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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用你教我吗。”何芙白了我一眼,似乎感觉到我下体正在蠢蠢欲动,她的美脸浮起了一层桃红,我越看越爱,禁不住亲了她一口:“我是关心你,提醒你,给你减轻压力。”
何芙咯咯娇笑,脸蛋儿更红了:“你别说,我现在的感觉很好,身心处于最佳状态,这做爱真可以调剂精神压力。”
我挤挤眼,问:“要不要再来一下?”
何芙猛摇头:“马上就要出门了,太沉溺性爱可不好,昨晚弄四次够多了。”
“我还第一次见你这么浪。”我揶揄说。
“都是你教坏的。”何芙娇嗔:“其实,昨夜秋烟晚希望你去她房间睡,你却来我这里,我心里有点过意不去,等会你好好安慰她一下。”
我笑道:“她是贪嘴,已经够饱了还想要,你就不一样,你才是真正需要我滋润,昨晚一见你疲惫不堪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想做爱,但你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我不得已才强奸你,后来那三次,你才像我老婆。”
何芙大窘,羞答答地捶了我一拳:“你粗鲁起来蛮可怕的,不过好像很刺激,真的像被强奸,若是别人,我一枪崩了他,幸好是你强奸我。”
我哈哈大笑:“烟晚的妈妈也喜欢被我强奸,雨晴也喜欢被我强奸,烟晚也被我强奸,你们一脉相承。”
何芙板起了脸:“王阿姨的事我没有发言权利,这是你跟她的事,在山庄里,你是事实上的主心骨,你连姨妈都不放过,别的女人就更不用说了,我早就预感到你和王阿姨会出轨,没想到昨晚被我和严笛撞个正着,反正烟晚你也能说服,我就不多嘴了,不过,你以后别再刺激朱部长,虽然他默认你跟烟晚妈妈有这层关系,但男人是要面子的,你以后不许这样,知道吗?”
“好,我听老婆的。”我猛点头,又亲了何芙一口,她一声叹息,诡笑道:“直到现在,我脑子里还充斥着你和朱部长通电话时,你跟烟晚妈妈做爱的情景,唉,我如今觉得自己变了,尤其是对性爱的认知有了很大改变,这一切全是因为你。”
“你还没放得开,昨晚你没舔吃精液。”我坏笑。
何芙蹙了蹙秀眉:“烟晚吃了就行,我争这个不难看么,反正我知道你还会陪我,我还能再吃,我就不凑热闹,要我舔烟晚妈妈的下体,我还有点不适应,转变再快也需要个过程。”
“你爱我吗?”我柔声问,手指悄悄按在何芙的菊花上,她触电般挪开屁股,笑嘻嘻地回以一个香吻:“爱。”
“你真是我妹妹?”我心跳加速。
“你猜。”何芙转了转眼珠子,表情古怪。
“你验过DNA了?”我莫名紧张。
“继续猜。”何芙狡黠一笑,像泥鳅般从我胸膛滑走,轻跃下床,甩了甩马尾,快速穿上衣物,眨眼间便穿戴整齐,英姿勃勃。
我也穿上衣服,依依不舍地送何芙下楼,手牵着手的一起来到停车坪,时间尚早,除了黄鹂和杜鹃忙碌的身影,偌大的碧云山庄就只有我和何芙,叮嘱了几句,我有些儿女情长,痴痴地握住何芙的小手不愿意放开,惹得她一顿娇嗔,说粘女人的男人她不喜欢。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目送这位命中贵人驾车离去,回想起昨夜她风骚的劲儿,我满心欢喜,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自个一个人在傻笑,是不是在回忆跟何芙姐姐的甜蜜呢。”身后有人把声音说得像黄鹂鸟般清脆动听,不用说,这人肯定就是黄鹂。
我转过身,很奇怪问:“黄鹂,你站在我身后,又怎么知道我在笑。”
身穿花格子衬衣,扎着围裙的黄鹂咯吱一笑,小脸有得色:“猜都能猜出来啦,光天化日之下牵着何芙姐姐的手,旁若无人,这光景我从来没碰到过,我不但猜到你在笑,我还猜到你肚子一定很饿,我猜得准不准呢?”
“小君是我的小棉袄,黄鹂就是我肚子里的小蛔虫,啥都知道。”我笑眯眯上前,轻松把黄鹂凌空抱起,说她是小鸟依人也怕把她说重了,晨曦照在她的小脸上,漂亮的双眼皮有了一丝妩媚,纤纤双臂搂住我脖子,娇滴滴喊:“放人家下来啦,让别人看见多不好。”
“不想放,中翰哥确实好饿,饿得可以吃下一个黄鹂。”我张开血盆大口,装腔作势要咬黄鹂,她咯吱一笑,不避不躲,反而把小脸蛋儿向我凑来,狡黠道:“其实,我不是猜的,是有人告诉我,说中翰哥昨晚很辛苦,耗了很多体力,所以,他一定很饿,叫我赶紧做早餐,我就熬了一锅皮蛋瘦肉粥,蒸了十个馒头和十个包子,炒了盘青椒酱菜,还有……”
我赶紧打断:“喂喂,你说那人是谁?”
“柏阿姨。”黄鹂道。
我略为一愣,想想也在情理之中,昨晚柏彦婷代替严笛值夜,地点就在丰财居三楼,我在二楼小客厅里弄得天翻地覆,连战四位美娇娘,柏彦婷不可能不知晓。黄鹂又道:“柏阿姨一直看着你牵何芙姐姐的手喔。”
“呵呵,原来如此。”我欣然一笑,环顾山庄,发现柏彦婷跟凯瑟琳带着两条牧羊犬晨跑,我心一动,想跟上她们,小黄鹂机灵,娇声道:“人家说完了还不放手。”
我一看这怀中小鸟,又不忍心离开她了,双臂一紧,不但没有放下黄鹂,还腾出一只手乱摸:“中翰哥不舍得放开黄鹂,我发现黄鹂穿围裙特别好看。”
摸到鼓鼓的胸脯,黄鹂脸一红,娇滴滴说:“切,我还以为你说我的衬衣好看,这件衬衣是小君买给我和姐姐的,一人买了一件。”
小君昨天狂购物,送衣服给上官姐妹很正常,我上下看了两下,大声夸道:“花衬衣漂亮,围裙也漂亮,人更漂亮。”
黄鹂咯咯娇笑,眼珠子转了转,羞羞说:“中翰哥,人家想,人家想……”
“想啥?”我满腹爱意,这黄鹂着实招人疼,聪明又伶俐,还特勤快,就不知道她想什么,我琢磨着,无论黄鹂想要什么,我都满足她,双倍满足她。
吞吞吐吐了半天,涨红脸的黄鹂脆声道:“我想学开车。”
“你年纪太小,别急。”我爱怜地亲了她一口。
“呜呜,不小啦。”黄鹂撅起小嘴撒娇:“我告诉你喔,小君买的这件花衬衣好老土,我们不喜欢,她帮我们买的衣服都好老土,款式好幼稚,内裤还是卡通的,我和姐姐又不敢不穿,我想学车了以后,有时间自己开车出去买。”
我拼命忍住才没有笑出来,小君除了裙子,牛仔裤,T恤这些衣服外,她就不怎么会打扮,以前要么是葛玲玲,要么是楚蕙指点小君的穿着,要她打扮别人,那绝对会遭殃,她一定以为黄鹂杜鹃都是小孩,所以尽买那些童装之类的衣服,别看黄鹂和杜鹃才年过十四,其实她们不比小君懂事少,只不过年纪小,看起来萌憨而已,这会叫她们穿卡通内裤,她们哪会愿意,我稍稍扯下黄鹂的运动长裤,果然见她的内裤有卡通图案,不禁哈哈大笑:“说实话,这件花格子衬确实好老土,内裤嘛,就太有趣了,哈哈……”
“呜呜,你笑话人家。”黄鹂撅嘴不依。
我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道:“好好好,学车就学车,找樊约姐教你们,跟她说是我交代的。”
“谢谢中翰哥。”黄鹂大喜,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心神激荡,揉着她的小屁股,柔声道:“等学好了车,我给你们买车。”
黄鹂两眼一亮,兴奋喊:“耶,中翰哥,你对我真好,我好想,好想……”
“又想啥?”我开心坏了,已然动了欲念。
黄鹂咯吱一笑,脆声道:“想操逼。”
“嗯?”我张大嘴巴,眼珠子快掉出来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羞答答的黄鹂继续说:“早上各位姐姐都在睡觉,这时间最适合我们操逼。”
我猛呛了两下,简直哭笑不得:“谁教你这样说的,什么操逼,多难听,说爱爱,说做爱就好。”
黄鹂眨眨眼,好不委屈:“是小君说的,她说你最喜欢听别人说操……操那地方。”
我顿时气得牙痒痒:“等会我好好收拾这个小君,她忽悠你,你别听她瞎说。”心里大骂小君乱教唆,幸好黄鹂是跟我说,要是跟姨妈这样说,那还了得,我越想越气,轻轻放下黄鹂,就要去教训小君,黄鹂急忙拦住我,又是哀求又是啼哭,我心一软,就算了。
“走,我们回去,让中翰哥好好看看你的卡通内裤。”我牵着黄鹂的小手晃荡,她转哭为喜,娇憨道:“我想学开车。”
我半弯下腰,轻轻刮了刮黄鹂的小鼻子,怜爱道:“行,我们现在就去学开车,看来我又要订购玛莎拉蒂了……”说到玛莎拉蒂,我脑袋突然嗡的一声响,蓦然想起了谢安妮,她今天就要接受一辆玛莎拉蒂,我大叫一声:“哎哟,我的妈呀,中翰哥差点忘记一件极重要的事儿,黄鹂,你赶快去告诉姨妈,叫她跟朱部长联系,有急事。”
黄鹂猛点头,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又止步回头,娇声问:“那,那中翰哥去哪?”
我顾不上黄鹂殷切的目光,焦急道:“中翰哥有急事,回来了再跟你操逼,哎,不对不对,是做爱……”
黄鹂顿足。
我跑向停车坪,上了宝马750i,发动引擎,疾驰离去。
二十分钟后,我来到了海天别墅前的海边公路,远远地看见两位美妇站在路口边张望,她们一位翁吉娜,一位是金楠楠。车子刚停稳,翁吉娜和金楠楠便笑嘻嘻地拉开车门坐进车里,经过一夜通宵鏖战,两位美妇都脸有倦色,只是见我一大早来接送,她们都喜出望外,金楠楠一个劲地夸我够体贴。
“她们呢。”我微笑问,心脏砰砰乱跳,脑子里全是薇拉的影子,很想知道她是否离开了秦美纱的家,但又不好直接问。
金楠楠兴奋道:“差不多要散了,本来会在美纱那里吃点东西再走,没想你来接我们。”
“其他人不知道我来了吧?”我小心打探薇拉的消息。
金楠楠诡笑:“当然不知道,吉娜接你电话后,就说是她家人来接她回家,大家也累了,就没勉强,很快就散了一桌,还有一桌在继续,估计也不会玩太长时间,要是让她们知道你来,她们肯定全散了,指不定还要你一个个送回家,你哪受得了。”
“哼。”翁吉娜冷不丁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