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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晚上还有些别的事。”立影彬彬有礼地说到,然后告别。
到自己家里,自己煮了一碗泡面。刚吃完, 老姐找上门来。一把拉着立影问:“你去见了卢天成, 对吧?卢天成怎么样?”
“一般般吧。”立影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当然本来就无大事,只是一起喝了杯茶,各自接了一个电话, 然后就分手了?
“什么叫一般般呀?”老姐的毛病就是爱八卦。尤其是关于男男女女的八卦,丝丝络络她决不放过,立影都是让她给带坏了。
“就是没感觉。”立影继续若无其事。
“那约下次见面了吗?”老姐急切的问。
“没有。”立影回答。
“要你电话号码了吗?”老姐再问。
“没有。”立影答到。
“噢?”老姐立即如泄气的皮球一般,对立影失去了八卦的兴趣。转眼又作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安慰立影:“嗨,没事,你姐夫说要介绍的时候,我就觉得卢天成条件那么好,不太可能看上你。是你姐夫非要试试。所以就让你就试试。其实本来就没太抱希望。别泄气。下次让你姐夫再给你找个合适的。”这就是老姐, 时时刻刻不忘在立影的伤口上撒把盐。
“我说要找男人吗?都是你和姐夫瞎搀和。下次少给我扯这个。”立影愤愤地说。
“切,你以为我要多事?要不是老妈天天跟催命鬼似的一天催八遍,恨不得让我把张中让给你, 我才懒得管你这闲事。”说着老姐使劲吸了吸鼻子。“你屋子里有什么味道?泡面的味,你自己回来吃的泡面? 卢天成连饭都没请啊? 他怎么这样, 又不差一顿饭钱。也太小瞧人了。张中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睁着一双汪汪地大眼睛, 仿佛见到了传说中的恐龙一般。 立即在老姐的心里, 立影已经堕落到男人惟恐躲之不及的地步。
再次见面
第二天上班没多久,立影就接到了卢天成的电话:
“你今晚有空吗?一起吃顿饭?” 卢天成问。
“噢,可能不行,我要送甜甜去学芭蕾。”立影马上回答道。不过说完她就后悔了。想到老姐昨晚的嘴脸,今天有卢天成约会,不是对老姐最好的反击吗?然后,立影说:“要不中午怎么样?中午我有时间。”说完自己再次后悔,让老姐知道了准又要骂她三天:一幅急不可耐的样子,怕自己没人要?
对方沉默,或者是在想有没有时间,或者在适应立影的迫不急待,然后对方答道:“中午可以,我在你公司楼下等你。”
立影好像还真的有些兴奋,处于坐立不安的不稳定状态。一上午比平时多上了好几次厕所。越近中午,上得越频繁。在镜子前瞻前顾后,审视自己的面容。
到了午餐时间,同事约她一起去吃午餐,立影说:“我今天约人了?”语调里暗藏得意。单身女人,即使不想结婚,也不愿显得对男人没有吸引力。立影已经很久没有“约人”了。无意中,给人的感觉是她已经很久无男人问津了,这不能不让立影有点沮丧。所以当现在有人约的时候,她自然要“无意中淡淡”地告诉别人:还是有男人对她感兴趣的。
程立影来到楼前,环视四周,没有那个人。正在失望中,那人从停着的一辆黑色轿车里出来了。
对于车,立影是车盲,看不出车的档次。不过,卢天成从那辆车里出来实在太拽了。立影四下看看,居然想看看有没有熟人看见,以后好炫耀一番。好虚荣的女人。可惜无人看见。失望。
立影上了车。卢天成问:“中午你有多长时间?”
“一个小时,不过不是那么严格。”立影是做财务的。月中没有那么忙。
“那么我们可以去稍远的地方。”
卢天城发动车。带着立影,到了一个餐厅。
坐下,点餐。
“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立影问。
“我找张中要的。” 卢天成答。
噢,原来这样。
“昨晚很抱歉让你饿着肚子走了。”卢天成说。
“没关系的,月底加班的时候,都是饿着肚子的,习惯了。”立影说。
“你和你姐姐的关系挺好?”话题还是从共同的熟人开始。
“嗯,这些年, 我姐姐、姐夫一直都很帮我。”
“除了你们姐妹,家里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吗?”
“还有个哥哥,是家里老大,在家乡和父母住在一起。”
“离市区远吗?”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的车程。”
“我妈妈现在也和我住在一起。帮我照顾儿子。我还有个妹妹。在我的公司上班。”卢天成说。
序幕已结束,谈判正式开始。
“我老家是农村的。家里原来很穷……”卢天成开始自我介绍:“父亲在我10岁那年意外去世了。我妈妈一个人把我和妹妹拉扯大。在农村,一个寡母。带两个孩子不容易。我还有个同族的伯父。我父亲死后,伯父想要我家的家产,就逼我妈妈改嫁。其实,有什么家产?只不过一间半土房子。我妈不肯改嫁,在那一间半土房子里把我和妹妹带大。吃了很多的苦。我上大学后,妹妹就没继续上学,在家里帮妈妈种地。等我大学毕业,挣了点钱,就把妈妈和妹妹都从老家接出来了。我和前妻离婚以后,妈妈一直照顾我儿子。奶奶心疼孙子。所以儿子有些娇惯。现在我妈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太好,照顾儿子有些力不从心。噢,对了。我妹妹已经结婚了。没和我们住在一起。这就是我家的情况。”卢天成说完。平静地看着立影。好像交了作业的学生,等着老师的批语一样。
立影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切也太快了。第二次见面,甚至还没太看清他的模样,怎么就开始谈实质上的问题了?他的家庭,她的责任?
“我是不是吓着你了?因为我家的情况比较复杂,我觉得最好一开始就说清楚。”卢天成说。
“你是不是吓着过很多女孩?”立影稍微缓过一点劲。
“没有,我原来没打算再结婚的。所以没有这样和别的女人说起过自己家里的事情。不过现在既然我们都是怀着结婚的目的交往。还是刚开始说清楚比较好。”卢天成说。
“这样啊。是不是万一我一不小心和你交往下去,你家里的那一老一小就该我照顾了。以后想后悔也没有你的责任?因为你都交待了,是我自己非要挺身而出的对不对?”不知不觉,立影言语犀利起来,即使是开玩笑的口吻,也让人感觉到掩饰不住得锋芒。似乎是上次婚姻留下的后遗症,和人交往,立影总提防着,象个刺猥,一有风吹草动,刺就支愣起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主要我不想隐瞒什么。说句实话,我昨天看见你给你你姐姐的孩子打电话时的表情,有些感动。你的脸上闪耀着母爱的光芒。看得出,你会是一个好母亲。我那时候就想到了我的儿子。虽然有他奶奶照顾他,但是他没有享受过母爱……”卢天成解释到。
“所以,就着急想给你儿子找个妈妈?”立影讥讽到。
“也不完全是这样。”卢天成辩解道。
“还有,要给你妈妈找个能侍候她的儿媳妇。”立影穷追猛打。
“……”卢天成不知如何回答。
“谢谢你这么信任我。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不是想要个老婆,而是急需一个保姆一个家庭教师啊。你该去职业介绍所,找个保姆和家教。即解决了两个人的就业问题和你家的问题,还不用出卖你妻子的头衔。”立影忍不住讥讽道。不因为鄙视这个人的太实际,而是鄙视自己的还是太幼稚。经历了这么多,居然还接受不了这种实际。
“对不起,我想我刚才说得太急了。让你有些误会。”卢天成连忙解释。
“没什么。可以理解,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就该实际一些。傻子才尽说虚的。”立影傲然地说。
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这时候,立影已无话可说。
闷闷地吃过饭, 卢天成送立影回到公司。一进电梯, 遇见隔壁办公室的杨箐。杨箐故作神秘地问立影:“刚才从谁的车上下来?”
要不是中午和卢天成不欢而散, 这会儿立影没准还能小得瑟一把。 可是现在, 出于卢天成恶感, 立影提起他的语气也是恶恨恨的:“那是找保姆的,我告诉他找错地方了。刚刚带他去保姆介绍所。”
“找保姆的怎么会找到你?”扬箐半信半疑。
“可能我长得象保姆吧。”立影愤愤地说。
“其实, 当保姆也不错, 当着当着没准就当成女主人了。”大龄女青年扬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晚上, 带甜甜学完芭蕾, 立影带她回到自己家。 草草地做了点吃的。甜甜在看电视。 自己坐在一边想心思。
这时,手机响了。立影一接,居然是卢天成的电话。
“对不起,打搅你了。你现在说话方便吗?”卢天成说。
“有什么事?你说吧。”立影的声音很冷淡。
“我只是想为中午的事情向你道歉。我没有想到会那样。让你不开心了。”
“没关系,我已经忘了。”程立影淡淡地说。
“那就好。我不打搅了。”卢天成收线。
过一会儿,老姐来接甜甜,问:“立影,今天是不是卢天成给你打电话了?”
“是,你怎么知道。”立影不得不感叹一下老姐的间谍本领。
“你姐夫说他要你的手机号了。他约了什么时候再见面?”老姐兴致勃勃,好容易有了她八卦的话题。
“中午已经见过了。”
“这么快?卢天成还真把你当根葱了。见得怎么样?”老姐的八卦兴致立即高涨 。
“不怎么样。”立影把中午的事对老姐说了一边。正好心中憋闷,向老姐发了一通牢骚:“姐夫把什么破男人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