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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色鬼。”我受够了,一脚踹向凌郝铎。可他伸手一挡,微微一用力,就让我重心不稳的身子再一次与大地接触。
哎呦,今天真是不宜出门!早知道会这么倒霉,我绝对不会下楼滴。
忍痛悻悻的踹了凌郝铎两脚,他也不见气,笑着俯身压了过来。
我警惕:“让我起来。”
他摇摇头,赤·裸的胸紧贴着我的肌肤,传递着异样的火辣。他的喉结轻轻的滑动了两下,在我浑身僵硬的时候他的手滑到了我的后背上,将我的身子带到他的包裹中说:“老婆,这地方很隐秘,楼上看不见。”
这什么意思?
我挤眼,而瞳孔中他的脸放大,薄唇立马就向我压了过来。他沉醉在忘乎所以的拥抱中:“放心,有齐齐在,女儿没工夫打搅我们。”
……
提心吊胆的在户外被榨干了所有的激情,当我揉着发酸的腰回房拿衣服时,一推门,就见着卧房的大床上躺了十来个白的、粉的、透明的气球。而盘着腿坐在床上的齐齐和漏漏小嘴掐着架,一幅剑拔弩张的样子。
他俩不是感情深着么,怎么像是闹了矛盾。不过,我们家什么时候买了气球?
不给我反应的时间,齐齐嘟囔:“我吹了八个。”
漏漏涨红了脸,不服气地说:“我吹了六个。我比你小,吹了六个也算赢了你。”
“漏漏,你以小欺大。”齐齐鼓着嘴,又抓起一脚的东西凑到嘴边,“我们再比,看谁先吹好一个。”
“比就比,我不怕你。”漏漏也摸了个粉红的东西拿到嘴边。
我眯眼,大脑一瞬间死机了。他俩手中拿的难道是……啊,我想杀人,俩孩子是怎么翻到的!
猴急的奔了过去,一抄手,我夺过俩孩子手中的避孕·套,心中那个气不顺。对上两人欲做辩解而又探究的眼神,我的脸噌的变红,恨不得扒个洞钻进去。这辈子的脸都在孩子纯真的眼神中丢尽了奇+书+网,你让我情何以堪。
躲避无门,我支支吾吾咧着嘴大骂:“都给我出去,今天谁都不许吃晚饭。”
“妈妈,你干嘛凶我们?我和齐齐哥什么都没做。”凌可婉转着水汪汪的眼一脸委屈。
我囧,这该如何是好,唯得指着房门大声说:“我数三声,你俩立马消失。一……二……三……”
三一落,两个小身子再一次消失在我的眼前。
心潮低落的跌坐在床上,看着一床像在嘲讽我的气球,我简直被逼的到了哭笑不得的地步。刚伸手想要消灭这些耻辱,门外就传来凌郝铎低沉的声音——
“苏苏啊,你怎么又对孩子发……”
房门口,他哽咽的咽下了最后一个“火”字,表情异样的立在门外,两眼不信的看看我,再看看床上。最后,在我幽怨的注视下,凌郝铎万年不变的轻松终于变成了紧张。半晌后,他阖上了嘴,不再言语。
难得他能如此淡定。
就在我神志恍惚的时候,凌郝铎转身关上门,动作僵硬而又迟缓。当他转身走过来时,额上已青筋四起,一幅不容人接近的样子。
看来,他也被逼的到了失控的地步。
哎,家有这么个宝贝,真是“福气”啊!
凌郝铎三两步走上来撵破气球,在收拾完一切后面无表情地说:“你刚才做的对,今晚他俩谁都不许吃饭。”
囧……
“这点惩罚还不够,待会儿我就让乔全送漏漏去妈那里,让她阡阡小姨收拾她。”
番外四
自打把女儿送去老妈那里后,我的心就悬乎乎的,总觉得她会在那里受到教训。
当天夜里,漏漏就捧着电话惨兮兮的向我讲述沉迷于武术的阡阡小姨是怎么拽着她练习蹲马步滴。还说她的动作一不标准,阡阡小姨手中的双节棍就落在她的小腿上。虽然谈不上疼,但是漏漏宝宝的眼泪意外的没有换来长辈的同情,这让小小的漏漏觉得相当的郁闷与生气。还有身为曾祖母、外婆、外公的长辈不仅不骂自作多情的阡阡小姨,还一个劲儿的夸她,说严师出高徒。就冲着这点,漏漏觉得自己是根草,没人爱。
听着她稚嫩委屈的诉苦,我心底某个地方坍塌了。捂着话筒回头望望一旁看杂志的凌郝铎,我说:“女儿说她被阡阡欺负惨了,你说,要不要把她接回来。”
凌郝铎看也不看我,仍旧低头看着杂志:“女儿夸大事实的本领可是相当厉害,她说的那些你相信三成就是,别又被她骗了进去。就让她在妈那里呆上半个月,让阡阡压压她不知天高地厚的犟脾气。”
有这么做爹的吗?我记得在家最没原则的人就是你凌郝铎,什么时候起竟然不再相信漏漏的眼泪了。纵观全局,他们父女之间真的有猫腻,肯定两人背着我有什么事。
无奈的摇摇头,我硬下心无视了漏漏呜咽的嗓音,终于在她嚎啕大哭中挂了电话。哎,真不知道这小公主的眼泪要在什么时候才收的回去。
过了半个多月,才被阡阡给驯服的漏漏又顽皮了起来,竟然淘气的把她老爸珍藏了十几年的葡萄美酒给摔破了两瓶。为此,她再一次在泪眼嘘嘘中去了老妈家。这一去就是大半个月,连打电话诉苦的权利都被凌郝铎剥夺了。
面对着男人的强势,我有苦说不出。在夜夜思女如狂的烦恼中,我委婉的向凌郝铎表示想接女儿回来的愿望,可话刚说出口就被他冷眼瞪了回去。他双手抱胸,板着脸软硬不吃:“想接她回来,你想都别想……除非家里有喜事,否则你女儿别想回家。”
喜事?咱家会有啥喜事。要是过生,最近两三个月似乎没人年龄会添上一岁。要说结婚,只见郦様半年前和相恋两年的特助女友订婚,但不见他俩有发喜帖请喝喜酒的意思。难道要让我厚着脸皮问问:“郦美人,你最近能不能把自己未婚的身份给换了!”
哎,喜事,喜事,从何处寻啊!
这边还一头栽进不见喜事的烦恼中,那头帅笑语就黑着脸,一脚踹开了我家的大门。只闻“砰”的一响,还没待我反应过来,她就趁凌郝铎不在家,以断交相要挟,拐着我去了美丽的海南度假。
仰望着碧蓝的天空与相映成辉的海水,我扭着头,咬着吸管问她:“工作这么忙,怎么有空出来度假。”翘翘腿,沐浴在阳光下,整个身子都包裹在暖暖的柔情中。
什么是生活,这就是生活。我真想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而不是天天柴米油盐酱醋茶,脑子里不是老公就是女儿,弄得我完全失了生活的动力。
这时,帅笑语拿开脸上盖着的帽子,扭头痞痞的勾着我的下巴,媚眼一抛,很不正经地说:“最近烦心事一大堆,姐就想好好玩玩,所以把工作给辞了。”
我震惊她的果断,可她的眼睛里暗藏着隐隐的哀伤,在笑靥如花的明丽中显得格外的刺眼。
帅笑语对我的反应不以为然,反而莞尔笑道:“笨苏,好不容易有机会勾搭美男,你可得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不许丢我的脸。嘚嘚,这么好的身材天天对着你老公,真是亏了。苏,有空要在众人的面前展示一下。”说着,她的手极不友好的在我的玉腿上来回游走,激得我一阵恶心。
瞪眼,翻身打掉她不老实的手,我邪恶的抓起一把细沙掷在她的细腿上:“少不正经。我抛夫弃女陪你出来玩就很对不起家里人了,现在你竟然怂恿我勾搭美男。哼哼,帅帅,你越来越不纯洁了,少用你龌龊的思想腐蚀我。要是我一失足成千古恨真的泡了个小美男,姓凌的男人还不把我给剁了。”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子。不就one night stand ,只要不弄出人命,你老公肯定不会知道的。”帅笑语伸手拉起我,恨铁不成钢地说,“趁着老外多,我抓紧时间给你打扮一下,准让你一登场就勾搭上十个俊男。”
切,我这长相,在中国人的眼中还勉强算是个美女,可在审美观截然不同的老外眼中,那就是个残次品——不值一看。
可我意志不坚定的心哪经得起帅笑语的软磨硬泡,才一刻钟的功夫我就背叛了自己的坚持。啊啊啊,我只是回海边旅馆稍微收拾一下自己;啊啊啊,我只是想验证一下升级为黄脸婆的我还有没有魅力;啊啊啊,我只是想配合帅帅,看她能不能在今年来个桃花运。我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想出轨的念想!
束手束脚的裹着一点点布奔向大海,见着来往穿梭的靓女俊男,我的心怦怦直跳,就怕待会闲聊上的男人是有家室的人,那我不就背上了狐狸精的骂名。
蹉跎了半个多小时,我一个人无助的在沙滩上吹着海风画着圈圈,诅咒着冲别人抛了无数个媚眼并聊上天的帅帅。她似乎感应到我的烦闷,不顾刚勾搭上的老外的挽留,撒着脚丫子向我奔来。帅笑语咯咯笑着拉起我,眼睛里射出两把刀子,嗖嗖飞来:“你怎么这么笨,都这么久了,还没和帅哥搭话。你以前不是挺能说的吗,现在怎么哑巴啦?”
我惭愧,扭捏的蜷着穿着比基尼的身子,浑身都不是滋味:“帅,大庭广众下穿这么点,我觉得不自在。”
“出息!”她送了我一个白眼,接着狠狠地掐了我的翘臀一下,“以前大大咧咧的性格哪里去了,难道被姓凌的偷了?”
我摇头,她接着开骂:“既然没有,怎么连和男人说话的勇气都没。我看你是在家耍懒了,连社交都不会。笨苏,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拐个男人回旅馆,要不然,你一辈子都不知道背着老公销魂是什么滋味。”
我脸一红,可帅笑语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瞥了我一眼,指着大远处拾着贝壳的泳装男说:“那男人,你主动点……快啊!”
我哽咽,恨自己没带眼镜看不清那人长相如何。迟疑一会儿,我为难的说:“长得怎么样?”
“我哪知道?”帅帅摇摇头。
我掉转头望着她:“你不是带了眼镜吗!”
她努嘴:“带的是美瞳,没度数,看不清。”
“那你还随便指个男人给我看。”万一是歪瓜裂枣,我傻傻的走过去不就丢人了。
帅笑语叉腰,很有御姐的气势:“有意见啊!虽然我眼睛看