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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探进她的亵裤中,寻访那片最柔软灼热的地方,直到小核紧绷,已到达最敏感的程度。
他可以感觉到她已在他手下鲜活了起来,已准备好他的入侵。
然而,熠侵并不愿意那么快就满足她,他要让她以后再也不敢动不动就在他面前说“要走”这句缺德话。
“还走不走?”他不停揉搓着她最脆弱敏感的柔嫩,并深深感觉到那儿湿润。
“我……我不能留下。”
她虽沉迷在他给予的欲海中,也勇敢的向他诉说她对他的情爱,但他就要娶兰月郡主为妻了,她留下又有何用?
如今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的爱也是自私的、贪心的,她竟然不能承受他拥有除了她以外的女人。
既然改变不了这个事实,那么她就退出吧!
她宁可一个孤守终生,也不愿和众多女子一起分享他。
“你的意思是你非走不可了?”他的中指往那幽|穴轻探,话气却异常的急躁。他恨死她了,她明明要他要得紧,竟还一心要走!
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魔女!搞得他的心一团乱后,竟然天真的想拍拍屈股走人。
甭想!
“你就要成亲了。”唯话硬逼着自己漠视他在她身上造成的魔力。
熠侵赫然停下了动作,眉峰攒紧,他的视线落在她微张的唇上,“是谁告诉你我要娶妻的?”
“是——”唯语踌躇了。能说吗?不就泄漏了是谁将她囚在东厢,反正自己终将离去,毋需再带给他与福晋不必要的误会。
“是我额娘吧?”他面带微笑,以食指轻轻描绘着她的唇缘。
“你知道?”
熠侵挑眉,冷冽的黑眸舍不得多离开她的脸蛋半寸,“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虽然我没开口问过你,但这并不表示我一概不知。”
放在她两腿间的手指又开始微微抽动,唯语想问些什么却说不出口,迷惘的小脸嫣红似火,才刚平缓下来的欲望又倏然高涨。
“我不会娶兰月郡主。”他低声说着,再度热烈地封住柔软脆弱的唇瓣,腾出的一手托住她的腮,让她别不开脸。
按捺不住自己的渴望,他褪下自己的衣物,与她袒裎相对,亲密的肌肤之亲,让这份想要她的念头更是如影随形地影响着他的思绪。
“为……为什么?”唯语感觉整个身子如火缠绕,仅能吶吶地问道。
他挺身在她之上,细碎的吻自她上方撤下,深邃的眼眸不怀好意地锁住她,浑身充斥着危险的气质。
唯语想逃,却逃不过他搁在她腰际的大手。
突然,他猛然一顶,直冲进狭隘的温暖空间,将整个骄傲埋进她的体内,“你想知道为什么?我告诉你,因为,我心中已有了少福晋的人选了。”
熠侵玩味地笑说。
自腰际一前一后地输送着欢愉,这阵阵的甜沁滋味让唯语连嫉妨的力气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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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告诉自己,只要现在他是她的,她不在乎天长地久。
“想知道那个幸运的女人是谁吗?”
熠侵每说一句话就猛一冲刺,那阳刚力唤醒了她女性的本能,引来一阵阵渭叹。
唯语摇摇头,在这时候,她绝不愿听见别的女人的名字!
他湿濡的舌尖舔吮扯咬着红润泛光的粉红|乳头,放射出所有的热情,任由一团团炽热的火焰燎烧着他俩。
须臾,他汗涔涔的抬起头,眼光满是强烈喜悦的血丝,“明知你有孕在身,体力又才刚恢复,我不该恣意而为,但你就有让我控制不住的本事。”
唯语仍有些醺醺然,轻声漫应,“我很好,没事的。”
“唯……”看进她那双漆黑如子夜的双眸,他想说的话语又变成了深吻。
那细蜜如柔水绛唇的吻令唯语又是一阵痉挛,但一丝理智随即抓住了她。“别……你心底有了少福晋的人选,再与我这么纠缠不清,这样不好吧!”
“你这个小傻瓜!为什么就是看不懂我的心。”
熠侵猛叹了口气,直笑自己的故弄玄虚,也笑唯语过分掩饰的心情。
“什么?”唯语轻歪着头,她从未见过他如此失意的表情。
“唯语,你真的不懂吗?”
他轻触她的眉、眼、唇,空虚的声音载满了绝望般的凄凉,“我熠侵这辈子拥有过不少女人,但却只有一个女人让我因恨生爱。”
一道无助且陌生的感觉飞掠过唯语的胸口,她真的猜不透他是怎么了?是不是他近日因公事太忙了,以至于语无伦次,于是,她哑声的开口,“你到底怎么了?只要你放我走,我不会怨你也不会恨你的——”
“你就是这么善良!若换成别的女人,被我额娘关在那种鬼都待不住的地方,非疯即癫;要不,也会在我面前寻死寻活的,但你什么都不会争取。”
他的双瞳紧锁住她,嗓音里有股异样的浓稠。
“我有孩子给我力量,老福晋说得对,是我太自不量力了,以为我能化解你对衣家的仇恨我并不怪她……只要你放过我,衣家欠你的,我来生再报。”她抚着腹部,表情溢满了母爱。
“去你的来生再报,告诉你,我一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第十章
“现在桃花园里满是桃花盛开的景致,美得很耶!”
“真的?”唯语将视线调回采儿兴奋的脸上。
“当然是真的,我们去瞧瞧可好!”采儿建议,她知道唯语已闷在屋里太久,散散心总是好的。
“我想去看看。”唯语点点头,露出久未展现的笑靥。
“我去拿毛氅,咱们现在就去。”
采儿开心地进内房拿了毛氅出来为唯语披上,便偕同她一块儿迈向桃花园,欣赏簇簇花海。
来到桃花园时,唯语惊艳地合不拢嘴,满园粉红、艳黄的花儿挂满树梢,香味浓郁。唯语浑然忘我的直往前走,却被采儿喊住了步履。
“小姐,别再过去了。”
“为什么?那儿的桃树似乎生得更旺些,我想过去瞧瞧。”唯语似乎不想放弃那片已在眼前的美景。
“这……不是采儿不让你去,而是,再过去是老福晋的寝居,为了避免造成尴尬,我看我们还是别过去了。”采儿说来有些踟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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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懂了,你是担心我又被福晋关起来。”
唯语话中有丝悲哀,她真的不知该如何才能化解她与福晋间的嫌隙。
“福晋她呀!不敢再关你了,小姐,你放心吧!”
“怎么说?”唯语蹙眉。
“你有所不知,贝勒爷为了你被福晋私自困禁东厢的这件事,去找福晋与王爷大吵一架,还威胁他们说你进德硕亲王府乃为圣上旨意。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光是皇上一关就有他们好受的。”采儿说来倒是沾沾自喜。
唯语听了,心情却为之下沉,原来他硬留她在府中不是因为对她稍稍有情,而是——担心皇上降罪。
她为之苦笑,在心底低喊:衣唯语啊衣唯语,你不过是在那儿一厢情愿地自欺欺人罢了,他心底怎会有你?恁是你突然消失,他也不会为你掬一把伤心之泪啊!
“小姐,你怎么了?”采儿不明了,小姐听这话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多愁善感了呢?
“没……没什么,我只不过——”
唯语摇着头,正想解释之际,突闻由福晋寝宫处传来了惊喊声!
“啊……来人哪!有刺客——”
“是徐嬷嬷的声音! 采儿首先反应。
“我们赶紧过去瞧瞧!”听方纔凄厉的一喊,铁定发生了事。
“千万不可,小姐没听见有刺客吗?咱们快躲回净霈居吧!”采儿可是心急如焚,倘若小姐出了岔子,她就算有十颗脑袋也赔不起呀!
再说,徐嬷嬷一向心狠手辣。心思歹毒,她最好被刺客给剐了、宰了,采儿根本不为会为她掉一滴泪。
“这怎么成,你不去,我去。”
唯语一向善良、不记仇恨,知道对方遇难,又岂能坐视不管呢?不等采儿阻拦,她已向前飞奔而去。
“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啊!”采儿抚额大叹,只好跟上了。
她俩一进寝宫前院,便看见徐嬷嬷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蒙面男子,手中挟持着正是老福晋。
“福晋——”
唯语欲冲上前,却被黑衣男子一声喝斥,“站住!”
她愣在当下,登时发觉比男子的声音甚为耳熟,猛然想起,“燕楚!”
燕楚先是一惊,随这一阵狂笑,扯下黑巾,“你还记得我的声音,直是让我受宠若惊啊!”
此时,护卫队已及时赶到,穆荦居于首,怒视着燕楚,“放开福晋,你已被重重包围,逃不出去了。”
“我手中有人质,哪担心自己呀!叫熠侵过来见我。”燕楚放肆大笑,已逞癫疯状态。
原来熠侵已于日前将他如何将衣禄禹的兵法策略调包、陷害熠侵骏将军的恶行证据呈给皇上。他如今已成了钦命要犯,大清皇朝已无他容身之处。
唯今之计,只有要胁熠侵给他一只通关令片,他才得以逃至关外保全一命。
“贝勒爷现在不在府中。”穆荦沉声应对。
“好,我就把这老女人带走,叫他太阳下山之前到十里坡见我。”
“等等!”唯语及时喊住他,哀哀祈求着,“拿我来换福晋吧!你只不过是要个人质,带谁走都一样,福晋年纪大了,受不了这种折腾。”
“唯语……”福晋一阵愕然,眼泪徐徐流下,她没想到自己曾那么恶毒的对她,她非但不有,反而自愿代她受难。这教自己日后拿什么脸再面对她?
唯语对她笑了笑,轻摇了摇头,暗示她什么都别说了。
“好,你过来。有你作伴当然比这老太婆好得多了。”燕楚目露凶光,嘴边噙着邪恶的笑意。
“衣姑娘……”
“小姐……”穆荦与采儿也左右为难了。
唯语神情时无半点犹豫,她义无反顾的走近燕楚。
燕楚一把将她抓近身边,才霍然将福晋松开,霎时腾空一跃,瞬间不见踪影。
徐嬷嬷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