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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心为上-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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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不惯那王公子吗?”蝉衣还是开口问了。

“怎么这么说?”身后的声音里似有丝笑意。蝉衣回头问到:“怎么?不是?”

景灏看着蝉衣轻轻地摇了头。蝉衣见此慢慢低了头转回前方,看着一片夜色幽幽地说到:“我还以为您是见那王公子倨傲而不喜才故意……原来您是真的想……哎,那等人间绝色,令女子难以转目,令男子得以痴狂,您想要……也,也是……”蝉衣将头低地低低的,不在说话,似是十分伤心与难过。

“不用为这些伤心,我的身边总会有别人地,你若是这样,如何过地了日子?”景灏的声音平平地在蝉衣地头顶响起。

蝉衣摇摆着头颅,轻声说到:“不一样,她们都和我一样,可他,他是男子……”

“傻瓜,我又不喜欢男人,他就是再好看也是男人,我不过凑着去玩玩罢了。”景灏说着摸弄了蝉衣的发。

“真的?”蝉衣猛地转头看向景灏,却不想动作过猛正好撞上了景灏的下巴,她哎呦一声伸手捂头,眼盯着景灏:“你,你没事吧?”

景灏揉了下下巴说到:“没事。看把你激动的。”

蝉衣闻言不好意思的转了回去,低了头。而马却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慢慢地成了小跑。

“蓉儿,你,你的心里爱我吗?”景灏的声音虽轻,却十分的清晰,在夜幕里这般响起,惹得蝉衣心中一惊,忙抬了头,然后小心的回转:“您怎么这么问?蓉儿是您的人啊。”

“回答我。”景灏的星眸里有一丝倔强的闪亮。

“当然,蓉儿是您的,心也是您的,自然是爱着您的。”蝉衣说着就往景灏的怀里靠,只是还没靠上就被景灏一把扶住了身子而后挑起了她的下巴:“什么时候发现你爱我的?”

蝉衣心中砰砰,唇角轻抽,没有立刻回答。景灏的眼皮一垂:“怎么?难道和孤一夜夫妻,至此心便相随了吗?”

“不!”蝉衣急忙否定,忽然发觉自己的声音太大,有些尴尬,正在心中责怪自己怎么乱了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了,却额头被温柔的唇碰触而后是景灏那轻轻的音:“那,是什么时候?”

蝉衣抬眼看着景灏的双眸,看着那双星眸里涌着温柔便深吸一口气说到:“如果我说,我在不知不觉间爱了,您信吗?看到您的那一刻,我的心里就好像对你已经很熟悉一样,只想着将你刻画在脑海里千遍万遍。我若说我那时的感觉就是我的存在是注定与你相爱一般,您信吗?”

蝉衣深情的问句和她充盈了泪的眼,令景灏心中发紧,他忽然发觉他真的想把她嵌进自己的胸膛,不想看到她的泪。

“在您对我温柔的时候,在您把乐舞之事交给我的时候,我知道您在乎我,我知道您信任我,我便感觉到我不是一个昭仪而是一个您信任的人。那时,我才感觉到我不是一个生下来就要做妃嫔的人,我不是个因为是郡主才能和您在一起的人,而是您身边一个被您放在心里的人。也就是从那时起,心便不在安宁,即便没再侍寝,即便您日夜荣宠着她人,可是我丝毫不紧张不生气,我相信您的心里有我。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是爱,直到那日清晨……”蝉衣说着低了头:“我感觉到你我真如夫妻一般,我好开心,尽管我知道只有短短的几日,知道这是一个短暂的梦,但是我愿意深醉其中,哪怕很快就要醒来,也要记住这一刻的美好。”

“短暂的梦。”景灏低低地说着这四个字。

“是,即便不是这次聚首的时日只有这几天,我也清楚,我不是她,我能被你记得,有一个小小地位置就好。”蝉衣说着低头抹泪。

“她?”景灏的眉凑到来一起。

“对,您的心里装的是那个芙儿吧,我知道,我不是她,我能陪着您就够了,因为我是蓉儿,贺兰蓉,我不是她,也代替不了她。”蝉衣说着有些凄色的一笑,心中却是一叹:我连贺兰蓉都不是,我只是一个卑贱的棋子,一个不甘人下的舞伎,我是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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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角逐力杀 第二十一章 梦醒棋路

马儿奔驰在夜色笼罩的兆河城镇,穿过无人的街市,一袭云白一袭水蓝交织重叠在幽静的夜,飘拂在迷色的夜幕中。

马背上的两人沉默着,一个听着马蹄声与心音的混合无尽的惆怅,一个听着身后的呼吸声扰乱了心弦。

景灏的鼻翼里是她的发香,淡淡地花香将他的惆怅化成问句在心中盘旋:这算什么呢?究竟是自己想用情感来惑她,要她忠实听话好为自己日后去挖掘出潜藏的人?还是想要她被自己牢牢的控制在手中,做一把利刃?又或者是自己真的太累太苦,想要找一个对自己无害的人来倾诉?可是,无论是哪一个理由都似乎超出了掌控,尽管她此刻算是牢牢被自己掌握,但是自己呢?却真的被她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牵动了心!是无形中已经把她和芙儿混淆?还是因为她总是和自己预见的花下人重合?这样被牵动的理由究竟是哪个?而自己日后又将要把她放在哪个位置?

景灏心中问着自己,他越来越不清楚,明明是一场假意的哄骗,可为什么自己真的把她放进了心里,他甚至疑问着自己:难道正是因为她是蝉衣,是那个卑贱的被自己买来的丫头,所以他一方面信任她,相信自己不会为一个卑贱的丫头而真的投入了感情,一方面他也坚持着她将是自己最好的棋子,一个虽经历意外但却被放置埋伏的一把闪着寒光的刀。只是,哪里出了差错?是她总和芙儿有所牵扯?是她相符于预见?是她卑贱却在自己面前高傲?究竟哪个才是答案?

景灏问着自己,而此时蝉衣也是表面平静,内心不安,她的心亦如被投了石块的湖面,此刻满是涟漪。不过,此刻她不像景灏纠结在情感中想要找个答案。她只是感叹着属于自己的梦就要醒来。

入了驿站之后。这几日的夫妻日子就要结束,他将是王,我依旧是昭仪,我只能小心翼翼地仰望,再不能如此与他毫无尊卑,再不能与他如此平视。罢了,有此一梦而已,我毕竟是棋子。是与他相对地棋。流颜说地对,我该学会的就是无心,这一次结束之后,我将在宫中好好地谋算,我不要去相信大王的爱,他自己都说了,他的身边总会有别人,而他的心也给了那个死去的女人。甚至连欺骗我说他不爱那女人都不愿,可见他是多么的爱他,而我,我不过是他一时糊涂寄托了情感的人。我也不过是借着这个理由与他亲近而已。对,就是如此,我不过是借着那个芙儿地影子。借着贺兰蓉的身份混进他心中的一个替身而已,我就是个棋子。

驿站的栅栏高高地在眼前起伏,蝉衣笑了,她知道梦要醒,属于她的棋子人生又要开始,而她此时听到了身后的一声叹息。

他,累了吧。蝉衣想着这个答案看着面前出现了不少的侍卫将自己环绕着送进了驿站。景灏下马将蝉衣也抱了下来。他看着蝉衣的双眼,嘴唇轻张却又闭合。脸上地神情有些挣扎似是欲言又止。蝉衣看着景灏如此。便动手取下面纱,对着他一笑轻言道:“梦该醒了。对吗?”

景灏的双眼一眯,摇了头:“不,他们还没到。”

“可是,我们到了。”蝉衣说着后退一步对着景灏福身:“大王一路劳累了,臣妾请大王好生休息。”

景灏看着蝉衣拉上她的手将她扶起:“我还以为你愿意在梦中不想醒来,即如此,罢了。你也累了吧,好生休息,明日里,你我也要回归身份,坐着马车到三国交界之处去。”景灏说着捏了下蝉衣的手:“这几日,孤,很快活。”

蝉衣一笑,轻言道:“臣妾一样。”

景灏松了蝉衣地手,对身旁人交代,立刻有侍卫领着蝉衣去了一旁的房内休息,而景灏只在片刻的凝望之后,就回到了主屋。此时身边地侍卫在景灏耳边小声禀报,景灏的手一挥说到:“叫他进来。”

那侍卫应着退去,很快就带了一人进来。“奴才汪守见过大王。”那人一进来就行礼。

“好了,快起来,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你不是该查到消息后回宫的吗?可是有什么消息?”景灏到了汪守跟前,亲自去扶。

“大王,奴才不是追过来的,而是在这里等您的,奴才的确是有两件重要的消息要告诉大王。”汪守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两个消息都是嫣华郡主送出来地。”

“哦?说。”

“是,一个是钥王在出发前地七八天内,天天去往乐舞坊,哦,乐舞坊是钥王的妹妹婀娜公主扶植起来地伎者场所,听说里面豢养着无数歌舞伎者,能人无数。”

“为聚首之事做准备去那里也没什么吧?”景灏有些不解。

“大王,嫣华郡主送来的消息说,好像钥王得到了什么消息,本来乐舞的事都是交给婀娜公主去操办,根本都不去过问,但是突然间就日日都要过去,而且神色凝重,嫣华郡主曾亲眼见到他宣召过乐舞坊的能人入宫商讨,嫣华郡主特请大王留

景灏紧闭着唇点点头:“还有一个呢?”

“还有一个是有关潜伏之人。”

“打听到了?是谁?”

“嫣华郡主说,她开先认为是乐舞坊的人,有和婀娜公主故意去比才艺惹她吐露言语,后来听说本来大王是选了一位乐舞坊的人出来的,只可惜那人遭遇意外,竟落了江河,后来大王不得已选出了一对姐妹分别潜伏,而这对姐妹并不是乐舞坊的人。”

“一对姐妹?这么说潜到孤这里的还是两个?”景灏咬牙说着拳头就攥来起来。

汪守看到大王如此,小心地点头说着:“郡主一直想查到是谁,但无奈为了聚首的事,钥王也十分忙,而且郡主未免败露打算再寻机会。谁料此次行路途中无意得到消息。乐舞坊出身的倌人流颜,识得那对姐妹……”

“你说什么?流颜?”景灏愣了一下。

“是,是流颜,听说此人乃人间绝色,本被婀娜公子看中打算留作男宠,但钥王见他美色意欲要他去碧国潜伏……”

“哼,碧国,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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