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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相爷伸手一拦,忙对景灏行礼说到:“大王,碧国派正卿前来做使臣,其目的已经十分明显,只怕是就要学那冶炼秘术。臣以为大王不宜亲自接见,不如派老臣去伴行款待这些日子,也好以不知为由搪塞,而大王您就可以以国事繁忙无暇照顾为理,拒见与他,以免索求学那秘术之时,大王您不好推辞。”
景灏呵呵一笑:“相国大人的细心,孤已经知晓,你说的也十分有理,不过此人很特殊,孤必须要见他,至于秘术之事,呵呵,相爷还请放心,孤应付的了。”景灏说着就让礼官去了,然后令韩路立刻去准备午宴。他则和大臣们继续商讨着关于铁器发展的种种。
蝉衣坐在梨木的雕花椅上,手执团扇为自己扇着凉风。眼瞅着地上跪着地丫头。
“你知道本宫为什么招你到这里吗?”蝉衣做着样子问着跪在地上的青柳。
“奴婢不知。”青柳一副害怕的样子。
“你家主子此次的事你也是知道了,大王传令要本宫处理善后的事,按说你这丫头是跟着她一起来地亲随,本宫就算不要了你地命,也是要让你从此永无天日的。只是……本宫注意到你曾向大王递交了悔过书。上面一一列出了你家主子都做了哪些不合常理地事。和你被钱财利诱一时的糊涂。本宫念在你这么知错就改,没有隐瞒地份上就想免你死罪。毕竟你为她是奸细提供了证据,不过你也知道你家主子是他国的奸细。你,本宫也不能从轻发落了去,这样吧,本宫就罚你去暴室接受杖责二十,然后到本宫这里做个粗使丫头。以后本宫就亲自看着你,这样我即给你了机会活着,体现大王的仁慈,也免得你有什么不轨。”蝉衣说着冷冷地看了一眼青柳。
“奴婢谢娘娘恩典。”青柳急忙的叩谢着。
“秋月,去吧,带她去暴室受刑。”蝉衣说着对着秋月说到:“叫他们别打的太狠了,本宫还缺个丫头呢。”
“是。”秋月是机灵人,一听主子地话就明白了意思,带着谢恩的青柳出去了。
“秋叶啊。来。”蝉衣对着秋叶摆摆手。起身喊她进了屏风之后,指着妆台下的匣子说到:“那有三个小匣子。你捡个出来放着吧。”蝉衣说着指了下桌子,自己坐到桌前。
秋叶听话的过去,随手捡了个出来,抱到了桌上。
“打开看看。”蝉衣笑着。
秋叶不知道主子要做什么,但是还是很听话的打开了,打开之后就看到了好多首饰,都是珠花步摇与一些珠链。
“这些是本宫给你的。”蝉衣笑着放下了扇子说到:“三个匣子里分别是珠宝,五宅大院的房契和一个请求。你拿到了珠宝,这是你的福气,这些珠宝做你的私产,日后嫁了出去,不但有大王为你指婚为贵,本宫为你赠予嫁妆为荣,你自己手里也有些珠宝做底,人也活地贵气,不必在忧心着,受气着。”
“主子……”秋叶看着一匣子珠宝十分激动地看着蝉衣当即就要下跪。
“行了,起来吧,你要谢地是你姐姐不是我,这些东西在我来说都是随手可得之物,可对你们而言却已经是难,你姐姐受了苦,为的就是要你过地好,你可不要辜负了她的一番心意啊。”蝉衣说着拉了秋叶起来,伸手摸着秋叶发辫:“你有一个好姐姐,这是你的福气,过两日嫁了,好好地做个贤惠的媳妇,过好自己这一生。知道了吗?”
“主子。”秋叶咬了下唇角:“主子,眼下事情已然过去,奴婢姐姐是不是没危险了。”
“你呀,现在奸细的事算是了结了,夜昭容也是能老实几日的,她这会大概是没功夫以治办你姐姐来给我示威了,不过,你要说危险,这宫里时时刻刻都会是危险的,逃离这桩还有下桩,要不然你姐姐怎么会那么一心求着要把你嫁出去?还不是为了你。你也崩操心这个了,我说了会尽可能的保着你姐姐的,毕竟你姐姐她很机灵能干,在这宫里待的久了,她也能闻出味来,我还需要她给我帮忙呢。”蝉衣说着拍了下秋叶的肩膀示意她拿走。
“主子,奴婢能问您个问题吗?”秋叶说着扫了下那妆台下的两个匣子。
蝉衣眼皮略垂:“问吧。”
“主子,你说那匣子里有个是一个请求,那是什么意思?”秋叶问完咬着唇。
“哦。我给你准备了房契和珠宝后想着陪嫁的物什大王都许了给你,也没我什么好安排的,后来想着你也跟了我一场,女孩子家的,谁没点自己的想法啊,干脆就给你留了个请求,万一你拿这个,你想要什么就和我说。只要不是太离谱,我能做到的,还是尽量会满足你,毕竟秋月跟着我,以后要与我在这宫里并肩。我能做的就是让你过地好。这样你姐姐才放心啊。”蝉衣说的是有些随意,但话语行间里却似乎透漏着一种奇怪的味道。就好像是要了了秋月的心愿,让秋月没什么遗憾一样。
秋叶并不笨。她只是在宫里的日子不长,还没她姐姐那么通透而已,但是此刻她却也敏锐地嗅到了这危险地气味,她将匣子退开一点跪下,认真的说到:“主子。奴婢想用这个珠宝换那一个请求,可不可以?”
“换?”蝉衣地眉一抬:“得了,你这小丫头看来还真有什么想法,好了,起来吧,珠宝你也拿着,这请求啊,我答应就是了,诶。可不许为难我。”
“主子。奴婢绝对不敢为难您,奴婢谢谢主子的好意。奴婢只求主子您告诉奴婢,奴婢地姐姐是不是要去为主子做什么事?”秋叶说着抬头看蝉衣的眼。
蝉衣眼皮一垂,脸上轻笑:“她是我的丫头啊,自然为我做事,瞧你问的。”
“主子!奴婢能感觉到奴婢的姐姐也许要为主子去做什么大事,求您告诉奴婢吧!”秋叶说着就往地上磕头。
“好了好了,起来吧。”蝉衣说着将秋叶拉了起来:“你要知道我告诉你就是,不必这样。”
“真地,谢谢主子。”秋叶笑着相谢。
“哎,你姐姐她要是知道我告诉你,只怕……”蝉衣的脸色有些为难。
“主子您放心,奴婢只是问问,绝不会告诉姐姐的。”秋叶急忙地说着。
“那好,我说于你听,不过我真担心告诉你将是个错误,你这丫头要是再和你姐姐说起,只怕你姐姐要怪我不能让你安心的嫁了。”蝉衣说着轻叹了一口气,秋叶见状立刻举起三指就要发誓。
蝉衣见状伸手拦了然后和她说:“好了,我不需要你发誓,这事说给你听吧。你也知道现在夜昭容这边在盯着我,随时都能咬上一口,而锦婕妤这个在太后跟前的人,算是和我一路这次不也借着失口的样子,摆了我一刀。幸好大王为我解围才免了这些事,可是这并不是真的完结了,实际上还有个重要的人没挖出来。”
“重要的人?什么人?”秋叶不明白地问着。
“这个是秘密,你可不能说给别人听。大王昨天拉我回来地路上和我说起,他早就知道宫内潜伏了奸细,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一对,还是一对姐妹。大王一心想把一对姐妹给挖出来,可是眼下这事来的突然,暴露出了一个,另一个却挖不出了,大王希望我私下把这人找出来,但是却不能被人发觉,已经打草惊蛇一次,那人一定藏地很深,是个难事。所以我想了想,这次我让你姐姐打了夜昭容,只怕夜昭容记恨她,谁都知道她是因为我的命令才打的,若是她因此赔上性命或是受罚的话,她也是不是该对我有些抱怨?”
“主子,姐姐她绝对不会抱怨您的。”秋叶急忙地说着。
“是啊,我知道她不会,但是别人却不知道啊!我打算等你嫁了,就和她闹上一下,演一场苦肉戏,我相信那个潜伏深的人一旦认定牵扯出她姐姐的人是我的话,一定会来报复,那么拉拢我身边的人就是第一步,也一定会找到你姐姐的,那么她不久露出马脚了吗?”蝉衣说着一笑:“这不就是个办法吗?”
“姐姐去做诱饵,那这事是您和大王的安排了?”秋叶的紧张缓解了下来。
“大王不知道,他只叫我去做,这是我想的法子。不过这事大王还真不能先知道了,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我要不是因为你后天就嫁出去了,我才不说呢。你可记得答应我的,什么也不许说。”蝉衣说着点了一下秋叶的额。
秋叶咬了下唇说到:“那主子,奴婢的姐姐会不会有危险?”
“傻丫头我不是说了嘛,只要在宫里什么时候都有危险,很多人在暗,你是看不到的。只能自己小心。”蝉衣说完看了秋叶一眼:“行了,我和你说的也够多地了,你要记得答应我的,这事不能和别人说,你也不许和你姐姐提起。”
“主子您放心。奴婢不会说的。”秋叶赶紧应承着。
“好了。快抱着去吧,诶。听秋月说,她和你一直在赶制嫁衣。你们也是的,宫里的师傅那么多,我给你寻个也做地好些,你们还非要自己做,虽说是料子是宫里上好地。可到底赶起来累啊,这后日过了,我就要把你嫁出去了,你别嫁衣还没做好,到时新娘子穿不上个合适的嫁衣,我看你怎么办!”蝉衣故意揶揄着。
“主子,奴婢地姐姐也是想……”
“你不用说,我懂的,我只是说笑。怎么赶好了吗?”蝉衣微笑着问到。
“恩。已经都缝制好了,只是裙摆上地并蒂莲还欠些。”秋叶低头回答着。
“那你快去弄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不用侯着,过会她们回来了,我就叫你姐姐过去帮你,快去吧。”
“是,多谢主子。”秋叶谢着抱了那匣子珠宝去了。
蝉衣看着殿窗外秋叶走过的身影,伸手拿起扇子给自己微微地扇了风,口中轻轻地念着:“姊妹情深珠联璧,希望你不会令我失望。”
快到正午的时候,秋月带着一个小太监背回了青柳,在小太监被打发走后,蝉衣便吩咐青柳好好养伤珍惜机会,就把她留在了小屋,自己则拉着秋月在殿里说着话,大体的意思就是说秋叶快要出嫁,这两日叫她多和自己妹妹在一起,以后嫁出去了,也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