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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刺孤?待孤查出是何人,孤要他全家满门,一个都别想跑掉!”帝王的眼里是怒火熊熊。
“大王英明,群臣里若是有异心者,明日晚宴怎会全家齐来,势必会留子嗣,若不成便隐匿,至此都可窥一二。”
“去吧,立刻拟诏,呃,不必只晚宴,让他们午时就来,一起参加午时在芙蓉园准备的乞巧吧!”
“是,大王!”
……
翌日,乞巧佳节,打扮得体的英俊少年,手拿一把纸扇在芙蓉园外摇头叹息到:“好好一个园子,闹翻了天。”言罢就转身欲走。
“殿下,您怎么不进去啊?今日里那些大臣的女儿们可都在里面乞巧呢,说不定啊,就有太子殿下您将来的妃嫔呢,您不进去看看?”身后的宫女翠儿劝着。
那少年嘴巴一嘟:“有什么好看的呢,早晚的事,难道我早些瞧了还能知道谁是我将来的太子妃吗?”
“太子殿下!”翠儿伸手拉了下少年的白色祥云袍:“就算太子殿下真不想去,可王后也在里面的,殿下您不去请安,这……不好吧?不如进去请了安再出来?”
少年嘴角一撇:“翠儿,你少哄我进去吧,你呀真不亏是母后跟前的丫头,一门心思就想着帮我母后解围,母后这会儿定陪着那些夫人们的,我若去了,一准脱不了身,倒不如这会去别处溜溜,诶,不是说,韶蓉园里的白兰花开第三次花了吗?这会儿,人啊全到芙蓉园去了,咱们就去韶蓉院里看白兰花吧!顺便采点才开的来泡水喝,沾点香气去。”
“是,奴婢跟着。”翠儿应着跟在了身后。
“诶,对了,我跟前的杏儿,桃儿母后要她们过去做什么啊?”少年随口问着朝另一边走去。跟在他身后的翠儿眼一转说到:“还能做什么,这不要照看这么多人嘛,她们两个腿脚利索,王后娘娘借去用嘛,难道太子殿下觉得翠儿伺候的不好?”
“没,我也就随口问问,走吧!”
……
白兰花的香气浓郁着,站在韶蓉园的门口就闻的到,只觉得沁香无比。
少年高兴的进了园,闻着花香说到:“翠儿,你快去摘些吧。瞧这园里连个下人都没有,可见芙蓉园里够忙的,你快去摘些咱们还是回去的好。”
“是,殿下,说到底殿下还不是心疼王后娘娘的?殿下你且在这里看着,奴婢去那边矮点几株前摘去,等下过来寻您。”
“恩,去吧,去吧。记得要刚开的。”
“是。”
翠儿去了一边的几株跟前采着,少年随意的看着身边的花儿,东摸一下,西掐一朵的闻着,还是觉得里面的那几株白兰花的味要浓些。他抬头看着不远处最高的一株,此间的花儿铺散在树顶般白如皑雪,夹在绿叶中,倒似遮盖了青草的雪,雅静的美。
忽然一阵风吹过。风影中那皑雪晃动着,婆娑着,犹为美丽,不由的让他想到那树下看看。
“翠儿,你摘完了,到那株树下寻我!”
“是,殿下。”
少年迈步前去,当他来到树下的时候,那空中飘动的长条花媚儿,随风打着旋,翻滚落下,香气弥漫里犹为美丽。
忽然少年的眼浑浊了起来,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美丽的女子身影婀娜在这若雪的花雨里,风撩动她的衣和发,她似乎在微笑着,满眼的爱意。
“你是……谁?”
少年伸手去抓,想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却陡然间,眼前只有飞花阵阵,香气盈盈,那女子的身影此刻已经全然不存在了。
“嘶……”少年吸了一口气,以扇敲了脑袋,口中喃喃:“难道我又看到了以后会看到的吗?”
正在此时,他身后却有一个试探的稚嫩的声音响起:“哥哥,你是在问我是谁吗?”
少年惊讶的回头,却看见一个可爱的小丫头一脸莫名的站在树下问着自己。
“啊?哦,是,那么,你是谁?”少年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估摸着大约有八九岁的丫头好奇着问到。这个女孩子他不认得,也在宫里不曾见过。
“我,你猜啊!”小丫头歪着脑袋微笑着。
“这怎么猜?”少年摇了头。
“我爹爹说,我的名字可以写成两句诗呢,让我想想,啊!是这样说的:‘凌风化雪花枝傲,傲似红梅却芙蓉。’哥哥,你猜的出来吗?”
少年喃喃的重复两遍后,一笑说到:“猜不尽然,不过嘛……可以想到你的小名不是蓉儿就是芙儿。”
“呵呵,哥哥,我叫凌傲芙。娘亲就是喊我芙儿呢!”小丫头笑着,两个小酒窝在粉嫩的脸上可爱的招手。
少年呵呵一笑,“傲芙?姓凌?啊,你是凌相的女儿呢。”少年一说完就想到母后曾说将来要把这个小姑娘给自己做妃的,不由的脸上泛起了红。
“哥哥,那你叫什么呢?”小丫头眨巴着眼睛。
“我啊,我叫灏,景灏。”少年抬抬头,挺了下胸。
“景灏?怎么有些熟悉呢?难道我认识你吗?”小丫头一只指头缠绕上了耳边的垂发,缠上去,放下来,又缠上去。
此间风拂过,花媚落,将这一个小丫头人儿衬托出年少的稚嫩和一份粉琢来,竟让年少的他,心底里有些说不清的臆动。恍惚间,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婀娜的身影在花雨里对自己微笑着,满身都是这白兰花。
“哥哥,我以前见过你,认识你吗?”小丫头认真的问着。
“你,你将来会认识我的!”少年弯下了腰,伸出小拇指:“芙儿,将来你做我的王后好吗?”
“王后?”小丫头的脸上立刻闪现出了犹豫和害怕。
“呵呵,不怕,这么说,你将来我做我的新娘子好不好?”
“新娘子?是穿那种红红衣裳的新娘子吗?”
“不,我若娶你,就用这白兰花给你做成衣裳,娶你,好不好?”
“好啊,可是,你要是骗我怎么办?”
“不会,我是太子,我将来是大王,君无戏言的!你做我的新娘子,我来保护你!”
“原来你是太子殿下,怪不得芙儿听过呢,可是你真的会用白兰花给我做衣裳吗?”
“一定会,到时你就穿上那衣裳做我的王后,好不好?”
“恩!”
……
稚嫩的约定,一个青涩无知却记在了心里,甜蜜着,一个懵懂臆动却承诺了对方,刻画着。
花瓣舞旋扑簌着,那轻沾泥土的微声里,是两个小孩子彼此的约定与微笑。
那时年少·恨殇
盘旋着浮雕金龙的八根大柱将金色的大殿支撑着,衔珠的苍龙藻井下,金碧辉煌里是欢歌笑语,是彩衣起舞,是觥斛交错。
君王举杯,众人起身同饮,一个个关乎着澜国国运的美好祝愿在酒意里溢出。
酒盏落,帝王大笑着让群臣落座。
这时一中年男人却未坐,而是躬身道:“陛下,臣在数月前遇得一个走场的班子,他们的杂耍实在精彩,委实讲究了个‘巧’字,老臣瞧着不错,收为家中伎者,今日乃是乞巧佳节,臣特地带他们进宫为大王表演。下一个表演的就是他们。”
“哦,凌相如此有心令孤悦之,那就准他们上殿为朕表演吧!”大王笑着准了,眼看着凌相搓了下手。
中年男子谢了大王,招呼了一声后,就落了座。
很快两个身穿红衣的男子带着四个还有些稚气未脱的少年抬着一些杂耍的花雕枪和两个腰鼓进来了。
他们向帝王磕头后,就开始了表演。
两个大汉弯腰撑在地上,两个少年则半躺其上,抬脚将腰鼓耍起,不时的滚动和抛接,脚碰触鼓面发出鼓声砰砰,余下两个手年则将花雕枪耍起,在胳膊肘处旋转着,不时的抛出交换。
两少年带着花雕枪步步前移,移到耍鼓的跟前,就见四个少年同时抛接,腰鼓和花雕枪换了个,躺在男子背上的两个少年以足换踢,将两根花雕枪时而飞舞交换,时而盘旋变幻,或上下翻着跟斗或左右旋转成圈,正在精彩之处,两个少年足部一抖,竟齐齐将花雕枪竖起,钝头的枪头和足尖相抵,直直地立在少年的足尖上。
殿内立刻掌声阵阵,不少人也点头称赞。
只是坐在君王右侧,王后身边的少年却没有笑,而是皱着眉想着什么。
这时两个持鼓少年将腰鼓抛起,两个耍枪的就将花雕枪一倒,正好敲在鼓面上,待鼓声一出,两少年又缩腿,把那花雕枪原直在足尖。几番如此,殿内是叫好声一片,就连一直只挂着微笑的君王也终于忍不住拍手叫好。
偏就在此时,持鼓两少年将鼓面重重一击之后抛起,各一条红纱就从抛起的鼓中滑落,众人皆惊叹,就见红纱上闪烁几字好似是“国运昌隆,天佑澜国”的字样,还没等众人看清,两个耍花雕枪的少年将足尖的花雕枪一甩一踢,两个钝头的花雕枪就直接朝着君王的金龙椅飞去!
“父王小心!”那少年脸色大变的大喊一声。与此同时从两侧的太监宫女身后飞出两个人影跃出一人一个将那花雕枪捉下,而这时那两名持鼓少年抓着红纱底的竹头,各自一抓,竟一人一把匕首朝君王飞出……
“护驾!”先前举荐节目的凌相慌乱的喊着,并冲了出来,结果其中一把匕首就扎进了凌相的肩膀。而另一把则依旧朝脸色大变的帝王飞去,眼看就要扎中,却被君王身边的一个太监一拂尘打下。
四少年一见刺杀不成,正在对视,而那被当成背托的两个男人这时才起了身,正在慌乱间,就见其中两个少年伸手就将那两男人的腰带一抽一拉,竟在手中做了鞭子,而另外两个丝毫不客气直接就跃身而起,踩上两个男人因抓裤子而形成的臂弯做蹋再踩肩头向君王处飞跃,只是还没等他们靠近君王,先前那两个捉下花雕枪的身影就跃上前来,将他们挡下,拧打在一起。
殿内尖叫声连连,但君王却手抱着太子冷眼相看,不一会功夫,四个少年就被擒下,而那两个提着裤子的男子也被围了起来,刀剑相抵。
捂着肩头的凌相见君王无事,危机一除,刚吐了口气,就被两个侍卫刀剑架在了脖子上。
“这……”他口中才吐一字,那四个被抓的少年却一起喊到:“失手被擒,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