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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儿……”阳欲言又止。
“怎么了?”
“没,没什么……”望着鸣筝远去的背影,阳有一瞬间的害怕,仿佛只要她走到暮晚风身边,她就不再属于他一个人了。
但……阳自嘲一笑,你不是早就知道她不会属于你一个人吗?你不是早就做好了要和别人一起分享她的准备了吗?那现在,为何又如此心痛……
鸣筝自然是不知道阳的心思,此时的她眼中只有那个对手暮晚风。
暮晚风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竟是她!但想到前几日的誓言,暮晚风赶紧压下心中的欣喜,堆上职业性的微笑道:“郑姑娘,怎么有如此雅兴在此处游园啊?”
郑姑娘?怎么又改口了?“整日里闲来无事,就出来逛逛。怎么今天青衣姑娘没有跟着公子啊?”还真稀奇。
“哦,青衣她身体稍有不适,我让她去休息了。”
“原来如此,病得重吗?要不要我派人找个大夫来看看。暮公子身边少个人伺候可不行。”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吃醋吗?“不用了,大夫已经来看过,说是休息一下就好。不劳姑娘费心了。”
“是吗?那就好。”哼,什么生病了,我看是被你派去做什么秘密任务了吧。跟我打太极?好,姑奶奶我奉陪到底!
“暮公子,听说留欢城内最美的地方,就要数留欢峰上的留欢宫了,是这样吗?”你最好和留欢城城主没什么关系,否则事情就麻烦了。
“不错,留欢峰上常年积雪不化,在上面,可俯瞰整个留欢城。其美景一直都是名扬在外的。”如果你愿意,我愿与你永生住在上面,不问世事。此时的暮晚风,又忘了自己的决心(作者:可怜的男人……)
“是吗?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不过我倒是不太喜欢留欢宫的名字。感觉是让人把快乐都留在那,只要离开那里,就没有快乐似的。与其叫留欢宫,倒不如叫永欢宫,永远都快快乐乐的,不是很好吗?”
“姑娘所言极是,若是留欢城城主在此,一定会很赞同姑娘的。”
鸣筝正要再说点什么,亭外突然来了一个人,看样自是传话得下人。
太极也打够了,鸣筝微微一欠身道:“既然公子有事,鸣筝就不打扰了。告辞!”
望着鸣筝远去的身影,暮晚风才发现,那个跟在鸣筝身后的人影,几乎是与她寸步不离。一种酸酸的感觉,弥漫开来。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他,那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吗?
“主人?”侍卫一声小心翼翼的问话,才让暮晚风回过神来。
暮晚风整理了思绪,道:“怎么了?”
“回主人,南照传来消息,南宫福玉离开了南照,正朝留欢城来了。”
“什么!?”她怎么会来?这个时候来……难道是因为南宫鸣筝?可是她怎么可能知道南宫鸣筝在留欢城,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和……青衣!莫非是她泄露了南宫鸣筝的行踪?
“南宫福玉大概什么时候到?”
“以她的速度,明天就可到达。”
“你下去吧,顺便把青衣叫来。”
“是!”
阳光明媚的午后,辽阔的天空没有一丝阴霾,而暮晚风的脸却不怎么好看。
“啪!”一个耳光在青衣脸上印了一个红红的五指山。
“混账!是谁让你把南宫鸣筝的行踪泄露给南宫福玉的?!”暮晚风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满眼愤恨地瞪着跪在地上的青衣。
可青衣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理直气壮地说:“这次主人明显犹豫了,奴婢只是帮主人下决心而已。南宫福玉要杀南宫鸣筝的心是势在必得,只要南宫鸣筝一死,主人就不会……”话还没说完,就被暮晚风打断。
“够了!是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要由你来决定!”
“奴……奴婢不敢。可是……”青衣还要争辩。
“青衣,我看你是在我身边待够了。要不要我给你换换环境?”语气虽是询问,但眼中却是不容置疑的决绝。
一直都无所谓惧的青衣听到这话,突然恐惧地爬到暮晚风脚边:“不,不要主人!青衣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青衣发誓!主人,求求你不要赶青衣走,好不好!”
暮晚风也渐渐平复了心情,毕竟青衣已跟他多年,要真赶他走,他也不舍得。
“算了,你起来吧。去叫南宫鸣筝来,就说我有话要跟他说。”
“是!”语气中有欣喜,也有愤恨。
南宫鸣筝,又是你!要不是你,主人也不会赶我走。既然如此,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青衣以暮晚风有话要与鸣筝说为由,将鸣筝独自约了出来。
“青衣姑娘,这好像不是去找暮公子的路吧?”鸣筝问,但心里却鄙夷道:把我带出来,肯定没好事!
“我们本来就不去找主人啊。”青衣一脸无辜。
“你不是说暮公子有话要回我说吗?”
“主人是有话要说,不过青衣带传就好。”
“哦?那有什么话,姑娘不妨直说。”看你能玩什么花样。
“姑娘可是,大皇女殿下已离开南照,明日就将到达留欢城。”也就是说你活不长了。
“是吗?”鸣筝故作惊讶道:“大皇姐怎么会来这?”
“当然是来找我家主人的了。”
“是吗?原来他们认识啊。”我偏不问她为什么来找他,急死你!!!
“难道殿下不想知道大皇女为什么来找我家主人吗?”
“其实他们要做什么与我无关啊,知不知道也无所谓吧。”看吧看吧,就知道你沉不住气。
“可他们要商量的事却是有关于您的啊。那就是……杀了你!”说着,一把匕首自袖管而出,直向鸣筝而去。
鸣筝一惊,她要杀我!哼,可惜功夫太差。但鸣筝并没有闪避,而是故作惊恐状大叫一声。
匕首已刺入皮肤,眼见就要刺中要害,阳突然闪了出来,一掌将青衣打倒在地。回身抱起鸣筝施展轻功飞走了。
诚招姓名:望大家一起动用脑细胞,帮子萱想出更多完美的姓名!!!
[。:第二十章赴北辰]
郑记客栈。
阳心疼地捧着鸣筝受伤的肩膀,自责地问:“怎么样?还疼吗?都怪我……”
“阳!”鸣筝打断他:“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要受伤的啊。”
“敏儿,你们不是已经察觉到那个青衣有杀气了吗?为什么还要单独跟她出去,以至于受了伤呢?”闭月百思不得其解。
“不受伤,他们怎么会这么轻易让我们走,不赶尽杀绝才怪呢!”
“可这伤口上有毒……”
“放心吧。”鸣筝冷冷一笑:“这点毒还伤不到我。”
“难道暮晚风想要鸣儿的性命?不然怎么会在兵器上喂毒呢?”雷道。
“不,暮晚风不是个笨蛋,他一定知道留欢城内有我的人,那么他就不会在我在他的庄园内时对我下杀手,就算要对付我,他也只会是重伤我之后再将我囚禁起来。如果没猜错,这毒应该是青衣自行上的。”
“那下一步要怎么办?”雷问。
“电到了吗?”鸣筝不答反问。
“到了,就在门外。”
“叫他进来。”
见雷出去传话,阳才低头问:“这个时候为什么要叫电过来,既然南宫福玉和暮晚风都要杀你,咱们还不赶快离开这么?”
“不,还有些事情没有办完,还不能走。叫电来,也是为了留在这。毕竟,电的易容术可是世间数一数二的。”
阳心领神会地点点头。
“什么?!”暮晚风的房内突然传来他的怒吼声。“你说她走了?!”
“是,奴婢到时,他们就已经走了。”轻易跪在地上答。心里却愤恨地想:哼,中了我的毒,我就不信你南宫鸣筝能活过今晚。只要今晚一过,你就会永远地从主人脑海中消失!
“怎……怎么会?”暮晚风喃喃道。
他只是想要叫她来,带她从密道赶快离开,可为什么她走了?为什么她都不与他说一声就走了?一阵浓浓失落弥漫开来。
突然像想到什么似的,暮晚风紧紧盯着青衣,难道是她……
青衣被暮晚风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禁一阵心虚,莫非主人发现了?不,不可能……即使在心里安慰自己,青衣还是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青衣的变化被暮晚风看在眼里,当下心知肚明,但面上仍没有什么变化,只道:“算了,走就走了吧。”
青衣呼出一口气,心道:我就说嘛,南宫鸣筝算什么东西,除了长了一张讨喜的脸外,并没什么过人之处,主人自然不会对她多上心。
忽然门外来报:“南照大皇女到。”
“这么快!?”暮晚风一惊,看了一眼仍跪在地上的青衣,便迎了出去。
南宫福玉一脸傲慢地等在凉亭内,将不耐烦和愤怒表现的淋漓尽致。
“见过大皇女。”暮晚风嘴上这么说,可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敬意。相比起来,还是南宫鸣筝更有皇女作风。想到这,暮晚风眼睛忽然变柔了。
南宫福玉自然没注意到这些,只傲气地问:“暮晚风,你怎么把那个贱人放跑了?!”
暮晚风一皱眉:“第一,如果你这是审问,那么抱歉,这是留欢城,你没资格审问我;第二,这没什么贱人,如果你说的是你的皇妹,那么请记住,她是我的客人;第三,我只是说要观察观察,并没有答应要协助你们除掉她,所以我让谁走,也是我的自由。”
“你……”南宫福玉一阵气结,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和她说话。
“大皇女一路奔波也累了,青衣,带大皇女去休息。”说完,暮晚风转身走了。若再和那个女人多呆一会,他不敢肯定自己能不能忍住打她的冲动。同是一母所生,怎么姐妹俩的差别就那么大呢?
南宫鸣筝……
走到隐秘处,暮晚风一招手,唤来暗卫,道:“帮我调查郑敏的下落。还有,这件事不能让青衣知道。”
“是。”一闪身,暗卫消失,正如他来时一样。
“他……他什么意思?!”南宫福玉又叫又气。
青衣拍拍南宫福玉:“别生气。”
南宫福玉回头看到青衣:“你不是说那个贱人死定了么?怎么让她跑了?”
“呵呵。”青衣冷笑:“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