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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挣扎在漩涡里,无力跳出也不知何去何从.
今天洋子非常的忙而茱莉亚又很无辜地闲着于是茱莉亚说要请猎人喝茶.猎人不好说啥,只有从命.在茶桌上茱莉亚漫不经心地谈起一篇在网上看到的小说,她说小说非常有特色并认为可以改编为一部出色的影片.自茱莉亚上次初次在影坛出手就在顶级影展上博得一众专业人士的目光之后便有了要在这领域发展下去的想法.她的眼光老辣,商业嗅觉灵敏是一块极好的制片人的料.猎人本来无话,也不知说什么好,这样被茱莉亚一个提醒便有了与茱莉亚讨论的题目,他接着说,他也在网上看到一些出乎意料之外的好作品,非常有趣,非常有改编的潜力.茱莉亚看到猎人慢慢上了轨道--至少不再惊慌失措了,便安下心来准备慢慢与他多谈点有关网络,有关影视改编等等的问题,谁知就在这渐入佳境之时洋子非常不识时务地插了进来--她闲下来了,她要加入谈话! 冥冥之中天意出现了,老天不给茱莉亚长驱直入的机会.很快,在洋子坐下来与猎人开始谈话后茱莉亚就明显地成了一个多余的人.她不要这样的结局,也不想奉陪,于是她礼貌地站起告辞并丟了一句话给猎人表示有关电影的事再找时间聊.洋子很随便地说了一声,如果你们找创作素材天天上茶馆来报道就行了,这儿故事遍地都是,比如说严大师,比如说金花,每人都可以写一连续剧.他俩正聊着金花刚好与她的一个女友一起走了进来,她与洋子客气地点了点头.洋子说,真巧,正说她她就到.这金花就是个典型的年纪不大,故事不少的人.
第十九章 金花的私密生活
首先要表明的是金花在她二十五岁的那年被一个自己最爱最信任的男人狠狠地伤害了一次,从那以后她便对男人产生了极强的戒心.这一次伤害把一辈子的打击和伤心都提前预支给了她,因为此事她两次自杀未遂,后整整住了一个月的医院做心理康复治疗.
男人如菜肴,各有各味,各有各好.如果说金花淫荡那实在是冤枉.她不过是想找一个自己喜欢的,能有快乐性生活的生活伴侣.
生活很艰难,虽然钱可以买到许多的幸福但赚钱却是比什么都要更艰难的一件事,所以退而求其次,只希望能找到一个比较称心如意的男人一起过日子.可是怎样才能找到那个可以被称为称心如意的人呢,其中的学问太大了,于是人们只好向上帝求助希望自己运气好.
上帝却对人们说,我也没有办法,人太难弄了,神有时也会将算盘打错,最好的办法是你自己耐心地逐个试来.金花就是遵循上帝的教导而行的.她与许多不同肤色,不同国籍,不同文化背景的男人打交道,看顺眼了的就有意无意地仔细盘问一番准备往肌肤之亲的方向发展.她有过大把的白种人,有些还不错,有的是一堆纯垃圾.对待垃圾的态度金花是简单和明了的:尽快扔.
有一次她通过网上接触认识了一个自称为有光明前途的FREELANCE,也就是个体户商业顾问,两人笔谈谈得非常愉快于是双方约定一起吃午饭.一见面金花就有一种被欺骗之感因为那厮在电话里说自己是四十出头而面前坐着的这一位却是怎么着都五十五有余,还秃顶.但不管怎样,金花要求自己在这件事上做到公平,给他一个机会让他当面也能象在网上聊天似地感动她.
那天他们去了一个日本餐厅,这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街边小店,东西很便宜--这倒没什么不好.在点菜时,那老秃驴(后来金花这么跟朋友描述)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建议她点那当日特价的套餐.金花想,不用你为我着急,我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又不用你为我买单,操哪门子心啊.后来那个男人对他自己职业的描述倒是把金花给震住了,他是一个专职学生,到现在为止共拥有本科文凭四个,硕士文凭三个,博士文凭一个,博士后正在酝酿当中,可能很快就会通知他去报道.金花疑惑地问,那你的顾问工作又怎么做呢?他说,他大约一周两个半天为学习英文的亚裔学生当生活辅导.金花想在这儿好像保姆和顾问的差别并不太大.?后来在与朋友聊天时聊到关于顾问的事,朋友说加拿大不务正业的人里面有一半有顾问的头衔,顾问这个词的另一种说法是:我需要一份工作.
在买单时,金花交了十五元二十七分加币,正好是账单的一半,外加一块五的小费,该出的一分都不少.她想本小姐自己料理自己还是没有问题的.这专职学生好像感悟力很差,等吃完了,账单也GO DUTCH了(AA制),还问金花要电话号码.金花想了一秒钟后给了他一个很好记的号码,那是一个她经常去订比萨饼的小餐厅的电话.
在与那个顾问分手不久之后金花结识了一个叫摩尔里的印度人.此地的华人管印度人叫阿差.这个摩尔里是个非常与众不同的阿差.首先从长相上来说,他长得并不是那种纯的印度人样子.他有一种西班牙与法国人混合起来的LOOK,并在一种野蛮和文明的平衡里显得悠然自得,风度翩翩.现代人的审美观好像就喜欢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最好是什么都象又同时什么都不象.
摩尔里的吃穿戴行都是非常非常讲究的,在一种轻松里透着公子哥儿的散漫习气.穿的必是品牌,吃的必是有机食品,外出的行头是整套的LV.他的身材棒极了,匀称,线条优美,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吸引人的气息.摩尔里是那种使女人感到蠢蠢欲动的男人.摩尔里与金花的第一次见面两人都无法控制自己,一种莫名其妙的激|情使得这一对人儿象酒精般地燃烧,在第一次约会便有了深深的肌肤相亲之事.两人都觉得不过瘾,良宵实在太短,于是两人在一个长周末创造了四天不出门,四天不更衣的记录.四日里极尽缠绵之能事,欲火把个金花烧的上串下跳,上天入地地折腾.摩尔里看上去较之金花还算比较能控制一点的,后来他俩便永远处于那么一种状态:男的控制着大局,女的被动的被爱着,被宠着,也被伤害着.金花后来确实是对他认真了可他在关键时刻却退缩了,真正的原因到现在金花都不得而知,也许他已经家有河东狮了,也许他是个同性恋,也许他就是不想有固定的女朋友.后来大家只好感叹,好男人百分之八十五都结婚了,剩下的百分之十五一半是同性恋,一半是就想自个儿过的.
与另外一个白人的一段几乎修成正果的感情是金花最搞不明白的一段日子.派克是一个具有绅士风度的人.他与金花在一个很平常的环境里相识,之后又因为互有好感而走到了一起.在一起的日子也是愉快和有趣的.他们经常一起去短途旅游,在游玩中几乎逛完了整个的温哥华岛(包括许多小城市)和BC省内陆的区域.他俩在一起外出时都是派克付钱,金花最多偶尔意思意思一点饭钱.两人的房内生活也是可圈可点的,金花每次只要干那事就必有极致的高潮出现.派克喜欢金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特别是那个地方,他可以一小时一小时地将头埋在那里面,吸者,允着,从不厌倦.而金花也极享受这个游戏.很多垃圾男人只喜欢让女人给他们BLOW JOB因为那种方式会使他们觉得自己很强大,同时这姿势也是那种懒人的最好--躺着不动就把活给干了.
后来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金花发现派克酗酒.那天她从派克家附近路过因为约了朋友在那儿的一家小甜点铺子会面.在街转角处的酒吧里她瞟到一个极象派克的人在大白天放开了喝,面前放了一堆啤酒瓶和半盘子吃剩的炸薯条.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派克是一个很忙的整形医师与他约手术都要排队排到六个月以后,这时候他怎么可能有时间在这儿喝酒晒太阳呢??但后来事实证明那确实是派克.通过一系列非正式的调查金花查明原来在大约半年前派克由于一起医疗丑闻的牵连被暂时停牌等待调查,而他却从此一蹶不振,开始酗酒,并大把花钱与各种女性新朋老友出玩,逍遥,金花是其中的新朋之一.顺带一句,派克的所谓丑闻是在他给一位女士做脸部去皱手术时却不断用自己的手及身体的其他部位去关心这位女士的Ru房,后来金花的朋友说没准这派克是一个很纯真的花痴.与派克的这一段还不算什么,最搞笑的事是金花与那个叫怀特的白人的一段情事.
怀特是一个很甜心的大男孩,比金花整整小七岁.他告诉金花他的继母是一个中国人比他父亲大十岁,但两人过得非常幸福.金花开始以为是因为他目睹他的父母的幸福生活而决定也找一个华人女子过日子,后来才发现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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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特和他的父亲及后母都住在兰格里,一个离温市中心约一个半到两小时驾车路程的小镇,是著名的农场区.在兰格里那里有大片的森林和草地.那儿的房子大多数都有一个巨大的浓荫遮天,花木繁茂的后院.怀特和他的父母各住在自己的房子里.怀特知道金花吸烟,他俩经常作为烟友参加一些SMOKING PARTY,既然是吸的PARTY那肯定是少不了大麻的.大麻在BC省是明星,人人皆知,许多人或多或少都抽.据加拿大卫生系统的研究报告显示大麻对人体的的顶级危害比起香烟来还要温柔不少于是当地的许多人终生致力于游说政府将大麻合法化.
种大麻在BC省是一项来钱超级快超级容易的生意,只要你租一栋烂房子--可以是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完了之后会有人帮你出钱把种大麻的器械装备个一应俱全,你就可以正式开张了.如果不幸被警察盯上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进去呆个几个月,完了出来后该干嘛还干嘛.怀特就是干这个的.当时他还不知道他的父亲和继母跟他全是一条船上的同行者,后来偶然得知这个事实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