摔伤了,让我过来看看。”又问:“翔看了大夫了吗?”
“还没有呢,这里人多,大夫让等着。” 保姆说。
现在已是傍晚时分。正常的门诊已经下班了。急珍室外等着的病人很多的。立影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发现余静的影子,就问保姆:“翔的小姨呢?”
“翔的小姨说她在医院有熟人。她去找熟人去了。让我带翔在这里等着。” 保姆说。
立影不知要等多久。翔还在哭哭啼啼。立影边安慰他,边掏出手机要给立薇打电话。
这时,就看见余静和郭正安匆匆走来。
余静看见立影一愣:“你怎么来了?”
立影没理她。只是看了看她身后的郭正安。这是自上次立影愤然冲走以后,他们第一次见面。郭正安向她微微点了一下头,就进了急诊室。
余静埋怨保姆:“翔就是跌破了点皮,抹点药,包扎一下就好了,你干嘛搞的这么兴师动众的?。”
保姆回嘴道:“我就给翔他爸爸打了电话。翔他爸爸把孩子交给我们,现在给摔了。当然要告诉他。万一孩子落下点毛病了,我可担不起责任。”
余静说:“你别说得那么吓人,会落下什么毛病?”
保姆说:“那个说不定,翔哭成那样,不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不心疼啊。”
余静还要说什么,立影开口了:“闭上你的嘴。你把孩子摔了,还有理了。”看见余静,立影的气就不打一出来。余静就象激活剂,能激活力影身上所有的暴力因子。别说余静闯了这么大的祸,就算是平常看见她,立影都有要抽她的冲动。
余静对立影心有余悸,不过觉得现在自己堂堂正正的是翔的小姨,而立影什么都不是,所以又壮着胆子说了一句:“关你什么事,翔摔了也是我们自己家的事,跟你没关系。”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余静的脸上挨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嘈杂的急诊室走廊顿时安静下来,大家的眼光都集中到了这个角落。谁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暴力事件。
余静也没有想到立影真的敢动手。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你怎么打人啊?你凭什么打人。”
“我就凭你把翔摔正这样,我就要揍你。”立影恶声说着。忍不住又想上前再动手。这时,她的左手就被人从后面稳稳拉住。立影挣扎了几下没挣脱。回头一看,是郭正安。
“你放开我。”立影对郭正安吼道。
“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郭正安的声音不急不徐,但却很有威严。
立影的左手被郭正安抓得死死的,不能再靠近余静。
“我又不是故意的。”余静哭着说。
“不是故意的就不该揍了?你怎么不把自己摔成这样?他爸爸妈妈不在身边,要你照顾他,你就这样照顾他的?”
若不是立影被郭正安拉着,早又上前踹余静两脚了。
郭正安冷静地说道:“大夫现在有空,你带孩子去看看吧。”
立影回头看了一眼郭正安,摔开郭正安的手,搂着已经吓傻了的翔进了急诊室。
然后,郭正安自己也跟着进来了。
翔的额头跌破了。护士要给他打破上风的针。翔一见针头就哇哇大哭起来。立影抱着翔轻言细语地劝。翔并不肯合作,在立影的怀里拼命地挣扎。郭正安过来帮助立影把翔控制住,这才把针打了。
接着,护士把翔额头上的伤口给清理了一下,把伤口包扎好。护士交代立影:过两天要带翔来换药。
然后,大夫过来帮翔检查身体的其他部位。立影问翔:“身上还有那个地方摔疼了?”
翔指了指左腿。大夫用手捏了捏,让翔活动活动脚踝。翔喊疼。大夫建议立影去带翔去拍个片,看看是不是骨折了。
翔的腿痛,不能自己行走。立影试着抱了抱翔,但没抱动,便转过身,蹲下身子对翔说:“来,妈妈背你吧。”
这时,郭正安走过来,说了声:“我来吧。”一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