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利用她暄王妃之名押她上前线做人质。”
龙小花被番兵不客气地丢进了天牢里,稻草铺盖的阴暗牢房透着凉嗖嗖的阴风,值得庆幸的是,她住的牢房是个不错的单人间,还有床有桌,而且地板还算干净,就连铺上的稻草还有人每天来换,可她完全不能因为自己是个上等牢犯就知足,因为最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你们每天给我换稻草,不给我换菜色!你们的菜好难吃呀!”她两手扒住牢笼铁杆,把脑袋伸出去大嚷道:“小曜,救命哇,他们虐待我呀,他们虐待你加婶婶呀,他们不给我饭吃,只给我稻草啃,还哼我呀!你不要被他们骗了,他们是变态呀!”
守卫面面相觑,看了一眼这位破坏两国和平的皇子老婆,厌恶地同时对她一哼:“你才是变态,你跟你家那个混蛋王爷都是变态!竟然污蔑我们国君派人毒杀你们中土皇帝,真是无耻!”
“你们凭什么骂我家老爷,令堂的!令堂的!令慈的!你们番国国君才无耻呢,吧我关起来威胁我家小侄儿,还逼他跟你们破烂公主成亲,无耻无耻无耻!欺负良家妇女欺负弱小儿童妨碍恋爱婚配交配自由的无耻之徒!”
“臭娘们,你不要以为国君软禁你是不敢宰了你,竟然敢辱骂我们国君,你活腻了?”
“本来就是,你们番国国君卑鄙无耻下流,我家小侄儿才不会喜欢你们破烂公主呢!”她说罢,两手翻动眼皮,龇牙咧嘴地吐着舌头。
“哈哈哈哈,,真不知道那个暄王爷是不是恶人多作怪,怎么会娶这种疯丫头?”
那守卫手一挥,对着同伴用番语说,再回头换成汉语轻蔑道,“喂,小丫头,听说你们中土皇帝家的辈分乱得一塌糊涂,我瞧你根本看上自家小侄儿了吧?嗤,那夜没用,他再过些日就要同咱们公主大婚了,哪有心情来理你这个臭丫头,劝你还是吧嘴巴放干净些,否则,日后有你好果子吃。”
“你们公主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公主可比你这臭丫头好多了,哼!”
“最多比我这里大一点儿,那里翘一点儿,有多好哇?以胸待人,等着被休吧!呸呸呸!”她摆出一脸唾弃,却有觉得咽不下这口气,深呼吸了一口,把脑袋挤出了铁杆,向出口大声喊道:“宫曜凰,你最好就那么狗血地去和你不喜欢的大胸女成亲吧,婶婶鄙视你,小如意鄙视你,去你的第一男角儿!”
经过她扯破嗓子的呐喊,第二日,她的牢门口无故抬来了一块篇牌放置在她的笼边,上面写着:
凶猛动物,危险禽兽,缺乏管教,生人勿近,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那苍劲的草书体,不可能是出自哪个番国人之手,只有哪个混蛋小王爷才能写得出来,配着那块牌匾,加之她一脸哀怨地杵在铁栏边翻白眼,惹来守卫的闷笑连连,她恨不得啃了那跟生锈的铁杆子,夺门而出,就算四脚着地,龇牙咧嘴,动物也好,禽兽也好,让她彻底退化成三朵花一样也可以,只要能把那个高堂不在就拿自己婚姻大事乱开玩笑的小王爷叼回临阳去,让她家老爷代替高堂好好抽他一顿!
可是,眼看着婚期越来越近,她却被关得一点儿脾气也没有了,叫叫嚷嚷的行为也被划分进禽兽乱吠的行列里,起初几个守卫哥哥还会跟她呛声,后来,只要看到小王爷题的牌匾,皆是一笑了之。
她渐渐烦躁起来,什么也不想管了,那个没爱的小侄子就让他去娶大胸女吧,肚子饿得好难受,反正他都不管她的死活,她做什么要惦记他!嗤,那些混蛋守卫拿来的饭菜有不合她的胃口,这个时候就是给她一碗清汤挂面,她能连碗都啃下去吧,唔……谁来给她一碗清汤挂面吧,她一定匍匐在他脚底下,啾他的脚趾头,这种牢狱之日让她彻底了解什么叫“自尊是个屁,有奶便是娘”的硬道理。
她躺在稻草床上,摸着肚子委屈地扁嘴巴,难怪她家老爷说她怕她出事,她本来是以为来番国是好吃好玩好事不断的。
“来吃吧。”
“吃什么?我不要吃你们国家的饭菜,难吃!”她懒得起身,屁股对着铁杆子,对背后的食物完全没爱。
“面。”
“啾啾!”她抽动着鼻子,一阵熟悉的麻油香拌着面香从背后幽幽地荡过来,她从床上猛地跳起来,转头看向搁在地上的大瓷碗,只见一碗料好味足色美的面条尽在眼前,漂浮的麻油小球如涟漪般开在汤面上,翠绿的青菜叶儿不似她煮出来的烂黄,绿油油地躺在泛着油香的面身上,那汤料浓郁,酱汁纠缠着白面,让白面上了一层暖和的蜜色。
她几乎是弹掉而起,冲向那铁杆子,抓起那碗面吃得很没涵养,发出“呼啦啦”的吸面声,暖人心肺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她家老爷当年为她一碗清汤挂面神魂颠倒,心旷神怡,在自己最饿的时候,有人给自己东西吃,原来是这种很不得以身相许的感觉。
“先让我吧面吃完再啾你脚指头啊,呼啦啦……唔……我龙小花……呃,绝对不是光说不做的……呃……小人……”
站在她面前的人不动,并没有以她所言,把脚伸出来给她啾。
“唔……好吃……唔……好好吃……唔……我想回家……唔哇哇哇哇!我再也不要出国了……唔!每个人都欺负我,就连臭侄儿都在欺负我!”
“曜儿并不是欺负你,他是怕你被人欺负才写这牌匾。”
这牌匾虽然是让那些守卫觉得好笑,不要同她计较,但那句“不可亵玩”却摆明了是在罩着她,宠物也好,禽兽也好,谁敢碰她一根头发,便是跟他曜小王爷过不去。
那赐面恩人的声音悠然荡漾,让龙小花怔怔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美的容颜,柳眉媚瞳薄唇,最重要的是,这张极美的脸孔竟与她家老爷有八分像。她一身番国贵妇打扮,眼神柔和地盯住她,抬了抬下巴笑道:“快把面吃完,凉了不好吃。”
“……哦……好!”他三口并作两口吧面吃完,正要抬袖擦自己的油嘴,恩人却体贴地递上来一块湿巾,她怯怯地接下湿巾,不好意思地一笑,赶紧吧嘴巴擦干净。
恩人并没有多做停留,拿起她吃光的碗转身就要走出牢房,她一愣,急忙抬起手扯住她的裙摆,急急地问道:“婆婆,你是我婆婆吧?”
恩人回国头来睨了她一眼,声音不冷不热:“我不是,我只是看在曜儿是我妹之子的份上送些吃食给你,与你夫家并无关联。”
“……可……可是你明明是我家老爷的……”
“我只有一个二字,他现在才七岁。”暄妃轻轻地收回自己的裙摆,那粉润的唇一抿,轻道,“算我劝你一句,你夫家的男人并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良人,为保他们祖宗家业和自尊,他们并不会计较你是什么东西,什么都可以卖,什么都可以换,什么都可以谈,你同意,是你识大体,你不同意,便压着你点头,若不想落得和我一般下场,离他们远些。”
“我只想问,那把青玉算盘是不是你给我家老爷的?”
“……我说过,我只有一个儿子,他才刚刚开始学珠算而已。”
“老爷来找过你的,他来过,他被贬出京后,他就一直在番国找你,他想救你的,所以才会在桐溪城落脚,所以我才捡到他,你不要不认他。”
“他们父子俩那我买卖,我为何要认?若是你能离了这里,便离他远些,他若是上了那个位置,只会变得和他父亲一样,他们流着同样的皇家血统,自私自利,只为自己名声考量,不为其他人死活,他亲父对曜儿的父母冷眼相待,将我买卖利用,他则弑君篡位,手段阴毒,惹来战祸,我为何要认这样的人?”
“老爷他才不会杀死皇帝公公,他连那么大的愿望都替他背了,又怎么回杀自己亲爹?他从小就教我,长幼有序,尊卑有别,是我自己没用,学不好,但是老爷他从来没有跟我抱怨过被人冤枉的事呀!”
“你被关在这里的时日,他已收整大军在桐溪城驻军屯兵了,若不是曜儿今日与公主完婚,你以为你还能活命吗?”
暄妃说罢,抬步速走出了天牢,徒留龙小花一人坐在稻草间,呆呆地透过那天牢里惟一一扇窗户,看向外头,天色又暗下来了,她似乎停到了什么丝竹之声,她的小侄子成亲,却把她这做婶婶的关在天牢里,她好歹也算高堂一位,可为什么她就这么能扯后腿呀,跟不喜欢的女人成亲会很惨的。
番国人的婚礼胡斯不是也有红烛鞭炮,新娘要戴盖头吗?他是不是很狗血地在苦笑,掀盖头的时候,脑袋里想着的是别的女人,不过,他很喜欢大胸女,还鄙视她的小胸部,逼她吃木瓜,如果真喜欢大胸的话,不是有很多现成的吗?为什么还要特意来欺负她呀?现在他终于如愿以偿,会笑得很得以吧?她钟意白马良人,他就一脸嫌弃地带她骑白马。怕她被调戏就出家,他还踹门跑进来害她的头发变得很丑很难看。可是她没说她喜欢苦情戏的男角儿啊,她讨厌随便跟大胸女成亲的臭男角儿!
“哎呦……肚子好疼……要命了,真令堂的狗血,难道我被婆婆毒杀,要客死他乡了?唔……我不要死,这样死掉好狗血,会被小如意鄙视的,他们肯定会以为我在闹自杀,哪有小侄儿成亲,小婶婶玩自杀的……唔……我没有……我不是……哎呦……肚子……好疼……老爷……我一定要爬回你身边……爬回去……爬……”
龙小花在稻草上艰难地爬动着,一缕殷红的血缓缓流出,她发出几声闷闷的哼声,而后趴地,不再有任何动弹地合上眼。
ACT。72 老爷的心动时刻
“小姐小姐,小丁问你,如果给你三个愿望,你要许什么呀?”
“唔,一愿小如意永远有灵感,二愿艳本大降价,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